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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父母之心

张莉说到这里,想起张卓梁现在已和女儿分道扬镳,不禁滚出两道泪来。张冠傣抽出几张纸巾递了过去,一时间思潮起伏,心想:“那张卓梁甘冒生命危险地去救小贝,看来他是很爱小贝了,可是他既然爱她,为什么又要离开小贝呢?”想来想去,只觉脑袋里一团混沌,又想:“听伯母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卓梁这孩子’,看来她心里是一点儿也不厌憎他了。那小贝对那个肯舍性命来救她的人会厌憎吗?她能放下这么一个人吗?”张冠傣此时此刻方知小贝内心挣扎着的重重矛盾,他内心隐隐觉得:“小贝对那张卓梁的爱非但没有因时间的推移淡没,反却因日复一日的思念根深蒂固。”有了这个念头,他就更想多知道小贝与那张卓梁的故事,问道:“伯母,那小贝当时见卓梁晕了,一定吓坏了吧?”

张莉点了点头,续道:“丫头岂止是吓坏了,简直像是着了魔一般,冲我嚷道:‘放开我!快放开我!’也不等我松手,丫头就向卓梁那孩子身上扑去。其实眼前巨变,不过是一分多钟的事情,我见地下渐渐停止了晃动,就任由丫头去了。丫头搬不开那树桠,就趴在卓梁那孩子身边叫了一会,不见他回应,情急下握起掉在一旁的柴刀,把那根枝桠砍了下来,我把那枝桠搬开,丫头就去将卓梁这孩子身上的尘沙拍落,又哭又喊的不知叫了多久,但卓梁这孩子说什么也醒不过来,好在他鼻息均匀,不然丫头以为他死了,那时只怕丫头也活不下去。我和丫头只好将他抬下山。这时邻里乡亲都已乱腾腾地聚在竹林里议论着这次地震,见我们抬了一个人下山,就围了上来,帮着抬去了竹林,我见自家房屋完好,但地震刚过,也不敢住在家里,就请了几个人到家中抬了一张床搁置在竹林里,安顿好卓梁孩子后,我和丫头又去家中搬了些日常生活用具,当晚就和邻居们支起帐篷,在竹林里过夜了。”

张冠傣怕张莉像说长篇小说似的讲下去,于是问道:“那卓梁什么时候醒来的?”张莉欲在说下去,忽然间眉头一皱,昏晕了过去。这一下可将张冠傣吓坏了,忙拉开紧急呼救:“四号加护病房告急,有请主诊医师!”不一会儿,主诊医师江莱喜和他两个副手赶了进来,过了一会儿,张婧和小贝也急急跑了进来,一见张莉昏迷人事不省,小贝就问道:“张冠李戴,我妈妈怎么了?”张冠傣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伯母和我聊着聊着忽然就晕了过去,这……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江莱喜察查了一会儿,吩咐副手挂上点滴后,转身说道:“病人身体羸弱,需要好好休息,不宜说过多的话,如果情绪在这么激动,只怕随时会危及病人生命。”小贝瞪了张冠傣一眼,心想:“妈妈和你说了什么,怎会把情绪弄得这么激动?”

其时张冠傣正在为张莉突然晕厥而心惊失措,睥见小贝满眼疑虑的一瞪,心里不由得一跳:“她定是在怪我与她妈妈说了些不相干的事情,唉,张冠傣啊,好在她妈妈只是间歇性晕厥,否则……”否则怎么样,他实在是不敢往后想去。只听江莱喜又说道:“杨小姐,刚刚我已将你妈妈的病情分析给你听了,我们实在是已尽了全力,请你做好心理准备,你也随时可以办理离院手续,我……实在是……唉!”一声叹息后,匆匆出了病房。江莱喜最后一句话虽然没有说完,但三人人心下均自明白,病房里霎时弥漫着一股悲凉之气,突然小贝扑在张莉病床前,抽抽噎噎地哀恸起来。

她这一哭,张婧也哭了。在这生死关头,生命的脆弱深深笼着每个人。张冠傣目睹这人世至亲死别前的无奈凄凉,看着心上人哀恸欲绝的神情,眼圈一红,泪珠涕然,心想:“小贝,哭吧,哭完就没事了。”张婧拍了拍小贝肩头,说道:“贝贝,事已如此无可奈何,小姨去办了离院手续吧,让你妈妈回家去看看……”说着,掩口低泣。小贝跳了起来,泣道:“不!小姨,我在去求求江医生,或许他现在想到了医治妈妈的法子。”张婧忽然手一扬,不轻不重地扇了小贝一巴掌,嘶声吼道:“贝贝,你给我清醒点好不好?你在这样胡闹下去,姐姐怕是死难瞑目!”

小贝吃了一巴掌,怔得一怔,突然脚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张冠傣忙过去搀扶,说道:“小贝,伯母醒来,她也不想看见你这样。”小贝在张冠傣胸口又打又捶,哭道:“我妈妈快没啦,我该怎么办,我以后该怎么办?”小贝儿时,母女俩在一起总是吵吵闹闹,就连煮饭时也要为吃什么争得面红耳赤,后来小贝年纪渐长,两人又为婚事而争执不下,互相怨责,直到在这性命关头,小贝才发现自己真的不能没有妈妈,甚至她连生活也开始迷惘,就如她此刻还在兀自喃喃说道:“我该怎么办?我以后该怎么办?”

张婧吐了一口长气,对张冠傣道:“麻烦你看着下贝贝,我去办理离院手续。”张冠傣答应了,见张婧离去,一时也不知道对小贝说些什么,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但看她又打又捶的样子,生怕说了更惹她难过,他就只好一直搀扶着她,任由她肆意捶打。张婧办理了离院手续,打了一辆车,三人直到晚上九点才到家里。此时小贝家中亲朋齐聚,想是张婧通知了他们。张冠傣跟着小贝逐一去行了个见面礼,但觉他们眼光集中在他脸上,待他和小贝走远,又纷纷地窃窃私议,不由得喉干舌燥,大感窘迫。

在走到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婆婆面前时,小贝于回家后第一次露出了笑容,扑在了那老婆婆怀里,叫道:“舅婆婆,你老人家也来了,外孙女可想你了!”那老婆婆是小贝外婆的妹妹,姓李,由于在乡里面辈分极高,很多人都叫她祥婆婆,今年六十三岁了,红光满面的,身体很是硬朗。祥婆婆笑呵呵地搂着宝贝外孙女,说道:“臭丫头一回来就爱在婆婆面前撒娇,好有脸么?”张冠傣只好躬身行了一礼,说道:“婆婆,你老人家安好!”她早就留意到小贝身后的男子,只是年纪老迈看不清楚,此时站在跟前,只觉这青年眉目间神采流转,却是一位翩翩君子,不由笑得合不拢嘴来,啧啧赞道:“要得,要得!”

小贝脸一红,知道祥婆婆这话背后语关双意,当下一顿足,嗔道:“舅婆婆就爱说笑。”祥婆婆更是好笑,说道:“哟,这丫头害臊起来了!”小贝拉着张冠傣要离开,忽听隔房一声呻吟,接着一个声音叫道:“丫头,你在哪儿?”小贝喜道:“舅婆婆,妈妈醒了。”说着,当先快步走了进去。祥婆婆和那些来看望张莉的亲朋也都陆续走了进去,七嘴八舌地慰问,张冠傣站在外面,看着每个人的关切神情,一时间觉得倍外孤独,信步走出大门,但见月色皎皎,山影朦胧树影婆娑,一抬头,点点繁星中托着一轮晶莹剔透的皓月,心头蓦然一动,心想:“传说中,仙子嫦娥就住在广寒宫里,她此刻是否也同我一样地冷冷清清,孤独寂寞?”就在此时,那轮圆月忽然化成了颜素衣那张忧郁的笑脸,放佛她的声音又在耳边幽幽响了起来:“冠傣哥哥,你不孤独的,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晚风徐徐吹来,张冠傣沉浸在往事里。那天,他在酒吧里第一次遇见了她,她衣着随便而娇蛮。那时他忍禁不住笑了一声,她责骂了一顿,后来两人把酒言欢,无意间闯进了她闺阁私密,在后来……颜素衣那娇柔的声音又从心里蹦了出来:“张大哥,我后悔了,我不做你妹妹,我要做你女朋友,我喜欢你,好喜欢……。”张冠傣全身一颤,从纷乱的思绪里清醒转来,可刚刚不经意间想起的零碎片段却历历在目,心想:“张冠傣,你也太龌龊了吧!”如是责骂自己,心头却分外吃惊:“那颜素衣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我怎么会记得如此清楚?”

忽听背后一人轻轻叹息了一声,说道:“小张,我姐姐要见见你。”张冠傣转过头来,见是张婧,而那些亲朋已聚在堂屋里,忙答应着赶了进去。刚进大门,就听张莉微弱的声音问道:“小……张来……了没有?”张冠傣忙应道:“伯母,我来了。”他几步跨到张莉床前,只见张莉精神萎靡,转眼怕是就有背不过气来的风险,而祥婆婆和小贝坐在床前,均是垂头不语。张冠傣蹲在榻前,慢慢说道:“伯母,别急,慢慢说。”张莉抓着张冠傣的手,说道:“小……小张,伯母……知道你……也是个好孩子,丫……丫头我就……就托你照顾了,我……我希……望你……们好好……相处,最……最后……结……婚生子,这……这样……我……我……死……死……也……瞑……目……”她断断续续的一说完,将小贝的手和张冠傣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双眼一翻,就此不作声了。

这番话,亲朋们都听得清清楚楚,一个个涕泪欲泫,均想:“父母一生为谁累,终老手空土一堆,儿女儿孙福全时,病榻叮嘱几人记?天下父母,谁又不是为了自己儿女拼尽了生命?”这位为了女儿婚事而操劳的年轻母亲,就此走完了她的人生路,而她最后的叮嘱,竟也是期盼女儿早日成家。此后七日,小贝与张冠傣日夜轮流守在灵堂前,睡少醒多。这么一来,张冠傣这个契约男友可苦了,一无血缘亲情,二无实质名分,却不得不戴孝守灵,空自流了一大碗眼泪。

时光如梭,这一日到了大寒节气,算算日子,张冠傣在小贝家呆了整整三个月了。在农历春节来临之际,小贝的心情也好了些,两人坐在母亲坟前,放眼望去,只见漫山遍野一股肃杀之气,黄叶脱落,寒风阵阵,带得叶子在天空中打着旋儿飘来飘去,如是翩翩舞蝶,只是毫无春季的盎然生机,泥草花香。小贝看着张冠傣,想到他戴孝守灵,跟着自己掉泪,心里又是感动又觉得好笑,柔声道:“张冠李戴,这几个月来,谢谢你这么帮我。”她语气虽然诚挚但表情显然不够真诚,只是不停的大笑。张冠傣笑道:“没有什么啊,其实是我该谢谢你才对,谢谢杨大小姐白白养了我三个月。”小贝连连点头,伸手在他背脊上比了比,忽然板起脸喝道:“你这死猪,老娘都喂了你三个月,一点肉也不长肉,看老娘不抽你!”说着,掰了一根树枝,就要朝张冠傣身上击去,张冠傣忙躲了开去,两人你追我逐,又嬉闹了一阵才坐了下来。小贝忽然问道:“张冠李戴,那天我妈妈昏去,江医生说是激动所致,她和你说了什么?”

这一问可难住了张冠傣,心想:“这个我可不能一五一十的告诉她了,可她问我,我又不能随便瞎编乱造,这该怎么办?”突然灵光一闪,说道:“其实伯母那个月催你回家相亲,本意是为了你好的。”小贝见他这么说,想起自己相亲受辱之事,不由大是窘迫,说道:“我也知道妈妈是为我好,可是她不该那么逼我,况且那男子……可坏了!”她不好意思说那男子企图**她,但张冠傣听张莉说过,心里自然明白,说道:“所以你一气之下在第二天就上了东莞工作,可你知道吗?伯母为了这事也气得很,她一天饭也不怎么吃,过得几天,上街时就昏在了路上。后来医院在化验时发现伯母患了晚期骨癌,她不愿你知道担心,就接受医生的建议独个儿挺而走险化疗去了,她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因为伯母想看见你成家,她想抱外孙,她放心不下你。”小贝双手趴在墓碑上,两眼流下了泪来,说道:“我知道,知道妈妈是为了我好,我都知道。”

张冠傣叹了口气,说道:“只可惜伯母化疗失败由此引出了并发症,加之身体虚弱,竟回天无术,天下父母心,有谁不在为儿孙奔波?”小贝手指顺着墓碑上戳刻的字写了一遍,嘴里喃喃念道:“天下父母心,为儿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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