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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秋意绵绵

绿珠带着一种彻底解脱的心态回到家里,小雅已经睡熟了。

“你看你,头发和衣服都淋湿了,外面下雨,怎么不打伞?”妈妈心疼地说,“赶快洗洗,上床睡觉。”

隔着窗帘的缝隙,绿珠看着夜色一点一点地沉下去,她知道,对面楼房里的人们无一例外地都进入了梦乡。

“你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一个柔弱的女人?”业成指着奔阳的鼻子义愤填膺地说。

“我是谁,你管不着。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说三道四的!”奔阳抬高自己的声调,理直气壮地拉着绿珠的胳膊:“走,跟我走!”

“绿珠,跟我走!”业成拉着绿珠的另一只胳膊说。

绿珠觉得自己的身体简直要被这两个男人活活地拆分开来,她想挣脱,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绿珠清醒过来,身体重得好像灌满了铅粉,头痛得仿佛要爆裂开来,喉咙干渴得似乎要冒青烟。她起床,脚踏在地板上,如同踩在棉花上,用不上力,脚下是虚空的,思维是虚空的,唯有身体是沉重的。她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慢慢挪移着,进了厨房,拿起热水瓶往杯里倒开水,刚要送到嘴边去喝,妈妈走过来,手搭在她的额头上,心急火燎地说:“啊哟,这头烫得像火炉,家里有没有感冒药?”

“有。”

“在哪儿?”

“在我房间办公桌第一个抽屉。”

妈妈取来药,绿珠一仰脖子吞下去。

“都怪我,你晚上回来时,我应该熬点姜汤给你喝的。”妈妈后悔不迭地说。

“没事的,妈,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你这丫头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外面下雨,怎么不晓得打伞?这深秋,雨的寒气不晓得有多大,哪能架得住,唉,怪我,怪我。”

“没关系的,妈,您去睡呀。小雅没掀被子吧?”

“我刚才看她睡得一动不动,身上被子盖得好好的。”

“睡呀妈,我也睡了。”绿珠一边说着,一边拉过薄棉被盖在身上。

绿珠觉得自己与奔阳之间,不过一场孽缘,从偶然相遇、他不依不饶地要她的身体始,以自己的一场感冒发烧终,好啊,了了,了了,总算了了。这一刻,再次想到他时,觉得他是那么的可恶可恨。他们在他办公室的那次,大概是因为没有清洗的缘故,第二天,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非常的不舒服,瘙痒,尿频,尿急,她不敢去医院,医院的妇科检查床的特殊造型,别说躺上去,就是看一眼,她都会起一身鸡皮疙瘩。那时,他们不过相识三个月,有过两次欢爱,可是,她根本不了解他,他会不会在外面……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冷战,越想越害怕。

中午下班时间,她试探着拨个电话过去,谢天谢地,那边的手机里传来一声“喂”。

“奔阳,现在说话方便吗?”

“什么事,你说,我正在开车。”

绿珠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用司机开车,他说,出长途或者他身体不舒服时,用一下司机,自己开车方便。绿珠生怕影响他开车,影响他的安全,三句话并作两句,简明扼要地说了。

“那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你怎么样?还好吧?”

“我有什么不好的。我很好!”说着,挂了电话。

奔阳很好,绿珠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想来,自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应该很快会好的。前些年,有一回,她身体不舒服,医生就让她多喝水,她于是拼命地喝水,两天以后,逐渐好了。

现在想来,奔阳与她在一起,大约仅仅是为了怡情怡性,她的苦与乐、悲与喜、痛与愁,统统与他无关。他想到她时,而不是想她时,他们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见一次面,然后销魂一回,那样的销魂,全然坠落于肉体之中、游离于灵魂之外,其性质与嫖客和妓女的欢娱,毫无二致,只不过,妓女的大门向全世界的男人敞开,而绿珠只接待他一个。

浓情与薄情的相遇,不过是冰与火的较量,终究,一定是冰熄灭了火。情人间的悲哀,你视之如珠宝,之视你如粪土啊!绿珠以为自己轻松了,解脱了,可是,不争气的泪水,还是铺天盖地地滚落下来,气势汹汹,没有回还余地,无边的委屈,无边的愤恨,无边的痛楚,宛如蛇信子,一点点地噬咬着她柔软的心田……她的眼皮终于撑持不住,睡了过去。醒来时,外面光芒万丈,昨晚那点细雨,好像就是为了让她生一场病。跟老天爷生气,毫无意义,肉体之身,哪里是无比强大的老天爷的对手。活着真好,太阳每一天都是新的呀!

“绿珠,你醒了,赶快把睡衣换了,一身的汗。我要是不在这儿,哪个管你?离就离了,年纪轻轻的,总该再找一个,总该有个伴吧。”妈妈站在她的床头心疼地说。

绿珠的眼睛一热,到底是妈妈,永远是爱着自己的。“小雅呢?”

“上学去了。你起来洗漱一下,把药吃了,再喝点稀饭,人会舒服些。”

绿珠点点头。

一会儿,业成打来电话:“绿珠,我昨晚梦见你了。你现在在酒店吗?”

“没有,我在家。”

“你好像感冒了。”

“是呀,昨晚发烧的,我昨晚也梦见你了。”

业成听说绿珠也梦见了自己,心头一阵悸动,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发烧了?去医院没有?”

“没有,我家里有感冒药,吃了两回,今天早晨退烧了。”

“那就好,你要多喝水,多吃蔬菜水果。”

“你搞得像医生似的,懂的东西不少呀!”绿珠想以开玩笑的口吻说话,因为无力,加上浓重的鼻音,语气到底有些生硬。

“我每次感冒,医生就这么跟我说的。”业成本来想说是蓝田这么要求自己的,话到嘴边,觉得不妥,赶紧改成了“医生”。

昨天晚上,绿珠觉得自己一颗柔嫩的心,一下子被掏得空空的,这会儿,业成的电话到底带给她一丝暖意和慰藉。

“那你休息吧,多睡睡,感冒,一定要多休息,这样,才能好得快。我马上要接待一批客人,有空再给你打电话。”

“好呀,你也要保重身体。”绿珠的眼睛有些潮湿,她平时刚强得像个男人,一旦生病,却也娇气得很。

绿珠的一句“你也要保重身体”,如一阵春风吹过业成的心田,无边的温暖将他彻底包围起来。

记得去年春天的一个晚上,绿珠也是感冒发烧,百无聊赖、头晕脑胀的她,那一刻锥心刺骨地想念奔阳,于是试探着打他手机,没有人接听。她希望能够等到他的回复,每次手机或者座机一响,她的心下就一阵悸动,希望是他打来的,可每次拿起电话,都是无边的失望。那一整夜,折磨着绿珠不能入睡的不再是病痛,而是心痛。

当晚,业成又打电话过来询问绿珠的情况:“怎么样,现在感觉有没有好些?”

“好多了。”

“那就好。”

“业成,你在哪儿呀?”

“我正在接待客人。”

“哦,我猜就是这样的,你那边的声音好嘈杂呀。”

“现在好些了吗?我到包间外面来了。”

“现在的声音很清爽。”绿珠的心下又是一阵感动,多么细心的男人,言行举止间,总是饱含着浓浓的爱意。真喜欢一个人,真爱一个人,就会时时刻刻地为对方着想,曾经的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对待奔阳的呢,可是,她得到了什么?是冷血相待,是不屑一顾。

“业成,我想你,等我感冒好了,我们出去走走,好吗?”

“绿珠,你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业成的声音抑制不住地欣喜,简直含着喜极而泣的成分。

“我说的是实话呀,我和奔阳分手了,其实是早就分手了,只不过,我自己不知道而已。”绿珠说着,轻轻地呜咽起来。

“我马上就去看你。”业成迫不及待地说。

“不要,太晚了,我也想睡了,等我感冒好了,我们出去走走,随便去哪儿都行,只要你方便。”

“好好好。”业成好像生怕绿珠反悔,一迭连声地说。

这一周的时间于业成来说,格外的漫长,他每天至少要给绿珠打一次电话,以前,绿珠没有给她一丁点希望时,他很难过、很痛苦,现在有了希望,有了曙光,却每一分每一秒都沉重而滞缓地流动,他生怕,某天睁开眼睛时,绿珠来个电话说:“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还爱着奔阳,我还要和他继续。”

周六,终于到了周六,老天很是作美,天高云淡,秋高气爽。业成一到办公室,就打了个电话给绿珠:“身体怎么样?没问题了吧?”

“呵呵,你好像没话找话似的,我前两天就跟你说了,我的感冒好了,没问题了呀。”绿珠的语气像是嗔怪,又像是发嗲。

“明天我们去爬马仁山好不好?”

“可以呀,我没问题,我现在的这个大堂经理能干得很,没我,天蓝蓝一样转得欢。”

“那一言为定,我们是坐车去还是?”

“我开车呀,坐车多麻烦。你什么时候考个驾照吧,这样出门方便。”

“好的。”挂了电话的业成,站起身,办公室里的两盆刚被花师浇过水的百合、蝴蝶兰,姿态饱满,娇艳欲滴,户外的阳光照耀在窗台上,天空仿佛被清洗过,深邃高洁,万里无云,不知名的鸟儿不时地在空中划个漂亮的弧线,倏忽间,如箭簇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路上,绿珠颇为专注地开车,路边每每见到耕牛、还有那“哞哞”的叫声,都会让业成情不自禁地一阵惊艳,离开家乡多年,年少时的那些乡野风景闪烁在他的脑海里,别是一番感动。

“每次看到牛啊猪的,我都觉得特别的亲切。”业成说。

“我也一样。”

“你生于小山村,长于小山村,怎么从你身上寻找不到一点痕迹呢?”业成发自内心地感叹。

“是吗?生于城市、长于城市的人,也未必能够从他们身上找到城市的痕迹呀。我们从小扎根大地,身上天然的有着一种大自然的气息,厚重的根基,承载起任何新生事物、新潮观念,可能相应地有了更宽大的心理河床,你觉得呢?”

“你的妙语经常令我忌妒!”业成撅着嘴巴说。

绿珠斜他一眼,忍不住偷笑。

到达马仁山下,停好车后,俩人并肩进入风景区,在这样静谧美丽的风景区、大自然的怀抱里,业成希望绿珠能够挽起他的胳膊,或者,他能够揽住绿珠的肩膀,可是,他不敢造次。

“业成,在这里,可千万不要碰到你什么熟人呀。”绿珠打着“哈哈”说。

“碰到就碰到,怕什么呀!”业成故意模仿她的语气。跟自己强烈喜欢、深深爱着的人在一起,胆子陡然间便可以包天的大起来,大不了……

月亮湖在阳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绿得诱人。顺着导游手指的方向,山顶的鲁迅峰,活脱脱的一个仰面而卧的鲁迅头像,那眉眼,那胡须,出神入化,惟妙惟肖。往前紧走几步,迎面而来的是天下第一香炉,宏伟壮观,气势不凡,炉脚为门梯,炉中设有“人字洞”文物陈列室,让人眼前豁然开朗,香炉之大,令人叹为观止。从香炉里出来,一片参天的翠竹林,空气清新得如同婴儿凝脂的肌肤,闪烁着可以用心灵去细细观摩的莹润光泽,渗透着可以用心灵去细细触摸的缕缕香甜,那莹润的光泽,那缕缕的香甜,咄咄逼人,浓稠得化不开,丝丝缕缕地穿越身体上的毛孔,渗透进肌体里,融合进血液里。

“业成,你闻到空气中清新香甜的味道了吗?”

“这一路,清新香甜的味道一直萦绕鼻端,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啊。”业成边说,边斜着眼睛打量了一下绿珠。

“你坏死了。”绿珠嗔了他一眼。

俩人继续向山上行进,山路很静,静得彼此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山路两侧的苍松翠柏,透着清幽、平和,以及原始的宁静。

“累死了,业成,你累吗?”

“我不累,爬这点小山,就累了?我来背你吧?”业成把自己厚实的背部对着绿珠夸张地拱过去。

“走呀,老兄。”绿珠在业成的背部拍了一掌。

他们来到山上的天然石屋时,一位女导游正在那儿解说:“大家看,这儿的一块巨石,将上面的这个洞口切成了一个‘人’字形。再看这边,既然是石屋,里面一定是有人迹的,屋子里住着一对俊男靓女,大家看见了吗?”

“我看见了。”绿珠轻轻地对着业成耳语。

“在哪儿?”业成茫然地问。

“笨蛋!看,前面这一块巨石,可不就像一个扛着枪支、气宇轩昂的男人,旁边的石头的空隙处,可不就是一个亭亭玉立、美轮美奂的女子?”

俩人离开人群,飞来石、千年灵芝、母子情深、月亮洞、太阳洞、仙人摆渡、山谷中的五指峰,一一尽收眼底。来到仙缘亭休息时,一只巨大的老鹰在山谷中盘旋着,久久不肯离去。

“业成,那只气势雄伟的老鹰多像你呀?”绿珠以玩笑的口吻戏谑业成。

“我才不做那只老鹰,你看它多么的孤独!”

下山时,他们的脚步明显地轻快起来。路边开满了小小的或黄或白的野菊花,它们,如一个个素朴的村姑,以淡定从容、朴实无华的姿态开放着。

在一片楠木林旁,他们停下脚步,细细观望。平均树龄近百年的楠木林,并没有如想象中大树参天的样子,它们不显得高大,也不显得雄伟,宛如一个个窈窕淑女,静静地藏身于深闺之中,美得内敛,美得含蓄。

“业成,你看,这楠木的树皮与那棵楝树相比,细腻精致许多,这种木材的质地也一定是紧致而细密的,因为长得慢、材质紧致细腻而显得珍贵吧?”

“嗯,我想应该是的。你就是楠木,我就是旁边的这棵苦楝树。”业成看着绿珠的眼睛柔情地说。

“你仔细看一下,这棵楝树边插了一只牌子,叫连理树,它的根部是连在一起的,树干分开,笔直往上。”绿珠指着楝树说。

业成顺着绿珠的手势,转到树的正面,仔细端详起来:“果真是连理树,有不离不弃的爱人的意思。”业成说着,意味深长地瞟了绿珠一眼。

绿珠的脸上飞起一团红云,她宛如一个羞怯的少女,蹲下身子去旁边的一泓清泉里洗手,却不料脚下的石板上沾了水,一滑,她反应敏捷地往后一闪,避免了掉进水里的尴尬。业成紧张地拉住绿珠的双手,几乎是抱着她站立起来的,绿珠的乳峰紧紧地贴着业成的胸部,俩人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剧烈的心跳。业成仿佛进入梦境一般,身体轻灵绵软,似充满活力,又似柔弱无力,他的身体颤抖着,宛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血液激烈地奔涌着,在血管内快速流淌,他情不自禁地说:“绿珠,谢谢你,谢谢你带给我的幸福!”

阳光折射在业成脸上,绿珠看着那俊雅的面庞,心中也是一阵悸动,脸孔一下子红霞漫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业成,我好累呀,等会下山后,我们去宾馆开个房间休息一下,好吗?”绿珠的声调绵软娇柔。

业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幸福如大海的浪涛,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他被裹挟在里面,呼吸急促,脸红心跳,血流汹涌澎湃。老天,这是真的吗?我没有听错吗?我不是在做梦吧?幸福,你来得慢些,不要让我一时半会儿不能适应,我一下子经受不了如此强大的幸福!

山下的宾馆客房里,绿珠关上门,猛地扑进业成的怀抱,果敢,坚决。

她深情地看着业成,柔媚的眼神、白皙的发散着金属质感的皮肤,业成的呼吸无法抑制地粗重起来,他试探着说:“和你在一起,哪怕只走路,只说话,只要看见你,怎么样都好,为什么?”

这些话语,在绿珠听来是那样的熟悉,那是她曾经跟那个名叫奔阳的男人说过的贴心贴肺之语,字字恳切,句句真诚,发自肺腑,出自心窝。可是,他在意过吗?他珍惜过吗?没有,在他眼里,绿珠根本配不上他的在意,更不用说珍惜了。

她紧紧地贴着靠在双人床上的业成,身体伏在他的双膝上。这种姿势,是她示爱的姿势,她宛如一只蜷曲的小猫,只这一个柔弱的姿势,便足以令业成心神摇荡,他可以从眼到鼻、唇、耳、颈、肩、胸、腰、臀……全方位地抚摸她,他们可以感受到彼此温馨愉快的呼吸、荡人魂魄的心跳,这样的时刻,地球停止了转动,全世界都属于他们。

“绿珠,我可以吗?”

绿珠无语,只是紧紧地伏贴着,双手轻轻抚摸着业成的双膝和腿。

“绿珠,你的名字真美。前阵子,我做梦,你在梦中告诉我,你出生后满月时,一个去你们村里化缘的和尚为你取的。”

“不会吧,业成,你还能梦见我名字的来历,太神奇了!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呀?”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虫,但我今天要做你肚子里的虫!”声音异常绵软、潮湿的业成,急迫地掀起绿珠的裙裾……

业成的手机突然响起,他顺手抓过来,看一眼显示屏,稍稍平息一下情绪,问道:“田田,什么事?”

“你晚上回家吃饭吗?”

“我今晚有个接待,不回来了,你们吃吧,靖宇吃过饭就去学校吧?”

“是的。那你早点回来。”

业成摁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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