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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梁太傅,你这样压着咱们世子爷的小姨娘不太好吧?交不了世子爷的差事,奉鞭很难交差的。”

奉鞭的声音让唐三好长嘘一口气,安心下来,还好不是那有暴力虐待倾向的齐天大圣驾到,否则免不了又是一阵虐心虐身的鸡飞狗跳。

奉鞭挥手漂亮地收回鞭子,几个麻利的回转硬是插进两个难分难舍的男女中间,朝梁幸书嬉皮笑脸道,“梁太辅大人,您日安。”

对这番讨好狗腿的近乎,梁幸书面色冷漠,视若罔闻,只是眯紧了眼眸看着这不识时务,打扰他人好事的多事小童。

“你是何人?”

奉鞭拱手抱拳嘿嘿一笑,“好说好说,小的便是那不成气候的纨绔子弟的小侍童,若是我家世子爷不懂事,不乖巧,惹着太辅大人您了,小的跟您赔声不是,您要是还气不过,唉,可以直接去找世子爷报仇嘛,反正那家伙人缘伤透了,满大街都是想追杀唾骂他的人,多您一个仇家不多,不过咱们唐三姨可是无辜的,是不?唐三姨?”

“咦咦咦!奉鞭,不要这样说他啦,他已经很不可爱了,再被你一说,好象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似的。”

一听奉鞭这样大义灭主,唐三好不是滋味地抗议,话还未说完,手臂上即传来一阵钳制的隐痛。

梁幸书阴郁地睨住她。她竟在他面前肆无忌惮为那家伙讲话,帮那家伙护短。

一个狗腿无耻,陷害忠良,跋扈朝堂的阴险小人而已。有什么值得她这般袒护?他究竟好在哪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他梁幸书没有的?是他不够那家伙阴损吗?还是他没有那家伙小人无耻?

“痛……好痛!梁公子。”

思量间,他不自觉加深了力道,直到听见三小姐忍无可忍的吃痛声,他才回过神来,怕自己伤到她,猛得松开了手。

一边的小童急忙抓住这空隙,将她一把扯向身后,赔笑哈哈道,“太傅大人,咱们失陪了,双夫人还在找唐三姨呢。王爷在书房有请。”

“唉?姐姐在找我?”

“是啦是啦,咱们快走!”

见梁大人尚在神思间,奉鞭急忙推着状况外的呆豆腐往小径声奔逃。

梁幸书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手心,渐渐握手成拳,旋步往正厅大步前行,一名小厮候在厅前,见他来到,急忙恭身相迎,将他领向齐南王爷的书房。

他心下有疑,齐南王爷不像齐天笙,他几乎不干预政事,闲赋在家,这位闲散王爷找他何事?

带着疑惑推开屋门,他跨过门槛,只见珠幕垂帘后,燃香炉腾起袅袅香烟,一人正雅兴昂然低头在书案上提尺裱画,感到门被推开,那人也懒得说话,只是不满地抬手挥了挥,示意进门人赶紧把门关上,免得漏风进来耽误他裱画。

墨色金龙绣蟒袍,琉璃冠配上喜怒不定的性子——齐南王爷齐如释。

梁幸书不动声色回身关上木门,也不开口,只是垂下眼帘站在一边候着。

阴暗幽闭的书房,他被晾在角落,无人看坐,无人奉茶,宛如被人无视在一边,一站就是好半晌,许久之后,幕帘之内才传来幽然的轻笑。

“梁太傅好性子,不愠不火,处事不惊,来人,看坐上茶。”

话音一落,幕帘被隐在一边的下人撩起,木门被推开,光线刺进屋内,他不适应地闭了闭眼,再睁眸,齐南王爷齐如释已然站在自己面前。

幽静沉然的气质让人有几分琢磨不透,不好不坏的笑挂在唇边,接过下人递上手的帕子,齐如释漫不经心地擦着手。

“见过王爷。”

“免礼免礼,唉?你不是和你妻室一同过来么?怎么只有你一人?”

“已派人去接她了,王爷传唤不敢怠慢,下了朝便直接先到府上。”

“呵。常听龙儿提起你,本王好奇想见见是什么样的书生,年纪青青就被选为天子帝师,没想到梁太傅宠辱不惊,一看就像能成大事之人,不像我那犬子性格顽劣没个定性。”

一听到他提及齐天笙,梁幸书眉心深蹙,抬眼望去,他正吩咐下人把他裱好的画高挂而起。

不是万里河山壮阔图,不是青山流水意境图,竟是一副轻扫淡描的仕女图。

那女子并非绝色,高高梳起的两只团髻缠着粉带,颊色红润,双手抱膝坐在莲池边,脚儿还不成规矩地伸进池里踢起水花朵朵。

见梁幸书好奇,齐如释随性的抬手解释,“故去的一名侍妾,想来怀念,便画了下来。这团子头是不是很可爱?”

被戳到痛处,梁幸书遮掩般地挪开视线,惹来齐如释的轻笑。

“梁太傅,我那张扬跋扈的犬儿可是让你吃了不少苦头?”

他微怔,不着痕迹地推辞道,“王爷说笑了,我与令公子并不相熟。”

“不熟?不熟更好,今日唤你前来,是有一事相托。”

“……”

唐三好逃了初一,可没躲过十五。

唐双彩一声令下,她还是拖着不情愿的步子跨进了正厅。

脚跟还没站稳,忽然双手被人热情的抓起,有什么东西往她怀里钻了进来。

“三表姐!你在京城逍遥得把甜儿都给忘了吧!”

“甜……甜儿?”甜腻的声音让她恍然了悟又备感不解,甜儿怎么也出现在这儿?她也是姐姐叫来王府做客的吗?

唐双彩端着架子坐在上位,抿着丰唇不发一言地喝着茶。

像许久没见的姐妹久别重逢一般,唐四甜亲切地拉着唐三好往自己身边坐,“三表姐,你怎么这样看着甜儿,好生分啊。”

“不……我,我们……”她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们在西余因为妹夫和大姨子的丑事算是不欢而散吧?再见面就算冰释前嫌也不该如此热络啊。

唐四甜见她嗔目结舌不能反应,故意甜甜一笑,“三表姐,你一时糊涂勾引我夫婿的事,甜儿已经不计较了,毕竟我们是好姐妹嘛。”

“……”这……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奇怪。

唐双彩一听这刺耳的话,“啪”搁下茶盏,轻开檀口,“甜儿,既是夫妻为何只见你孤单单的前往,妹夫可是公务繁忙,无暇顾及你?”

这话听着更奇怪,唐三好瞥眉看向姐姐,她分明已经告知了姐姐,梁公子已经到了,在姐夫的书房里呢。

唐四甜面色一紧,黑瞳一转,转而回道,“甜儿不像姐姐好福气嘛,王爷姐夫既气派又清闲,成天可以陪在姐姐身边,哪像我家夫婿天天跟在皇上身边等候差遣,这么说来,姐姐还要多谢甜儿呢,要不是甜儿,双表姐又怎会和姐夫喜接连理呢?对吧?三表姐。”

“哼!那我还真是多谢你。”

“当然了,难道姐姐不喜欢现在这气派的府邸,还有这锦衣玉石的生活吗?那种家里只有几个小钱的公子书生怎么能跟王爷姐夫相比,就算姐姐现下只是个妾,只要伺候的姐夫满意,正室的位置也是指日可待嘛。”

“承你吉言,那姐姐也送你一句话,握着男人的人可没用,心不在你这儿,就算你叫爹喊娘也帮不了你。”

“甜儿叫不着爹娘,可双表姐就不用愁了,反正王爷姐夫对双表姐而言就像爹一样不是吗?”

“甜……甜儿,你少说两句啦。”唐四甜扛上唐双彩,那就是唇枪舌战没完没了,姐妹间炫耀攀比,在西余家里吵吵也就罢了,在姐夫的王府里,还是拘礼点吧。

“三表姐,你到京城以后胆子变的可真是大了?平时不都是闷声葫芦没反应吗?有人撑腰真是不一样啊?”

“不是啦,甜儿,你不要再说了。”唐三好眼儿往门外瞥,心下一急,伸手就要拦唐四甜的嘴巴。

唐四甜见她胡来,一巴掌打开她伸来的手,不依不挠地继续放话,“甜儿哪里说错了吗?姐夫的年岁比咱们爹可不相上下啊?”

“小姨子,让她继续说,本王的年岁比你们的爹怎样?”

齐如释不知何时跨门而入,站在唐四甜的面前寒笑阵阵,唐四甜彻底愣了神,看着面前的翩翩美男张大了嘴巴,她本以为唐双彩嫁的是个扁扁大肚的糟老头,必定可以嘲弄一番,可……可……可……

“姐……姐夫,甜儿她无口无心乱说话哒,她……她没有恶意哒!”唐三好满头冒汗,想着帮自家亲戚打圆场,得罪了情绪波动很奇怪的姐夫,谁也没好果子吃。

“没有恶意?可是本王也没听出什么好意来啊?”他故意回头看向不发一言的梁幸书,“梁太傅,你家娘子的好意,你能听出来么?”

梁幸书双眉微挑,抿口默然,唐三好一见自家妹夫竟然放任自流,受不了这冷场的尴尬,立刻挥汗如雨地打圆场,“呃,甜儿是在夸奖姐夫成熟稳重像咱们爹一样可靠哒!”

危机时刻把话圆回来,她正满意着自己这番说服力很强大的说辞,姐夫却阴森森地朝她启唇一笑。

“小姨子。”

“唔?”

“别人在帮你出气的时候,显示多余的善良是不对的。”

“呃……”

“你让我有火没处发,那我只好发在你身上了。”

“……”

“头发很难看,换个团子头来才准吃饭!”

“咦咦咦?”

“双儿,设宴开席吧,款待款待梁太傅还有……小到可以当我女儿的唐四小姐。”

要说无法无天的唐四甜有什么克星,唐三好是不相信的,可如今她见识到了。

唐四甜怕姐夫。很惧很畏。只要姐夫抬眼勾唇一声冷笑,她便窘得不敢讲话。

可怕姐夫的不只唐四甜一个。

唐三好食不知味地扒着饭,时不时抬手按按头上两颗没质感的肉包。

难道她这辈子就只能顶着两颗丸子过日子了吗?那些美妙的发髻,她只是怕麻烦才不去梳的,可偶尔一两次尝试,对身心健全爱漂亮的小姑娘来说是必要的嘛。

皱鼻,撇唇,不满的碎碎念让姐姐抬脚踢了踢她,她心一惊,筷子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咕噜噜地往对面滚。

她掀开桌布,趴身钻进桌下,四下找着那单飞的筷,见它静躺在一双朝靴旁,她伸手就要捡起,一只手快她一步拣起了竹箸,抬眉间,她对上一双难掩笑意的墨瞳。

梁幸书在笑她。

他似乎极力想要保持严肃,克制笑意,可她的冒失实在太过挑逗他的笑感。

干吗要笑她。

吃饭掉筷子不是很平常嘛。

长指一挑,他弯身将手里的筷子递给她,她尴尬地伸手接过筷子,赶紧转头去找另一只,他却没直身去吃桌上的菜,而是弯着身继续饶有兴趣地看她在桌下到处乱转。

她不自在地回眸看他,他眸间笑意更深。她找不到筷子,他至于这么乐吗?还是说,她就这么让人碍眼,只要看到她有一点点不爽,都可以让他爽快上好一阵子?

拜托你继续专心吃饭好吗?

她无奈地看着他。

他不依,黑眸轻移,扬了扬下巴,无声的指示。

你头上有东西。

“什么啊?”

抬手抓抓看。

她狐疑地摸上自己左边的团子,没有。

右边那只团子。

她将信将疑地摸上自己右边的团子——一根油麻麻的筷子正插在她发团的正中央。

“咦咦咦!”她好丢脸哒!怎么把筷子甩到头发上去,还傻呼呼地到处找!

“砰”

头敲木桌的闷声响起,唐三好顶着两只团子一个肿包从桌下冉冉升起,憋屈地瞪住对面的狠心妹夫,他竟然冷眼旁观她到处兜兜转那么久,才假惺惺地告诉她筷子在头发上。

对面的梁幸书欲盖弥彰地轻咳出声,黑眸间荡出悦意。

唐双彩看在眼里,计上眉梢,转眸看向一脸宠意的梁幸书,开嗓问道,“梁妹夫,我听说你与我三妹也定过亲,是吗?”

旧伤疤被人当众一揭,梁幸书的脸色骤然一沉。

唐三好也没料到姐姐会在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提起这旧话,顾不上满头包,急忙推了推姐姐的手,示意她别再问下去。

唐双彩拨开她的手,径自续问道,“我这个做姐姐的只是想知道,你究竟哪里看不上我家三妹,又或是我家四妹对了你哪份胃口呢?”

“双姐,你说这话好没道理,梁哥哥本来就是先向甜儿提亲的,不信你可以问三表姐。”唐四甜正要发飚,可一眼看向不怒而威的姐夫,声音越讲越小。

“姐姐,梁公子真的是先向甜儿求亲的,不要再说这个了。”

“我没在问你们俩,我是在问梁妹夫话。”

梁幸书搁下筷子,深看了一眼方才还惹出他深笑的唐三好,是她太过能耐,还是他太疏忽了,一个没防备就让她把自己的喜怒变成一线,为所欲为地撩拨。

“回夫人的话,是小生配不起三小姐,三小姐也不稀罕小生一介酸儒。”她有更好的去处,又怎会屈就于他。

唐四甜细眉深蹙,对自己夫君的答案很是不满,他好歹身为天子帝师,干吗把自己贬成这样,好象她唐四甜就该配个三表姐不要的男人似的。

“既是没有做夫妻的缘分,但今后也是一家人,三丫头,大方点,去敬梁妹夫和甜儿一杯,祝人家白头到老。”

酒液斟进酒杯,唐双彩将酒杯递到唐三好面前。

“还傻站着干什么,敬人家啊。将来还要请妹夫和甜儿来喝你的喜酒,别落下什么误会才好。”

“喜酒?”唐四甜瞳中闪过一丝讶意,撇头看向自家闷声不啃的夫婿,突得勾唇笑问,“三表姐才到京城就有相好了?动作手脚可是够快的。”

若有所指的话,听在梁幸书的耳里分外刺耳,他知道她的相好是谁,他也知道他们的动作究竟有多快,快到让他措手不及,毫无招架之力,可是他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地步。

“我唐双彩就只有这么个亲妹妹,她的婆家我怎么也得惦记着。”唐双彩硬将酒杯塞进了三好的手里,拽着她往梁幸书身边走,“我呢,要求也不高,只要三丫头能比甜儿你嫁得稍微好上一点点儿,我这做姐姐的也就心满意足了。”

“你……”

“你这做妹妹的也希望姐姐嫁的好吧?甜儿?”

“……当……当然。希望三表姐也能像甜儿一样,找到个体面的夫婿。”

“承你吉言了,三丫头,敬酒。”唐双彩推了推还在迟疑的唐三好。

唐三好举了举手里的杯子,为难地看了一眼自家姐姐,她知道姐姐在帮自己出气,她也实在不喜欢甜儿那个脾气,可是毕竟是自家姐妹,在外家人眼里闹得不可开交,总会叫人笑话。

为了尽快结束这难看的场面,她赶紧地举了杯,沉声道,“你们喜宴那日没机会敬你们,我补敬,三表姐祝你们百年好合。”

她捏住酒杯主动碰上甜儿的杯儿,转身又要碰上梁幸书手边的小杯。

梁幸书深吸了一息,抬眸瞅住她。她的话像黑雾般,钻进他的肺腑,郁结住他的心门,浓稠得化不开。百年好合?亏她说得出口,见鬼的百年好合!她以为他会稀罕她嘴里的百年好合吗?

他真该起身挥袖甩翻了她手里的酒杯!

她仰头正要喝下酒液,手里酒杯却突得被人抽离了手。

青草芳味从背后袭来,她的脚踝碰上了一个长长大大的白布袋,抬眼望去,袋绳儿被栓在一只招摇的银红袖口边。

“喂!你忙完没!还要小爷等多久?”

轻飘飘的袋儿随着没耐性的话一并甩进了唐三好的怀里,发出诡异细碎声音,不知里头装着什么。

袋绳松开,垂滑落地,她怎么也没料想到,一堆骄艳如火,眩目惹眼的红枫竟从她手中飘洒流泻出来,刹那间,红意遍地。

“不是要看红叶发疯么?喏!给你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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