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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玄女九音谱(1)

1、报恩≠以身相许

单独聊聊。

根本是想单独训他话吧?

倪大野捏捏自己汗津津的手,赔笑地咧着干巴巴的唇。

“你家住何方?”

“渝州东南,剑权山庄……”江湖各派中剑派的第一山庄有没有,剑权七少享誉江湖各家悦来客栈有没有,多少姑娘排着队想被他们家几兄弟多看一眼而全身发抖有没有……可不待他把广告词说完,那厢对此完全没兴趣的小师父率先截断他的废话。

“健全”山庄……这是在炫耀他们家的人都身不残志坚吗?

“家里几口人?”

“全庄上下一共……大概有好几百口吧,啊哈哈哈哈,家大业大,我养着她一点儿没问题!所以您一点儿不用担心傻……呃,年姑娘会吃苦,她是吃不垮我的。”已经开始打探他的家庭状况了?八字是不是也该有一撇了?

一本正经、面无表情的小师父点点头:“听好。人类,我不喜欢你。”

“……”你要喜欢我,事情才大条吧?

看他全身散架的骨头刚被傻丫头接回来也知晓,他这个做师父的有多不喜欢他这野男人了。

“不过,年儿说你于她有恩,须得报了,不想拖欠。”

“……”那不如以身相许……

“如果你脑袋里在想以身相许、以命抵债之类的点子,就省省吧。”

“……”被戳中。

“年儿心思单纯,不懂世事,是我座下唯一的徒儿,但她若出了一丁点儿事,你全庄上下小心戒备便是。”

“……”我嘞个去,原来他问东问西问他家底,不是为了自己未来徒儿的终身幸福考虑,而是要下毒手啊!

“手。”

“嗯?什么东西?”还没缓过神来,只见师父的小手朝他伸来,二话不说扣上他的脉门,闭起童稚的眼眸,娃娃脸摆出一副心无旁骛的淡定模样,凝重地替他把着脉。

“你的毒……谁替你压制下去了?”

“年姑娘。”

“……”眯眼,指尖用力捏进他的肉里,仿佛恨不得当场掐爆他的脉门。

“念她的名字的时候不准脸红。”

“这我哪里控制得住。”他只不过想起渡真气的过程,脸上自然泛起生理反应。那两片软嫩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尝一次,不过有这死小鬼在,应该没那么容易了吧。

“话说,你们都说我中了毒,可我咋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我之所以会莫名吐血,不是被你那一脚给踹出来的吗?我到底中了什么毒?”

“动了凡心就会死的毒。简而言之——江湖上,姑娘专门对付移情别恋、情债累累的负心汉的最佳冷兵器——狗血情蛊。”

这毒性埋得还不轻,并非近日所下,而是长年累月藏在他身体里。看样子……这家伙并非白纸一张,而是情场老手,前科劣迹斑斑。

“呃,插嘴一句……为什么叫‘狗血’情蛊。”倪大野迷茫不明。

情蛊本不叫狗血情蛊,但用的人多了,也就变成狗血情蛊了。

一般西域药店均有销售,买二送一,打八折哦亲。

刚走出厢房不远,年泡泡便在柳亭池径边碰上了苏眉山庄的当家苏随柳。

一件黑底白绣牡丹的长衣随兴地披在肩头,长发散落披下,他站在一棵垂柳边安静地思虑出神,那背影单薄颀长透着浓浓的文雅气质,完全不像做生意的铜臭生意人,也不像坐拥家妓成群的浪荡子。

一阵凉风吹过,他握拳轻轻咳嗽出声。病态倦容的柔弱模样,显然不似有武功底子的大野人身体结实,刚从热毒中缓过来就能活蹦乱跳。

“师父的红莲扇热毒是很厉害的哦,普通人最好不要才解毒就下地吹寒风,会落下病根的。”

她好心的提醒惹来他侧目打量,轻笑道:“多谢年姑娘提醒。也……顺带谢姑娘不计较苏某之前的无礼举动,肯向夏师傅求情。”

“嗯。可我没有想要救你。”她大方承下谢意,却也直言不讳,“我不认识你,你也没对我有恩,我没有想救你。想救你的是媚小娘,你去谢谢她吧。”

简单直接地将恩情关系划分清楚,她是妖类,从不拖泥带水,也没有人类百转千回的感情。

她的大方让苏随柳摇摇头,不语,转而继续低眸沉思,拉了拉肩上的衣服,咳嗽还在继续。

“喂,你没听到我的话吗?人家救了你,你就该去报恩吧?”这么简单的道理,连她这个妖类都明白。比起他们没伦常没礼数的妖类……人类不是最讲究礼仪仁德因果报应的吗?

“年姑娘,人和人之间……不是只有恩而已。她不会稀罕我报恩,而我,亦不打算对她报恩。”

“……”

“听不懂?”

“嗯。你和媚小娘的话,我都听不太懂——啵。”就好像她不懂,媚小娘明明在他床前守了这么久,可一见他转醒,她便逃跑似的下山去了,好似怕死了和他碰面。她是他的恩人不是吗?是他欠她的,怎么会有债主躲着还债人的?如果喜欢他,那不是刚好了,这次她有恩于他,就让他以身相报吧。

可是她偏偏不要。

为什么呢?

“因为,她只想跟我做朋友而已。”不介意她的疑惑,苏随柳大方地答道。

怪只怪他们从最开始就没把对方当男女之情的对象,敞开太多次心扉,还一起闲聊过对方的感情经历,一起嘲笑不堪一击的山盟海誓。他说,他这辈子只打算随便娶几个安分守己的妻房传宗接代,心情好的话,陪她们玩玩天长地久的游戏也不是不可以。她说,她这辈子反正跟闺秀和好男人也扯不上什么关系了,男人尝过了那么多,也没觉得有什么差别,感情的事情她完全没在期待。

既然他们都没在期待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也压根看不起那轻飘无谓的男女之情,那为什么不干脆凑合凑合送做堆?反正他家世所迫一定要娶几房老婆开枝散叶的。既然总要娶一个,那为什么不娶一个自己称心如意,跟自己聊得来,还不妨碍他的?

于是——

“我问过她,要不要跟我在一起。”他笑眯眯地捻起一枝柳条,“她答我,她没工夫跟我玩什么天长地久的游戏。”

“……”

“呵呵……咳咳,自作自受。”

从没料到有一天,他竟会被自己的话将回来。

因为只是朋友,所以才什么话都百无禁忌地对她说,因为从来没想过要和她进一步,所以才觉得对着她最放松最自由。

太小看她对他的影响力,又太高看自己的心境,连他都摸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别扭心理,竟糊里糊涂地跟她滚到床上去了。他就是想证明,他们的关系,比那种随风一吹就散的男女关系牢靠得多,所以,即便是上床也改变不了什么。

事实证明,他对了。

他们的“朋友”关系固若金汤,顽固到夜夜留宿她的床榻都改变不了。

她是个好伙伴,经得住各种考验,一边敬业地担任他的床伴,一边丝毫不改与他相处的态度,够朋友讲义气,不别扭够洒脱,而经不起这种考验的竟是出这烂考题的自己——

她就一点点也没想过要和他有什么吗?他就没有一点点让她心动的地方吗?他在她面前就如此没有影响力吗?她不会跟他一样,算着账目偶尔想起她说的话就笑出声吗?她不会跟他一样,硬压着情绪特意不主动找她,自己跟自己纠结打仗吗?无论他每天去找她,抑或隔上好一阵子去找她,甚至他被族中长辈逼去相亲,她的态度竟没有丝毫变化。

“哟,来了?今天喝一杯?”三天不见她,她如是打招呼。

“几天不见,又在账房里练算盘功呢?”半月不见她,她如是打招呼。

“好阵子不见,奴家想死你了,听说又被逼去相亲了?可怜哦。”两月不见她,她如是打招呼。

“嗯,想你,我就来了。”但每次他都这样答她。

她自是不晓得他故意拖延时间见她的种种试探,于是,每次都只换来她兄弟式地拍肩:“少来这套,又想要我请你喝酒呗?你说你堂堂一个当家,怎么就偏偏对奴家这么小气呢?”

她压根就不把他当男人吧?

这样的相处模式,还要多久?他越来越不喜欢这种相处方式,于是,他不再去找她,他让她帮忙张罗女人,他在提醒她,再怎么做朋友,他也不是她的姐妹淘,他是男人,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

可他的阴招不知为何,在族中长辈中都很受用,偏偏在她身上彻底失灵。她顺水推舟,好像解决了他这个大麻烦,再也不来找他,只变成提供女人的中间人。而他也只能从她送来的女人那里听到她的只言片语。

“所以……你要娶我师父的请柬是……”年泡泡好像懂了些许,小心地猜测。

苏随柳也不避嫌,断然点头应道:“气她的。”

“你们好邪恶啊,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利用我师父!我还以为你贪恋我师父的美色……”

“夏师傅的美色的确让人垂涎。”苏随柳笑道,“我倒是着实想过,夏师傅天人之姿,娶来镇宅也着实不错,只要能留下他,怎样都好。不过,你师父太过于铁石心肠,不通人情,跟他同居多日,也未曾培养出什么感情,羞愧羞愧啊。”

“喂喂,你不是真的对我师父有什么非分之想吧?”还同居多日什么的,想对她师父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啊。

“其实不瞒年姑娘,苏某想留下夏师傅,主要还是想借焚天扇一用。那塔楼想必年姑娘也看过了,里面藏满毒物,实在是族中事务逼得苏某不得不如此行事,只要能烧掉那座塔楼,苏某并无霸占焚天扇的意思,无奈夏师傅如何也不肯借扇,所以……”

“那是当然的,师父的那把扇子可是宝物呢,哪能这么轻易出借。”

“呵呵,苏某可不这么看。一涉及年姑娘的性命,夏师傅可是毫不犹豫地丢扇救佳人啊。所以,若是年姑娘相求,夏师傅一定肯借扇相助。”

年泡泡眨眼:“咦?你要我帮你求师父烧掉那座塔?呃……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这小丫头,看起来呆呆憨憨的,竟然并不好打交道,还知道同他这个商家讨价还价,呵呵,不愧是奉行“有恩必报,无事勿扰”宗旨的家伙,既然如此——“若我说,我知道你们要找的白姑娘在何处,你可愿帮我?”

“咦?你是说……你知道大野人的娘子白梅仙子的行踪?”

“正是。”苏随柳轻轻颔首,“这样就方便你对恩人报恩了,对吧?”

“呃……”恩情就像高利贷,不能拖欠,利滚利息滚息,万一不小心他嗝屁了,拖到下辈子搞不好就要当牛做马结草衔环当宠物什么的了,嘤嘤嘤,她才不要哩。赶紧凑合凑合报完拉倒了,她还得修炼成精跳龙门呢。

“那成交吗?”

“成交——啵!”

至于怎样让师父拔扇相助,那就看她的吧。

2、年泡泡的天然呆

“师父师父,有一件事徒儿想要告诉您。”

“何事?”

“呃,徒儿可以贴在您耳边悄悄说吗?”

“……”

“那徒儿过来咯。”颠颠儿走到师父身边,俯身,在师父耳边轻声耳语。

苏随柳不解地看着年泡泡在自家师父耳边嘀咕,半晌后,只见夏师傅脸色一变,娃娃脸上泛起一层霜冻,眸色染过一抹杀气,用极度厌恶的眼神瞪视他,一个疾步轻盈跃起,雪袖下的红莲扇从手腕翻入手心,唰啦一展,背着那塔楼回身就是一记猛烈的扇风,莲火喷发而出,直冲向那高高的塔楼,只听轰隆一声……

高耸的塔楼被红莲火彻底净化,坍塌成一片灰烬,再蔓烧成尘埃点点……仿佛不曾存在过一样。

“年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嗯,怎么了?”

“你跟夏师傅究竟说了什么?”这也太干脆了吧?他无论如何恳求,夏师傅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这转眼间……

年泡泡挠挠头:“哦,没什么。我跟师父说,你想娶他,请柬都发出去了,然后要在那座塔楼前拜堂成亲哦……啵。”

“年姑娘,你其实并非天然呆,对吧?”

“咦?嘤嘤嘤,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啵。”

“……”分明就是个天然黑!她怎么不想想,万一夏师傅不烧塔,而是一回扇把他给烧了怎么办?

“呃……你对我又没有恩情,是死是活,我不用管的,对吧?”

“年姑娘,我手里还有白姑娘的下落,你最好保证我能开口说话。”他已经感觉到夏师傅正操着扇子向他杀过来了。

“没关系,等师父回来,我会告诉他,哈哈,徒儿同你开玩笑的啦,男人怎么可以娶男人成亲嘛,要怎么洞房徒儿不知道哦。啵——不就没事了。”纯良一笑。

“……”夏师傅,你也真心不容易啊。

萝莉、正太,加女扮男装混进山庄的小流氓,一行“烧杀抢掠”的恶徒终于离开苏眉山庄。

烧了人家的塔,毁了人家的婚,把庄主毒打一顿,还落下病根,结果,仁义好德的苏当家非但没有报仇雪恨,反而以德报怨由衷好评赞赏这群暴力土匪并将其热情送出山庄大门。

全庄人也只好跟随家主机械地敲锣打鼓,欢送“恶霸三人组”滚出苏眉山庄。

来到城镇里,食为天妓楼大门紧闭,听说媚小娘已有好几日没做生意,年泡泡识时务地没有多问话,可是俗话说得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喂!你到底和那姓苏的什么关系啊?”

“喂!不说话不理我是什么意思啊?我的铁凤重剑为了救你们,被那个小不正经,呃……她师父给化成铁水了,你连句实话都不给我啊?”

“喂!我这辈子最讨厌两种男人,一是躲在女人背后吃软饭的,二是吃了女人不认账的!要是那家伙是这其中之一,你就说啊,再上山庄揍他一顿就是了,手无缚鸡之力,就知道提溜着鸟笼调戏良家妇女的臭纨绔一个。”

媚小娘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抬手,将倪大野拍上墙壁,回瞪了他一眼:“老娘这辈子只讨厌一种男人,心有邪念不敢行动的孬货。”

“……”

“大野人,你有邪念啊?要不得哦——啵。”站在墙边,想把自己的恩人从墙壁上抠下来的年泡泡开口。

“你走开。”

“相思如愁,情如病。情来如山倒,情去如抽丝。你又不是大夫,也不会看病,就别多管闲事了。”

如此高深莫测的话,“你从哪儿听来这些的?”一副情场老手的模样。

“师父告诉我的啊。”

啐——原来是那个小不正经的。

“既然媚小娘也没事了,那我们来说件正经事吧。”从墙壁上跳下来,倪大野拍拍满身尘土,举拳轻握搁在唇边。好吧,他承认他被媚小娘给激到了,他才不是孬种,他有邪念就敢做!

“嗯嗯。”年泡泡点头如捣蒜,“我也有正经事要告诉你。”

“你也,有?”对他的邪念吗?好个重口味的小萝莉。

“嗯啊!那我们一起开口说。”

“好!”

一、二、三……

“你跟我回家见爹娘——”

“我知道你家娘子的下落了——啵!”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们俩之间根本没有什么默契可言!

“嗯?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家见爹娘?我又不认识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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