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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下半部(5)

说了这几句话后,鱼儿就开始了那些颠来倒去的叙说,什么我如何如何想你,如何如何爱你,什么我离开了你就不想活了,为了你我可以去当一条猪一条狗去杀了全人类,等等。总之,鱼儿说的全都是那些在爱情中的人儿亘古不变的、永远说不完道不尽屡试不爽非常管用的废话。但是,连不冷静、超怨恨的扣儿都看出来了,脚下这个惯于说谎的男人,此番话是真诚的甚至感人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鱼儿就起身抽出一把匕首把扣儿身上的葛藤割断;之后,他正抬手伸向扣儿嘴前时,被扣儿举掌打开;扣儿自己把那条绣花白手绢从嘴里扯出,快速扔在地上,像突然喷出呕吐物。

--现在,扣儿,你想喊就喊,想走就走吧!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

--说完了?

--还有一句没说。

--说吧,说了我就走。

--跟我走吧,扣儿,我想你跟我走。

--我说过,我不是扣儿,是安夫人。安夫人怎么能跟不是安的男人走呢?

--那我这就去杀了安!

--鱼儿,我给你撂句狠话在这里,安只要一死,不管啷格死的,我都会认为是你干的。蛋就是先例,就是你的手笔。安没事都没事,安有事,我就是变成鬼也不饶你!

--我真不明白,那个悖时老家伙、老色鬼有啥毬好?蛋有啥毬好?

--我也不明白,都是拜托你给弄明白的!

--扣儿,我就是犯了天大的错,这些错也是为了你而犯的呀,你就这么狠心不原谅我吗?

--狠心?原谅?这个世界没有人比你更狠心!原谅你?原谅了你,我怎么去地下见我的男人蛋?

--男人?蛋也算男人?蛋……

--别说了!蛋就不算男人,他也是与我息息有关的一条生命!

--扣儿,求求你,跟我走吧!

--珍也是你逼疯的!

--扣儿,求求你,跟我走吧!

--鱼儿,你已经死了,我说过,你已经死了!

--我活过来了!

--你永远活不过来了!

--那个老家伙死了呢?我是说,他病死了、老死了呢?

--你也活不过来了!告诉你,就是有那一天,我也会为他守寡终生!

--扣儿,我知道你不会对我这么寡毒,你是故意气我的。好像有人来了。

--禾在到处找你抓你呢。快走吧,好像有脚步声朝这边来了!

--扣儿,我走了,但你记住,我不会就这么轻易死掉的,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鱼儿,我告诉你,你就是找我一千次一万次也没用,我不会理睬一个死人的!

鱼儿对扣儿所能采取的行动,也就这样了。

对安,对自己一心想致其于死地而后快的安,鱼儿非但没有找到出气的出口,反而憋了一肚子的气。为了给扣儿一个自由身从而得到扣儿,也为了给雪儿报仇,鱼儿有一千种杀安的理由。可为了不至于失去扣儿,还为了组织的最高利益,他又不能杀安。不能杀安也罢,蔡用雪儿施的美人计失败后,动员安参加“三三暴动”的重任,偏偏又落到了自己身上。这样一来,不但不能杀掉安,还要登门上户去求安,把安当菩萨供起来,你说鱼儿憋屈不憋屈。

自己不能杀安、只能求安都还嫌不够,连别人杀安都不行。菜得到一个情报,说安的几个仇家要联合起来做掉安,为他们那些死在安手头的亲人和朋友报仇。菜令鱼儿将这个情报送给安,又保护安,又在安那里赚一个人情。哪知,安并没有买这个人情。鱼儿才一开口,安就说了下文,羞得鱼儿一脸绯红。原来,安早已得到情报并已经摆平了那些仇家。

其实,让鱼儿憋屈的还在后面呢。本来,安都被共产党镇压了,而扣儿不仅同意鱼儿活过来,还让鱼儿再次上了她的床。鱼儿的好日子看着看着就过顺乎了。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那天早晨还赖在扣儿的床上睡懒觉时,就被禾直接送进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鱼儿一看见红砖高墙上用石灰浆刷出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立功折罪,立大功受奖”的白色大字,一想到扣儿的热被窝,关键是禾向他发起了一浪一浪的桃色进攻后,他就忍不住跳出来向禾举报菜、马,并按禾的授意杀了菜。可令自以为立了大功该免罪、该受奖、该回到扣儿的热被窝去的鱼儿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被判了无期徒刑!

对菜、马实施秘密处决是“80情报站”内部的公开决定。当鱼儿在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审讯中,决定出卖上司菜后,“80情报站”就安排了这个最简便、最快捷、最安全的处决行动。

禾非常清楚,审讯鱼儿,主攻方向就是让鱼儿吐出“三三叛乱”匪首菜与马的下落。可令刑侦刑讯经验无比丰富的禾恼火又尴尬的是,自己使出的包括暗示手下采用恐吓、暴力等种种正常和非正常的招数,竟在对手身硬如铁、油嘴滑舌东拉十八扯的应对中,统统归于失效。无奈之中,禾想出了一个自己最不愿使用的下作之术。

禾一改先前的公事公办的硬性线路,紧紧扣住扣儿这个温软的主题,向对手发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桃色进攻。禾为了在进攻中一举击败对手,在方方面面都作了精良的思考,比如自己脱制服换便装,比如把刑讯地点由公安处看守所变为扣儿家中,比如把刑讯变为交谈,比如交谈中还辅有茶烟酒肉。禾还试图把扣儿请来当主攻手或助攻手的,但扣儿说,她已经对鱼儿做了自己该做的了,她不想再做什么了。

--我告诉你,科长大人,我把鱼儿交给你,不是因为别的啥,仅仅是他做了很多对不起我,不,对不起蛋、安的事!

--他更做了对不起共产党、解放军、新中国和人民的事!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的事!

--扣儿,你都是有文化的人,我觉得你还该提高无产阶级的革命觉悟。那些事是我的事,可它们更是国家的事啊!

--没有小家,哪来国家,谈何国家?

--应该反过来说,没有国家,哪来小家,谈何小家?

--好好好。我不和你争了,总之,你是国的人,我是家的人,桥归桥,路归路,不搭界!

--扣儿,你是读书人,家国、家国,家国的含意你应该比我清楚。家的人也是国的人,是可以搭界的!

--可以吗?那我们这就来搭界吧!明天,对,明天就把我娶了去!

--这……

--怎么,害怕了,退缩了,又不搭界了?

--扣儿,这是两码事。

--对,两码事,就是说还是不搭界嘛。

--扣儿……

--哈哈哈……

扣儿虽然没有成为拿下鱼儿的主攻手或助攻手,但到底还是配合与协助的--她不仅把自己的房子交给禾使用,还不露面地亲手做了几样鱼儿喜欢吃的菜。

鱼儿一走进安府大院,就嗅到了一种什么气息,于是,他停止脚步,大喊:扣儿,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吧!

禾说:我说过,她今天到成都逛春熙路去了。

鱼儿说:不对,她在,她一定在。扣儿!扣儿!

禾说:别嚷了,嚷也没用的。

二人坐下聊了一些不着边际的闲龙门阵后,禾的老手下男公安和新手下女公安就开始了上菜掺酒。

鱼儿才夹了一筷子菜到嘴里就惊叫了起来:这是扣儿做的菜,一定是扣儿亲手为我做的!禾说:是的。鱼儿说:她咋个躲着不见我呢?禾说:这个,就只有你自己明白了。鱼儿说:她能给我做菜,就说明她还念着我的。禾说:当然,这是你小子的福气,她为你做了菜才去的春熙路,别光吃菜,来,喝酒!鱼儿说:你也这样看?禾说:扣儿真是一个好女人。鱼儿说:科长,你说,我还能见到扣儿吗?禾说:这不好说,主要就看你自己想见不想见了。鱼儿说:废话,我恨不得马上就见到她。禾说:要见扣儿不难,只要你端正思想,改变态度,就好了,对了,扣儿说了,到时你就是不见她都不行,她会主动去看你的。鱼儿说:我知道你的心思了,绕了一大圈,你不就是想让我说出菜、马的下落吗?禾说:是的。鱼儿说:我要是不说呢?禾说:那你不仅见不了扣儿,还要搭上自己的一条命,况且……鱼儿说:况且啥?禾说:况且,扣儿还会为你受更大的罪、遭更大的孽!鱼儿说:为啥?禾说:因为你是罪大恶极、罪不可赦的反革命魁首,而扣儿又与你有不清不楚的关系!鱼儿:不不,我不说!禾说:你会说的,不是为了你自己,仅仅是为了扣儿,你也会说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门与软肋,扣儿是鱼儿的命门与软肋。不用说,禾一搬出扣儿来,鱼儿的失败就注定了。鱼儿不仅说了菜、马的情况,还同意去执行“80情报站”秘密处决菜、马的决定。

鱼儿在前边找,禾的两个手下就远远坠着,如影随行。鱼儿跑遍成都大街小巷,跑遍东山五场,去了他知道的所有与菜、马接头的地点,和菜、马常去的窝子,都没有半点斩获,好像二人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鱼儿明白,这二人一定是防着他的出卖,藏匿在了他不知道的地方。在禾的指点下,鱼儿开始回忆那些既与这二人亲近、自己又能找到的第三方。回忆清白后,鱼儿就开始在这个人群中一个一个打探这二人的下落。但是,没有成功。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他都完全绝望而禾也开始怀疑他的真诚的时候,他的寻找终于出现了转机。

那天,他从石灵寺出来后就到了西河场。在西河场,他看见一个人在街边享受掏耳朵乐趣,都走过了老远,他一拍脑袋,灵感一下就来了--这可是要命的灵感!那会儿,他双耳冒出的青雾笔直地对着青天。他终于想起菜有一个特别的嗜好:掏耳朵。掏耳朵就是用一些金属夹子钩子刮刀等专用工具,伸进耳洞中捣鼓,掏出那些或干或稀或多或少的黄色黑色耳屎,掏起来享受,舒服,上瘾,几天不掏耳孔痒得难受。在东山地区,菜喜欢找龙洛公园里的耳朵林掏,在成都城区,喜欢找南门上的耳朵邱掏。

为避免打草惊蛇,鱼儿没有直接去问两个掏耳匠,他采取的方式是监视加跟踪。他首先把菜的行踪锁定在乡下,但他守了耳朵林三天就发毛了。他想,大隐隐于市,城里的解放军虽多,但依菜的行事风格,没准他认定的理儿就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他喜欢的就是灯下黑。就在鱼儿正准备移位成都,把目标锁定在耳朵邱那里时,菜现身了。

事实上,不是鱼儿找到了菜,而是菜找上了鱼儿。

成都平原初夏的天气湿漉漉的,连草丛中起落的山蚊子也飞得笨笨的,好像在穿一堵水墙,又像翅膀上拴着反向的季风和锦江。那天傍晚,鱼儿蹲守在甑子场耳朵林家旁边的一片红豆林里,心里正想着第二天去成都的事,突然,没有任何一点声息,一件硬物就抵在了自己的腰眼上,他知道,那是一支枪,他还知道,握枪的人是矮子菜。他一阵激动。

--举起手来!怎么,我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副司令,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处座,别开玩笑了,我可没啥害怕的。

--我怎么感觉你在发抖。

--哪里,我是高兴啊!

--高兴?

--是啊,见到处座、找到组织还不高兴?

--说,怎么出来的?

--凭我这身功夫,他们关得住?自然是逃出来的。

--找我干什么?

--你是我的上司、我的组织,不找你找哪个?

--你让我怎么信你?

--我跟共产党是有血债,有大血债的,你连我都不信,恐怕就没人让你信了。

--那倒是,你我这样的人如果都能傻到与共产党合作,恐怕天下就没有傻子了。

--我的处座,这下我可以放下手来了吧。

二人面对面说了一阵话,又开始边走边聊起来。他们聊了“三三暴动”失败后,各自逃避追捕的情况。捏住了菜后,鱼儿就只想知道马的下落了,所以,菜刚刚把马逃去了香港的信息说完,鱼儿就将一把刀子塞进了他的心窝。

菜:为……为什么?

鱼儿:我要扣儿!

菜:鱼儿……你……你英雄……一世,你傻……你傻呀!

禾见了菜的尸体后,恶狠狠地踢了两脚。几个月前,菜正是从禾的手上逃逸的。为此,禾还遭了一个党内处分。

一九五零年一月十七日下午,一辆吉普车驶进成都华兴东街四十一号。两名解放军从车上押下一个身穿土布蓝衫的中年人。此人身材短小,面部瘦削,双目炯炯。

公安处审讯室。

我叫李干才,军统人员,原是国民党成都警备司令部稽查处侦防大队长。去年十二月二十日,周迅予逃往阿坝打游击,由我代理稽查处长兼执法大队长,军衔是少将……李干才,也就是菜,说得极诚恳,坦白中又有几分卖弄。禾问:你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干啥吗?菜说:我愿立功赎罪,争取从宽处理。禾按常规处理程序,向菜告诫了立功汇报的内容及联络方式。接下来几天,菜总在华兴东街一带露面,之后就消失了。禾四寻不着,丢大了脸,气得吐血。

菜提到的周迅予,四川富顺人,黄埔四期毕业,军统局十八创始人之一。曾任军统上海特区站站长,参与暗杀史量才、杨杏佛。因其妻与戴笠姘居而与戴交恶,遭戴关押。后任成都稽查处处长(成都地区军统总头目),期间,一手制造了国民党逃离大陆前最后一次大屠杀--成都“十二桥血案”。成都解放前夕,蒋介石、毛人凤先后找他密谈,任命他为“川康边区反共突击军”总指挥,上山打游击,迎接国民党反攻。

禾再次见到鱼儿后,什么都不说,直接就问马是否真的潜逃香港了。鱼儿就说,反正菜是这样说的。禾说,谁能帮你证明菜是这样说的呢,再说,万一菜是说谎呢?鱼儿说,科长,你该不是怀疑我在给马打掩护吧?禾不再说话,出了看守所。

鱼儿秘密处决菜后,就一直呆在看守所等着共产党对自己的裁决。很快,裁决下来了--鱼儿被判无期徒刑。当他在万头攒动、群情激愤的广场宣判大会上听到这个宣判后,惊呆了。直到被押进监房都一直呆着。一个看守以为他是激动所致,就说:这都是共产党对你的恩情,否则,早崩了你了,还愣着干啥?还不快感谢共产党,感谢毛主席!鱼儿突然大吼一声:感谢个毬!滚!滚滚滚!看守员莫名其妙,吓得赶紧跑出了监房,后又反应过来,就折身回来边骂边踹了拖着脚镣手镣的鱼儿几脚。

被打之后,关在监狱里的鱼儿像一头刚刚捕获的野兽,成天咆哮着要见禾。禾来了,拎着一网兜香肠、包子和烟。禾刚从石碾村回来,周身都是暮秋的气息,零星的,也有一丝丝扣儿的气息。禾走进监房,一边说给你的,一边把手里的网兜递给鱼儿。鱼儿一边说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一边把网兜打落在地。

禾一边捡拾地上的东西一边问鱼儿,我来了,你想说什么。鱼儿问,为啥为啥?!禾说,啥啥?鱼儿说,你别他妈给老子装逼了,你不是说要折罪、要受奖吗?无期就是你给老子的折罪、你给老子的受奖?禾说,不折罪、不受奖,你还能站在这儿说话?枪毙你一百回都够了!鱼儿说,你这个骗子,那你咋个不早说?禾说,鱼儿,你也别激动,你杀了菜,我个人是很感谢你的,组织上也是看在眼里的,可你应该知道,我们公安处只管抓人,判刑是司法处。鱼儿说,老子不晓得!老子只晓得,无期就是见不到扣儿,见不到扣儿、不能和扣儿在一起,还不如枪毙了老子哩!禾说,鱼儿,你要想开些,在狱中好好表现,争取减刑,还是有机会出狱的。

机会个屌!鱼儿一声怪兽长啸后,就拖着沉重的金属声向禾扑了过去,并迅速抽出了禾腰间的手枪。禾大惊。两人开始拚命夺枪。门外两个看守听见动静,急匆匆跑进监房,也加入到制服鱼儿的动作中。这时,枪在争夺中突然响了,禾重重倒在地上,胸口汩汩冒血。在鱼儿一愣之中,两个看守夺了枪,制服了鱼儿,并大喊来人来人。

之后的两天,鱼儿在监狱里成天大喊要酒要肉,说老子都是要见阎罗王的人了,你们龟儿共产党还这么克扣老子。鱼儿喊到第三天上时,一抬头,见拎着一只提篮的扣儿,正站在栅栏外看着他。

这时的扣儿已不是小姐、少奶奶和夫人了,她真真切切是了农妇。扣儿潦倒的衣着倒也整洁。时光劀去了时光。鱼儿明白她现时的处境,心里一阵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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