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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旧梦(4)

我不知要说什么话好。这女人杰克怎么知道?我说我对这话可不信。

“她要我催你来,所以这边事并不妥贴,就要我写信。”

“当真?”

杰克就笑。我才了然第一次见到这人就如此易与。我说不出是欢喜是恨。看到窦尔墩昨天那情形,竟又像是明明先说好让他那押寨夫人同我单独亲近一阵的。我在一句话的停顿中就想起一千个错。早知是我所料的这女人先就愿意我同她接近,我怎么还在她的面前来作这种不中用样子?我悔我对于人看不清楚。这样事,那里能够料定?若是早告我是这样这样,我想这个时节我必定还在玩味那甜味。我若先有了那种明示,我相信我的胆子便忽然会大起来,我真应当在那短短时间中作许多事!

谈别的事吧,越想也越恼,我就同杰克说另外一些话。

到后同杰克我就不再提起这女子,杰克提到我也不理。我相信他不疑到我心是些什么鬼,不提到,就好了,但不到三小时后我们又到了那家中。

大家欢欢喜喜的,我成了这一家顶小的人,谈话总是向我谈,告他们的话,因为窦尔墩夫妇听来的是觉得奇怪,因此本来不会奇怪我的杰克也随到别人作那故意惊诧样子,全为得是逗趣!我非常不安,不能自制到我的行为。总常常去看那女人。也回看。回看就似乎说昨天真傻。“要不傻了!”我也在我的眼中回答。然而这全是我自己这样心中作鬼,其实她还是昨天一样自然。

以老嫂子自居,这一边又是新来的客,那当然劝菜劝酒全无所谓嫌疑,但是这样一来所差的只是看什么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块。在一个年青的女人心上,我找不出她除了要我身体以外还要些什么。要我,就把她,没有吝惜,也不悔:我是这样的拿定了自己的主张。不过这样的同女人接近是我不惯作的事。我也不明白,我是俏皮一点能得这女人欢喜,还是老实一点能得这女人欢喜?

有了我杰克在身边,我胆子是大了许多。在一些小小事上,我就觉得在学坏人。我看她也是另外一种看法,如像一点醉。

是笑话,想起这事将永远成为笑话了。到把饭吃过之后,窦尔墩又提议要同杰克去一个地方,让我在此等候。女人听到这个只笑。我,为难了。答应是不答应?答应了,简直就——必定还是这两夫妇好商好量约下来的,这能办?我去看我的杰克,他也只笑。我不好意思起来。我说不。你们不让我去玩我就一个人回旅馆去。

“不高兴吗?”杰克这话很恶。可是我忸忸怩怩说我要转去为他们写对子。

“你可以同你嫂子谈谈,不要紧!”窦尔墩也像是看得出我难为情地方。

那女人就笑说:“必定是款待不周到,故不愿意耽下来了。”

“那是冤枉我了。好,我就在此等你们吧。”

他们是去了。我不知为什么我又让这女子引到那陈列有十多面镜子的房中。

存心想:“总之尽你欢喜作,我不主动,也不反对;我看看这项荒唐的事是怎么着手!”

坐下来了。吃过茶了。今天的押寨夫人换了一身极素的衣;白白的;头发梳成长髻;青青的,样子比昨天是俏一倍。我的心里并不如我在想象时的摇荡,可以说是全不在乎。我准备在这戏中来第一次扮一个角色,这算是客串。

只要是把身子靠到这一边,那我立时就可以把我的手腕,把我的嘴唇,以及我所能尽的义务一齐承认!只要是那么一靠,就成了!距离是三尺,或不到。我所坐的是有高的长的靠背后的硬木椅子,我打量,这足够载得住两个人的。她坐的是妆台边,从镜子中可以见到四面,不说话。

不说话则实在不是一件事情。虽说两个人不说话时更比说话时接近,可是先从不接近再到接近,则更有意思。

我想起杰克那天说的话。我说:“大嫂,听我哥说是你催他叫我来的!”

“是你周哥要你大哥写的信。”她不承认,然而不必承认的,我从这不承认的情形中已看出我杰克的话是真实了。

“早知是这样我可不来了!”

“那就算我要你来!”

这话多俏多好!我是不是就应当在此时更说一句什么?没有可说的。我只想下决心要抱这女人一下。略略的侧身,腰是那么小——不,正因为胸部涨起臀部突出腰就显然很小了,其实这身子是一个顶适用的身子。

无论如何我总在心中有一点芥蒂,这芥蒂是为什么嫁窦尔墩。既年纪是这样青,又正读着书,却不选那白脸小子,单找上这么一个中年官僚,这女人就总像不怎么好。我以为若女人是我,则所选的决不是他。不过我也并不把我自己算为有用的人,我若是女人,就也不愿意选像这样的男子的。又想杰克说的“同你久了她也会爱你,”这时这个也会爱我的女人却就在面前,我不能放松我这一双眼睛的权利,就呆看。

怕我看了,显然的。大凡一个虚心的人则尤其怕人死死的看她。在一种一面非常英雄一面俨如逃遁的情形下,我才知道别人难为情时我的快活。还是不容情的只把眼睛在那脸上身上打转,这成绩是使她脸红。

我是料不到也有这么一天居然使别个人在我面前脸红的一天!

为我出个主意吧,我是这样对神求过帮助了。我在求我自己出主意出不来以后我去求神,假若是神有知他也只有笑我傻。

把红脸,以及再害羞一点所能想象得到的光景想想,我心就跳。我奇怪我这跳竟特别得很,不是饿,不是怕,竟对自己类乎女人守贞的一点心理起了很大的作用,我以为若果是这样同别人相好,似乎是对我有了委屈。这一点点的动机竟把势力临时扩张起来,一面我记起我这二十年的清白,一面又明知道这是无结果的一段荒唐事,我不敢;我不敢;我退了。

退也罢,进也罢,这在心的变化上我决定她是看不出来的。不过她见到我脸色忽然惨戚起来,还以为我是有了病,或者这病是故意装,(我想总有人装过,)就非常的不安定起来。

问:“是怎么?”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我要哭。我见到面前的人是那么同情的痴痴的站着,我又在我心上起了“倘若是顺手就抱着她,结果是些什么结果?”的胡涂联想。这联想我自己来用力量压制下去,不让它有机会再起。

心中酸到不能再忍,我算计再呆一会儿就要哭,一哭结果就非同这女人在一块得她来施行止哭手术不可。立了颇大的志愿,我看也不看这女人,不让她觉到,拔脚就转到客厅,拿起我那一顶草帽子跑了。

听到后面就说“怎么啦,怎么啦,又发小孩脾气?”也似乎在追出来,追到院子的。我可不回头。我一出大门就跑,车也忘记叫,我以为我是在一种顶危险的情形中救了自己,也同时救了别人,且间接把窦尔墩同我杰克也救了,这一跑固是算是一种失败,但永远我会想到这跑的故事上含着温泪微笑。逃开现实,作我的饿女人的梦,也许女人在我心中永远是神一样可爱吧。到当真是作这那梦想的事时,或者经此一来我就再无福分来作我的好梦了。

虽说是当时自得,以为如此一跑是顶好,回到旅馆可又忍不住伤心。谁能知道我这难过?即或是那女人,她也就未必明白我是为什么而跑。到了旅馆,我却又怕她疑心我是不欢喜她而跑,致令她在这失败中痛苦,放下了,真能放下也好吧,我还耽心到别人误会我,我还要别人知道我是为爱她而跑,这辗转自解自缚的我,算是顶懦弱的人,也算是顶有人性的人了。感情同理智刚刚有同样气力,我就在一种牵牵扯扯中经过一切的地狱中苦恼。

事情是成为过去的事情了,未来则正不可知。我为我经过一个顶危险的滩头自喜,又为我这“不是那样竟是这样”所生的眼前结果生悔。我在我的思想中总存着那同经过事实相反的一个假设,这假设就把我掷到乐少苦多的漩涡去。

大哥回到旅馆来了,见我样子像是很不好看,先是不说话。

呆呆的过了一阵,慢慢的说:“又听到说是你病了,害我老着急才赶来!”

“谁告你我病?”

“周嫂子。”

“。”我就在我杰克母亲面前用一个字表示我所有的一切心事。

“我知道,是不愿意同她在一块,是不是?”

“为什么你们定要让我同她在一块儿你们却走开?”

“那要谈一点什么不是很方便吗?”

“方便。”我气愤愤的又一肚子委屈的来向这老实人发作,我说,“方便是方便,只怕太方便就——”

“那难道就——”

“哥,你真不了解我。”我想哭,就幽幽的哭起来了。

杰克见到了,为制止我这难过,就用笑话来。他说这是他的错。又说这是他作哥哥的不对。又说这是天气不对。他自己也总算莫名其妙所说的是一些什么话。总之他要我忘了这事,他明白我是有些说不出口的痛苦,只把别的话来分开,想减轻我一点痛苦却又不会怎么设计的。

我呢?我却实实在在愿意他来同我详详细细谈一阵这女人究是怎么一会事定要我在一块,我又想从他口上知道窦尔墩为人,究竟是为什么原故想要在我面前来作一次不当慷慨的慷慨。我且明知这同他说是不要紧的一件事,这事情其实有一半就是他在捣鬼。

“你们都欺侮我!”

“怎么你说这个话?”

“我说这个?那你们为什么定要两个人走去看什么朋友,把我却留到一个年青青的女人身边?”

“这样还不是为你好?别个(他说到这个就声音轻下来,)作丈夫的都不吃你的醋,作太太的又这么对你好,难道……说得投机,……你不就可以在这个女人身上自由作一点什么事?”

听到这话我就去望杰克,杰克是把那个瘦脸缩得短短的笑着,见了我望他,知道话说开了我不必再怕说到心中事了,就又在我耳边悄悄的告我这女人刚才对他说的话。

“他还怪你!你就那样不懂人情,随便发气跑,回头窦尔墩又说是她不会招待你才跑!你瞧,你这小孩子脾气。都不懂人情,且不懂作哥哥的为你帮忙的难处。”

“我不要你说这话!”我就一面满心高兴笑着,一面又装发气不让这老实人打我的趣。

他见我既不哭,当然也不故意再为难我了,于是暂停顿下来。

超乎我意料以外的是窦尔墩竟有这种慷慨。我若是再过分懦弱,那是当真也太辜负人家的好意了。但我在这个时候就无凭无故又怪起杰克来,我以为既然窦尔墩有这让我接近他太太的好意,杰克就早应当同我一五一十说明白,我也不至于空受这两天苦恼。假使是我早明白这内容,我当真就不配作这女人一点钟丈夫么。我要先晓得是别人预备如此张开手来迎抱我,我就再也不必思索到这女人身上了。在别人方面,是那么把心上的门敞开来欢迎这新的热情,我自己却疑神疑鬼的来受这不必受的苦恼,人心这东西真是不相通的!可是我再莽撞一点,再放肆一点,不是又见得是太容易找到那两心相印的证据?

不消说我是又到悔恨上来消磨我这思想了。在杰克未回以前,我以为是作得顶好的事,却让我自己这时来讥诮。我也悔当昨晚杰克谈到这女人时我为什么不同到杰克来痛痛快快谈一下,若杰克在昨晚上即把这一切相告,我为什么今天还这样一跑以为得意?我又悔索性不知道这内容我倒可以为我有把握而永远得意了。事情每每是自己以为很对的却偏偏不对,为这摸捉不到的命运戏弄我真愿意即刻死。哭,这不是可哭的事。笑,我笑时又觉得这笑得可怜。

人心这东西也真怪,一句话的转移就能使一切固有观念破碎到无片无段。我作的事就只是悖乎感情的顶坏的一件事?一方面是这么十分愿意,一方面又是这么坦然奉赠,在我这边却藏在鼓里老以为幸好能够一逃,这逃,算是什么鬼所作弄?

想到这些天错人错我又不能忍我的眼泪了。

“唉,别这样了!回头我们再去陪陪礼就是了。”

杰克是已看穿了我的心思,这话就像一个矛子在我心上戳了一下。我使性说,二辈子也不再到这个人的家中去。

“二辈子不去也成,这几天倒不妨走走。人家既是这样好好的对你,你也就应当体谅别人的意思。大凡所作的事是一件全体赞成的事,这事也就可以作的。做哥哥的也总不会全不为老弟着想,抖老弟去干胡涂事。恋爱这一件事当然不是第三个外人可以参加出主意的,不过,把作一个朋友看待,或者作一个姊妹看待,再加上一点别的亲热进去,各方面又无大害处,这也未尝不是不可行。我说的不对吗?我以为是这个很对。我的理想的男女关系就是如此。拘束到一定是自己太太才相好,无怪乎这世界男女的膈膜到这么远。如果是全都可以随便这样相好,至少一个人生到这世界上也多有一点趣吧。”

杰克的话只使我更伤心的流泪。我不能从他口上找一句封我的眼泪的话。他是太知道他的弟弟了。他说的话就是特为他弟弟说的。他又很明白我意思是怕累他的一方面,就又为解释这是怎样平常的一件事。

“不欢喜,那么就算了。以我看是也还够得上同你作一个朋友,人家也并不是什么坏人。若是这件事要我作哥哥的去,那当然是不大好意思,哥哥年纪大得多,且也不成事体,我们又是同窦尔墩成天来往的。至于你,别人都把作小孩子看,两人年纪既不大相差,又明知道你是不会像那些坏人一样图她什么。……”

杰克说的话渐渐使我笑了。越说则也越可笑。他意思就好像我同他的朋友太太胡闹是非常合情合理,只要年纪相等而动机又不怎么不好就大可以随便相好。我不明白他这恋爱学理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看他那样子,且又是对这话有一种全不儿戏态度的。我让他说到最后,我说,——“你这学说是从谁个听来的?”

“自己的!这难道不对?要纯洁的爱情,这不就是么?一定要以为是自己太太才应当爱,又一定要有把握才敢去爱,这个就很可怀疑了。凡是女人好,我以为是都可以说应当爱她,不过为省得太麻烦自己起见,则选到那较有希望的去倾心。其实则癞蛤蟆吃天鹅的野心就是非常可贵的一点真心。到真正说起来,恋爱不超过一切固有的平常的状态,那不算。然而这个说起来又话长,你瞧将来我也要来写小说,我就专写这个主张!”

杰克谈话中的思想变到这样。这是我先料不到的。然而杰克到此却是常常到娼寮找妓女去谈爱情,这是他自己因为样子太不高明才痛心到娼妓处用钱挥霍的道理。不过,我却对我这年龄讨厌了。我要这青年时代干吗?世界上谁个女人又需要这青春的热?眼前的,固然是就正有着杰克所谓可以随便的人在,这随便的人却怎么能使我有这气概去随便?

把杰克的一切话全记在心里的我,说不出是欢喜是忧愁。为了一种本可以不必期待的事去期待,结果人就只有陷到一种自煎自熬的伤心中去了。心算计,即或能够如杰克所说的去同别人太太随便一阵,这以后,又怎么能随便放下?人若当真是各处全可以随便,要放下也容易吧。可是事实则再过一世纪也恐怕不会到全能如此随便的世界。就算这例外的情形下有人许可我随便一次,究竟这随便是可以不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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