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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从幕后走出来的女人(1)

铁子驾驶白色捷达车钻进煤球胡同,将车停在一家洗车房的门前。他坐在车里,几个工人在洗他的车,喷射的水柱正好掩盖了他对对面黄楼六单元楼道口的盯视。

高昂还没有下楼,巨眼水业集团给他配备了专车,有一段时间他自己驾车上下班,他喜欢驾车。崔振海出事后,他接受了专案组的建议,用他的司机接送他。

这个在外人的眼里十分普通的早晨,居民生活的轮子照常运转,进出六单元楼道口的住户们绝对不会想到,至少有三双以上的眼睛盯着楼道口,有警察的,也有杀手的。

一辆蓝鸟轿车停在六单元楼道口前,车门没开车,窗玻璃没摇下。不多时,高昂出现,钻进车里,蓝鸟开走。

铁子跟上蓝鸟上了二环路,驶下跃进桥,再过一条街,蓝鸟直接进了巨眼水业大厦的院内。他不能朝前跟,将车停在一条街巷边,没下车,继续盯梢。

高昂要做昨天想好的事,他在做之前认真读昨天那份《辽河日报》,第二板上头条刊登刘海蓉等七人公示公告。最后的一段话是这样写的:欢迎社会各界和广大人民群众对以上七名同志是否符合提干条件提出意见,进行监督。如对公示人有意见,请以书面形式提出异议,或直接找工作组面谈……我们将对反映的情况和问题按照有关规定做出相应的处理。

来信来访接待机构:省委组织部工作组。

地址:新华大街521号。(市政府宾馆1600房间)电话:8223651。

高昂选择了找工作组面谈,动身之前他开了保险柜,取出一份材料,还是那份“代母”合约,他要亲自交给省委组织部工作组。他得意地笑了。

“刘海蓉,你提拔的事泡汤啦。”

高昂倒认真地想一想,此去见省委组织部工作组意味着什么,去揭发刘海蓉,去阻碍一个人当副市长,不啻把辽河的天捅个窟窿,自己本来处处充满危险,风声鹤唳,这就更是危险,他看到了事情结果。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高昂豁出去了。

并非高昂不懂得审时度势,放弃与刘海蓉们作对,他始终不清楚刘海蓉身后的林松,依稀她有一伙人,是谁不得而知。他不肯放手,是对昔日大哥的忠诚和义气,间或强烈的复仇心,还有他看到了机会——刘海蓉公示,最为关键时刻,揭开她见不得人的私生活,轻而易举地击倒她。

“提拔,提个毬!”高昂决心先按下刘海蓉这个葫芦,有些事情按下葫芦起了瓢。因此,他来个狠的,和省委组织部工作组深入地谈,包括她涉嫌杀人命案。

怎样去市政府宾馆的省委组织部工作组驻地,这么丁点儿小事他都认真地想,非常时期一切都要考虑周全,坐出租车途中遭劫怎么办。自己的司机会武术,是保镖,让他送自己去宾馆,增加一道保险。

“你等在车里,不用上楼。”

临近宾馆,高昂叮嘱司机。

电子感应门前,礼仪先生给高昂开开车门子,礼貌地接他下车。

高昂也没问任何人,直接乘电梯到十六楼,敲1600房间的门。

一双眼睛盯着高昂走进省委组织部工作组的房间,其实他等电梯时见到了这双眼睛,和这个他当成旅客的人同乘电梯到十六楼,他没在意的人正是跟踪他的人——铁子。应了那句老话: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并非他因走入宾馆而放松了警惕。

那一时刻,高昂思维异常地活跃,一件件刘海蓉的事在头脑里翻腾,见到省委组织部工作组的人怎样说,从哪儿说起,他需在乘电梯时想好。杀手近在咫尺,只要他起些疑心,注意观察铁子走路的姿势,就不难想起那个夜晚蒙面刺杀自己的人,可惜他没那样做,失去一次识别,对杀手的识别。

大胆帮了铁子的忙,他尾随高昂的车子到宾馆,知道被跟踪的目标到什么地方就可以了,用不着紧跟到楼层,这样做最容易暴露自己。铁子有铁子的主意和本事,他想:一步不落地跟踪目标,不会引起目标的疑心,远距离地瞟着,反倒会让目标注意和发现。

“他到省委组织部工作组的房间?”铁子大脑转速加快,揣测高昂做什么……心里一颤:“不好!”

铁子把高昂进省委组织部工作组房间的目的,和刘海蓉的前途相联系,深感不妙,冲动地差一点儿让他做出荒唐的事,等高昂出来,就在走廊里结果了高昂。

宾馆走廊经常有人来往,不宜长期呆在那儿。事情重大,得马上向老板汇报。他下楼回到车上,给林松打了电话。

“你回来,马上。”林松说。

与高昂的谈话在一个套间里进行。省委组织部工作组的一位姓艾的处长接待高昂,还有一位女干部做着记录。

“……刘海蓉和他的情人,用代母的方法生了一女孩。”高昂说。

“那个女孩现在哪里?”艾处长问。

“秘养在寿星山庄九号别墅里,雇用了一小保姆伺候女孩。”高昂说,“刘海蓉的丈夫是刑警支队长,不便养在家里。”

艾处长问:“那个男人……哦,女孩的爸爸是谁?”

“不知道。”高昂如实回答。

“你说刘海蓉和他的情人用代母的方法生了一女孩,根据呢?”

“有,根据有。”高昂拿出那份“代母”合约,递给艾处长,“她们签了份合约。”

艾处长看一遍“代母”合约,然后递给女干部,眉头还皱着,他说:“这是一份复印件。”

“是复印件。”

“原件呢?”艾处长问。

“崔总交给刘海蓉了。”

“为什么交给她本人?”艾处长问。

“作为交换条件。”

“交换什么?”艾处长问。

“长寿湖的开发权……”高昂讲了交易过程,真实地讲,甚至于崔振海以此威胁逼迫刘海蓉把长寿湖的开发权给巨眼水业的事都讲出来,他不是考虑不周的信口开河,有明显的目的性,让省委组织部工作组认为他诚实,诚实可信,取得组织信任,自己说话的份量就大不相同了。

“你们得到了开发权?”

“是的,他惹火烧身,招致杀身。”高昂趁机把话引到刘海蓉指使人杀人的主题。“‘代母’合约使我们崔总丧命。”

艾处长迷惑不解,他的表情严肃得像尊雕塑,每一道皱纹都有楞有角,透出庄严。

高昂追求的就是这种效果,组织部的领导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然他们不会现出那样的表情。他趁热打铁,说:“不仅是崔总被杀,最先接触此合约的于成以及‘代母’合约的乙方丁晓琴也被杀掉了。还有我,他们怀疑我也知道‘代母’合约内幕,曾派杀手……”

艾处长的眉头成了崇山峻岭,他谛听高昂的讲述,心里刮起九级风暴,无法平静。面前这位反映情况者,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假如事实真是如此,刘海蓉这样的干部还能提拔吗?

室内空气凝固了。

许久,艾处长说:“你向公安机关谈过这些吗?”

“谈过,和佟局长谈过。”高昂说。

艾处长听后没说什么,问:“你先前提到九号别墅,刘海蓉有一套别墅是吧?”

高昂没立即回答,他心里清楚艾处长的提问,涉及到刘海蓉的廉政问题。实际情况他的确不知道,他说:“我只知道她的私生女秘养在那里,至于别墅是不是她的,不清楚。”

高昂走后,省委组织部工作组立即开会,艾处长向全组成员通报了高昂反映的情况。大家一致认为问题非常严重,有必要向部里作汇报。

会后,艾处长向省委组织部长作了汇报。

部长指示工作组,马上向辽河市委讲明情况,本着对一个同志的政治生命负责任,请他们一定调查清楚刘海蓉的问题。

“我去见冷书记。”

艾处长去了辽河市委,冷书记在自己办公室等他。

阎所长正率领全所的干警在长寿湖周围寻找证人,为提高工作效率,九名警察分了五组,两人一组,阎所长自己一组,他去了障子边屯找耗子。这只耗子很少安分在洞穴里,他到处乱窜,阎所长竟然想崔振海被杀的那个黄昏,耗子在湖边闲游,说不定就看见了杀手。

耗子的家在村子头,最西边的一家,三间正房。阎所长来过耗子家,进屯没用问路,沿着曲曲弯弯肠子似地路,蛔虫子一样地爬过来,一个树枝垛造成了梗阻,他不得不拽开几棵树枝子,清理道眼儿走过去。

在黄泥院墙外忙碌什么的耗子,打招呼:“阎所。”

“总没大没小。”阎所长责备口气说。

“阎舅。”耗子急忙改口。

“你爹在家?”

耗子朝房子望去,神秘地说:“和老太太唠嗑呢。”

“老太太?新来的?”

“才踅摸(找)的……爹!我舅来啦。”耗子朝院子里喊。

耗子爹痰音浓重的声音传出来,没见人露面:“哪个舅?”

“穿黑皮靴子的。”耗子说。

阎所长迷惑:“你们爷俩说啥隐语?”

“我爹说伪满的警察都穿黑皮靴子。”耗子说。

“瞎呲!我是伪满警察?”阎所长训斥他。

耗子爹出来,古铜色的脸膛显得很结实,他是典型的车轴汉子,奔六十岁的人了,还不停地找女人,答案不难做出了。

“船坏啦。”耗子爹说,他要先发制人,为了不出船。

“怎么找你就出船?”阎所长不客气地往院子里走,“姐夫,就不行到你家串个门。”

“挑邪理。”耗子爹和阎所长一起进屋。

一个年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对生人到来还有些不好意思,手没处搁没处撂的样子。

“噢,这是你新大姐。”耗子爹介绍说。

阎所长觉得耗子爹的介绍有本末倒置的味道,叫姐夫,他该是娘家人,自己的姐,还用别人来介绍吗?情况特殊,他的表姐早死掉了,从这层关系上说,耗子爹永远是自己的姐夫,他找一百个女人都是姐,都得朝人家叫姐。

“姐。”阎所长入乡随俗,或者说按惯例,称呼面前的女人。

“哎。”女人应声很小,羞羞答答的样子。

终归叫了姐,亲戚了嘛,交流的障碍——墙很快拆除。

当阎所长说起崔振海被杀的那个黄昏,女人急迅地低下头,有意回避他的目光。

刑警出身的阎所长捕捉到了,这个女人知道什么?

女人见阎所长望着她,脸发热,生出火来,惶惶地她想逃走,拿起壶做去烧水状,没迈过门槛,听到叫她的声音:

“姐,给我倒一碗水。”

女人逃跑的念头被这一声姐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那壶装着大半壶开水,本来就不用再去烧,她回身给阎所长倒杯水。

耗子爹对女人说:“不是别人,咱们说了吧?”

女人脸上再次出现羞涩,她嗫嚅着:“那什么……”

耗子进来,女人不往下说了,显然耗子在场就没法说,阎所长扬下手驱赶耗子:“你找个地方呆一会儿,我们说说话。”

“啥事呀还背着人。”耗子不情愿地离开,叨叨咕咕:“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

耗子爹做了件多余的事,在儿子走后关上里屋门,怕儿子偷听,探出头,确定耗子走远才缩回头,对女人说:“走了,你说吧。”

“那天……”女人讲述。

其实乡间男女情事绝对不比城里逊色,他们的浪漫接近原始,野味十足,说在嘴巴上,还是文明些好,落实到行动上——最后一步,说文明话的人也不会反对粗野。耗子爹和这个女人,他们省略许多步骤,差不多一步到结果。

“你那么大岁数还能拉得动大栓?”女人说。

“不信你试试。”

“也就说说。”女人仍然不信。

女人的聪明就在这里,她使用的是激将法,目的赤裸裸。

耗子爹心有灵犀,说:“到我家去。”

“还是去湖边。”女人选择了幽会的地方。

女人是屯中的新寡,她的丈夫刘蔫巴刚死不久。耗子爹经常在湖边和某某女人野媾,据传耗子爹下身长着的东西不是人的东西,是驴东西,是虎东西。

刘蔫巴的女人在刘蔫巴还活着的时候,意外地在湖边碰上耗子爹和一个邻村的女人做那事,离得近,她真切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我是饿死鬼托生的。”

“管你饱,我带来一麻袋公粮。”

“你五十八了……吃几年返销粮吧?”

“我是粮囤子,取不完。”

“吹!我的底儿空啊!”

“你的男人从来没喂饱过你,所以你总感到饿,底儿就空。”

“你能让我吃饱?”

“怕撑坏了你。”

“吹!”

“没听说么,我给撑死了好几个大娘们。”

“天底下只听说饿死的女人,没听说撑死的女人。”

“今个我让你做天底下第一个被撑死的女人。”

刘蔫巴女人躲在茂盛的蒿草丛中,旁观一场轰烈的战争,假若那场战争没有严格的规则,她想加入那场太诱惑的战争。

战争间歇,交战双方总结战争。

“咋样,饱了吗?”

“沟满壕平,顶脖啦。”

“瞎子看地图,这才哪儿到哪儿。我儿子拉木锨,大头在后边呢!”

“你儿子?”

“耗子呀!”

“嘻,你两头都行。”

“歇一歇,我还要喂你呢。”

“你真的还有米?”

“有,几麻袋呢。”

如今,刘蔫巴女人和耗子爹来到昔日的旧战场。秋色渲染了蒿草,秋天并没使蒿草稀疏,掩蔽住两个偷情者绰绰有余。

如果用场次来计算他们的战争的话,到了第三场开始天已近黄昏,使用激情来形容两个相拥者不十分贴切。有时战争也充满美丽,他们把一场战争进行得轻松愉快,刘蔫巴女人先后坐起身两次,被摁下后,她说:“湖北沿儿,有个人钓鱼。”

“管我们屁事。”

刘蔫巴女人第二次坐起,她眺望,被拽倒,她说:“钓鱼的人被另一个人扔进湖里了。”

“管我们屁事!”……

耗子爹用罕觏的目光望着阎所长。

“你姐夫老说管我们屁事!”女人怨艾地说。

阎所长一口喝干凉在手里的茶叶水,说:“姐你看到了一场凶杀。”

“凶杀?”女人紧张起来,有些口吃:“钓鱼的人……”

“对,他被人杀了,扔下湖。”阎所长说,他接着问:“你看清那人的脸面没?”

“模模糊糊的,不真亮。”女人说。

当时,他们所在位置是长寿湖凹的部分,也是障子边屯离对岸最近的地方,他们刚来时,崔振海还没到湖边来。

“这儿不会有人来吧?”

尽管是女人选的地方,到了地方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瞧,豆大的人儿都没有。”耗子爹说。

长寿湖周遭空荡荡无人,女人的目光搜寻一遍湖边,活物只看到几只游弋湖面上的野鸭子。

“你怕鸭子?”耗子爹问。

“我怕人。”

“哪儿有人?”

“你不是人呵?”

“对,对对,我是人。”

“你不是人,你是驴。”

耗子爹听后油然而生自豪感,驴这个词中性,有时用它来骂人,有时用它夸赞人,尤其是说你性功能,驴不是所有男人都可佩戴的光荣称号。

“刘蔫巴不行吧?”他得意洋洋。

“驴!”女人给他下了定义。

抛开耗子爹和刘蔫巴的女人,拿耗子的话说,他爹踅摸来女人的故事不讲,阎所长可没白来一趟障子边屯。

“烧火做饭……”耗子爹催他的女人,“拾兜(做)几个菜,我们哥俩喝酒。”

“我有事儿回所里,改日。”阎所长起身告辞,临走扔下句话:“姐夫,明天你带姐到所里找我。”

举报人要见佟局长,请他安排一个见面的地方。他定下在城隅的一家茶吧见面,他提前赶到那里。

一个三十出头年纪的女人来到佟局长约定的房间,她的服饰强烈地刺激眼球,身穿秋装,红帽子,白纱的裙子,红白截然分明。佟局长猜出这就是那个要见自己的举报人了。

“您是佟局长?”女人落落大方地伸过手。

“是。”佟局长和她握了握。

他们坐到一个肃静的包间里。

“我姓童。”女人自我介绍,“和您音同字不同。”

佟局长觉得遇到一位语言上交流不至于困难的女士,他亲自倒杯水给她。说:“我们在电话里交谈了几年。”

“三年。”童女士说。

“是三年。”

“佟局长,冒昧问您,警方为什么无动于衷?”

“你指什么?”

“林松。”

佟局长略微思考怎么样回答这个问题,刚要开口,童女士说:“或许佟局长要问我为什么举报林松,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佟局长说:“当然,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

童女士大概在谁的面前都会不卑不亢,和她在一起你不会颓丧。她喝口茶后,用老熟人的口吻说:“请佟局猜测一下我和林松的关系。”

一道难题摆到佟局长的面前,从第一次接到这个女人的电话起,觉得她很神秘,勇于揭发检举副市长的儿子,这未曾谋面的举报人在公安局长心中有了位置。他曾推测过举报人的动机,也猜想过她与被举报人林松的关系。通常说女人举报男人为情为恨,当然这里指那种关系的男女。面前的童女士,她过去举报林松的事情,譬如他策划杀崔振海,如此重大的秘密她能获得,那么她一定和林松很近地接触,是他身边的人或是枕边的人。

佟局长想着,他想抽烟:“对不起,我抽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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