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女子见到程天效,曹松,小飞燕,含着眼泪说:“多谢三位恩公救了我们,我们姐几个永远也忘不了恩公的大恩大德。”说完跪下磕头作揖。
程天效把她们搀扶起来说:“众位姑娘,你们是怎么叫他们抓来的?”
那几个姑娘哭啼着说:“今天我们姐几个做着马车去登州府赶集,在过一个山环时,碰上这伙歹徒,赶车的被打伤扔进山沟里,我们姐几个被他们捆绑起来弄到这里的。”
曹松听了生气地说:“这伙强盗,竟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抢虏民女,真是色大包天哪。”
程天效看见几个姑娘可怜,忙冲着店掌柜说:“老掌柜,麻烦你叫人把这几个姑娘送回家去,天大的事有我们顶着。”
那店掌柜看出程天效、曹松、小飞燕来头不小,不敢不听,忙叫几个伙计把那几个姑娘送走了。
程天效处理完事也饿了,店掌柜给他们做了一桌、尚好的酒席,三人吃完回店休息去了。
天到三更时刻,忽听店外叫喊连声,只听,咚,咚,咚,的敲门声,一个粗壮的声音再喊:“店家开门!店家开门!再不开惹恼了本帮主、我烧了你的王八窝。”
那店掌柜听了吓的腿肚子朝前,脚脖子转筋,惊慌失色的开开了店门。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杀气的人,冲着店掌柜厉声说:“老匹夫,那雷公崽子再哪?”
那店掌柜吓的口吃地说:“他、、、、、、他、、、、、、他、、、、、、他们在店里睡觉了。”
那海盗头目,领人气势汹汹的,来到店前厉声喊道:“小雷公崽子出来?”
话音没落,从房上飞下一道黑影,落在那海盗头目面前,搭话说:“孙子们,爷爷再这了。”
海盗头目就着火把看到一个,二尺多高、小身子、大脑袋、雷公脸、生气地说:“畜生,原来是你羞辱了我家弟兄,老子今天抓着你,吃猴肉、熬猴汤、剥了你的猴皮给孩子做尿布。”
小飞燕就火把看到那人长的到是可以,就是一只眼睛,冲着那人一笑说:“大个子,你是海盗帮主独眼聋吗?”
独眼聋听了气的火往上撞,没等分说抡动大刀奔小飞燕劈来。
小飞燕身子一闪飞身躲过说:“毒眼聋,你别生气,人不得外号不富、马不得夜草不肥,有你这一只瞎眼的影响、你的名气可大了,千八百里都知登州有一个抢男霸女的瞎毒眼。”
毒眼聋听了更加生气,嘴里骂着:“小雷公崽子,老子把你剁成包子馅。”说完抡刀又奔小飞眼劈去。
二人打了一阵、小飞燕看到那人刀法勇猛,武术高强。小飞燕再想用飞身速,有点实展不开。正在小飞燕飞身躲闪找机会进招的时刻,突然一道白光打在他的腿上,疼的小飞燕一个跟头栽在地上,忽然上来几个海盗把小飞燕四马捆蹄绑了起来。
正在和海盗交手的程天效和曹松,看到小飞燕被抓,急忙前来抢救,正遇上海盗头目,二人刀鞭相碰,就是一场恶战,程天效因救人心急,那把钢鞭神出鬼没,永猛无挡,几个回合打的那海盗头目招架不住,正在程天效步步紧逼的时刻,突然一道白光奔程天效飞来,因小飞燕被暗器所伤,早有了提防,用右手往上猛的一抄、抓在手中,他刚一抬头,第二道白光奔程天效的哽嗓咽喉飞来。程天效急忙来了个猛虎吞食用牙叼住。紧接着第三道白光奔他的前胸打来,程天效来了个怀中抱月、一伸手抓住,就着手往后一甩,奔海盗头目的左膀打去,那海盗头目一时来不急躲闪,左臂被打了一个洞,疼的那海盗头目差点没从马上掉下来,急忙领着众海盗逃之夭夭。
程天效和曹松追了一阵,在海盗人群中没有找到小飞燕的踪影,顺便抓了一些海盗回到店房中。
通过连夜审训,抓走小飞燕的正是海盗帮主独眼聋,在海盗们的告发下,抓来的这些人里有独眼聋的小舅子赵五。再审训赵五时,才得知独眼聋是吕四娘的弟子王显。
曹松审完案情松了一口气说:“四弟,小帮主之事你不用担心,我们抓来的人,其中就有海盗帮主王显的小舅子赵五,因我们手中有独眼聋的知亲,他不敢对小帮主下独手,根据事情的发展,海盗帮还会反扑救人,或来人洽谈,因我们人手不够,明天我拿皇上的御旨,去登州府借些人来,协助查案,你看如何?”
“三哥,因小飞燕被抓之事我心情不好,有事你就看着办吧。”
第二天早晨,曹松叫程天效看守被抓的海盗,从马棚里牵出马匹,辞别了程天效翻身上马,奔登州府而去。他转了几个山环、来到登州东城门前。
他一进城、看见登州的街道,特别热闹,买卖铺子,围绕在大街两旁。做买做卖的人流不断。曹松牵马绕过了人群,走了一段路、来到了登州府门前,把马拴在府门前的桩橛上,迈步来到台阶下,正看见两个门丁披挂整齐站在大门两边,忙上前打招呼说;“门丁兄弟,请通禀府台年大人,就说京城御士程天效前来求见。”
那门丁听了是皇宫大内卫士程天效,不敢怠慢,急忙去府衙里通禀。时间不大,只见府台年大人,衣冠整齐,带领众衙役出了府门,一见面忙打着呼说:“不知程御士光临登州,卑职迎接来迟请恕罪。”
年知府拜钦差府中坐客小诸葛亮御旨府中借兵曹松看出年知府是虚伪之人,假拿他当成程天效,也就来个孙吾空和六耳毛猴争雄、以假乱真,忙上前施礼说;“年大人不必客气,在下出巡路过此处,顺便到府中拜望一下。”
登州知府年大人看出程天效对他特别尊敬,拿出溜虚拍马屁的手段说:“程御士,此处不是讲话之地请进府一续。”说着拉起曹松的手走进了府厅。
侍童们沏茶倒水忙个不停,年知府给曹松把茶水端到近前说:“程御士,初登登州必有其事?”
曹松喝了一口茶说;“年大人,这次我来登州是为了一件案子,因皇城内藏书馆永乐大典被盗,查案查到这里来。”说着从怀里拿出皇上的御旨来。
年知府看到御旨忙三拜九叩,站起身来说:“程御士,有何事指使卑职?”
曹松严肃地说:“昨天我门下船后、因天晚、住在一家山村的店房中,遇上了抢虏民女的海盗,在交手中虏去我们的一名弟兄,我们也抓了一些海盗。根据审训得知,这些海盗对我们办的案子有关,因人手不够,特求年知府借一些人员协助办案。”
年知府听了正是拍马屁的时机、笑脸相迎地说;“程御士,不要客气,你找上我门,卑职求之不得,程御士需要多少人马?”
曹松听了暗喜,微微的一笑说:“我们用不多,请年大人拨给二百人就行。”
年知府听了,忙叫一个手下千总去兵营里调集。时间不大,那千总朱桐回来和年知府说:“大人,二百兵丁已在门前等候。”
曹松听了忙搭话说:“年知府,店中人少,怕海盗再来袭击,我就告辞了。”
年知府看到事情急迫、不敢挽留、冲着曹松满脸陪笑地说:“程御士,如有用着卑职时,卑职愿负犬马之劳。”
“年大人,办此案少麻烦不了你。”说完和朱桐翻身上马带领二百兵丁离开了登州府,奔海边山村小店而去。
曹松领人刚一进村,只听小店近出喊杀连天。
曹松急忙领兵丁来到店房前,正看见三、四百海盗,把个小店围的风雨不透,只听店院里大声喊:“抓活的”曹松听了急忙带领兵丁往里冲杀。这一突然的冲杀,打乱了海盗的阵脚,海盗帮主独眼聋看见冲进来的全是官兵,急忙带领官兵就往外撤,程天效和曹松盯住了独眼聋紧追不放。
那独眼聋狗急跳墙、照准程天效,唰、唰、唰、就是三个血滴子,一纵身形上了房,想跃房逃走。
程天效手急眼快,拿起那三个血滴子对准独眼聋的大腿,顺手打了过去,只听、哎呀!一声,扑通、摔到房下,上来几个兵丁像捆猪一样、绑了起来。
海盗们被打散后,曹松叫兵丁把独眼聋押到一间店房内,进行审训。
独眼聋跪在地上偷眼看见程天效和曹松坐在桌前,又看见屋内的官兵各个吹胡子瞪眼、刀出鞘、弓上弦,不由的大吃一惊。
曹松满面怒气的厉声问道:“你是海盗帮主王显吗?“王显看了看曹松说:“知道你还问。”
“独臂神尼的弟子吕四娘是你的师父吧?”
“是又怎么样,还诛连九族吗?”
曹松听罢从怀里掏出一片(血滴子)冲着独眼聋说:“这东西是你的吧?”
“是我的又犯了那家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