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东很绅士的开门“女士,请……”“嗵。”一只凶猛的野狼从酒吧中窜出,呲着牙。
“啊?!”“阿怜”本能的抬起手护头。但是野狼只越出几步,便化作一颗火球,“嗵”的炸开,火星四射。
安颐轩将“阿怜”拉到身后,还没弄清状况。又从酒吧中跑出羚羊、兔子等各种动物,无不化作火球炸开。
酒吧中人声鼎沸,嘻哈声不断。惊的三人面面相觑。这时从酒吧中跑出一个大约5、6岁的小男孩,摔倒在安颐轩面前。他正在惊愕、迟愣中,表情很不自然。小男孩看了害怕,先“哇”了一声。
“阿怜”上前百般安抚“别叫,姐姐在、姐姐抱。”小男孩笑了,露出两排小白牙,张开小手抱住“阿怜”腿。安颐轩笑了笑“好可爱的孩子,就冲他,我心情也好了很多。”
“姐姐,咦,我的面具呢?”小男孩东一下、西一下四处踅摸。“面具?怎么还扯出面具?”陈浩东也摸不着头脑,过了一会“啊”的叫起来。
“喂,你鬼叫什么?”“阿怜”瞪他一眼。“呵呵,恭喜你们今天真来着了。”陈浩东慢悠悠的说“今天啊,是一年一度假面烟火晚会,每年一次,共举办三天。”
“假面烟火晚会?”“阿怜”和安颐轩异口同声,新鲜事真多。“呵呵,魔法世界也同人类世界一样,城市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节奏太快,难得消遣。从10年前,魔法部通过烟火节草案,每年的6月举办三天的假面烟火晚会。各地都会不同程度举办,这些烟火都是由高级烟火师制造,既好玩又好看。”“阿怜”对陈浩东的介绍早就不耐烦,一听有这么有趣的活动兴奋的很。急促的打断他的话“好了、好了,快说怎么参加活动。”
“跟我来。”从外表看,酒吧至多几百平,进去后,“阿怜”和安颐轩吃了一惊,里面至少比外表大几十倍。只见人头攒动,无论来自哪里也无论是何地位……都戴着面具,手持各种形状的烟花(从外观就可以看出变化成什么)。
一条毒蛇吐着芯子,追赶一个女士,那个女士一边跑一边“嗤笑”。从桌底“呼”的冒出10几米长的龙形风筝(烟花的一种),一个人大叫着“带我飞!”真的抓住尾巴,而风筝将他带离地面,风筝不消几秒就变成无数火星,那人掉下来碰翻了几张桌子,引起四周一片哄笑。……
这里是欢娱的海洋,在这里可以尽情放浪形骸,无所顾及。
三人很快融入其中,在边缘的地方不断有人发放烟花和面具。“阿怜”象疯子一样,到处跑、到处跳……也向不认识的人放烟花。她记不清有多久没真正疯玩,也许已经有很多年,仿佛一瞬间回到童年。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人拉着走向吧台,她一点没犹豫,可能这里不会让人产生间隙。但很快拉她的人就被人流冲散,可能拉她的人也是陌生人,但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走到吧台前,把一个醉汉推开,他象块石头倒下去。她直接抢占一个位置。
摘下面具,这才觉得口渴的很。随意的瞄几眼看起来血腥暴力的鸡尾酒名。手轻快的一点“就这个——血腥玛丽。”
调酒师是个帅气的混血精灵,虽有白皙的肌肤,但生了一双惹人发笑的耳朵。但他的眼睛很有灵气……也许还自认为是风流浪子。他正用稍许挑逗的口吻搭讪“小姐,第一次来咱这。”“你怎么知道?”还没喝酒,“阿怜”就有几分晕晕的感觉,疯狂之后有些疲惫感。
“阿怜”头斜倚吧台,手却轻扭身下的转椅“你怎么知道?”“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见过一面哪还忘得了。”“扯淡,你想泡我,等下回。”“阿怜”舔下嘴唇。
“小姐,你点血腥玛丽,伏特加度数太高,改为韩国高露酒好吗?只有一点酒味,很适合小姐饮用。番茄汁也现榨……”“阿怜”知道他在讨好自己,随口答“好啊,我就是渴,口感轻,但看起来很浓烈就好。”
“小姐,我请你好吗?”“阿怜”笑答“少得寸进尺,一杯破酒我喝的起。”其实想的却是,我反正一分钱都没有,谁爱请谁请。
“呵,您别生气啊。我还免费赠故事种子一颗,关于血腥玛丽的传说。”这句话多少引起“阿怜”兴趣“故事种子?好啊。”
看起来无比浓烈、血腥的“血腥玛丽”里放进一颗乌金体的颗粒,核桃大小。“喂,你该不会放毒品吧?”“阿怜”有点不放心。“毒品?什么叫毒品?”调酒师的表情不象假的,“阿怜”解释“就是使人致幻,并产生依赖性的药品。”
“是吐真剂吧?这是要送交刑事审判庭,我没有任何不良纪录,很快就可以得到进魔法学院进修的资格,不会拿前途开玩笑。”他的脸色有点变了,“阿怜”有点内疚,摆摆手“什么话都当真,真无趣。”
故事种子在杯里生根发芽,结出许多绿叶,闻上去好象每朵都有独特的气味,试着舔舔,味道也各不相同。仔细看上去,每片叶子上都有比蚊子腿还细小的文字。
“这是什么?”“阿怜”以为是幻术“这能吃吗?”“当然,这是一个故事,关于一个16世纪吸血女伯爵的故事。一段极为血腥的恋爱史。”他故弄玄虚的话,让“阿怜”觉得很好笑。但也不失为一次消遣。
等等,大概就是与亡奴有关的那个女伯爵。“阿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