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没见过,我6岁那年,是谁在我洗澡时闯进我的房间的?”
“那怎么一样,你小声点,说这么大声,你还真不顾自己的名声了?那时你不是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嘛,再怎么也看不出什么啊。况且我是意外,意外,不是有意的,我堂堂男子汉,还不会做这种事。”他一掀藤蔓进去了。
“你怎么这么娘了?”我还自顾自地说着。
里面隐约传出了水浪声,张非气急败坏地说:“你这孩子,跟我这些年,什么没学到,净学了些气我的本事。天天就一个毛头样,以后可没人要,不行,我以后可得离你远些,别让你学的个痞子样,坏了终生该来怨我。啊~”
“叫什么叫?你不是泡着嘛,你看过我,我也就看回来而已。”实在受不了他唠唠叨叨的样子,一掀藤蔓走进去,道,“况且也没什么可看的,都差不多,昨晚我们什么没看过?”
“真要被你气死,出去出去。”
···
生活还是得继续,张非当然不会真的就此疏远我,毕竟彼此内心深处最重要的只剩下对方,小风小浪,小打小闹本来就是我们的主题。
我们这种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孤儿寡女,除了忙活两顿饱饭,也没什么消遣了,生活虽简单却安乐,如果能少了些老鼠屎的话。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信条,但是偏偏有人不让我好过。隔壁七姑过了这么多年,还是那么喜欢把我当谈资,背后里说我总叫我“****生的”。一开始我是不理她的,可是刚好那天不知道是不小心烤坏了一条鱼,还是被兰香居的嫖客张老头碰了一下肩膀,我很生气,结果还碰上了七姑夜会老相好。突然我玩心大发,觉得不做弄一下她太对不起我自己了,于是叫上张非就开始商量对策。
我们就在屋旁小巷里靠近窗口的地方竖起耳朵,隐隐听到那边淫言****持续一会静下来后,我就学兰香居里姑娘嗲起声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就你没用,才半个时辰就不行了,人家还没要够呢。你是不是男人啊?这么没用。”势必要让那边听到,同时示意张非接下去。
张非不愧是我的好搭档,立马也变声接道:“哎呦,我的祖宗,都半个时辰了,别人未必就有我行呢。这不是累了嘛。”
里面一听这话,静了下来,也不知是怕被发现还是在听我们说话,我加大药力道:“不行,你以前都能坚持将近一个时辰的,我都背着那臭男人跟你了,你不让我满足这次,下次也别找我了。”
“哎哟,别别别,真是女人年纪越大就越觉得要不够,我们再回去来一次就是,这次保准让你满意,等你三四十了我都能满足你,我还有妙方在手,会怕你?今晚都别想逃,求饶也没用,不把你弄个半死,妄为男人。”
“死相,我等着,你那次就是喝药了吧?别说,还真让人死去又活过来,********,想想就痒~~哎,告诉我药方,下次我给你煮。”不得不说,日日看兰香居里的姑娘跟嫖客调情,演这戏演的可传神,我都快觉得我真是个不守妇道的坏女人,张非就是那惹了我红杏出墙的男人。
“娘子这么体贴我就告诉你吧,就是鹿茸,锁阳,淫羊藿各二两,浓浓地煎成一碗水,喝下去,保管让女人有平常5倍的享受。要是你也一起喝,那可就是我俩都有平常5倍的享受。”
“你一说,我都等不及要试试了,快回去。”
这一说完,我们赶紧装作走开了,又悄悄摸回来听墙角。
七姑在说:“要不我去抓副药回来?我也觉得不够。你以前......”
“我以前......你是嫌我满足不了你了?我算不上男人了?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男人。”
显然那男人也被我们一出戏激得男性自尊心爆棚了,很快里面就传来又一浪声音,但是还没之前长时间就没声了。
唏唏索索的衣料声响起,那男的说:“******,刚刚那小子说什么药来着?我现在就去抓药。”
“鹿茸,锁阳,淫羊藿各二两,药店关门了,改天吧。”
“敲也要敲醒个人来。”脚步声走远了。
我一转头跟张非说:“跟上,准备第二集了。”
果真,那老粗头直直冲到药房,砰砰地把门拍得响亮,小伙计急匆匆地出来,遇上他要吃人的眼神,忙进去给他抓药。
事情顺利发展,我们连忙到西郊小竹屋去,快到时,一阵男女的嬉闹声已经传出来了,真是一副怕别人不知道的样子啊。从小缝里看进去,那对男女正一上一下忙活着呢,直接在地上小毯子上将就了。还真是野性,依稀看出那男的就是七姑她男人。
“死相,就这么心急,家里老婆不给碰?嗯嗯~~”
“那老娘们,皮老肉厚,没弹性还干,看到她就倒胃口,哪里像你,勾得我直冒火......”一阵动作,也不知那女人吃了什么药叫的那叫一个大声。
我赶紧走开一段距离,假装没人会听到,放声说:“你是不是男人?就会带我到这荒郊来吹冷风。刚刚出来时,街坊邻里可都说听到七姑在屋里喊得整条巷子都听到了,他男人才是真男人哪。”
“真的?七姑喊得整条巷子都听到了?”张非也装作惊奇地抬高声音重复问道。
“当然,难道还会有假?走走,回去看看什么情况去,都怪你,净拉着我往这跑。”一说完赶紧跑出几步隐藏起来。
果然还是听到了的,屋里的嬉闹声静下来了,一个男人一边披衣服一边急急忙忙地走了出来。我们连忙也抄近路赶回去。
才一靠近,就见三五个人围在七姑门前,唧唧咋咋地说话。再一走近,窗口那里挤着好几个听墙角的毛孩。里面传出的杂乱又高昂声音,可以让人想象得到场面有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