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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义且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原文”

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且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论语·述而》

“译文”

孔子说:“吃粗粮,喝凉水,睡觉时弯着胳膊当枕头,这里边也是有乐趣的。用不正当的方法得到的富足和尊贵,在我看来犹如浮云一般。”“故事”

虽苦犹甜,乐在其中

鲁定公五年(公元前505年)六月,鲁国相国季孙氏(季平子)死了,他的儿子季孙斯(季桓子)接任相国。这时,季平子的家臣(总管)阳虎趁季孙斯立脚未稳,欲取而代之。阳虎感到,要在鲁国专权,光凭武力不行,还必须有高智谋的文官当谋士。于是,决定聘请孔子出仕,让孔子为自己效力。

一天,孔子听到阳虎登门拜访的报讯,打发儿子去应付,自己躲了起来,回避这个专横跋扈、曾戏弄过自己的恶人。阳虎无奈,硬把一只蒸熟的小猪留给孔鲤,急速离去。

阳虎走后,孔子气愤地说:“这阳虎真不讲道德,故意做这让人难为情的事。我若不去阳虎家致谢,有违现在受礼人必须对送礼人登门致谢的礼节;我若去阳虎家。岂不落个与乱臣同流合污的嫌疑!这……”孔子反复思考,想出了一个双全之策。于是,派一弟子暗中注视阳虎是否出门,趁他不在家时,去他家致个空谢就回转。孔子刚一接到阳虎已离开家门的报讯,立即乘马车与子路一起赶到阳虎门口,问门人阳虎是否在家,门人说不在。孔子对门人说了两句客气话,请门人转告,便急忙转身告辞。不料,在返回途中的拐弯处,孔子的马车正好与阳虎的马车碰在一起了。孔子知道是中计,为时已晚。

阳虎先跳下车,拱手施礼道:“夫子可好?”

“好,好!阳虎大人可好?”孔子下车,拱手应付。

阳虎陪着笑脸说:“我想聘请夫子做官,当我的谋士。这样做,夫子会大有作为、前途无量的!”

“丘实无从政之才,还是继续教书授徒为好。”孔子胸有成竹地回答。

阳虎问:“夫子的学问如此高深,难道都是死学问?难道你的学问不能入仕用?”

阳虎这一句话,刺痛了孔子的心。孔子不由自主地说:“不、不、不,我研究学问是为了报效国家,我是准备入仕的。”

“那好,那好!望夫子早日定弦,我准备随时迎接您到我府就职!”

孔子心乱如麻,慌慌忙忙地说:“我得赶快回去给学生讲学,告辞!”

回到学堂,子路不悦地说:“难道老师真的要到阳虎那儿供职?在阳虎手下做官,等于为虎作伥!”

孔子说:“走的路不一样,我怎能应阳虎之聘呢?”孔子深吸了一口气,又说:“吃粗菜淡饭,喝白开水,弯着手臂当枕头,虽苦犹甜,乐在其中。不符合道义的富贵。对于我来说是天上的浮云,我是不要的。”

子路笑着说:“噢……我听明白了一句话,是摆脱阳虎的应酬话呀!”

我们不能这样办

一个星期日的早晨,皮埃尔·居里看了一封从美国来的请求指导制镭的信以后,对妻子居里夫人说:“我们要在两种决定中选择一个。一种是毫无保留地叙述我们的研究结果,包括提炼方法在内……”

居里夫人说:“是,当然如此。”

皮埃尔继续说:“另一种是取得制镭的专利权,不随便公开技术秘密。”

居里夫人想了几秒钟,然后说:“我们不能这样办,这是违反科学精神的。”

皮埃尔强调说:“我也这样想……但是我不愿意我们这样轻率地做出决定,我们的生活很困难……这种专利代表很多的钱,代表财富,有了它我们一定可以过得舒服,可以辞掉辛苦的工作,也可以有一个好实验室。”

居里夫人立即接着说:“物理学家总是把研究全部发表的。我们的发现不过偶然有商业上的前途,我们不能从中取利。再说,镭将在治疗疾病上有大用处……我觉得似乎不能借此求利。”

妻子的话,说到了丈夫的心上。

晚上,皮埃尔写信给美国技师,把制镭的技术告诉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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