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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言

武侠剧中,不乏会有这样的剧情:某个很有势力、黑白两道皆撑得起场面的人物,在江湖上手眼通天,心腹遍及天下。他的情报网络覆盖全国各地,即使一个小门派中最不知名的弟子的小舅子的大姨妈的孩子生病了,可能不出半个时辰,消息就已经传到“人物”手中。这样的情报跟踪系统,应该无人匹敌了吧?非也非也!在不经意间,总会有人寻根而去钻了空子。

看着这些耐人回味的故事,是不是觉得有点熟悉啊?其实,过去发生的很多事,都有异曲同工之处。比如,上了教科书的历史,经过多年的逻辑论断之后,就出现了扑朔迷离的地方。

其实,历史不是全部证据确凿到不可再论的。总有那么些事,透着一股子不是那么明确的味道。记得,《勇敢的心》中说:“历史是杀死英雄的人写的。”史官貌似公正,而他的史书中若添杂着自己的几分小算盘,有谁能知晓。传说,听着就知道它有多么牵强,口口相传总不那么可信,加了太多的杜撰。这怎能不惹非议呢?

在民间,有一个非常不靠谱的传说,说武则天生了个“驴头太子”。人生了个牲畜?天啊,怎么可能?这完全不符合遗传基因学啊!传说梗概如下:

武则天曾被赶入感业寺出家,其实这全因美貌惹的祸,女人争风间的吃醋、男人并且还是父子间的争风吃醋,全都归咎到这样一个女人的身上,所谓的不详的女人当然不能呆在皇宫里。而武则天却在出家期间,因为耐不住寂寞,就做了跨越底线之事。结果,受到上天的惩罚,就生下了一个长着驴头的男孩。对于曾经一统天下的女人,可谓是女强人中的女强人,心狠手辣也是后人赋予的重要特点之一。为了不丢人,也为了自己女皇的前程,掩盖此种丑事显得尤为重要。于是,武则天想都没想便亲手杀掉了自己的长着驴头的孩子。

像这样的“野史”乏善可陈。就像李安说的“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一样,每个人心中也都有一个阿Q。对于男权的历代传承,怎容许一个女人跳出来帏天下之大不敬。男人义愤非常,女人也觉得违背了老祖宗传下来的女人该做的事的传统。随便几个好事者一扎堆,就能编出一堆吓死人的恶名。当且不论跨越底线的事是否发生过,即便真的发生过,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次出轨行径。人言可畏就在于此吧!当然,这个“传说”的最初的传播者已无从查考,荒唐的逻辑在当今社会当然也感觉笑点颇多,而且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传播者的传播理由是他心中那卑劣的阿Q在作祟。

野史、传说固然不可信,那接下来看看正史?看看下面的“正史”故事,你敢信吗?

一个皇帝杀了一个大臣,于是史官如实记载:大臣在何年、何月、何时被杀了,而对于大臣所犯的罪名却一概不提。后人看到这段记载,不免会想:“此大臣到底做了何等不敬之事,触怒了天威,惹来了杀身之祸呢?”好奇害死猫,但是人总是好奇的。一年级的时候老师就教我们要多问几个为什么,这样才会多学到东西。于是,很多人开始用尽各种手段寻踪这个大臣被处死的秘密。最后就发现,原来皇帝杀人的理由不怎么光明磊落,而史官恪守其作为史官的首要条件,就是必须如实记载发生的史实,但是又要为尊者讳,于是史官就只交代了事件的时间、地点、动作,而不宜表明的就只好忽略不计。封建社会皇威就是天,“伴君如伴虎”就形象地说明了这一切。于是,“忤逆”、“犯颜”就成了大臣的被杀原因,而为什么“忤逆”、“犯颜”也没有交代。但是,人命关天,岂能草草几句话就交代了,更何况死的是一个有官位、有头衔的大臣,这也算是轰动朝廷的大事啊!这样的打太极也显得太过草率了吧?

有了漏洞,自然就会觉得事实欠推敲。而且没有确凿的证据,一切推理只要说得通都是有可能性的。后人也一直努力着去拨开若干似是而非的说法,猜想着哪个才完全忠于事实。可是,在一个言论自由的时代,都有消弭不了的无可奈何,何况古人乎?

其实,史官是人,客观的记载又怎能逃过自己主观的过滤呢?而且,皇帝又是万人之上的一国之主,无上权威,遮掩、避讳一个“错误”只是一句话的事。而一个传承了千年的故事,要想见到它的真实样貌,除非真的存在时光穿梭机之类的东西,回到事发现场,自己去看个真切。

现在,我们推开那道沉重的宫门,回顾曾经发生过的那些故事,不是追究谁对谁错,很多时候我们读史的目的,只是以史为鉴。其实,皇宫里的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坚持和不甘,他们也都想努力着想要过得更好,这也是即使在残酷的环境中也无法泯灭的人之梦想。对也好,错也罢,成功或者失败,在自己想要努力坚持的东西面前,一样值得尊重。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深宫”,藏了曲曲折折的心事、难以言明的隐情、光辉或卑微的梦想、努力想要遮掩的恶劣……那是一个既高贵又孱弱、既孤独又伤感、既强大又狭窄的世界。就像九曲十八弯的路,把清朗的生活切割得七零八落。我们是不是该理清思路,让这一切都有个出口呢?

把一切归纳之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我们只想更好地活着。

所以,愿你能在尘世获得幸福,愿你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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