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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我在大年二十八回到了家。大伯在公路边上接了我。他穿着厚厚的灰色的棉祅,都褪色了,有些地方还破了,在我几年前就发现过的。我暗暗心想,等以后赚了大钱,要买件新衣服给大伯。要孝顺他老人家,就跟我的亲生父亲一样。大伯满意地打量我,爽朗地笑出声,一口白烟就冒了出来。

回了家,大妈正在厨房里忙东忙西的,见我来,两眼直勾勾地瞅我。我仍旧穿着大姐不要的红色彩羽绒服,一条黑色牛仔裤。整个人笔直地立在门口,微笑着等待领导地检阅。大妈被我这样给整得笑出声来,“去收拾一下,准备吃饭。”

大妈一笑,比放礼花还高兴。我顿时来了劲,在屋子里兴奋地窜来窜去。“大伯,我来帮您!”“二新,我帮你搬!”“红姐,辉哥,新年好!”

吃饭时我坐在大伯身边,头顶的吊灯灯光让他有些雪白的头发越发扎眼。“大伯,您怎么长白发了呀,好像上半年的时候,没见有呀。”我藏不住话,边嚼边问。大伯干笑了一声,“没事,老了呗。长点白头发也正常。”

“啥老呀,您才五十出头。可是壮丁呢。”我尽捡甜的说,可大妈却不吃这一套,“少凭。你大伯这年纪,都可以当爷爷了。”

“八成是为了大姐的事。”二新冷不丁搭上一句话,他已经沉默很久了。这饭桌,一提到大姐,就冷了场。大妈瞅了我们一眼,“吃饭。你大姐肯定明天能回来。”

我就知道,大伯肯定是忧心给忧出白发的。他的侄女,亲生女儿,没一个不让他操心的。“大伯,大妈说得对极了。大姐那么聪明,肯定没事!明天回来,咱们就一家团聚了!你的这些白头发,改明儿又可以变回一头乌溜溜的黑头发了!哈哈哈!这个除夕,咱家,大团圆!”

“对!大团圆!”

也许是怕冷,或者是冷清,我当晚就睡在了大妈准备的热被窝里。厚厚的重重的带着肥皂香味的被子里,藏着一个用热水装着的玻璃瓶。我穿着睡衣,刺溜溜地灵活地像条泥鳅似的钻了进去。大妈扁着嘴巴故做凶狠地说,“别皮了,赶紧睡一觉。”我应了一声,伸了伸有些酸痛的腿。大妈摁灭了灯,轻轻掩上门去。

难怪大妈对大姐好,大姐常年不在家,她一个人在外肯定也受了不少苦,所以回到家里里,大妈更要补偿于她。现在,她对我不也是如此?想到了这些,我对大妈的印象,却是越来越亲了。

家里弥漫着浓厚的新年气息。到处张灯结彩,到处粘贴着红红的对联。连冷清的我的家,也不例外。我打电话给大兔,他非常地意外,马上就冲到了家里来。我正在踮起脚尖刷对联,他突然站在我身后差点没把魂给吓出来。一个身形不稳,眼看就要后脑勺亲地板了,他大手一揽,救了我。

我轻轻地推开他,然后像兄弟一样熟稔地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指指门上的对联,“想吓死我呀,你快来给我看看,贴正了没?喜气不喜气?”他还真煞有介事地歪头歪脑地看了看,再诚恳地点头,“正了。喜气!”

进了屋,泡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他坐在大门口,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自己的手,再在衣服上擦了擦,才伸出手过来接茶杯。我有些讶然,这些动作是干什么?是什么改变了他?“大兔,你这是什么意思。嫌我半年不在家,这茶水都不干净的了?”

“不是,不是!”他满面通红,着急地想解释却说也说不清楚,“我是——,你——知道的,我——这些时间——,我是想——,唉呀,我怕你嫌弃!”他把最后两字说得很重,一脸的讨好,也让我惊得合不扰嘴来。我吃惊地看着他,一脸匪夷所思,“我——,嫌弃你?”

“嗯。”他弱弱地点头,似乎感到什么危机似的,两腿开始往外撤。在那刹那,我扑过去伸手就揪他耳朵,咬牙切齿地狠狠骂道,“你个死大兔!你凭嘛说我会嫌弃你?我像是那种人么?我什么时候要这种思想,我不得好死!”

“风雪,你,你别这样……”见我发此毒誓,他不由得吓得泪眼婆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巴子。我气也出了,只得横瞪他一眼,“谁叫你这么想的,真是的。一点都不相信我!”

“我不看你们都是大学生了,一般人都很看不起乡下人的嘛。”他又嘟哝了一句,我又气又恨,简直拿他没办法,最后一跺脚,“我就是我,上了几天学又怎么样了?我还是我!就算是出了成绩,赚了钱,那也还是我!你们眼中的风雪,一点都不会变!”

他热泪盈眶,整个激动就上前将我抱住。我啊呀呀一声,他的脸撞到我的鼻子,硬生生地发疼。看他那又哭又笑的样子,真叫人拿他没办法,也就像个大姐一样的宠溺于他了。有时候,他就真的是我的兄弟一样,怕我在外面变坏,会嫌弃他。

“抱够了也该放开了。”门口冷不丁一个声音出来,把我惊得本能地推开了大兔。大兔吓得更惨,慌里慌张地回头,?迤鹊酶砀瘟乘频摹!鞍。欠较壬摇腋詹拧?br/>

方洛哲一边军装常服,头戴军帽,手提一个军绿行李包,两眼虎视眈眈地瞅着我。他看起来削瘦了一些,脸也黑了好多,应该是晒黑的,不是被气的。

见我不说话,他也不语,大兔连忙当起主人来似的,端茶倒水,好不热情。方洛哲也迳自地推开了半年多没有住的那间房,把行李袋放在脚旁。

他背对着我。

“我去跟大伯说一声,”他回来了,却没有久别会面的兴奋感。我们之间是不是缺少了些什么?心里酸酸的,可嘴上却坚强地要找个地理由出去,“他一定会很高兴你回来了。”想上前拥抱他,感谢他真的实现诺言回来了这里。想上前看看他的变化,告诉我他在军校的体会心得,让他与我分享。也许什么也不说,只要静静地站在他面前。

可是,这个时候还是想逃。

在我迈出脚步的那一刻,他突然旋身,强劲有力的手臂一挥,就那么一扯,我便落入他的怀中,紧紧地抱住。他是那么地用力,那么地坚决。

大兔目瞪口呆。

方洛哲的下巴顶在我的头顶上,用力地往下按。我被他的下巴按得发疼,想叫痛,可是他那么用力地抱着我都快呼吸不过来了。他想谋杀我么?我想推开他,却发现他的胸膛已经是一块铜墙铁壁了。

我知道有大兔在,他肯定能看出什么来。越是这样,越不想与他太过于亲密。我有些窘迫地嚷起来,“姓方的,你快放手。你这个混蛋,跟我有仇么?快把我给扪死了。你那么用力干什么?我快呼吸不过来了。你再不——”

他的唇直接把我要所说的话全部吞了过去。热烈而勇敢。

我的唇已经说不出话来,手还在晃悠。我想告诉他的是,大兔在这看着呢!他怎么能在这半大的孩子面前出演这种限制级的节目呢?

“他已经走了。”趁松口之际,他迅速地说出一句,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我无力抵抗,软软地摊在他的怀中。

大伯家门前。远远地就闻到了饭菜飘出香气来。我走在路上,甩了他好几次,都没甩开他的手。我很不高兴地站住,“姓方的,正经一点。谁给你权利在光天化日之下,和良家妇女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喂,说的就是你!你给我站好了!不许笑。向右转,踏步走!”

他鼻子一声嗤笑,不情愿地放开手来。我如被放出牢笼的鸟儿一般,立刻就窜出好远。不出一会,我自认将他甩开好远,暗自得意。偷偷回眸,这人居然就在身后,无声无息,如鬼魅一般。

“你们都来了呀,赶紧进来吃饭吧。”大妈远远地招呼着,对他的到来也是讶然的表情,“小方呀,难得你回来。早打个电话给我们,让二新接你呀。”

他一阵腼腆地笑,“伯父好,伯母好!”

一阵寒喧过去,二新也从屋里出来打量方洛哲。他就像个新生物一样,受到一家人从头到脚的关注。毕竟也是大半年没有见了,大伯仿佛将他当自己的另一个儿子一样的宠爱着,这不就唠叨上了,孩子啊,你长高呀,又瘦了吧!没少吃苦吧,上学?二新则塞他一拳,对自己的拳头吃痛,哇,兄弟,你这是上学还是练功?怎么身板这么结实了?

我一阵偷笑,“放心啦,他这回没有出去打架。身子骨也硬朗得很了。”

三个大男人之间总是有些隐私话题,我也不想参与其中,乐得和大妈一起做饭打下手。大妈虽然仍旧那副脾气,不停地数落,此刻听在耳中,却是甜蜜的。

晚上一桌坐下吃饭时,干过杯后大妈却失了笑意,在一边唉声叹气。大伯捅捅她,眼神示意。这多好的气氛,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事。大妈心想,这就差我女儿了,她要是能赶回来,今天晚上就真是大团圆了。可惜——,这孩子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归家?

方洛哲对大伯一家人,都未曾坦露自己上军校的事情。他去大伯家自然也是换了便装。只说在校已经开始锻炼身体。我给大姐敏新打电话,半天才有人接。大姐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悦耳却极度疲惫,“妈——?”

“大姐,是我啦。风雪。新年好!”我的嘴那个甜哦,真希望她能体会到。她却不惊讶,“是你呀。新年好。有事么?”淡淡的,没有情绪起伏。

“你过年不回来么?”我隐约感觉有些不妙,就怕自己感觉错误。“大妈大伯还有我们都盼你回来。”

“不回来了。”

“啊!”我很失望,“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她终于拔高了音量,“不回来就不回来!”大妈一把抢过话筒,顿时慈母形象大显,“敏新啊,你还是回来吧。每年都回来,今天不回来,妈这心里——难受啊。”

方洛哲正在和二新比划着拳脚,我走过去问他,“不打算和大姐说几句?贺喜下新年也好?”

他眼神里有不愿,我却不依。二新道,“哇,我那大姐一听说你在,肯定飞奔回家!那时候我妈也不会唉声叹气了!”

“你就算帮大妈一个忙?”我低声下气的小气道,还真不情愿看到大妈这么思念女儿。

大妈也很主动地把电话交给了他,他沉吟了一下,望着我们这些人期待的目光,他只好开口,“敏新?新年好!”

“是。我回来了。我很好。”他脸上没表情,说话也没起伏,“准备在这儿,呆个三天吧。呃,有事要回校去。……,好。好的。”

电话交回大妈,我们不再看亲情演出。直奔偏厅里,那里电视上放着贺新年的节目,茶几上摆满了吃的,还有些邻居们已来热情来访了。

“哟,这不是小方么,你回来了呀。越来越俊了哦!”

“哎呀呀,风雪呀。你读了书,人也越来越漂亮了。还是读书好,读书好呀。见识了吧。”

“敏新这孩子怎么不回来呀,缺个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邻居们开始围着茶几话家常,不少人把我和他已经成了新闻人物,慢慢才聊村里发生的事情。广播站又开始播了。二新心情不佳,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方洛哲寻着机会要拉我回我家去。他说,那里安静。

我说,那里冷。

他说,有我。

我真不懂他为什么坚挂回家。可我实在受不了乡亲们的评论炮轰。左三层右三层地把厚衣服都穿上了,这才不情愿地回去。一路上没有路灯,黑灯瞎火的,他非得牵着我的手,美名其曰是怕走歪了路摔跤。我想起曾带他去游玩回来被大妈大姐撞见,审问时我对牵手的解释便是摔了一跤,现在想想他却在此用上了,不由得莞尔。

到家,开了电灯。家里没有热闹的气息,也没有生火。连被窝都是冷的。我就这样杵在那儿,看着这熟悉的一切,它们——一直都在这儿等着我。

他从那军绿色的行李包里抽出来一包东西放我手中。这东西还真有些沉,没预估到差点摔了出去,还好他手快,又给接住了。难不成要送颗炸弹给我?我讶然,敢情这家伙还懂送礼?“是还钱给我么?不用给这么大礼的。”

嘴上说说,手却没个停。简单的纸盒,拆开里面赫然是一个用子弹壳做成的飞机。它冰冷,却雄伟。在灯光下,他的每一颗子弹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我惊讶极了。轻轻抚上,“你自己做的?真的子弹壳?还是买的?这东西——”

“真的。”他笑着,“打靶打得多了,我就在空余时间做的。”

“你有时间不给我回信!”我的念头转得还真快,马上换了表情质问他。他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写信比这个难。”

“你干脆就说没啥写的嘛。”我嘟哝着嘴,有些不悦。小心翼翼地抱着弹壳飞机,转过身去隐藏自己每每写信时,显露出太多的情感。不知不觉中,把他当成了倾诉的对象,心中的份量也越来越沉。可真的人儿站在眼前,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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