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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自以为成功的婚姻,实际上两头都找不到岸

被采访人:

姚洁30岁 北京朝阳区某医院心血管科护士

我原来的婚姻在我们医院被看作是最佳组合。那时候我在外科做护士,而我丈夫是外科手术的主治大夫,他虽来自安徽的一个穷乡僻壤,但在北京医科大学就读期间的优异成绩还是让他击败了众多对手,进了我们这个北京数一数二的专科医院,并很快成了外科的技术骨干。我们在工作中相识相恋,并很快结了婚,要不是1995年他被派到德国进修2年,我们的婚姻也许会像许多人一样,在平淡中相守,在相守中走到白头。原来家境极度贫困的丈夫对找了我这样一个出身部队家庭的女孩做妻子非常地满足,而且,因为大家都是同行,他做起手术来没个钟点,工作再忙我也尽量先照顾他,这种彼此的理解和默契使我们之间的相互依恋成了习惯,而且,他大我8岁,这种我们之间的感情从一开始便有了些亲情的味道,而至于爱情我倒是从来没有奢求更多。他走的时候,儿子已经5岁多了,一直在我南昌的老家跟着我父母,原本想孩子读小学时,他也进修回来,我们一起回南昌接孩子回北京,可谁承想仅仅2年的时间我们之间便面目全非,而这一切都因为我的不甘寂寞。

丈夫到德国去不久,院方为了照顾我,把我调到相对清闲一点儿的心血管科做护士长。那时我们的病号不是很多,而且大多数是老病号,比起外科的风风火火来,这里应算是世外桃源了。做了护士长我管理的工作多起来,而具体的事儿则都要安排护士们去做,过去那种一上班身心疲惫的现象几乎不再有了,我整个人也放松下来,开始意识到人到中年的自己原该好好享受一下生活了。经济上我和丈夫的收入都不错,加上孩子又不在身边,过去我因为是当兵来到北京,从来不会怎么打扮自己。可到了30多岁,突然发现青春已经是飞走的小鸟,再不捉住就没有什么机会了的我,大梦初醒一样,开始在那帮小护士的指点下,赶开了时髦,追赶了流行。本来我的身材就比较出众,再加上名牌时尚的包装,一时间靓丽重现的我让许多人感到惊讶,科里的小护士也在我眼前叽叽喳喳地说:“护士长,其实你这个年龄是最有魅力的。”可她们说她们的,回到家里独守空房的我照例是寂寞无聊的。丈夫人很老实,可也有些过于木讷,因为国际长途的昂贵,他从来不主动给我打电话,偶尔我打过去,他总是三言两语就催我挂掉,让本来满怀缱绻的我心灰意冷,正处在生命力最旺盛时期的我是那么渴望来自异性的欣赏与关注,可这一切丈夫并不理解。

事情的发生都源自1986年股市的火爆,那时医院里的人几乎个个都在议论疯涨的股市,平时对于理财总是没有灵感的我,不知为什么,便走进了从来没有涉足过的证券市场,也许那种喧闹让我的寂寞排遣了不少,在把自己下了夜班两天的调休日都扔在了股市上的同时,我的几万块钱积蓄也几乎都被套牢,初涉股市又什么也不懂的我,成了众多的花巨额学费长见识的股民之一。沮丧之余我不再把时间全泡在了股市,只是偶尔去一次看看行情如何。可有一天中午临近收盘时间,证券市场的扩音器里突然传出了二楼大户室有人昏倒,急需在现场懂医的人前来帮助的求救通告,看看前后左右的人都无动于衷,出于职业习惯我连忙跑上了二楼,见二号大户室里乱作一团,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脸色蜡黄,在沙发上昏迷着,我上前询问了情况,得知此人只是因腹痛的厉害而突然昏迷,我猜他可能是突发胃穿孔或肠梗阻一类的急症,眼看中午下班时间已到,我想120急救车赶到这里怎么也得十几分钟,可到我们医院只需几分钟,想到这里我果断起来,冒着要担负巨大责任的风险,我指挥着现场的人把这个男人抬上了汽车,果然,急救之后他苏醒过来,急性肠梗阻的诊断结果让我松了口气,这种急症只要及时动手术一般没有什么大问题,一个星期以后,这名叫李征的病人已经可以到心血管科来看我了。

当然,除了感谢他还说了许多别的话。只有31岁的他也来自部队家庭,是他母亲6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自然也是最得宠爱的一个。他妻子是青年艺术剧院的演员,3岁的女儿一直在寄宿幼儿园。像我一样,他那个家也是因为两个人都忙事业只是一个空巢。李征在大户室操作股票已有年头,常年的资金量超过了600万,这让我这个散户根本不好意思提自己的那几万块钱。可由于彼此都有在部队大院里成长的经历,又都曾经当过兵,我们之间好像一开始就没有陌生感,也没有我和丈夫之间的那种互相的敬重劲儿,比我小3岁的李征高大健壮又风趣幽默,在医院住了两个星期,已网罗了一批崇拜者,他的大方和仗义已让许多小护士暗暗倾羡,可他看我的眼光总让我有些暗自颤栗,我知道那是一种诱惑。为了谢我的救命之恩,李征几次追问我,能为我做些什么?我左思右想只有那几万块钱被套牢让我心有不甘,我便提出让他帮我操作已买的股票,我想也许他会让我已经蚀掉的钱再赚回来。也是很奇怪的事情,过了没多久他带我进大户室,说要让我尝尝自己赚钱的滋味,他手把手地教我在电脑上操作了半天,到了下午收盘的时候,他告诉我买进的“长虹”已经涨停板,如果我要卖掉,那就是几万块钱都回来不说,还净赚几千块钱,我为这奇迹喜出望外,竟破例答应他一起吃饭。晚上,与李征相约出现在阿静酒楼,他的风流倜傥给我带来了很大的满足,我当然知道那是一个青春将逝的女人虚荣心的满足,可此时此刻我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把乐趣和青春带给我的男人,那时我们相识才不过3个星期。1个月以后,在李征的帮助下赚了不少钱的我,又与他相约到JJ迪厅蹦迪,可到了那里满眼的青春面孔让我们无法也融入其中,只有在慢舞时我们相拥下到舞池,不知为什么我就抱紧了李征结实的双肩,而他也轻轻吻了我的耳垂,我们俩突然在柔婉的音乐中不能自持。他在耳边轻轻问我“要不要?”一种久违的羞涩浮上来,我除了紧紧依偎他已经无法说什么,甚至我从来没有想到要拒绝他,因为在我眼中他是那么优秀,而我除了将逝的青春一无所有,我怎么可能再失去这个最后俘获异性的机会,这个念头让我丝毫没有考虑后果。

与李征的偷情让我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平时在丈夫面前像一个娇弱女孩的我,在他眼前完全成了母亲的样子,结婚以后才离开母亲的李征整个一个大男孩,他的妻子更是千金小姐,两个人在一起的生活弄得一团糟,不得已只得各回各家去过,而在我这里,护士出身的我本来就有照顾人的习惯,更何况他比我小那么多,在我与李征相处的那些日子,母爱和爱情都在我身上蒸腾着,那细心的呵护和痴迷的爱恋使李征都有些乐不思蜀,等到我丈夫要从德国回来的前夕,李征在我怀里闷闷不乐地说,他已经有些离不开我了。我当时听了,只当是他说的傻话,因为与李征相处再深,我也没想到要放弃原来的婚姻。我总想丈夫回来一切都会改变,而且儿子马上要到北京来读小学,我这个家会因为团圆而归于正常,至于李征我想他也有自己的家庭,我们之间只能是过眼烟云,中年让我很成熟也很清醒,我懂得婚姻有时并不只能靠感情维系,亲情、友情、习惯都有可能成为婚姻的理由,而爱只是一种感觉。

1996年12月份,丈夫从德国学成归来,回到医院马上被提为外科副主任,儿子也从南昌接到北京,准备来年上小学,我家里的一切似乎都正常,而李征又回到了他母亲家,我们偶尔见面,与我相比,李征的运气有些不太好,先是股市低迷,他大量的资金被套牢,后又是他那当演员的妻子红杏出墙,恋上了一位导演,对此李征倒很坦然,只是谈到将要对女儿的伤害,他才有些神情黯然,可尽管这样我除了尽力宽慰他也没有再度逾越界线,理智提醒我游戏应当到此为止,我不能再对不起刚刚回到家的丈夫,不过说实在的我能读懂李征眼里的渴望,没有了原来那么成功的事业的支撑,神色疲惫的李征极像一个遭人遗弃的男孩。在他面前我很坚强,可他一离去,我又想自己是不是过于自私,过于冷漠甚至过于世故。毕竟,就身体的欲望而言我还是非常喜欢李征的。丈夫是那种行为刻板的人,自然他对女人的爱抚也好不到哪里去,与丈夫在一起我是承受者,而与李征在一起我充满积极性与主动性,我知道女人这种欲望完全在于男人的调度,从这一点来说李征无疑是优秀的,可是这又能让我们如何,我很无奈。

为了彻底让李征从我正常起来的生活中消失,我下决心向丈夫坦白了这一切,我想以他平时对我的关爱他会原谅我的,可我却忘记了丈夫那潜在的农民意识,那是一种无论受过什么样的教育也很难改变的东西。等我明白了一切都有点儿晚了。不过丈夫开始表现得很理智,甚至他说他可以原谅我,可慢慢地我们就在疏远,他回来的越来越晚,甚至有时候彻夜不归,我偶尔地问一句,他会很平静地对我说:“这有必要解释吗?”每当这时我就有些无地自容。我知道,从我坦白了一切那天起,我在丈夫眼里就完全是颠倒的。失去了信任是夫妻间最可怕的事情,那种相互间的猜疑使所有的情感变成了憎恶。不过,丈夫毕竟比我大很多,这使他做起事来都像他做的手术,一丝不苟而有条不紊。他先是调离了我们医院,又到南昌我的老家看望了我那年已7旬的父母,并征得了他们的同意,1997年春节刚过他提出了离婚,理由是性格不合,条件是财产和儿子都留给我,他甚至没有当面骂过我一句。在我们等待签字的那段时间,他表情很安详地回来看我和儿子,但从不在家过夜。有一天,我哭着抱住了要走的他,对他说:“我不会再那样做了,我还是最爱你!”可他颤栗了一下,推开了我,说我伤害了他最纯朴的心灵和要求最低的自尊,还留在我身边,他将做不成男人。听他这样说我也放弃了最后的幻想,我想一切错都在我,后果当然要由我自己来承担,只是当李征知道我已同丈夫离婚后,他的仗义疏财的毛病又出现了,“他不要你,我娶你!”就是这一句话让我从一个深渊又跨入了另一个深渊。

刚刚离婚的女人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赶快再抓住一个男人是真的,见李征是这种态度,我当然是求之不得,根本想都没想这种仓促而就,意气用事的婚姻会是一个什么样子,也没有想到将来孩子们会怎么样。1997年我是年初离婚,年底就又被李征娶进了门,当然,我们这个家不光我和李征,还有我7岁的儿子和他5岁的女儿,李征原来的两居室被他大方地送与了前妻,我住的房子是前夫分的,为了安排好这个新家,李征忍痛割肉调出了股市的资金,买了三房两厅的复式公寓,应该说新婚之初我们俩个人的感情还是不错的,李征人很豪爽,只要让他吃好喝好,出来进去没有牵挂,他就什么闲心也不生,而且,我们之间情感是真挚的,虽说是萍水相逢,半路夫妻,可他是那种容易依恋年长女人的脾气,这点对我来说反倒成了优势,可生活当中要是总是靠爱来解决问题,那倒也简单多了。矛盾首先出现在两个孩子之间,原先都是家中的宠儿,这一下子有一个必须让另一个,我那已经有点儿懂事的儿子就先不干了。尤其是为了让李征的女儿尽快地接受我,我一时地偏向那个在寄宿幼儿园里长大的古怪的小女孩,她不仅不领情反而事事挑起事端,我知道李征在外面压力很大,回家来他不喜欢吵吵闹闹,所以就尽量在他回来之前把事情处理好,可他又疼女儿,天天一回来就把女儿抱在膝头问这问那,本来已解决的争端又让撒娇的小姑娘给捅出来,自然我那儿子也不服气,孩子们一通吵,搞得我和李征也争执不下,这样的事情有过几次,我就感到了伤心,因为李征一再地说,女儿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再就是李征母亲一直拒绝接纳我这个儿媳妇,搞得我们这个家逢年过节就四分五裂,李征要带女儿回奶奶家,我就要带儿子回南昌老家,结婚两年,两年的除夕我都是在火车上过的。在我们那儿出嫁的女儿除夕还在娘家是不吉利的事情,而我又无法跟儿子待在北京的家里,只好总是除夕晚上在火车上过。去年有个服务员在软卧车厢又碰到我,奇怪地问我:“大姐,你怎么老是大年除夕才带着儿子上路?”这句话让我心头凄楚得不知该说什么。在年迈的双亲面前我也是有愧的,前夫是他们都很喜欢的女婿,而李征却从来没有给他们打过一个问候的电话,哪怕是春节,我母亲常说我,“一个比你小4岁的男人会跟你过到老吗?”在这种时候我只能说,“妈,老了再说老了的话吧,现在我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就这样我现在的生活是两头都找不到岸,原认为我和李征的感情会跨越这一切,可毕竟两个人都有原来婚姻的烙印,那是怎么样也无法改变的记忆,更何况还有孩子作为那段历史的见证,我现在看到李征的女儿就很打怵,这个在她爸爸和奶奶家里都有无尚权威的小女孩稍不留神就成为我们这个摇摇欲坠的家的导火索。而李征却一再建议我把儿子送回南昌读书,我说孩子的户口在北京,在南昌借读需要花很多钱,可他一挥手“花多少我来掏,你只管把孩子送回去,我只希望身边有你就行了。”这就是李征,儿子的继父说的话,我虽然一直很喜欢他,可这一次我真的有些伤了心,所谓爱屋及乌,他既然真的爱我,就该爱我的儿子,女人的逻辑在男人那里行不通,爱与婚姻又是两回事儿。在经历了这种苦痛后,我终于明白了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而更让我受不了的是星期天,两个孩子都吵着要见他们各自的爸爸与妈妈。于是,我带着儿子去见前夫,而李征则带着女儿去见前妻。我们这支队伍尴尬而又无奈。前夫已结了婚,娶了一个花枝乱颤的女孩,儿子见了那个“霸占”了他父亲的女孩就仇视得不行,而那个据说是硕士研究生的女孩竟每次都要来参加我们每周难得的相聚。前夫娶了年轻的妻子并没有见得年轻起来,常常是衬衣的扣子丢了两粒,剩下的一粒也在摇摇欲坠,我知道现在年轻的高学历的女孩满脑子弗洛伊德,不见得会发现丈夫胸前的扣子都丢光了,更何况前夫的婚姻也是仓促而就。

李征倒是比较潇洒,星期天晚上回来总是先把女儿送上来让我给她洗澡,他自己再开车送前妻回剧团。“她一个人住,我不太放心。”这是他常跟我说的话。想到我们之间最初结合的经过,我就不禁要胡思乱想,李征虽说不是那种到处留情的男人,可毕竟那是他的前妻,想来想去,我知道即使发生了什么我也毫无办法,有时候,与李征在一起正心酣耳热之时,我就假装撒娇试探他,可李征会反过来问我,“你不是也去见你的前夫了吗?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还猜不透呢?”话一至此,我赶快打住,否则又是一场恶战。可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又能去怪谁呢?

再婚两年,在这种纷繁复杂生活中奔走,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充满激情与憧憬的女人,我现在只想尽最大的努力把这个七零八落的家维持下去,哪怕自己再受委屈我也学会了忍耐,当初为了爱而与李征走在了一起,而现在我发现爱帮不了我什么忙,我只有努力争取去讨好李征的女儿,让她多在奶奶面前夸我几句,让李征家接受我的身份。当然,平衡儿子与那个天上掉下来的妹妹的工作更艰巨,但是我无法逃避这一切,因为,我已经怕了。第一次婚姻失败带来的已不仅仅是第二次婚姻。这是一种让你脱胎换骨的炼狱,也是让你失去所有激情的过程,剩下的只是活着,为什么活着却不知道。也许这就是我的教训,如果我有女儿,那我就会成为她人生的前车之鉴,女人在紧要处只有那么几步,遭遇不同全因为选择不同,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接受你的采访的原因。我想用自己的经历告诉跟我一样的女人们,婚姻可以没有爱,但不可以没有忠贞,那是夫妻间能够相守到老的最大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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