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们可活动的地方增加了更多的“兄弟”
空间越发稠密,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
我不想让我们的“兄弟”为难
在绳索和钢筋隔离栏杆之间
我的脸比北京的冬天还红
此时,三五只乌鸦飞过头顶
而最后的钟声钻进了更大的空和时间
“你看,除了安详,广场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