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望的生活将我洞穿”，一次次披着斗士的外衣
道貌岸然，混迹在道貌岸然者当中
一个人能支持多久？日复一日地死去
找不到那条通往光明的黑暗隧道，继续热爱
显得受人嗤笑，受人诟病，而自己的身心在雨后动摇
专注于内心和专注于手掌，理智和情感使我无从逃逸
一边爬行，一边抬首望天，在雨天里就躺在屋檐下
给我食物和被爱，还要给我创造和爱
给我欢乐和痛苦，还要给我承受和坚忍
给我一遍还要给我另一遍
如此妄自菲薄，在游乐场上虚度
在白天的人群来临时，我无精打采，像一只耗子
月朗星稀的夜里，谁也不能阻止我发出内心的吼声
困兽困兽，积木被尾巴扫翻了
困兽困兽，森林离这里有多远
2000.9.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