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手里有个案子，具体的不方便说。只能说这两位是被一整箱子雷管给炸碎的。我琢磨王其山的水平够戗能弄得了。所以才麻烦您出山，您看……”
“别的不说，碎成什么样？几级腐败了？”老头的问题问得很专业。
“几级腐败现在真有点难说了。因为一开始尸体在部队冷库里存着，后来为了分检谁是谁的部队，所以弄到我们中心一部分，还因为做DNA检验的工作量比较大所以在当地的尸检中心也有一部分。现在在外地尸检中心的那部分正在往您这儿运。所以我也说不好腐败情况。至于碎成什么样儿，您可以看看这些照片。”说完周正东在夹包里拿出一叠照片给老头和王其山看。
“这活动儿不好干。”老头看过几张照片后断言说道。
“哦？”周正东虽然不意外老头这样说，但没想到老头这么快地给出了结论。
“小子，你看这里，还有这里。这是什么？”
“碎骨和炸碎的内脏。”
“恩，很好。这是两个人，除非你能够保证所有的零碎一个不差地全部分好了谁是谁的。不然我这儿胡乱拼凑的话……你也是懂点阴阳事儿的。你应该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老头一边说着这些，一边往烟纸上撒着烟丝卷着纸烟。
对于老头说的话，周正东确实很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那就是如果拼错了，那么两个鬼魂肯定不干，必然要惹出麻烦和乱子来。
“我觉得这事有准，怎么说也是部队督办的大案子，没什么人敢给整差了。”周正东始终没好意思说这两个鬼魂他给收了一个。
“你小子有准就成，那这活儿我接了。尸体什么时候到？”老头儿把照片收好问道。
“大概两天以后吧，肯定是先送我们中心去，然后再往你这儿送。”周正东想了想说道。
“恩，我这一关过了，你还有馆长那一关。”
“那个不是问题，我们公文和尸体一块到。这些都不是事儿。”
“公文越早到越好，我得提前两天做准备。”
“那就明天一早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