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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指驴为马——中央公园强奸案(2)

4月21日,星期五,凌晨1点,15岁的安特隆·麦克瑞被带进审讯室。小小的房间里挤了一共七个人:安特隆和他的父母,两名警探,一名警方摄影技师,再就是公诉人伊莉莎白·莱德勒。

在此之前,麦克瑞夫妇已经替儿子在供词上签了字。供词上写明,安特隆承认他强奸了“那女人”。具体地说,他把自己的“老二”戳进了“那女人”的相应部位。

随着摄影机启动时发出的“哒哒哒”轻微震颤声,伊莉莎白开始了公诉方对本案第一个犯罪嫌疑人的录像。伊莉莎白挑了安特隆·麦克瑞开头是有讲究的,安特隆是唯一承认“强奸”的小伙子,只要锁定了安特隆的供词,“强奸案”便能成立,而只要有“强奸”,根据“协同行动(action-in-concert)”的理论,其余涉嫌者或在场者,参与出谋献策者,在一旁挑唆鼓动、起哄喝彩者,或仅仅是袖手旁观、而对该犯罪行为未加制止者,甚至制止不力者,等等等等,即可统统以同谋问罪。

伊莉莎白开始说:“你有权保持沉默,也有权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你明白吗?”

“明白。”安特隆答。他的嗓音尚未完全转型,还带着孩童的稚气。

“你所讲的话可能在法庭上成为对你不利的证据,你明白吗?”

“明白。”

“在我们的谈话正式开始之前,你现在有权征求律师的意见,也有权请律师和你一起参加谈话,你明白吗?”

“明白。”

“如果你没有律师,或无钱支付律师费用,在我们的谈话开始之前,有关当局可以根据你的意愿免费为你指派律师。你明白吗?”

“明白。”

“那好,我已经向你宣读了你的权利。现在,你愿意跟我谈话、并如实地告诉我,1989年4月19日晚发生在中央公园的一切吗?”

“愿意。”

安特隆是个老实孩子,他从头到尾,事无巨细,一五一十地细细道来。讲到强奸时,安特隆说,他摁住“那女人”的左胳膊,直至轮到了他。

女检察官问:“于是,你脱掉裤子?”

“没有。”

“拉开拉练?”

“是的,”安特隆说,“但我并没有戳进去。”

“怎么回事?”伊莉莎白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震惊和愤怒。难不成又是一次翻供?她想。

“我就只是……我并没有戳进去。我没有强奸她。”安特隆坚持道。

“当你骑在了她的身上……”伊莉莎白停下来,吁了一口气,把自己的句子重新整理成“你骑在她的身上,因为你想与她交媾,是吗?”

“不全是。我只是想让大家看见……我只是……我什么都没做。”

“你说你想让大家看见,看见什么?”

“我只是装装样子,让大家以为我做了。”

但伊莉莎白并不肯就此放过:“你骑在她身上,你的阴茎暴露在外面,是吗?”

“是的。”

“而且在她的两腿之间?”

“没有。”

“抵在她身上?”

“是的。”

“来回摩挲?”

“是的。”

“直到勃起?”

“没有。”

伊莉莎白不再追问。根据有关的法律条文,安特隆刚才的描述已经属于“违反其意愿的性行为”,与“强奸”相比无非就是“五十步”和“百步”。

安特隆说,轮奸“那女人”的还有克拉伦斯·托马司、凯文·理查逊、一个他不认识的穿黑色绒衫的波多黎各小伙子和“一个瘦高的黑孩子”。女检察官认定,这个“瘦高的黑孩子”十有八九是余瑟夫·索兰,因为他是所有33人中个子最高的,但安特隆说他不知道他的名字。安特隆住在“塔夫特公寓楼”,而余瑟夫是“肖梅勃格广场”那伙儿的。在场者中除上述人等,还有史棣汶·卢培斯、莱蒙德·桑塔那和一个“名叫‘托尼’的家伙”。算下来,一共应该有八个人。

凌晨2点20分,莱蒙德·桑塔那在父亲的陪同下第二个进入“摄影棚”。这个14岁的男孩子有一头黑而密的鬈发,神色间透出一股子怨忿和挑衅。

莱蒙德先谈了殴打约翰·路林一段,说一个名叫杰梅恩·鲁宾逊、外号“大金牙”的特别凶狠,“大家都住手了,大家都走开了,只有杰梅恩还在那里一边打一边叫:‘混蛋,混蛋,他撕坏了我的衣服,他撕坏了我的衣服。’杰梅恩就是不肯歇手,不停地揍人家。有人过去把他拉开,有人说:‘好了,别打了,你倒是有完没完?’”

“你们为什么拉开他?”伊莉莎白插问道。

“因为他这样打法准会把那人给活活打死的。他不停地打,怎么拦都拦不住。”

“所以你们,你们大家,一起把他拉开?”

“是的。但是刚刚拉开,他又冲回去打。”

“还有别的人和他一起冲回去打那人吗?”

“没有,就他,不停地打。”

问到“瘦高黑孩子”,莱蒙德和安特隆一样,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莱蒙德说,“瘦高黑孩子”拣了一块砖头砸到约翰的脑袋上。

不过,“瘦高黑孩子”并不在强奸现场。据莱蒙德的说法,当时在场的只有四个人:安特隆·麦克瑞、凯文·理查逊、史棣汶·卢培斯和他,而且只有凯文和受害人“性交”。

“你们几个呢?就光站在那儿看着?”伊莉莎白问。

“不,”莱蒙德咧了咧嘴角,掠过一丝不知是什么含义的笑,“我在那女士的胸脯上抓了一把。”

伊莉莎白低头看了一眼前一天晚上的审讯记录,上面说莱蒙德告诉警察:“我没强奸她,我只碰了她的乳头,我和强奸没有任何关系。”

首席公诉人换了一个话题:“你说凯文·理查逊强奸了她,你的意思是,他把他的阴茎插了进去?”

“嗯。”

“他告诉你们他那样做了?”

“你说什么?”

“他告诉你们他那样做了?”

“他并没有‘告诉’。”

“但是你们看得出来?”

“是的。”

“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莱蒙德皱皱眉头,好像很不情愿讨论这个话题:“因为他在跟她性交,OK,性交的时候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但伊莉莎白坚持要问个明白:“什么样子?比方说,他是怎么个动法?一上一下地动?”

“是的。”莱蒙德顿了顿,仿佛生怕伊莉莎白追问,又赶紧加一句:“因为我看见了。”

“所以,你们看见他一上一下地动,一上一下地往里插……插进那女人身体?”

“是的,所以我知道他在跟她性交。”

伊莉莎白又查看了一遍警察们交给她的审讯记录,其中有一段关于史棣汶·卢培斯的:“你说,他跪着压在她的手臂上?”

“是的,用膝盖压着她的手臂。”

“那他的手在干什么?”

“捂她的嘴。每次她……他就扇她耳光,一面说:‘闭嘴,臭婊子!’他就扇她。”

“几次?”

“我想,有两三次。”

“但她还是不停地叫喊?”

“嗯,他就不停地扇她。”

“有没有谁把什么东西塞进她口中?”

“没有。”

伊莉莎白想,不对,现场报告上明明写着:“女子的运动衫被当作口衔硬塞进了嘴里”,而且“双手抱拳捆缚在脸前”。

莱蒙德还在说:“他拣起一块砖头,用砖头砸她,两次。”

“砸在什么地方?”

“脸上。”

“他用砖头砸了她以后,她就不喊了?”

“是的,”莱蒙德说,“因为她就像是,昏过去了。”

史棣汶·卢培斯进入“摄影棚”的时间是在4月21日凌晨3点30分。据伊莉莎白听警探们说起,几乎所有其他的孩子都形容史棣汶是团伙的“头儿”,但在前面的审讯中,史棣汶甚至不承认在公园里见过“那女人”。伊莉莎白还知道,当办案人员逼着史棣汶交代强奸一事时,他的父亲,一位邮递员,突然介入,要求停止审讯。现在,卢培斯先生和他太太就在另一间办公室里观看“现场直播”,伊莉莎白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行事,万不可操之过急。

首席公诉人很快便发现,这个15岁的史棣汶果然比他的同伴们都成熟,也聪明,说话有条有理,叙事清楚。他说他知道那个“瘦高黑孩子”就是余瑟夫,他们倆都住“肖梅勃格广场”,是邻居。说那天晚上余瑟夫还揣了一把切菜刀,本来是准备捅约翰·路林一刀的,但后来改使了铁管砖块,就没用刀子。

史棣汶自己呢?他坚持说他只是一个“旁观者”,躲在“15到20英尺开外”的“灌木丛后面”或“背景中”观看,偶尔也叫骂两句,或“扔几块小石子”。围攻完约翰后,他就和他的朋友奥兰多·伊斯可巴一起离开了公园。他自始至终没有看见过那位“女跑步者”。

伊莉莎白一一提到指认史棣汶在强奸现场的几个孩子名字。不错,史棣汶说,他认识他们中的每一个,不管是“肖梅勃格”的还是“塔夫特”的,他都认识。

“这些孩子中有没有谁跟你不对付?”伊莉莎白问。

“没有。”

“OK,这些孩子中的每一个都说,当强奸发生时,你和他们一起在现场。”史棣汶立即坐直了身子,两眼紧盯着伊莉莎白。“为什么他们都说你在那儿?”

“我不知道。”

“他们没有理由硬把你编进去,对吧?”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说。”史棣汶又重复一遍,“但是我确实不在那里……我根本就没见过什么女士。所以,他们撒谎。”

“听着,”伊莉莎白说,“如果所有这些人都说你在强奸现场,只有你自己说你不在,这情形,好像对你不太有利吧。”

“我知道。”

“这听着有点儿滑稽,是不是?你们本来一起去了公园,在强奸发生之前,你突然离开了。所有这些跟你没有任何过节儿的人都说你在那儿……这样,我给你一个机会,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了,”史棣汶打断女检察官的话,“我已经告诉了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告诉我,你的朋友们到底为什么要说你在那儿?”

“他们可能是被逼不过,就顺嘴讲出几个名字,好让自己脱身。他们可能想赶紧结束审讯。”

“看来你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并不是,这些小伙子们说:‘哦,就是史棣汶·卢培斯一个人干的。’……他们说,我们当时都在那儿,我做了些什么,史棣汶做了些什么,凯文做了些什么……并不是说,他们把这件事全都推到你一个人身上。他们每个人都详详细细地讲了谁做了什么。我只是想给你一个自己说出来的机会。如果你确实在那儿,哪些是你做的,哪些不是你做的,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掌握全面的情况。”

“我懂你的意思,”史棣汶说,“但是我再说一遍,我确实不在那儿。”

看来,这个话题已经无法继续下去了,伊莉莎白转而攻击史棣汶的可信度:“星期三晚上10点30分,你在中央公园被捕时,你告诉警方人员,你刚刚从电影院里出来,是吗?”

史棣汶说,是的,他当时撒了谎。

“因为你知道,如果你承认去过公园,就会有麻烦,对不对?”

“对。”

“所以你就撒谎?”

“嗯。”史棣汶点点头。

“我的问题问完了。”首席公诉人说。

紧接着史棣汶的,是14岁的凯文·理查逊,小伙子的左边脸上还带着“撒野之夜”留下的伤。

在凯文的故事里,莱蒙德和安特隆是“塔夫特公寓楼”的孩儿王,他自己只是“跟屁虫”,有几次,他甚至试图制止过伙伴们的暴行。和前面几个人绘声绘色的描述不同,凯文在摄像机前面无表情,语调低沉。他的讲述中用了很多“然后(then)”。

“他不停地打,不停地打,然后,眼见那血就像,就像……就喷出来了。”凯文正在讲安特隆如何用铁管殴打约翰·路林。

“他打他哪儿?头?”伊莉莎白·莱德勒问。

“对,脑门儿。”

“嗯?”女检察官没听明白。

“就是,前额,就是,脑门儿。然后,血就喷出来了。”然后,那人倒地,然后,孩子们一哄而上,拳打脚踢。

“你做了什么?”

“我就跟那儿站着。”这是凯文的标准答案。他和史棣汶一样,目睹了很多不法行为,但从不染指。

然后,他们遇到了“那女士”。“她想爬起来,他就揍她。她又想爬起来,他又揍她。”凯文说的是迈克·勃里司科,另一个“塔夫特”孩子。

“然后,她就不再爬起来了?”伊莉莎白问。

“没错。然后,她就踢,狠命地挣扎。”然后,“那女士”失去了知觉。然后,安特隆、莱蒙德和史棣汶轮奸了她,还有几个孩子摸了她的胸脯。但是他,凯文·理查逊,什么都没做,“就跟那儿看着”。

“早些时候你不是告诉过警察你试图抓她,”伊莉莎白指着凯文的左脸,“所以才落下了这些伤?”

“我是试图制止他们。”

“但是你……”伊莉莎白有些糊涂了。

“我试图抓住她的胳膊。”

“抓住她的胳膊?”

“我试图制止他们。”

“你抓住她的胳膊试图制止他们?”

“是的。”凯文很认真地点点头,一点儿也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合逻辑。

又是一次几乎没有什么收获的面谈。或许是不甘心吧,临近结束时,首席公诉人再问一遍:“你真的没有强奸她?”

“没有。”

“假如我们做DNA试验……你知道什么是DNA试验吗?就是染色体试验。”

“哦,”凯文说,“精液试验?”

“对。假如我们检查在她身上取得的样品,再检查你的,两者相互吻合……”

“不可能。”

“你确定?”

“当然。”

“那好。”伊莉莎白说,“因为我们确实准备做DNA试验……如果两者有可能相互吻合,你最好现在就跟我说实话。”

“不可能,我没有强奸她。”

“你确定?”伊莉莎白再问。

“当然。”凯文再答。

“你知道,别的孩子们都说你强奸了她。”

“但是,我确实没有。”

凯文离开审讯室的时间是早晨6点,其时,伊莉莎白已经整整24小时没合眼了。在经过一间办公室时,女检察官斜睨了一眼里面靠墙的长沙发,觉得从来没有哪张沙发对她产生过那么巨大的诱惑力,很想径直走过去倒头便睡,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或是男是女。但是不行,她和另一位公诉人亚瑟·梯姆·克莱蒙兹已经约好,天一亮就去中央公园看现场。

于是,伊莉莎白摸索着掏出一支香烟。

4月21日,星期五的太阳升起后,警察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塔夫特公寓楼带走了杰梅恩·鲁宾逊和迈克·勃里司科,因为孩子们向女检察官提到了他们的名字。

中午12点30分,本案被告中的唯一“成年人”,16岁的卡雷·崴斯独自走进“摄影棚”。这次除了伊莉莎白,还有亚瑟·克莱蒙兹。检察官们先给卡雷看了一些照片:泥潭中的特丽莎·梅黎,她身上各处的伤痕,以及她染了血的白色套头运动衫等等,这是成年被告才能享受的“待遇”。

卡雷的故事又有些与众不同。他说他和一位朋友奥尔·莫里斯为了逃离警车的追赶而钻进树林子,跑着跑着,听见有人喊“救命”,还有人笑。随即,他们看见了史棣汶、凯文和莱蒙德等将一个女人按倒在地上。他和奥尔就躲到一棵树后观看,如此而已。

尽管有许多细节不近情理,或前后矛盾,但伊莉莎白总算听到了她一直想听到的内容。“我听见史棣汶的声音,”卡雷说,“他说:‘嘿,我们来强奸这个女人。这就是我们要做的,强奸她。’她还在叫喊,然后凯文,我想应该是他,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她嘴里。他们堵上了她的嘴,这样她就叫不出来了。他们把她的两手交叉着压在嘴上。”后来有不少人怀疑,卡雷是因为看了那些照片才讲出这番话的。

卡雷的故事一直在变。先前他跟警探们说,是史棣汶和凯文强奸了“那女人”,现在又加上了莱蒙德。他还说过安特隆摸了“那女人”的大腿,但在录像时却只字不提安特隆。卡雷继续往下讲时,他的朋友奥尔突然不见了,换成他和另一位朋友埃迪·德拉帕兹躲在树后。

总之,和卡雷谈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比如在讲到殴打一段,卡雷说,他看见史棣汶掴了“那女人”两耳光,凯文抡了几拳。伊莉莎白让卡雷再好好看看特丽莎头部创伤的照片,问是否有人使用了石头砖块类重物,卡雷说没有,马上又扯到其他话题。

伊莉莎白费了很大的劲才又把卡雷拉回到“头部创伤”:“卡雷,你看见了那些照片,我问你……”

“我知道,我知道,”卡雷说。

“……她怎么会被打成了那样?我的意思是,如果光用拳头,用手……你看过拳击,对不对?如果赤手空拳,最多打出一些青紫。”

“是的,”卡雷说,“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如果只是赤手空拳,你不可能流那么多的血,不可能颅骨骨裂。”

“是的,我明白,”卡雷又说,“那看上去更像是石头,石头打的伤。”

“你有没有看见谁使用了……使用了除了手以外的其他东西,其他重物打她?我跟你说,卡雷,我并不是强迫你必须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我希望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看见什么,可以解释她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卡雷终于招架不住了:“我看见史棣汶拣了,拣了一块石头,一块小石头,然后用石头打她的脸。”

“你是不是因为我问你,你才这么说的?”

“不,不。”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因为我刚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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