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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三人成虎——弗吉妮雅·拉培命案(4)

若伊·普瑞文紧接着贝蒂·堪佩尔出庭。她说自9月初案发以来,她就一直被公诉方软禁,在一位助理检察官家中“住”了两个多月,并多次被带到检察长马休·勃拉狄的办公室里接受讯问。马休的助手为她草拟了一份供词,其中说,若伊曾听见弗吉妮雅·拉培叫喊:“是他杀了我!”但若伊拒绝在上面签字。

若伊·普瑞文告诉陪审团,在9月5日派对的某个时候,她看见弗吉妮雅进到1219号房间,不久,罗斯科也走进去,关上房门。过了约半小时,玛蒂·黛尔蒙到1219号敲门,若伊等都跟着进去。

“拉培小姐躺在床上,头发已经散开,但衣着尚完好。她不停地翻滚、叫喊。”

“她都喊了些什么?”助理检察长里奥·弗莱曼问。若伊·普瑞文还算是公诉方的证人。

“她叫:‘我快死了,我马上就要死了。’一面伸手解自己腰间的束带……亚博克尔先生走过去拿起她的手腕试了试脉搏,笑着逗她说,她演得挺像那么回事的……布莱克小姐也进来了。我们开始给弗吉妮雅脱衣服,黛尔蒙夫人和我,我们脱光了她的衣服。”

“洗完澡以后,她又说了什么?”

“她说:‘他把我弄疼了。’”听到这里,被告律师们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检察官们一直希望若伊说“罗斯科把我弄疼了”。

被告方的运气还不仅至于此。若伊·普瑞文又说,她猜想弗吉妮雅说的“他”是指弗莱德·费希巴赫,因为当时几个女人搬不动拉培小姐,是让弗莱德把她抱进澡盆子,洗完以后又抱出来。不知是不是弗莱德笨手笨脚将弗吉妮雅碰疼了,反正从一放进水里她就嗷嗷乱叫。

“被告说过什么话吗?”

“他说:‘真讨厌,让她安静。如果她再这么叫唤我就把她从窗户扔出去。’”

再下一位证人是阿丽丝·布莱克,她说她也被检察长办公室“保护”了两个多月。先是和若伊·普瑞文一起,后来她逃跑出来,将她和若伊被公诉方威胁的证词交给了被告律师,不久又被抓回去。只不过从那以后,就是软禁在她母亲家里。

阿丽丝的证词与若伊基本吻合,她也只说“他把我弄疼了”,没有扯上罗斯科·亚博克尔。

至此,公诉方的“派对证人”,即参加过“圣弗朗西斯派对”的证人已全部传完。下一位出庭的叫杰西·诺嘉德,此人曾在好莱坞导演、弗吉妮雅的前未婚夫亨利·莱尔曼的“加尔文城”摄影棚做过清洁工和保安。

助理检察长米尔顿·乌仁引导作证(direct examination,亦即直接取证):

米尔顿·乌仁:你说过,你在亨利·莱尔曼的摄影棚工作时,曾经与被告有过一段关于拉培小姐的对话。那是在哪年哪月?

杰西·诺嘉德:1919年8月。我把帽子忘在了他的工作室,就回去取。他问:“你有没有拉培小姐工作室的钥匙?”我说:“有。”他说:“借我用用。我想和她开个玩笑。”我说:“不行,先生,我不能借给你。”他说:“我拿这个跟你换。”就掏出一大把钞票。

米尔顿·乌仁:你看清是多少钱了吗?

杰西·诺嘉德:我只看到了两张20和一张10美元的。

米尔顿·乌仁:除了这三张,还有别的钱吗?

杰西·诺嘉德:是的,还有别的钱。

米尔顿·乌仁:你怎么说?

杰西·诺嘉德:我说:“不行,先生。”就走了。

被告律师卡文·麦克钠笑着站起来:“这就是贵方所说的‘强奸’?”

“我们当然知道这不是强奸,麦克钠先生。我的问题问完了。”米尔顿·乌仁回到公诉席。

交叉取证时,杰西·诺嘉德说,他当初并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好莱坞的人经常开这种玩笑。后来在报纸上读到关于本案的报道,就开始想,罗斯科·亚博克尔是不是早就对拉培小姐图谋不轨。

罗斯科对杰西的话只付之一笑。到了那天晚上,罗斯科就笑不出来了。在下午发行的几份晚报上,报人们使用了一些很不堪的言辞就杰西·诺嘉德的证词大做文章,说罗斯科对弗吉妮雅垂涎已久,竟想花50块钱偷偷混进那女人的房间云云。

在所有公诉方的证人中,顶数约瑟芬·卡西莎的证词最为混乱。这位圣弗朗西斯饭店的女佣说,她在9月5日下午,隔墙听见1219号房间传出女人的叫喊:“哦,我的上帝!不,不,不!”又有男人的声音呵斥:“闭嘴!”后来在被告律师的追问下,约瑟芬承认她听见喊声的时间是2点到2点30分之间,那时弗吉妮雅还没进1219号房间。

约瑟芬·卡西莎离开证人席后,1219号房间的门板被抬进了法庭,跟在门板后面的是爱德华·O·赫里奇博士,犯罪学家兼指纹专家。他说9月16日,即案发后11天,他在检察长马休·勃拉狄的授意下查封了1219号房间,之后,于10月7日卸下这块门板运到他的实验室。爱德华说在门的内面把手上,他查验出了拉培小姐的部分指纹,而且这枚指纹“之上”覆盖有罗斯科·亚博克尔的指纹。这“似乎”意味着,两枚指纹的主人曾经在门把上有过一番争斗——拉培小姐试图拉开房门逃跑,罗斯科按住,或将房门推回关上。

11月22日,星期二,被告方传唤他们的第一个证人,圣弗朗西斯饭店保安乔治·格兰能。

乔治·格兰能在法庭上的故事远不如在法庭外的精彩。那年9、10两月,旧金山报纸曾对他连续数周追踪报道,先是捅出了他在接受警方讯问时的证词,其中有一段摘自9月5日乔治的笔记,关于他向弗吉妮雅·拉培了解事情的经过:

乔治·格兰能:亚博克尔先生伤害了你吗?

弗吉妮雅·拉培: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

乔治·格兰能:那么,是谁使你受伤?

弗吉妮雅·拉培:我不知道。我可能是在滚下床时受了伤。

不久,乔治·格兰能告诉记者,地区检察长办公室有人找过他,要他隐去原始证词中的若干部分,乔治不从。几天后,乔治被圣弗朗西斯饭店解雇,理由是,他曾经在上班时间喝酒。乔治一直怀疑这是不是检察官们在幕后操纵的。

乔治·格兰能走上证人席,宣誓,坐下,回答问题。刚讲到9月5日那天,他找弗吉妮雅谈过两次,每次都有玛蒂·黛尔蒙在场,公诉人便起身抗议,说此证人在“禁酒令”期间沾过黑酒,其证词不足以信。就这样,“格兰能先生灰溜溜地离开了法庭”。

第二位,圣弗朗西斯饭店清洁工凯蒂·布任南。她向法官和陪审员们示意如何“用羽毛尘拂掸扫房门”以及如何“用粗呢布抛光铜制门把”。她说在9月5日的派对后,她彻底清扫过1219号房间。以她那样的方法,门把上不可能留下指纹。

9月5日那天住在1218号房间的是一位“颇有身份的女士”和她的女儿,法官要求媒体不得披露其姓名。这位女士在法庭上说,她记得那天下午外面很热,所以她一直没有离开房间。她能听见隔壁1219号房间的电话铃声、接电话时的说话声和人多时的嘈杂声,但始终没有听见过饭店女佣约瑟芬·卡西莎所说的女人叫喊声和男人呵斥声。

摩尔维·卢姆文博士也为被告方出庭,他证明膀胱破裂的原因可以是多种多样的,还证明弗吉妮雅染了淋病。

据说卢姆文博士话音刚落,陪审席和旁听席上就响起了一片唏嘘。在此之前,因为被告方保持沉默,人们从报纸上读到的弗吉妮雅·拉培一直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女孩子”,社会上有不少人甚至以为弗吉妮雅还是处女,所以才会被350磅的“胖子”罗斯科撕坏了膀胱。

对弗吉妮雅的形象更具破坏性的是来自洛杉矶的伊琳·摩根女士,她曾经被不止一次地召到亨利·莱尔曼的府邸,做拉培小姐的护士和按摩师。摩根女士说,弗吉妮雅患有严重的肠痉挛,每当发作时必须要用暖水袋热敷小腹部,还患有膀胱功能障碍,经常需要导尿。

摩根女士又说:“她几杯酒下肚就开始脱衣服,有时候脱得一丝不挂,有时候光着身子往大街上跑。我得追着把她拖回来。”

摩根女士的这后一种说法得到了另外两位证人的印证:米妮·纳博斯,亨利·莱尔曼的邻居,一个洛杉矶警察的妻子,和哈里·贝克,弗吉妮雅的前男友。

再下一位证人就是弗莱德·费希巴赫。他承认是他在罗斯科大腿烧伤后,坚持要他按原计划开车去旧金山,承认是他邀请了弗吉妮雅·拉培等,承认是他将弗吉妮雅抱进抱出浴缸。讲到这里,弗莱德转向霍拉德·罗得巴克法官:“我抓住她的胳膊,这样……要我做给你看吗?”

法官背转身去,大声说:“不要。你一定要做就做给别人看。”

弗莱德还承认,他大概手太重了点,在弗吉妮雅的左胳膊留下了几块青紫,所以如果弗吉妮雅说“他把我弄疼了”指的就是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卡文·麦克钠还为弗莱德·费希巴赫准备了一大堆其他的问题:是你叫来的黑酒贩子吗?是你向饭店预订的“维特洛拉”牌留声机吗?你邀请玛蒂·黛尔蒙的目的何在?你为什么待所有这些“出事的因素”都凑齐了,就匆匆离开现场,甚至等不及让罗斯科先送他的客人梅怡·陶勃去市中心?

但是,罗斯科·亚博克尔请求他的律师“不要难为”弗莱德。“在这座法庭上接受审判的是我,不是弗莱德,”罗斯科说。

基于同样的理由,当两位来自芝加哥的证人、弗吉妮雅·拉培少女时的朋友出庭时,罗斯科也请卡文·麦克钠高抬贵手,不要在法庭上当众揭穿弗吉妮雅的老底——关于她在14岁到16岁的那五次流产等等。

不过,即令没有这些,舆论也在开始转向。据说那天的庭审结束后,旧金山的市民们对罗斯科下注的结果,“无罪”第一次超过了“有罪”,而且比例高达十比六。

还有两位来自芝加哥的医生证明,弗吉妮雅·拉培至少从1907年,她12岁时起,就患有腹膜炎。S·格莱福斯博士告诉陪审团,他曾反复告诫弗吉妮雅“节制饮食,注意休息,不可有过分的情绪波动,更不可喝酒”,但弗吉妮雅说“太麻烦了”。

转眼到了11月24日,感恩节,法庭休庭四天。

11月28日,星期一,上午10点30分,卡文·麦克钠从被告席上站起身来,神色平静地对他的委托人说:“亚博克尔先生,请出庭。”

关于罗斯科·亚博克尔是否应该出庭为自己辩护,被告方的律师们曾经有过很激烈的争议。问题倒不在于罗斯科的证词是否经得起推敲,而是因为公诉方已经放出了话,说罗斯科倘若出庭,他们决不会心慈手软,定将在交叉取证时不遗余力,把这位喜剧明星“扼杀在证人席上”。为此,罗斯科在派拉蒙的老板杰瑟·拉斯基和科米克公司的搭档约瑟夫·辛克也力主罗斯科继续保持沉默。

但是罗斯科说,他已经沉默得够久了。被捕以来,罗斯科只接受过一次媒体采访,当时警方并没有向他解释被起诉的具体原因,所以罗斯科只对记者们泛泛讲述了他的旧金山之行。此后,律师要他保持沉默,好莱坞要他保持沉默,而警方和公诉方却可以在任何场合畅所欲言,竭尽攻击诬蔑之能事。

更糟糕的是,罗斯科的沉默被人们误当作了“默认”。罗斯科说,他不能忍受他的朋友们一个个弃他而去,不能忍受全美国的妇女俱乐部将“罗斯科·亚博克尔”这个名字演变成“强奸犯”“下流胚”的同义语,不能忍受各地的教会牧师们在传道时将他称为“魔鬼的化身”。罗斯科说,如果他不出庭,可能就再不会有机会替自己辩白了。

以下是罗斯科·亚博克尔在法庭上的部分证词,其中的若干细节与其他证人的说法有些出入,也与他自己曾经对朋友们的讲述不尽一致:

……我走进1219号房间,关门,从里面插上闩,然后就直接去了卫生间。我看见拉培小姐躺在马桶旁边的地板上,捂着肚子翻来滚去。我看得出来她曾经呕吐过……

我一点一点地推门,但是她抵着门,我只能像这样侧着身子挤进去(示范)。我关上门,把她搀起来,她又开始吐,我扶着她的腰……还有她的前额,拢住头发不让掉在脸上,所以她可以呕吐。吐完了,我放下盖板,让她坐在上面。

我问:“你需要我替你做点什么吗?”她说她想躺下,我就扶她到1219号房间的床上躺下。我把她的脚也放到床上。我又去卫生间,过了两三分钟出来,她已经滚到了两床之间的地板上,捂着肚子。我想再把她搀起来,但是搀不动。我马上走出1219房间,到1220房间叫来黛尔蒙夫人和普瑞文小姐,我对她们说拉培小姐病了。

…………

拉培小姐正坐在大床的床沿,像这样撕扯自己的衣服(示范)。她一边撕扯,一边口吐白沫,就好像在跟谁赌气,发很大的脾气……就好像一只吐着白沫的疯狗……

(公诉人里奥·弗莱曼抗议)

我是说,她坐在床上拼命地撕衣服。她把裙子提起来,又去扯袜子,一把扯断了吊袜带。费希巴赫先生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他叫她住手。我也跟着走过去,看见她正在撕扯衣袖。袖子只剩了一只,只有几根线还连在衣服上。我不记得是哪边的袖子。我说:“你不就是想把它撕下来吗?好,我帮你撕下来。”我撕下袖子,然后就离开了房间。

接着,罗斯科讲到弗莱德·费希巴赫帮忙将弗吉妮雅抱到卫生间里洗冷水澡,这本是玛蒂·黛尔蒙的主意,为了让弗吉妮雅“安静下来”。而事实上,如果当时弗吉妮雅是因为腹膜炎发作引起的肠痉挛,洗冷水澡或用冰块只会是适得其反。

罗斯科曾经对朋友们讲过他拿了冰放在弗吉妮雅的大腿根儿上“试验”她是不是假装昏迷,现在却把这件事全盘推给了玛蒂·黛尔蒙:

我走进去,看见黛尔蒙夫人正拿着一块冰替她摩擦,还用毛巾或餐巾之类包了很多冰垫在她的脖子后面……她的身上也放了冰。我拿起一块说:“哟,你这是哪路的招数?”她说:“放下。我知道应该怎样照顾弗吉妮雅。”我把冰块放回去,又拉拉盖在拉培小姐身上的床单,想替她遮好了。黛尔蒙夫人要我出去,要我别招惹她。我告诉黛尔蒙夫人闭嘴,否则我就把她从窗户扔出去。然后,我离开房间。

公诉方交叉取证的策略是,就罗斯科证词中的每一细节反复追究,将同一个问题重复多遍,即使对一些细枝末节也决不放过,并尽可能地扭曲证人的原意。总之,公诉方的目的就是要激怒证人,让罗斯科感到气馁、挫败、失望、沮丧、让他手脚无措,辞不达意……过程中,被告方不断“抗议”。记者们形容“这是一场罕见的法庭恶战”。

助理检察长里奥·弗莱曼提问:“你说你从来没有见过‘加尔文城’的诺嘉德先生?”

“我是说,我和他之间从来没有过那一番交谈。”罗斯科答。

“1919年8月,你受雇于哪家公司?”

“我没有受雇,我有自己的电影公司。我只是租了一间摄影棚。”

“亨利·莱尔曼先生的摄影棚?”

“是的。他欠了我的钱,那是他唯一可以还债的方式。”

“你还记得在‘加尔文城’见到过拉培小姐吗?”

“哦,当然。”

里奥将话题突然一转:“你是在什么时间看见拉培小姐进你们房间的?”指开派对的房间。

“12点左右。”

“在那以前你就已经认识她了?”

“对,大约五六年。”

“没有人对你说起她会来参加派对?”

“没有,先生。”

“你当时也不知道有人邀请了黛尔蒙夫人?”

“不知道。”

里奥·弗莱曼东拉西扯,胡乱问了些不相干的问题:客厅墙上的挂钟走得准吗?你一共喝了几杯酒?什么样的酒?房间里有哪些窗户开着?哪些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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