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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天过去了,许花子却没有来。

第四天,没有来。

第五天,没有来。

第六天,我一大早就爬到了山顶上面,踮起脚尖眯起眼睛眺望东方。实际上,除了太阳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太阳像一把越烧越旺的大火将我眼中的一切都烧了个精光,最后只剩下了她自己。正当我渐渐绝望时,一个长得像青虫一样的瘦子脖子一伸一缩地,顺着山壁爬到了我的身边,也不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就一屁股坐了下来。他朝我脚边吐了口痰,然后说道:

“傻瓜,你在这么高的地方等谁?”

我不想理睬他,但他又说:

“你以为待在这上面就不是傻瓜了么?照我看来,你比以前更傻了!”

你才是傻瓜呢!我恼火地顶了他一句。

“青虫”并不介意,他又吐了口痰,然后吱吱嘴,我听见他的嘴巴里发出一阵类似于蟒蛇出洞的“咻咻”声。接着,他说道:

“我完全可以把这座山头从你脚下抽开,到那时,我看你怎么上去!傻瓜,你以为人家不知道你一直在偷偷摸摸地上天吧,告诉你,我跟踪你好久了,我这次来就是要制止你的这种不光彩的行为的。”

我说,你吹牛。你能把山从这里移走?做梦吧你。

“我不仅可以把山移走,还可以把梦从你脑壳里面移走!”他说。

我觉得这家伙越说越好玩了,就问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啊?

那人也不气恼,他说,“我不是东西,我是朱总。”

这么说,你是头猪了?猪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是那个猪,是这个朱。”说着,这头猪捡起一块石子在另一块石头上面呼啦哗啦地写了起来,写完后,又用手掌把字迹蹭掉,说,“怎么忘了,你是傻瓜,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呢。”

反正是猪,我说。

“瞎说!你知道马总是吧,就是明清啊,对,就是他。我们是一个公司的,他是正总经理,我是副总经理,所以,他是马总,我是朱总。明白了吧?”

我似乎明白了,又好象更糊涂了,索性不闻不问起来。

“你跟我来。”那人让我跟着他走到山顶的南侧,那里是一个陡峭的山壁,像是被人用斧头劈过了似的,齐刷刷的。“你看,这些红沙,多好的红沙啊,放在这里全给浪费了,多可惜。马总早就想在这里办个采沙场,将这些细沙开采出来,运到城里去办个水泥厂。修高楼需要很多水泥啊。傻瓜,来,你也用手指捻捻。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呀?舒服极了!”

我将手指插进沙地里,反复在里面刨挖着,的确是舒服极了,狗日的明清啊,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抢在我的前面了!我在心里骂道。我记得小时侯,明清和我经常在这里玩,顺着沙坡溜上溜下,你追我赶,常常互相把对方埋在沙坑里面。现在,他走了,却还要将这些沙都带走,真不是个东西!

“怎么样?马总是不是很有眼光啊?”那人拍了拍我的后脑勺,问道。

我说,你们要把这座山都挖走吗?

“那当然,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地形,过几天就会有很多的吊车、推土机开过来了。”那人说,“当然呐,我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遵照马总的吩咐,把你带回城里去。”

我听说要回城,就急忙问道,“许花子怎么没来?”

“她呀,咳,这个骚娘们被马总看管起来了。”

为什么?

“她偷人,也不知道与哪个野种有了身孕,正在家里受罪呢。”

她偷人干什么?哦,许花子一定是想帮我一把,将那些比我更傻的傻瓜偷运到天上去。想到这里我不禁暗自高兴起来。

“傻瓜,我倒想问你,你是不是和许花子有一腿啊?”

我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就好,怕就怕你是装傻。”

6

几天不见,许花子已经不再是神仙模样,她变成了一个凡人,面黄肌瘦,头发胡乱披散着,睡衣也是皱巴巴的,眼泡又红又肿。见到我后,她本来应该笑的,结果却只是咧了咧嘴,随后便叽里哇啦地哭了起来,裸露的肩头一耸一耸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这种样子,所以,当我被人领到许花子的面前时显得手足无措,不晓得该不该去摸她的腰。我犹豫了好一会儿,等到许花子不再哭泣时,才壮着胆子问道,你是不是腰又疼起来了?

傻瓜!不疼我要你来干什么?她用一张纸沾了沾眼角,然后破涕为笑,说道,还呆在那里干吗,还不赶快过来给我揉揉背按按腰!

我的手刚刚摸到她的肩膀,她就大喊大叫起来:“啊,天啊,天啊,啊……”

我说你叫什么。

她说,天啊。

我说我上不了天了,今天还有个人说明清他们要把山从我脚下移走呢。

天啊,许花子继续叫道,快把你的腰给我。

我还没有来得及脱衣服,许花子就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我的腰,然后低头一口咬住了它。我只觉得全身酥软,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嘴角抽搐,嘴巴里发出一阵“咦喔哎哟”的呻吟。天啊,我说。随后,我就跟着许花子不停地“天啊,啊,天啊……”的大喊大叫起来。

这一回,我和许花子爬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却始终没有能够爬到天上去。等我从半空中掉下来时,我看见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许花子的身边,她也是赤身裸体的,我们的衣服全被人剥下来扔到了地板上。我吓了一跳,低头看见我的腰还在那里晃动着。我说,完蛋了,许花子,我们上不了天了!许花子伸了个懒腰,咕囔道,谁说我们上不去?我们刚才不是在天上吗?我说,我没有上去,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胡说!许花子坐了起来,像一条冬眠过后的蛇重新爬回了自己蜕在洞口外面的皮里,她很快就套上了睡衣。不知为什么,她一穿睡衣,我就发现她其实并不是什么神仙。

我说,你不是神仙吧?朱总告诉我你是个骚娘们,什么是骚娘们?

许花子甩了甩蓬乱的长发,瞪了我一眼。胡说!她说,他才是个骚货呢,别听那只缩头乌龟王八蛋的话。你说我不是神仙是什么?

我说,如果你是神仙,你就应该住在天上,至少你可以把我带到天上去……

我不是刚刚带你上去过了吗?她反问道。

没去,我说,我哪里也去不了了。

我哭了起来。

别哭啊,傻瓜!许花子轻抚着我的湿脑袋,安慰我道,你一哭,我心里就全乱套了。过来,挨近我,把手放在我的肚皮上面。来,对了,听话,你轻轻地摸。摸到了吗?告诉你呀,我就要给你生个小傻瓜了。你不是要找一个比你更傻的傻瓜吗?好了,等我过一段时间,就给你生个大傻瓜来,比你还要傻的。

我问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傻瓜,你就要当傻瓜的爸爸了,许花子说,傻瓜的儿子当然是天下最大的傻瓜了。

我笑了。心想,这个许花子真是了不起,这下她可帮了我个大忙。我就要当傻瓜的爹了,如果许花子能够给我生一大串傻瓜儿子来,我就能够组建出一支合乎那个大汉要求的施工队了,这样,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到天上去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咬着枕头的一角轻轻地笑了起来。在我辗转反侧的时候,许花子的手像一条鱼似地从深深的夜色中游了过来,然后停憩在我的两腿之间。我听见了她的叹息声。“傻瓜,”我听见她在水底下面呼唤着我的名字,如同一个气泡冒出水面。我“恩”了一声,后来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明清一直不肯露面。我怀疑他是在故意躲避我,他怕我找他算帐呢,我想,我们俩之间的帐是算不清的,以前的不必说了,就说现在吧,他竟然要把山从我脚下移走,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上不了天吗?对于我来说,那座山就是我睡觉的枕头,一个人如果连觉也睡不成,那么他怎么做梦?如果连梦都没有,他又怎么能够上天呢?明清啊你太过分了!我很恼火。于是,我就天天坐在他办公室门前的走廊过道里,等候他的出现。我想一定是有人在给他通风报信,否则,他为什么一直不肯露面呢?

许花子告诉我,明清的这家公司原来不过是个毫不起眼的草台班子,不过三五个人,靠给别人打下手找零活干维持生计。明清本人也不过是个泥瓦匠而已,成天破衣烂衫的,戴一顶用报纸折叠而成的帽子,拎一只灰桶等候在马路边的十字街头寻找活计。

“他能有今天,全是因为我父亲,”许花子说,“是我父亲把他招进到工程队的,我父亲觉得这家伙脑瓜子灵光,有发展前途,所以帮了他一把。但我父亲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明清是个这样的人。”

我问,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许花子摇摇头,回答道,“说实话,我跟他这么多年了,也弄不清楚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回明清让你进城绝对没安好心。”

我说,他是要我和他一起去天上撒尿呢。

“你这个傻瓜!怎么这么不开窍啊,”许花子说,“撒尿?哪里不好撒,非得要爬到天上去撒么?我看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早点回家去放牛吧。”

我说,家里的牛已经被卖了,我在家里什么干不了。

“是吗?”许花子在黑暗中翻了个身,咕囔道,“那你就在这里等着明清来收拾你吧。”

我当然要等他,但不是等他来收拾我,而是问他一下,为什么要这样干。

我住的房间、许花子的房间和明清的办公室都在一层楼上,不过既不是门对门,也不是隔壁,那么我该怎么描述自己的位置呢?说实话,在这栋楼待了这么多天,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我不清楚楼房内部的结构,里面的走廊像是不断分岔的田埂,怎么也转不明白。所有的房间都是一样的,门是一样大小,连门把手也是一样形状。有几回我试着在里面走动了一段路,但没走多远就迷失了方位,还是人家帮我带回房间的。楼梯的转角处有一扇玻璃屏风,每天我就站在屏风前等候明清的到来。屏风上面画着两根竹子和两只叫不上名字的小鸟,每当我看见它们,我就特别想家。

有一天,我看见朱总的身影在楼梯口闪了一下,我刚要站起来问他一些情况,他却一闪就闪进了一堵墙壁里面。这家伙怎么能够钻进墙壁里面去呢?难道他学过穿墙术么?我感到非常好奇,就走下楼梯来到那堵墙边。我摸了摸墙壁,外观与别的地方没有任何两样,我又用手指叩了叩,发现里面传来回音。难道里面是空的么?我用力猛地一推,只觉得墙壁往后一倒,现出了一扇窄窄的房门,门后是一条同样狭窄的过道。哦,原来这里还有扇房门呐,我嘀咕着,侧着身子朝过道往里面走去。过道里面很黑,我只觉得前面有灯光相继熄灭,越往前走我越觉得奇怪。过道曲里拐弯的,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多数情况下是往上走的。管它的呢,我决定一直往里面走,心想,说不定顺着这条到可以一直走到天上去呢。不知走了多久,我感到已经走到了过道的尽头,再也不能往前走一步了。姓朱的消逝到哪里去了呢?我拍打着四面墙壁,胡乱摸索着,从脚下一直摸到头顶,最后我在头顶上面摸到了一块木板。木板上有个拉手,我轻轻一拉,木板就滑向了两边,现出了一方洞孔,我将脑袋探到了上面。接着,我就听见了许花子熟悉的呻吟声,这呻吟声像一阵接着一阵的波涛,在我头顶上面翻卷,幸亏我早已熟悉,否则的话一定会被呛晕了过去。我听见许花子在大呼小叫着:

“啊,天啊,天啊,啊……”

我抹了把脸,以便让我的眼睛适宜这突如其来的亮光,看见姓朱的压在许花子的身上,四条光溜溜的腿在我眼前摆来摆去的,无数个脚趾头在我眼前晃动着。许花子的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一辆陷入淤泥中的板车。我心想,你们真是傻瓜呀,如果这样的板车也能拖到天上去,那么天还是天吗?那么,每个人岂不是都可以上天了么?我替这两个傻瓜干着急。算了吧,还是让我来帮帮你们吧。于是,我两臂一撑就从那个窟窿里面钻了出来。

我爬进床空下面,伸手摸着许花子的脚板,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就干脆伸出脑袋,张嘴将许花子的大拇指头含在嘴里使劲地吮吸起来。我才刚刚把她的指头含进嘴巴里,就听见许花子喊道:“快点,快点!我,我等不及了,使劲啊,再加把力!”听她这么一喊,我索性用牙齿拼命一咬。只听得许花子“哎呀”一声,从床上滚了下来。

“你怎么钻进床空里面了?!”许花子看见我后,气愤地踢了我一下,问道。

我说我在帮你们上天啊。

“谁要你帮!马上给我滚出去!”

滚就滚。我从床下滚了出来。

这时,姓朱的已经翻身坐在了床沿边上。“是你啊,”他说,“你在下面都看见什么了?”

我说,什么都没看见,只见到了两个傻瓜想拖着板车上天。

“是嘛,”他说,“天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们都可以上去的。”

傻瓜,我说,你凭什么上去?你又没有放过牛,也没有舔过石头,你知道天上有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姓朱的回答道,随后,他用手指了指赤身裸体的许花子,道,“你仔细看看,她像不像一头牛,一头漂亮的小沙牛。”

我仔细地端详着许花子,经这人一提醒,我发现她还真有些像我放过的那头沙牛。此刻,这头沙牛正撅着屁股趴在床沿边上,脑袋埋进毛毯中间,两个饱满奶子在胸脯前晃晃悠悠地颤动着。我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爬进她的身下,有滋有味地吸起她的奶来。见到我吸得那么香,姓朱的也忍不住爬了进来。来,让我们一起吸吧,他说,说着,他一口咬住了许花子的另一只奶头。

“啊,天啊,天啊,啊……”

许花子忙不迭地在上面又喊又叫着,她还以为自己可以独自上天呐,既然你这么自以为是,那么就让你喊个够吧,看你能不能把天喊塌下来,我想着,更加起劲更加沉醉地吸了起来。后来,许花子就像一座山似的坍塌下来,将我埋在了下面……

姓朱的好不容易才将我从许花子的身下拖出来,他对我说,好啊,你总算不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了,因为有一个人比你还傻。

我问那个人是谁?

还能是谁?明清啊,他说,明清才是天下最大的傻瓜!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嗨,我早就晓得了,姓朱的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还蒙在鼓里,那人就是明清自己。

我问,近一段时间怎么没有见到过明清了?

姓朱的说,明天吧,明天我带你去工地上找他。但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

我问是什么条件。

他说,你答应不要把刚才看见的事告诉给别人,特别是要在明清面前保守秘密。

我说,我不会说的,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这就对了,姓朱的拍了一把我的后脑勺,然后胡乱地套上衣服消逝在了地板下面。

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许花子。许花子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光滑的身子一起一伏,像艘飘荡在水面上的橡皮艇。我用手掌在她的背上来回擀着,听见她在轻轻抽泣。

我问你为什么哭?

许花子没有回答。

再问,她就不耐烦翻身坐起来,双臂抱着膝盖头,哭得更厉害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干脆爬起来朝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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