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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告诉我,我还是你心目中的那个我,永远也不会改变;我也告诉你,你的影子在我心中始终挥不去,毕竟,我们彼此还在乎着彼此。

你告诉我,昨天你的BP机刚转台,你call了一下午自己,都没有收到信号,而我今天一call就收到了。我告诉你,这就是天意,因为我们都还留恋着这段友谊。

我们笑了,在笑声中我们释怀了,你说我们太傻了,兜了那么多圈子,又回到了原位;我说我们太傻了,居然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在折磨着自己。

一切都烟消云散了,这段友谊,我们会用心让它延续,毕竟,我们已学会了珍惜。

不要凡事皆求回报,对人应保持一颗体贴的心,因为善体人意是女人有力的武器。

体贴是一种美

思月

如果说,人最可贵的东西不是财产、名誉、学历,而是将体贴之心付诸行动,并不会言过其实。

人人皆知要体贴他人,但又不知该如何表现出来,所以能够具体地表现体贴之心才最重要。善体人意不单只是有无心意的问题,而且是表现在行动上的一门艺术。

有一年我到美国去寻找题材时,因为身边所带的钱有限,所以借住在一位女性的公寓内。第一天去时,碰巧这位女主人有事外出,她把钥匙交给了管理员,交代让我进去。我跟在管理员的背后,心里七上八下地想,主人不在家,是否该搬到旅馆比较妥当?想着想着已到达门前,赫然看到门外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欢迎光临”。

单看这块门牌,就让单身在外的我心中一阵喜悦。走进卧房,刚送洗回来还打着包的床单和粉红色的枕头已放在床上,上面放有一张纸条写着:“祝你有个甜美的梦”。

走进厨房,冰箱装满了食物,窗边的一块大理石上写着:“为你准备的你喜欢的食物,请尽情享用。但当我要回来时,请将冰箱装满,也让归来的我能饱餐一顿。”

桌上还有一张便条,上面有附近医院、市场、自动餐厅的详细地图,公寓内住户的职业,以及有困难时该请教谁,都做了详细记载。

看到这些,我极其开心,因为她如此为他人着想,即使是一点点心意,也能抚慰人心。所以,身为一名女子,应去除斤斤计较的心理,不要凡事皆求回报,对人应保持一颗体贴的心,因为善体人意是女人有力的武器。

当我回眸往昔,也许他的面孔已模糊成恍如隔世的笑容,只有青春的那支歌依然,唱时依旧。

唱时依旧

涂俏

那些日子,无论怎样总之是拂之不去的。

在这样一个美丽如一首小令的初秋窗前,俯首遥想少女时代的如花岁月。那个怀恋的冬夜,华美而晶莹,一如生日Party上,欢颜颂歌中鼓足气力,吹了又吹,依然顽皮狡黠的小红烛,星眼看我,悠悠燃亮了临近高三毕业的那些青葱岁月,燃亮了少女时代的欢乐与忧伤。

那是毕业班举行的迎新年通宵舞会,是一起迎新年聆听新年钟声的晶莹时光,是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和他执手相望,默默无语,织就纯情乐章上闪烁的音符。

总记得那晚的夜色温柔,教学楼礼堂的灯火卖力地渲染了那夜一份浓重的青春情调,缤纷的彩带汽球装点了平凡普通的礼堂,缕缕不绝的欢笑声、嬉闹声加上歇斯底里的歌声炸裂开来,那种盈握在胸的喜悦与幸福感,像水滴宣纸一样在每一张青春洋溢的脸庞上无尽蔓延。

没有激光灯变幻的风情,没有萨克斯管乐手怡人的吹奏,没有光可鉴人的大理石舞厅动人的旋转,只有角落里一只半旧未旧疲惫不堪的大三洋录音机,和一大堆快乐如跌落凡尘的精灵。

默默地坐在礼堂一隅,躲避着灯光的晶亮,躲避着男生憨态可掬的邀请,一心等待着那个陌生男孩超越人墙递过来的那双温暖的手。合眸低着头,只悄悄数着自己的心跳。在如此喧闹快乐的人群里,心跳是我寂寞的回声。

好友薇正大方地在教一个男生跳“慢四”,很有些舞蹈天份的她无师自通,拍子踩得恰到好处,而她正费力调教的那位“铜像”,也一改往昔寡言沉默的风格,认真而十分执着,只可惜笨得像只旱鸭子划水一般,令旁人忍俊不禁。

舞曲欢乐地驶过一个又一个驿站,对舞的男生女生用舞姿热烈地交谈,青春的认同与理解亦在这份优美中得以沟通。我的目光越过对对舞伴,搜寻着他熟悉得令人心碎的背影,欢快的曲调中,我竟读出一种凄楚的苦涩。

蓦然回首,掩住狂蹦欲出的心脏,那不是他吗?陌生男孩正和一女孩熟悉地旋转着,在许多笨拙可爱的舞伴中,他们仪态万方地旋转,成为舞会上令人注目的一对出众舞伴。

心,忽然像被抽痛了一般,无以言说。

一直以为自己是一叶流浪的小舟,潇洒而自在地漂游,在许多个日子里,在书本习题的森林里,自己是在渴望爱,渴望理解,渴望摆脱不灭的孤独。那时的我,仅仅这样简单而深刻地渴望着。

那时,曾把自己对青春、成长、认同的渴念巫术一般缠附在一个陌生男孩的高大背影上。

不曾交谈,不曾细诉,总有孤单失落与我形影相随。几乎有半年,与他每日在经意不经意的校园象牙塔中匆匆谋面,每次与他擦肩而过,于是便有风,扇动心中一种无奈的荒凉。

从交游极广的薇的口中得知,他是校内理科班的高才生,已被保送上北大物理系,成为校内第一个保送生。而喜爱文学的我偏科严重,孤僻而落寞,在注重成绩的校园内,我和他之间,仿佛隔了万水千山。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拒绝了多少双热烈的手,那个陌生男孩总被一群男生女生簇拥着,俨然是一位王子。直到薇兴高采烈地拉起我的手说,新年就要到了,人群已围成一个巨大的旋涡时,我才忙从课桌上弹起,挤进人墙,拽着知名与不知名的学友之手拼命地祝福:新年好,新年好,你好吗?

回眸时,那个陌生男孩正对我展现潇洒俊逸的笑容。等我弄清楚他是在请我跳舞时,我竟然手足无措起来。天知道他是怎样逃脱那些女孩的包围,天使一般来到我的身边。迎着他鼓励的眼神,我热切地点头,伸出了略微颤抖的手。

他轻握着我的手,微微地笑着。他一定是在活泼如百灵的女孩包围中,不期而然地发现了清丽如鹤傲然凝眸的我。如果说我有一点点的不同,那是因为我一任自己的心灵体味了青春的忧伤。那个恍然如梦时分,我竟辨识不清应该伸出自己的哪一只脚。

“咣”的一声,破录音机不知被哪个促狭鬼碰撞了一下,竟壮烈牺牲了,舞伴们都星散了笑闹起来。他的脸上有一丝抱歉,我摘下唇边一朵清清浅浅的微笑回赠,依然无怨无悔。

知道心房里有一束忘忧草在雀跃着,知道刹那间心灵的默契已是相通,拉起他的手,拉起薇的手,我们一起随人流来到校内操场上看月亮。

月华如水,朦胧如诗意。在这个转瞬即逝的夜晚,有如潮的掌声和班主任的提议,由他这个幸运的保送生为我们献歌一首。他想了想,颇为动情地唱起那只歌: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那略带沙哑的歌喉,把别离情怀演绎得恰到好处,身边的男生女生都轻轻哼唱着。我听见自己也在唱,唱得在心里在眼里都溢满了泪光。

在那个纯情的夜晚,我走过了漫长的心路历程。自从那次晚会后,也一直未曾与那个男孩谋面,但那个怀恋的冬夜,一如当初一样美丽。

几年后,也许十年、二十年后的深夜里,当我回首往昔,也许他的面孔已模糊成恍如隔世的笑容,只有青春的那支歌依然,唱时依旧。

不能同死,但能同在!不能相聚,但能相爱!不能今生今世,但能无阻无碍!

敲三下,我爱你

琼瑶

这个故事是兰妮告诉我的。

“你认识胡吗?”她问我。

“是的,去年冬天,我和她吃过饭,印象中,是个很温柔,很灵秀,很有才华的女人。”

“喜欢她吗?”

“是的。”

“那么,你应该知道她的故事。”

胡是个年轻的女作家,刚从大学毕业没多久,擅长写新诗和小品,文笔流畅生动,笔底充满了感情。从她的文笔看,她该是个细腻而多情的女孩。

胡尚未结婚,和父母定居南部。在一次台北的文艺聚会中,她认识了住在台北的周。

周不是作家,而是某报的文教记者,能写,能谈,能欣赏,而且会画一手好的写意画。他的才气和风采立即吸引了年轻的胡,但是,周已经使君有妇。

人类太多“相见恨晚”的故事,但是,相知却永不会“恨晚”。胡和周由相识而相知,由相知而相爱,这之间是一条漫长而坎坷的路。我相信他们这条路走得非常艰苦,必定充满了矛盾、挣扎、痛楚、压力和犯罪感。台湾的社会,说新不新,说旧不旧。一方面有非常耸人听闻的新潮人物,另一方面,也有极端的保守派。胡和周就在这夹缝中生存。周是书香门第,妻子也是出自名门,而且已有一儿一女。无论在道义上,责任上,都不允许他有外遇,更遑论离婚再婚。因而,他们只有抑制着这份感情,不容许它泛滥开来。他们经常在宴会上,或人群中相遇。四目相对,灵犀一点,千言万语,却常苦于无法倾诉。于是,有一次,当他们有机会单独相处时,周说:“那只有三个字,三个从有历史,有人类,就会互相诉说的三个字:我爱你。我不能时时刻刻亲口说我爱你,但是,让我们之间有点默契吧。如果我打电话给你,铃响三下就挂断,那是我在说‘我爱你’,若是向你眨三下眼睛,弹三下手指,喷三口烟……都是在说:‘我爱你。’”

多么浪漫的表达方式!

然后,有好长的一段时间,他们生活在“三下”里。敲三下,我爱你。看三下,我爱你。铃响三下,我爱你。吹三下口哨,我爱你。叹三口长长的气,我——爱——你。

这种爱情,有它的凄凉,有它的美丽,有它的诗意,有它的残忍,有它的狂欢,有它的痛苦。不论怎样,周和胡就这样“两情默默”的度着日子。胡为了忠于这段“不为人知”的爱,竟屏退了所有的追求者,一直与小姑独处。

逐渐的,两人的知己朋友,都知道了这段情。而他们在无数的刻骨相思之后,越来越觉得彼此间的爱,已浓得再化不开。于是,周开始和妻子摊牌,开始和父母商量,开始为两人的未来而奋斗——这是另一条艰苦的路,几乎是残酷而血淋淋的。周为了胡而奋战,胡为了周而受唾骂,最后,周总算获得了妻子离婚的同意。

去年七月某日,胡和周约好在台北某餐厅共进午餐,胡乘飞机北上。那天,她心情极好,因为这么多年的暗恋,终于有了拨云见日的一天。终于可以公开约会了!谁知,这顿午餐,周却没有出席,而且,他永远不会出席了。

周就在那天早晨,因撞车而丧生。

就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走了,消失了。

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那些日子,她生不如死,对于周围所有的事和物,都视而不见。心碎的滋味,只有心碎的人才知道。那些日子,她没有思想,没有感觉,没有意识,活着只为了活着,痛楚的底层,是再也没有爱了,再也没有希望了。“死亡”摧毁了一切,爱情、梦想和希望。

然后,在周死后的第七夜,周的诸多好友们,都聚在一起,为周开追悼会。胡也参加了这追悼会,她彷徨无措,心碎神伤。眼前都是旧相识,可是,谁再对她敲三下?拍三下?看三下?吹三声口哨?叹三口长气……

那夜,台北全市灯火辉煌。

但是,那夜,在周的追悼会上,一间大大的客厅,却忽然灯火全熄。

灯灭了,一片黑暗。大家在惊愕中,灯又自己亮了。然后,再灭,再亮,再灭,再亮。一连灭了三次!

胡几乎脱口狂呼了!

闪三下,我爱你!

他来过了!他见到她了!他说过了!闪三下,我爱你!闪三下,我爱你!他表达了他的意思,他带来了他的关怀、热情与安慰。

死亡,不是终点。胡又活过来了,又能面对生活了,又开始写作了。死亡,也不能阻止爱情!

这是个爱的故事!

我听完了,说不出的感动,说不出的心酸,也说不出的激荡。爱,如能超越生死,多么伟大的事!但愿死而有灵,相爱的人永不被死亡分开。那么,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这不也是一种“美”吗?提起笔来,我情不自禁地写下几行字:

不能同死,但能同在!

不能相聚,但能相爱!

不能今生今世,

但能无阻无碍!

给胡。给周。为了他们的爱。

浴过这样的月光和海波,无论你走到世界哪个地方,心中总会有一片角落静谧无尘。

明月几时有

舒婷

很久以来,知道有个郑愁予,是因为他那“哒哒的马蹄声是一个美丽的错误”。想象一个窄溜肩的少年书生挟一匹瘦马从古元的水墨画中走来,那揭开春帷的楼窗少女,脸蛋儿活脱是个唐代观音。

1986年在纽约一家餐馆,华人作家在那里有个聚会。人们告诉我,郑愁予将从几百里外的康州开车赶来。我心想他也该七老八十了,骑马身手自然不行,开车恐怕也很危险哩。那天正逢改夏令时时间,全体与会者集体迟到一个小时,惟有我和陪我去的艾未未准时到达。

未未与赞助此会的餐馆主人极熟,从前肯定经常来这儿蹭饭吃。他俩一杯接一杯地灌咖啡,我却歪在沙发上不觉睡着了。等人们喊我起来跟郑愁予握手时,我就站在他面前,撑着沉重的眼皮直嚷:“在哪?郑愁予在哪?”

谁叫他看起来也只有四十来岁模样,头发乌黑,牙齿一根一根都还在,穿一件挺利索的夹克衣,像刚从马上下来。我在心里不断地抱歉,同时也很欢喜,欢喜又碰到一个美丽的错误。

从餐馆走来,王渝感慨地说:“郑愁予年轻时又潇洒又风流,迷死多少女孩子!”

我开玩笑地问郑愁予这是真的吗?——这已是两年后在厦门一家海鲜酒楼的门口,郑愁予笑了:“王渝从前也挺可爱的,整天笑嘻嘻。”

我想想王渝至今也是笑嘻嘻地露出一颗好可爱的小虎牙,又看郑诗人举手当街拦的士的侧影,我不明白他们何以都说“年轻时代”。

今年5月,郑愁予来厦门,和我通了电话,我这才好好听清了他那一口纯正的普通话。福建的太阳杀了个下马威,我去码头接到两个黑不溜秋的流浪汉。郑愁予身穿一件缀满口袋的背心,原以为是什么新潮时装,一问才知道是摄影专用的准备。同来的是他的朋友柯锡杰先生。柯先生是国际著名的摄影家,满头银发,让有敬老传统的中国人不禁肃然。其实,他只有五十来岁,眼睛微微发蓝,有点儿天真,是纯艺术家那种清湛。

正值相思树开花如痴如醉时节,他们都忙于摄影,大家不谈诗。上日光岩时我躲在半山的浓荫里喘得像头鱼,而郑愁予却不减当年登山运动员的雄风,一鼓作气登山操台。我骄傲地听到他们赞美鼓浪屿。虽然明知这里有三分客气两分礼貌,我仍一厢情愿地信以为真。

晚上郑先生请吃饭,我们一家三口约了几位朋友,由于待的时间太长,菜一上桌,大家的脖子立刻长了,眼睛简直露出凶光。但是郑愁予仍是埋头题赠诗集交换作品,就着幽暗的壁灯修正印刷错误。还是柯先生仗义,说我们吃吧,别管他。大家杯筷乱动,有时不忍将郑大诗人遗弃于纸页之中,就挟两筷搁他碗里。等他大事已毕,抬头看汤水淋漓的空盘子,诧异地问:“都吃光了?要不要上菜?舒婷,你代我点了什么菜?”大家一个劲儿瞅着他乐。他又把面前的空碗翻转来示众:“反正你们夹给我的菜我都吃光了。”我气不过地说:“我为你叫了一盘炒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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