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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她出了市委东院,怎么也控制不住由衷的喜悦之情,唱起了沂蒙山小调。这趟出去,她打算给情人郑锐来个意外的惊喜。因为比两人事先约定时间提前十个钟头。她想象着以什么祥的方式跟郑锐狂吻热恋,然后,一醉方休。

当她掏出钥匙要打开郑锐的房门时,轻轻地一碰,门自己岐吁一声洞开。还以为是郑锐发现她来了,做出的恶作剧呢。她扎好架子微闭双眼,单等着郑锐将她拦腰抱起滚作一团呢,就听见卧室里传出女人的甜美声音:“郑主任,一切都弄好了。”她猛地睁开眼睛,寻声扑了进去,一看,原来还是那位花店老板。那个时尚的女老板惊呆了,脱口而出:“我还以为是郑主任回来了呢。”

郑锐像是有意布下了一场女人之间的误会。早一分钟回来,误会可能就不会产生;晚一分钟回来,误会就会演变成恶斗。恰在这时他回来了,让两个女人都难为情,有苦说不清。花店老板察觉到王灵丫醋意填胸,随时就会把自己引爆的。三十六计走为上。她闪身出了郑锐的门,却把她的化妆包忘在了洗手间。郑锐想撵上她把钞票付了,他刚一抬腿,竟被王灵丫一把拽了回来,随即遭遇到了毒辣的目光。郑锐既可气又可笑,冷笑一声,说:“你自以为非常聪明,看人看到骨子里。你照照镜子,看看你像不像疯婆娘。别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什么样的女人我都广而招之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花店的老板。”

“闭上你的狗嘴!”王灵丫将郑锐拽进卧室,指着床铺被单不整的样子吼叫道:“铁的事实面前,你还敢嘴硬!你不广而招之?骗人的鬼话!鬼都不会相信你的!”还真巧了,王灵丫居然在床边上发现了一根女人的长发,当然还有卫生间的女人化妆包,空气中弥漫着女人的脂粉味。于是,不等郑锐说话,她疯了似的扯下床单狠命的撕拽,撕不动用牙咬,顺着牙咬出的裂痕,将一床单子变成了布条。仍不解气,又去撕拽床罩,可撕又撕不烂,拽又拽不烂。顿时,她嘴里骂着最难听的话,把抽屉?个个拉开,找出剪刀把床罩横一剪刀,竖一剪刀,捅了个稀巴烂。边捅边哭喊着:“我这么爱你,一个心在你身上。可你却背着我偷鸡摸狗,乱搞女人!你拍一拍你自己的良心问一问,你对得起我吗……”她呜呜地哭着瘫软在了床铺上,被她撕扯成条状的单子和被她捅成鱼网状的床罩压在她的身子下边。突然,她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郑锐,发现没有要哄她的意思,更加恼火,一跃而起,哭叫着把床上的东西统统拨拉到地上,跳在东西上又是踩又是跺的,直喊着令她恶心死了,说郑锐是披着羊皮的色狼,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骂郑锐猪狗不如。

“收招吧!”郑锐被惹怒了,大声呵斥道:“你有完没有完?我看你是撒泼打滚儿骂娘,样样在行,样样精通啊!”王灵丫一听此话愣住了,哭喊骂声戛然而止。她第一次见到郑锐这只温驯的小绵羊跟她发火,而且用词如此尖刻。转念一想,惹谁恼怒也不能惹了郑锐这棵大树,她太需要他了。经济上需要他合伙捞钱;政治上需要他既能够整治欧阳秋童,又能够给提拔自己创造机会;感情上需要他,寻求刺激,做不一样的女人,感受不同男人的滋味。这么多的需要,就有这么多个理由顺着他的。男人嘛,一旦对漂亮女人失去了兴趣,这个男人也就不称其男人了。有了这种想法,她就忍让原谅他了。

于是,王灵丫含着泪花笑了笑,扭动腰肢往郑锐跟前挪了挪,说她能够理解他宽容他的,就想往他怀里钻。郑锐双手一推,将她扑过来的身子挡了回去,仍显得很生气地说:“你别这样。先说说你能够理解我什么?我做了什么事需要你理解需要你宽容的?”王灵丫的笑声是从鼻孔里传出来的。她说:“我不追究就算了,你还来劲呢。事情就像秃子头上趴的虱子,再明白不过了,还是给你留点面子好了。”郑锐也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冷冷地说:“我不怕体无完肤,我也不需要你的理解和宽容。你这个人太霸气,什么事情都想当然。上一回,人家花店老板把钥匙忘这里,你就已经不分青红皂白给我弄过一回难堪了。我并没有跟你计较什么,反而认为是你对我爱的表现形式,我还心存感激呢。而这一回,你的举动令我实在无法接受。”

郑锐的愤怒是从眼睛里表露出来的。他歪着脑袋,瞪着眼睛,直视天花板。王灵丫意识到自己或许过分了。不过,换上无论是谁,也不会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有染,还能满面春风,喜笑颜开。否则,这个女人一定不正常。或者有阴谋。这会儿,她一步一挪,低眉顺眼,挪到郑锐身边时,试着抓起了郑锐的一只手,郑锐的反应是歪着的脑袋换了个方向,依然直视天花板。王灵丫捧起郑锐那只手捂在自己脸上:“我错了,我向你赔礼道歉。”郑锐硬着脖子说:“你错了?你知道你怎么错了吗?”王灵丫把他的头扳正,两人的目光相汇在一起。她剖胆倾心般的说不该发脾气,不该小题大作。并表示:“从今往后,我一定一切都由着你顺着你好了。”

王灵丫想着这回郑锐该满意了吧。没想到郑锐的笑容更加冰冷,只听他说:“笑话!说了半天统统是废话。问题的实质都没有找准确,你能由着谁呀?”他把捧在她手中的那只手抽了回来,毫不客气地说:“我没想到你会如此固执,你认准什么就是什么,根本不容别人解释。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跟你实话实说:因为我约了你明早过来,担心花店开门营业时间太晚,你来到家里看不到满屋芬芳,会少了几分浪漫,少了几分情趣。所以,我就把花店老板叫来,提前布置房间,营造气氛。趁她来家里忙活的功夫,我去理发店修面剪发,好让你明早一来,感觉清新,感觉温馨,感觉我很在乎你的到来。没料到,你提前光顾,误会这么深,不可理喻。实在令我万分失望!”他的头垂了下去,卡在两个膝盖之间,刚刚修剪过的头发根根直立,不会打弯。

郑锐的和盘托出并没有使王灵丫一扫阴云,仅仅是半信半疑。她心里打问号:怎么会回回这么巧合?花店老板那么时尚现代,那么靓丽迷人,就不信你郑锐会和她毫无瓜葛。毫无瓜葛的话,那女的看见我跑什么?不做贼不心虚。心里的阴云归心里的阴云,脸上必须得有阳光照耀了。也就在这时,王灵丫仔细观察了那根头发,原来是自己的。再一想,爱美的女人随身带化妆包司空见惯,随时补妆忘了收起化妆包也很正常,于是,她低首下心,千随百顺,又挪动步子挨近了郑锐,再次抓起那只手捧在手里,柔声细雨地说:“都怪我太爱你了,见到别的女人跟你有来往就多心多疑,实在是冤枉了好人,让你受委屈了。我真心诚意地向你赔礼道歉,保证下不为例。”郑锐的一声轻叹,说明他的气消了不少。她趁势依在他的怀里:“你知道,我在任何问题上都能表现出理智,表现出沉着冷静遇事不惊,惟独在与你的感情方面,常常迷失自我,疑心重重。我没有任何恶意,一切都缘于深深地爱着你啊!”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知道错了,你就别板着脸不看我了。”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哽哽咽咽的说:“世界上最说不清楚的就是男女情缘,偏偏有数不清的痴男怨女为此苦苦挣扎一生一世。我和你之间,就是最为典型,最为可歌可泣的一对。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可我总惹你生气。我真的是罪该万死啊!”她竟挥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王灵丫表现出来的垂首帖耳还真的使郑锐为之一动。他说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再谈下去毫无意义,知错就改,但愿能下不为例。

王灵丫又说了些下一步如何继续加害欧阳秋童的设想。

此时,郑锐发现王灵丫的目光是毒辣辣的,是肆无忌惮的。他竟然莫名其妙地为之不寒而栗了。心说,这个女人让人太可怕了!下意识地往边上欠了欠屁股,与王灵丫拉开些距离。稍稍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说:“看来,真是怕用心做事啊。凭你这么有心计,又这么聪明绝顶,别说欧阳秋童那个书呆子了,恐怕任何人都不会是你的对手。”王灵丫得意地脱口而出:“那当然喽。”忽然意识到郑锐的目光有些异样,马上挂着天使般的微笑说:“只有正负极相撞,才会产生出火花嘛,我再聪明,假如没有你的配合,你的支持,我恐怕孤掌难鸣,势单力薄,难成就大事。”郑锐连忙说:“嗨,承蒙你的厚爱,我清楚我的半斤八两。凭我这两下子,到你跟前根本不递招。”王灵丫却说:“你是不递招,可你身后有顶天立地的大树支撑着你啊。你爸爸的权势威望,你弟弟的黑白两道,加上他们对你是有求必应,说一不二。你怎么都可以呼风唤雨,也照样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谁看见你,不得敬三分也畏三分呢。换句话说,离开你,我将举步维艰,一事无成。但是,有了和你天地合一的力量,我同样能够要雨得雨,要风得风。”

王灵丫嗲里嗲气地往郑锐怀里一钻,撒起娇来,目挑心招。郑锐却眉头皱起,默不作声。王灵丫撩拨他的激情,他借故说头痛得厉害,说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像是感冒了。王灵丫关切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把了把他的脉搏,并未发现异常,就说:“不会有大碍的。可能是这几天太紧张,劳累过度,休息休息就会没事的。”她硬是将他扶上床,她也紧贴着他的胸脯躺下了。她又去撩拨他的性欲,依然被挡了回来。她笑了笑说:“看来你真的不舒服,需要休息休息了。好了,我不再骚扰你。不过呢,你得抓紧时间把身体养得棒棒的,下一步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等着你呢。我们不能仅仅满足于制造舆论,把欧阳秋童那个臭娘们搞得臭不可闻,让她在家里家外都狗屁不是,还要继续添油加醋,制造事端,让她乖乖地引咎退位,肌在一边凉快去。然后,你尽快想办法将我推上院领导岗位。只要我能够进人到院领导班子那个圈里,那还不是什么事都得我们说了算嘛。搞治理整顿,纠正行业不正之风,纠正医药购销中不正之风,断我们自己的财路,那不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了嘛。要想我们说话算数,就必须得把欧阳秋童那个臭娘们打人冷宫;要想把她打人冷宫,就得无休无止地制造事端,引起众怒,引起上边重视。只有这样,才能扫清路障,为我早日登基亮起一路绿灯。

郑锐依然默默无语,眉头紧蹙。王灵丫说不行就去医院看看,他执意说不去医院,休息一下就会好的。其实,他不是身体出了毛病,而是心里出了问题。王灵丫的滔滔不绝,没有一句话让他感觉是滋味的。怎么听,都不是味道。这种感觉过去从未出现过。

为此,郑锐陷入了困惑。不知什么时候他睡着了,梦中见到的,是廖晓云阳光一样明媚的笑脸。

夕阳西下,彩霞满天。

金秋的微风吹拂着的市委东院生活区,处在被姹紫嫣红的月季包围之中,满眼的月季花正值又一茬怒放期,千态万状,娇媚斗艳,摇曳着的姿容随风送出阵阵芳香。芳香是沁人心脾的,是令人忘忧的,是可以闻而牢记的。

王灵丫搀扶着明如镜驻足在鲜花丛中,嗅足了花香的气息,仍恋恋不舍,流连忘返。明如镜经过一段时间的康复,几乎没有留下脑溢血后遗症,利利索索,干干净净的。

廖晓云一袭黑衣裙,信步朝这边走来。王灵丫说,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明如镜亲昵地拉住了晓云:“死丫头,我和你二嫂正发你的愁呢,整天形单影孤的,你真的打算当一辈子老闺女吗?”廖晓云斜了王灵丫一眼,说:“得,得,得,我的事用不着你们操心。你们要是嫌我这个老闺女呆在家里碍眼,我可以向童姐跟我大哥那样搬出去单过,省得心里别扭嘛。”王灵丫的不高兴是憋在心里,而明如镜的不高兴挂在脸上。廖晓云刚想张嘴,被母亲沉下来的脸色给止住了。她训斥道:“怎么讲话的?别不知好歹,不知好人心。噢,替你操心劳神反倒让你不痛快,这是何若呢。要不是念及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才懒得管你呢。你爱嫁不嫁,你二嫂也懒得瞎操心。”廖晓云不想惹母亲生气,那些当真不当假的刺耳话是单说给王灵丫听的。母亲却当真了。廖晓云吐了吐舌头,孩子般的口吻说:“老妈,别生气嘛,我只是说着玩玩,何必当真呢。”她再看王灵丫时,依然采取斜视一瞥。而王灵丫跟没事儿人似的,若无其事,谈笑风生。

武秘书边走边笑朝这边来了。他的笑是自然的流露,而不仅仅出于礼貌。简单地打过招呼,便坐在廖晓云身边的石台上,显得虎虎有生气,以往很少看见他如此的精神饱满,神采焕发。先是跟明如镜交谈,问身体恢复得怎样,问心情是否舒畅,问家里有没有需要让他做的事情。明如镜始终蔼然可亲,菩萨低眉。说她托大家的福,让她逢凶化吉,身体已无大碍。说她心情好,胃口也好,都是孩子们照顾得好。又补充说:“主要是灵丫的精心伺候,才使得病魔逃之夭夭,几乎连个影子都见不到了。”说着,利利索索地甩甩胳膊动动腿,满脸欢喜地说:“看看,我的确恢复得不错。正像灵丫说的,我这是奇迹般的效果啊!”

王灵丫在一旁鉴貌辨色。她断定武秘书是经过精心准备,要和廖晓云倾诉衷肠的。而廖晓云的不屑一顾,傲慢不逊,很难给武秘书更多机会。在王灵丫看来,廖晓云对自己的排斥和偏见,虽说已经根深蒂固,不可逆转,她倒无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而廖晓云对武秘书的飞扬跋扈,也到了婴城固守的程度。她暗自好笑,这么一对冤家,要是硬把他们拴到一根桩子上,不让你鸡犬不宁才鬼呢。她微笑着把婆婆搀扶起来,使了个眼色说走,意思是留给这对冤家一片自由空间。

王灵丫回眸一笑,眼睛里有文章。武秘书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又向她挥了挥手,意思是让她放心好了,他会把握住机会的。谁知,廖晓云忽地站起来,说:“你们俩干嘛呢,挤眉弄眼,神神道道的,我怎么觉得跟特务似的。”武秘书也忙站起来满脸堆笑,说:“没什么Z两人都坐下了。武秘书一改往日在她面前的规行矩步,缩手缩脚。他环顾四周,除了不远处有几个孩子玩耍,并没有其他人,便大大方方的抓住她的手不放松。廖晓云抽了几抽,也没有把手抽回去,索性由他攥着。她红着脸说:“你这是干什么。”武秘书爽爽快快地说喜欢这样。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蚊虫开始肆虐。

廖晓云害怕蚊叮虫咬,用裙子包腿裹脚,依然抵挡不了蚊虫的袭击。武秘书说还是回屋去吧。廖晓云迟疑犹豫,怕回屋以后他会有更过分的举动。她对眼前这个男人根本爱不起来,原打算与他相约,跟他摊牌,然后各奔东西的。没见他时,下一百个决心与他了断;见到他,找一个理由就让她心软,她默默地骂自己窝囊,说这可不是廖晓云的性格。

“你想什么呢?”武秘书充满柔情的语调说:“我们俩一直说坐下来好好地谈谈,可就是一个忙字挡在了中间。今晚什么事也不再安排了,我就想听听你对我的看法,对我的意见。即便我们无缘演奏婚礼进行曲,也得能让我明白你对我的真实评价。真的无缘成婚,最起码我们还是好朋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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