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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转眼便过了三天,试琴坐在镜前梳妆。公子走到她的身侧,微微躬身,拿起她手边的眉笔:“我来。”

试琴抬头看他,公子不动声色道:“你画眉的水平太差了。”

试琴翻了个白眼,便转过椅子,面对着他。偏头道:“那有劳公子了。”

公子轻轻一笑。

试琴看着他握笔的手——他的手纤细伶仃,根根分明,骨节如玉,竟颇似女子。但手掌却并不狭细,反倒宽阔稳当。试琴恍惚想起了书中韶浔给毓衡画眉的叙述,心中犹如石击,顿时闷闷的。她不由地摇晃了下头,眉笔歪了几分,眉梢微微偏了。公子也不恼,拿了条毛巾吸了温水,帮她擦拭干净。动作极是轻和,连眼角眉梢都是温柔。

试琴瞥见他认真的样子,不由有些愧疚。她说:“公子,对不起。”

公子放下毛巾,又拿起了眉笔,静静道:“没事。”

试琴的眉形本来清秀,公子又将其勾勒的更加精致。配上那双顾盼生辉的清艳双眸,竟也有了几分倾国倾城的姿色。

“要着红衣么?”公子问,他帮她绾了一个不算复杂的发髻,余下的青丝梳的顺滑,落在肩上,如云如瀑,一直拖到腰际。

试琴摇了摇头,有些惋惜:“凤舞偏爱白衣。”

“你是凤舞。”公子低低笑道:“你喜欢什么?”他取过那件广袖红莲裙:“你喜欢的,便是最适合的。”

试琴怔愣着,任他帮她裹上了百褶添金长及脚踝的裙踞,披上了薄如细沙妖艳似血的外袍,系上了色如玄铁刻以印花的腰带,然后他示意她坐下,托起了她只着罗袜的脚,帮她穿上了那双白底清雅绣着红莲的鞋。

试琴以前在商场,每每要订制礼服,也常常任那些设计师摆弄折腾,而往往知名的设计师都是男人。那些男人也如同公子一般用打量着艺术品的眼光审视着她,但她却从没有这样别扭过。

“不好么?”她有些不安地绞着手指:“为什么那种表情?”

那种表情,仿佛剥去了伪装的面具,遮掩着无尽的邪佞,透露出极度凶狠一般。如冷静自持的狼,慢慢享用美食之前眯起他深邃的眼睛,慵懒而自持,冷漠而嗜血。隐藏着不知几何的欲望,如黑洞一般吞噬苍穹。

公子没有回答试琴,而是慢慢走到一侧,翻出了一个黑色的铁箱子。试琴偏头去看,发现里面只一段红锦。那颜色极正,布料轻柔且薄。试琴估摸着,就这么一点,应也是价值连城。

公子将红锦展开,贴紧她的面容,然后带去她的耳后缠在头发中,最后,漂亮地打了个结。

“这是我娘生前用的锦缎,”公子痴恋地看了良久:“她是韶国人,大家闺秀。要随我爹出外之时,见客之时,总会缠上面巾。这是她最喜欢的一条。”

试琴缄默地看着他。

公子的指腹游离在她的面庞,眉眼,停滞在她的眼角。他道:“我爱极了你这双眼,时而犀利决绝,时而青葱迷茫。”

“公子分明在透过我看别人,”试琴更带上了几分嘲讽:“你在看谁?”

公子眼中微闪而过一丝诧异,他重复着反问:“看谁?”

试琴没有说话,她又靠近了公子一点,眼睛向下,又往上挑了挑。眼角勾扬,极尽魅惑。

“公子一直在说,喜欢我这,喜欢我那,我是你的人,”试琴轻轻道:“但你喜欢的,却不是我这个人。你想透过我看到你喜欢的那个人,但公子,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武林大会定的地方是沈家庄中。这位沈庄主名实城,刚过而立之年,祖上也出现过首屈一指的大侠客,但直至这一代,已经半退隐江湖,着重经商去了。沈实城有一儿一女,女儿倒是规规矩矩,养在深闺。儿子却天赋异禀,遇着了世外高人,未及弱冠,就学了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沈庄主此次下了血本帮助举办武林大会,也是为了帮自己儿子铺路,打响名声,结识前辈。

那儿子名叫沈流续。试琴知道时还微有疑惑,总感觉十分耳熟。后来才慢慢想了起来,韶浔和毓衡落魄之时,曾流落此地。两人被人追杀,韶浔伤的极重,毓衡也疲惫不堪。后来却是这个沈流续救了他们。沈流续潇洒不羁,极爱随性而为。他与韶浔十分投缘,甚至引为知己。但后来不知为何,莫名其妙的他竟然喜欢上了毓衡,最后还为了毓衡与韶浔割袍断义。所以,在试琴的印象里,这就是一个崩坏的人物。十分精分矛盾。而且他对毓衡的感情也十分诡异,他将她当成仙子,小心翼翼地供着,不敢亵渎分毫。毓衡出了什么事,他上刀山下火海义无反顾。但他自己又依照父亲的心意,娶妻生子。在与韶浔决裂时,他曾对韶浔说:“喜欢一个人只是守护她就是幸福。”试琴最喜欢韶浔回他的那些话:“你既没有非分之想,又如何找那么多借口。你不去维系你的家庭,反而守护于你而言虚无缥缈的,又算是什么?想教训别人,先管好自己。”

得不到是好的,是值得呵护守护的。得到的便是应该的,他能对待与自己亲密无间的妻子孩子那般漠不关心,又怎么不是冷酷无情?有人迷恋沈流续的痴情潇洒,仗剑天涯。却完全忽略了他对待自己妻儿的残忍漠视。这样的男人,按照现代的说法,就是个十足的渣男。试琴是瞧不起的。

今日,一些在江湖上算的上名号的名门正派都已陆续来齐。沈家庄大门广济,十分热闹。试琴一身红衣,极为耀目。始终带着三分浅笑,一路向这边走来。她步伐不紧不慢,微微运起轻功,轻盈灵巧,更带了些许妩媚。

走至门前,递上请柬。声音隔着面纱,悦耳而低迷,她笑着报上名号,眸光流转:“琴烟阁凤舞。”

旁人都恍然大悟地释然了,不错,除了凤舞,谁会这般风采卓然?

管家核实了请柬,笑容满面道:“凤舞姑娘,百闻不如一见,果真天姿国色。快快请进。”

试琴微微一笑:“多谢了。”

她刚踏进门去,就有人追了上来。“等等。”

试琴不动声色地回转过身:“这位公子,何事?”

“你是凤舞?”那人道:“可我在路上曾碰见过琴烟阁的凤舞,而那个凤舞,并不是你。”

试琴面色不改,只淡淡道:“这天下冒名顶替的也多,或是看公子……”她稍稍打量了一番,方继续道:“看公子锦衣华服,涉世未深。意图行骗呢。”

周边的人轰然大笑,那年轻少爷气红了脸:“凤舞姑娘清纯美好,你那般妖里妖气,才是冒牌的。”

试琴被他琼瑶似的台词给惊的一身鸡皮疙瘩,不由叹息道:“那姑娘定是一袭白衣,白色面纱吧。”

“你怎么知道?”那少爷怀疑道。

“世人都知我凤舞爱着白衣,这江湖上还算是秘密么?”试琴道:“但偏偏我思及武林盛会,理应更为隆重,这才舍了白衣。”她话锋一转,竟是凛然:“我念你年纪小,就不予计较。但即使我琴烟阁在江湖甚是微薄,也不是任人人置喙的地方。希望公子你,对我,对琴烟阁都有着起码的尊重。莫要在事情没查清之前就污蔑他人。”

少年面色变的青白,狼狈地丢下一句:“等凤舞来了再与你对质!”便匆匆推开人群,离开了。试琴凝神望着他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她的衣袖中多了一张纸条,是方才那个少年趁着人群七嘴八舌之际塞过来的。若是是公子派过来的,那必是一步险棋。但若不是,那就该是圈套了。

试琴拢了拢衣袖,对着四周看了一眼。那些人并不全都相信她,大部分是半信半疑。她低眸一笑,迤逦着衣摆,继续向前走去。

“凤舞姑娘,”一位青衣少年迎了上来:“我们曾在溧阳有过一面之缘,不知姑娘可还记得。”

试琴看到这人,心里暗暗冷嘲,能在堂口迎客,以主人的姿态。不是沈流续还会有谁?琴烟阁便在溧阳,沈家的织布裁衣享誉天下,试琴猜测,也许是在溧阳,凤舞去沈家布庄正好遇见了四处巡游的沈流续。一个是惊艳绝伦的美人,一个是豪放不羁的侠客,能惺惺相惜印象深刻也不奇怪。她眉目且笑:“沈公子客气,竟还记得凤舞。”

沈流续笑着说:“也未及几年,凤舞姑娘倒是大变样了。”

试琴垂下眼睛,淡淡道:“事故沧桑,总有不同。”她瞥见沈流续唇角扩大的笑意,心里计较,又话锋一转:“不过,我与沈公子见面不过是须臾之日,实在没有几年之久,沈公子是不是记错了?”

沈流续笑容有些凝固,勉强道:“我或是记错了。”

试琴冷冷一笑,经过他身边时。突然涌现了点恶趣味。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公子若不信我是凤舞,大可正大光明地对质。这般遮遮掩掩的试探,实在不算高明。”然后在他惊诧的目光中,得意洋洋,拂袖而去。

试琴边走边偷偷地展开袖间的字条,上面用蝇头小楷写了两句词,取自柳永的《雨霖铃》。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更纵有千种风情,又与何人说。”

试琴被词句恍了神。良久,她垂下衣袖,在袖中将字条揉成一团,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唇角,漫步向前。

她先去拜谒武林盟主方靳。方靳此人,精明细致,武功高绝,的确难缠。他与凤舞虽从未有过正面的接触,但却笃定试琴不是凤舞。只是他多方试探,试琴都从容不迫,沉着以对。说话更是天衣无缝。他一时也找不到破绽。只得寒暄几句,便让她去了。

试琴从盟主那出来,又遇上了沈流续。避不可避,她便点了点头,算是问候。

沈流续笑道:“凤舞姑娘要去见我父亲么?我来引路。”

记得书中有一句描述沈流续的话是“见着姑娘就调笑一番”,如今看来说的极是。

试琴点了点头:“那就劳烦沈公子了。”她不见得要避开任何人,来之安之,一直都是她的处事方式。

两人漫无边际地聊着,试琴一直很谨慎。突然的,沈流续道:“听闻凤舞姑娘与浔王交之甚密,不知是不是。”

试琴愣了愣。

浔王?韶浔?

可是暗卫给她的资料中事无巨细,但唯独没有提及韶浔半字。

她模棱两可地回答:“江湖传言总是捕风捉影,今日我与公子并肩走上这么一段,怕是明日就有传闻说我和公子有私了。”

沈流续哈哈一笑:“凤舞姑娘果真滴水不漏,果真奇女子。沈某也难信凤舞姑娘是因为肖似浔王死去的爱人而备受浔王青睐了。”

试琴的脸色僵了僵,顿住了脚步:“请恕凤舞身体不适,今天怕是不能拜谒令尊了。”

沈流续从容让开一步:“请。”

沈府给琴烟阁安排的房间在后厢房,是专门给女眷住的地方。所以这里还住了凌云峰凌云派的尼姑以及峨眉山峨眉派的师太。这些道貌岸然之辈自然很看不惯试琴那一派华丽的作风,偶尔的窃窃私语,试琴也能听见,但不过一笑置之。她的厢房中有一架古琴,闲来无事她便弹了几首曲子。多时未弹,开始很是不顺,却越到后来越行云流水,待她已然顺手,找到感觉时,却又按下琴弦,离了琴案。

那张纸条令她烦躁,没有心境,指法再顺也没有用。

不是公子安排的人,又会是谁?

脑中回荡着沈流续的话,她低低叹了口气。离真相是一步之遥,她反而倦怠了。所有的东西都基于她的感觉,她的猜测。她没有证据,什么都没有。

那她凭什么认为,她便是那些人口中韶浔的爱人。没有这个前提,其他的一切都不成立。

公子不是因为凤舞是她的替身,而笃定她定比凤舞更像凤舞。而今天送字条给她的那个人也不是韶浔。

她想见韶浔,她不想见韶浔。

好奇就像种子,种植在心中,她想看看那个浔王是不是如书中写的那般风华无双。

但她害怕。害怕原本是她把性命相交,韶浔却弃之如敝。传言中他对她的眷念,也许不过是对毓衡的保护。

家仆送来餐食,试琴胃口不佳,只吃了一点。莫名的紧张让她的神经紧揪着,不知过了多久,倚在塌前和衣睡着了,却是浅眠。

到了后半夜,辗转反侧,索性起床。推开合窗,发现外面淅沥沥地开始下起小雨。试琴魔怔似的用手去接,冰冷的雨水打在手上,臂上,看了眼她身上的红衣,她恍然发笑。

从窗间一跃而出,在雨中和着自然风声雨声,开始起舞。

舞蹈不在于形,而在于神。

她心中油然而生的巨大哀怆,给予她舞的灵感和欲望。她抬手,低眸,下腰,旋转。仿若不断起伏的灵魂,无处安放的情绪。尽情挥霍,潇洒。

她隔着面纱在笑,无尽妩媚。

突然传来乐声,试琴微微回神,脚步未停。那乐声应该是笛子所出。婉转轻缓,让试琴慢慢平静,缓了身形。

一曲既罢,试琴轻笑:“何人伴奏?不如来喝杯酒。”

无人回答,四处空荡荡的。

试琴瞥了眼隔壁,原本那处有一个人趴在窗前,见她望过来。连忙避了去。试琴想了想,这大概是个凌云派的哪个小尼姑。试琴也不在意,甩了甩透湿的衣袖,回屋去了。

武林大会从第二日的辰时开始,在沈府武堂。

试琴有些懊恼地看着自己仍湿沥沥的衣服,有点想不通自己是发了什么疯。

“凤舞姑娘。”有人敲门。

试琴赶忙用红锦蒙住了脸,道:“请进。”

是昨日见过的送饭的家仆,他捧了一个漆银的箱子进来道:“这是有人让我送来的。”

试琴点了点头:“麻烦了,你去吧。”

待那人离开,试琴才端详了这个箱子一会,唯恐有暗器,她先格住了箱底,慢慢打了开来。

什么也没发生,箱中静静放着一袭红衣。与她昨日身上的款式一模一样,只是袖口处绣了一朵小小的紫薇花,而这朵花的绣法甚是奇特,针脚也是古怪。试琴盯着看了半天,这才慢慢忆起这是琴烟阁的标志。

是公子么?还是昨夜那个为她伴舞的人?不知怎的,她倾向于后者。

试琴自嘲地想,自己还真成言情狗血剧里面的女主了呢。众星捧月,走到哪儿,都有他人相助。

她换了衣裳,来到了武堂。彼时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本来邀请的门派就不少,每个门派的掌门人也总要带上几个得意弟子。是以,虽然沈府武堂不算小,容纳这么多人也是吃力。

方靳登上阁楼天台,向着底下按了按手。一时,武堂寂静无声,都抬头等着方靳说话。

“今日所开武林大会,大家知道,主要是为了银铁一事。”方靳声音洪亮,又用内力凝成一线,丝丝入耳,仿佛就在耳侧:“银铁为害江湖几十余载,使多少侠客正士落入魔道。原销声匿迹了一阵子,没想到如今又重新出现了。伊城南宫家因此而遭受了灭门之灾。南宫家长女南宫紫葑将其交与了我,我用了各种办法,竟无法将其销毁。今日招开武林大会,便是要邀众人商议对策。”

“这银铁当真那般厉害?”说话的人是青云派掌门,他也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问。

方靳笑道:“那银铁若不引来杀戮,倒是再普通不过。厉害的是人心,而不是一块死物。”

“盟主说的是,”沈流续一展折扇,轻轻摇道:“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若是这里混入了什么魔教分子,岂不危险?”

他的目光牢牢地锁住了试琴。

大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试琴不避不躲,承受着各种怀疑轻谩的目光,轻笑道:“沈公子所言极是,只是这魔教中人,可有分辨?”

沈流续欠身道:“凤舞姑娘可以告诉我。”

试琴拢了拢头发,眸光轻转,甚是凛然:“沈公子为何与我过不去?可是凤舞有什么不周之处?”

“不知姑娘可记得三日前在渝庄酒楼用过饭?”沈流续道:“我那时也在那儿,分明看见你和一个面带银质面具的男人在一起。”

试琴冷笑:“你可确定看到的人是我?”

“我沈流续浪迹江湖多年,识人未有几万也有几千,从未认错过人。”

试琴面色不改:“那沈公子的意思是我琴烟阁与魔教勾结,还是说,我根本就不是凤舞呢?”

“昨日已有人质疑,”沈流续掷地有声地下论断:“你不是凤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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