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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洛子商的脚步一滞,方才才染起的笑瞬间消散无踪。脸色愈加苍白起来,我有些紧张地扶住他,他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之间向前跑去。

“子商!”我吃了一惊,忙追上去。

绕过这个破败的村庄,其后瞧见一块平坦的空地,上面赫然是两间木屋,也早已陈旧不堪。

洛子商跑上前,伸手重重地叩门,大声道:“阿三!阿三!”

“子商!”我扶住他,他甚少会是这个样子,这么多年来我也只见过两次。

一次是那日洛棋在书房欲辱我的那次。

还有,便是现在……

心疼地抱住他:“不要这样……”

他忽然回神望着我,语气是急切的:“妁儿,我总是要问问清楚的是不是?我要亲口问问他,一定要问问。”说着,又叩起门来。

“谁呀?”门开了,走出一个老人,他的眼睛虽是睁着,却毫无光泽,不过怔怔地盯着前方,连着动都不曾动一下。

看来,这个就是阿三了。

我忙道:“对不起,我们只是有些事想请问你。”

“问我?”他有些自嘲地一笑,“你们也瞧见我这样子了,我能知道什么事?”手摸索着门,便要关了。

“等等!”洛子商推住门,颤声问他,“还记得你当年从百花楼抱回的那个女婴么?”

阿三的神色一变,颤抖地道:“我那娃儿……”

“那孩子,现在在哪里?”

阿三无神的眼,滑出泪来,哆嗦着唇吐出两个字:“死了……”他说着,自己不住地抽泣起来,看得出,这个孩子他是极疼的。

死了……真的死了么?

那一瞬间,我忽然绝望起来。

“咳咳……”洛子商揪着衣襟一咳,便是一大口血。

我吓坏了,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却听他道:“不是的,妁儿,我感觉得到,她没有死,她一定还活着。”

我哭着摇头:“不要……不要这样,这么多年过去了,谁都不会想是这样的结果。”我知道他如此说,不过是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是看着他这样,我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痛。

他轻推开我,走向阿三:“阿三,我要听实话,告诉我实话。咳咳。”

话才说完,他终于支持不住,身子一软,在我面前倒下了。

“子商!”我惊叫着扑过去扶他,他睁着眼看我,勉强道:“呵,只是站不住了。”

“来人啊!来人啊!”我大声叫着,司徒理桷派来的暗卫呢?该死的,都不知道出来吗?

只听见“嗖嗖”几声,两名劲装打扮的男子飞身过来,单膝跪地道:“少主!”

“别废话,还不快过来看看他怎么样了?”我气急败坏地吼着,哭着。

一个暗卫几步上前,探上他的脉,剑眉轻皱,将掌贴上他的背,一推力,将真气缓缓送入,恭敬地道:“少主请深呼吸。”

另一人面无表情道:“放心,少主不会有事的。”

我茫然地点着头,他当然不会有事,他怎能有事呢?

一旁的阿三听到此动静,有些惊慌,半晌才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黯然开口:“我们并不是什么人,只是你当年收养的孩子,是他失踪多年的亲妹妹,他……不过是想找回自己的妹妹。”

暗卫已经扶起洛子商,我正欲跟上去,忽然听那阿三道:“等等!”

我惊讶回头,见他微微颤颤地摸索着上前几步,问道:“当真是我那娃儿的哥哥?”

洛子商听他如此说,忙推开暗卫的手,转身道:“是,我是她哥哥。你告诉我,她真的没死是么?”他墨色的眸子似盈盈闪着光,急切地盼望着对方的答案。

阿三沉默了良久,终于缓声道:“也许……还活着。”

“什么是也许还活着?”这算什么回答,我忍不住插口道。

“哎——”阿三叹了口气,一双空洞的眼睛探向前方,仿佛看见了隔了许久的事情,“我是个瞎子,没有老婆孩子,好不容易养了个孩子,才回了黎庄第二年又碰上了瘟疫!那场瘟疫来势汹汹,村里死了好多人。我那娃儿不幸染上了瘟疫,我那时真的绝望啊!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她也如我的命根子啊!我带着她到处求医,可是一听是瘟疫,没有一家医馆愿意救她!”

我心里一紧,洛子商也是一脸紧张之色。

“正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恰巧一位太医路过商丘,见我们爷俩可怜,便好心帮帮我。他看过娃儿后,说救是可以救,不过他身边没有那么多药。他说若我放心,便把孩子教给他,他救活了这孩子就再给我送来。”他声音颤抖着,早已泪流满面,“我当时哪里想那么多,只要能救娃儿的命,怎么样我都会答应的。结果这一去便是十七年,一直……没有回来。”

有人将公主带去了京城!

我惊讶异常,却听洛子商急道:“那太医是谁?”

是啊,知道了太医,还怕不好查么?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隐约记得似乎姓江。”

姓江!

我如雷轰顶,杏吟不是一直在查一个江姓太医么?难道杏吟也与此事有关?

“江太医……”洛子商默念着,忽然转身,“回京。”

瞧着他的神色,莫非洛子商知道江太医么?可是为何我不曾听说过京城还有这么一个太医呢?

彼时,也不再多想,疾步上前,与他一起回至马车上。

洛子商只吩咐了声“回京”,便只呆呆地坐着,不再说话。衣服也未换,衣襟上还沾着方才因为急血攻心吐出的血渍,他苍白的脸色映衬着,显得尤为怵目惊心。

我干坐着,有想起杏吟的事来,不知道她是否还在追查江太医的事?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宫里过的好不好?

良久良久,忽而听见洛子商低低的咳嗽声,猛然抬头,发现他脸色有些异样。知是他的病发作了,忙从袖中掏出瓷瓶,倒出一颗药丸,送至他唇边。

他薄唇轻启,将药含入口中,皱着眉,咽了下去。

伸手帮他轻柔着胸口,轻声道:“好些了么?”

他微微点头,忽然抓住我的手,低咳一声道:“妁儿,我……”才出声,却又顿住了,墨色的眸子瞧着我,读出了痛楚。

我有些惊慌,唯恐他哪里不舒服又不说出口。

才要开口问他,却听他道:“我累了,想睡一下。”

躺下了,又偏偏侧过身子,不与我对视。我只是觉得很惊讶,从黎庄出来,他似乎变了一个人,神情也带着恍惚。偶尔看我的眼神,仿佛带着痛,第一次,他的心似乎离开我那么远,令我再怎么拼命都触摸不到。

隔着背影,我亦看不见他的样子。心里隐隐地慌张起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公主被江太医救走了,就是说还有一线希望,照理说洛子商听到这样的消息该是开心才对啊,为何会忽然变成这样?

心绪不宁地坐着,目光久久落在他的背上,只瞧见他微微起伏的胸膛。咬着唇,伸手撩开车帘,马车疾驰在官道上,正沿着来时的路急急回去。

马是良驹,脚程异常快,两边的风景如一条线般,飞速往后退去。扑打在面上的风,阴冷无比,若尖锐的刀削一般,腕骨的痛。

我怔怔地有些出神。

忽然感觉车内之人坐了起来,惊觉回头,却见洛子商向外道:“停车!”

我吓了一跳,他的声音不大,瞬间被湮没在北风“呼呼”的声音里。

他起身,行至车外,厉声道:“停车!”

车夫有些吃惊,稍愣了下,才回神,忙勒紧了马缰,长声道:“吁——”

忽然停车,我忙抓住车窗,才勉强稳住了身子。却见洛子商跳下车去,朝我伸手,淡然地笑:“妁儿,和我走。”

我呆住了,他说,和他走……

“子商。”我不解地望着他,他要我和他走去哪里?

“妁儿,快下来。”他一脸倦色瞧着我,语气透着虚弱,却异常坚定。

心中一动,起身下了车。

他执了我的手,往回走去,侧脸看着我道:“我想过了,不想回云国,我们……现在就走,再不回去了。”

不回云国……现在就走……

纵使他不愿回去做他的皇子,可是他妹妹的事情呢?他真的不回京城去查了么?既然是太医,再怎样,终会留下些许线索的啊。

“子商。”我拉住他的手,站住了,探上他墨色无暇的眸子,“你心里有事瞒着我么?”

不然,他何苦走得这般急。

他对着我,笑得无伤:“没有,你该是了解我的。不过是不想卷入那些是非里,今日黎庄一行,我妹妹她……若是活着,早就回来了。妁儿,你那般聪明,早就知道了。我……时日无多,不想再与你分开。”

指尖一颤,泪水猛地涌了上来。

脑中一遍一遍地闪过他的那句“时日无多”,惹得我原本要说的话一股脑儿全都咽了下去。拼命地点着头,好好,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不问不管,只求你……不要那般说话……

他心疼地擦着我的眼泪,轻声道:“别哭,以后不许哭了。给我的记忆里,都留住你的笑,好么?”

还是点头,好好,你说什么都好。

吸了吸鼻子,强颜欢笑,想来,一定比哭还难看。可是他,却缓缓地,缓缓地笑了。紧握住我的手,跨步朝前走去。

耳边传来阵阵阴风,八名暗卫忽然现身,将我们团团围住。

一人上前道:“不知少主要去哪里?”

我心下一惊,司徒理桷口口声声说派人护送我们,实则竟然是要监视洛子商啊!

洛子商没有理会他,拉着我径直上前。剩下的七名暗卫身影一晃,练成一线,将我们面前的路严严实实地挡住。

“让开。”洛子商淡淡地道。

“属下斗胆,请少主回京。”暗卫低着头,恭敬地说着。

洛子商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开口道:“我不会回京的。”

“那么,少主也可以随属下先行返回云国。”暗卫接口道。

“不必多说,我不会随你们走的,若你们不让,大可杀了我。”

他的话,让的心头一颤,杀了他,如何能这般说话!纵使他不想回去,为何要说得如此重啊!

他牵着我,转身走向另一面。

忽然,我的手臂一紧,被人用力拉住。“啊——”惊叫出声,身子已经跌入一人怀中,他的手扣住了我的脖子,声音却仍是恭敬的:“属下就是万死,也不敢动少主。可是她,少主若一意孤行,属下就不敢保证了。”

“子商……”我失声叫他,撞上他惊愕的眸子。

他紧握了双拳,咬牙吐字:“是司徒的命令?”

司徒理桷么?不知道为何,我觉得不是他,不是司徒理桷。他派人监视洛子商是真,可是如此卑鄙的手段,定不是司徒理桷的命令。

果然,暗卫沉声道:“是陛下的命令,说找到了少主,无论如何也要带您回去,不惜一切代价带您回去。属下不能伤害您,少主执意要走,属下只能出此下策。”

“是么?她的命令……那你们怎敢动她?”洛子商忽然走过来,不顾暗卫的惊愕,将我拉入怀中,“她是……她是我的至爱!谁也……不许动她!”

至爱……他说,我是他的……至爱……

“呜——”不争气地哭出来,他终于说爱我了,终于肯说爱我了。

仿佛回到洛府,在洛棋书房的那一晚,“爹,你可知她是……”原来他想说的,真的如洛棋猜的那样……

迟了那么久,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晚。

颤抖着,回抱住他。

他紧紧拥着我,柔声道:“别怕,没有人会伤害你。”

我不怕,有你在身边,我怎么会怕呢?只是你的话,让我好幸福,又好心疼啊!

“少主请上马车。”暗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的身体微微紧绷,我了解他有多么不愿。这么多年,他一直忤逆着洛棋的意愿活着,却为了我,答应娶忻茗为妻。现在又是为了我,要选择回去。

轻言:“子商,对不起。”

“傻丫头。”他道,“别说对不起,我还是会带你走的,相信我。”

“恩。”我相信你胜过任何人。

……

被逼着,又回了京城。

马车抵达文碧峰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刘妈与小敏见我们回来,终于放下心来,忙迎上来,帮我们那着东西。

小敏一手抱着洛子商的衣服,走进我道:“妁姐姐,可有公主的消息?”

我正要开口,却听洛子商忽然道:“刘妈,我有些不舒服。”

听闻他不舒服,三人都急着上前。

刘妈道:“药已经熬好了,让小敏扶少爷去休息吧。”

我只觉得奇怪,他一直是小敏服侍的,但他叫的却是刘妈。

小敏再不嬉笑了,急急过去扶他。洛子商却道:“小敏陪着妁儿吧,刘妈,咳咳……”他掩面低声咳嗽着。

惊得刘妈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扶住他,还不忘回头道:“小敏,记得把药端来。若是凉了,再炖一下。”

“记得了。”小敏应声道。

瞧见小敏转身,我忙跟上去。她小脸一拉:“妁姐姐来作甚?回房休息吧,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你也累坏了。”

我低声道:“小敏,你有没有觉得子商好奇怪?”

“是么?”她歪着脑袋回头看了一眼,“没有啊,妁姐姐怎的如此说?”

我一愣,是么?难道是我多想了么?

随她进了厨房,小敏伸手碰了碰药罐,自言自语道:“还真有些凉了。”说着,又点起火来。

点着的柴火发出“劈里啪啦”的声响,我却怔怔地站在一旁,微微出神。

直到小敏用手肘碰触我,才回过神来。

小敏低声道:“哎,妁姐姐还没告诉我,可有公主的下落?”

我也才想起来这件事情,皱眉道:“当年收养公主的人说公主最后让一个江姓太医带来了京城。”

“江姓太医?”小敏一副奇怪的样子,“不是被骗了吧?京城哪里有江姓太医呢?”

我摇头,不,一定有这个江太医,只是究竟因为何事令他在京城销声匿迹,甚至所有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呢?

着实觉得奇怪,现在倒是后悔当初没有好好问问杏吟。嘴角一笑,也许我追着问了,杏吟也未必会将事实告诉我。

隔了些时候,药重新热了一遍。小敏裹着粗布握着把守,小心地将药倒至碗里,端了出门,又回头叫我:“妁姐姐不与我一起走么?”

“哦。”才发觉自己晃神了,尴尬一笑,抬步跟了上去。

行至洛子商的房门,恰巧碰上刘妈出来。她见我们过去,稍愣了一下。

小敏忙问:“少爷没事吧?”

刘妈勉强笑道:“没事,只是行车累了。”

“恩,那我就放心了。督促着他喝了药,早些休息吧。”小敏说着,推门进去。

刘妈瞧着我的眼神似乎有些异样,忽然开口道:“妁丫头也早些去歇着吧。”说着,与我错身,快步走开了。

“刘妈。”我叫她,“最近司徒将军可有来过?”也许可以托他去问问杏吟有关江太医的事情。

刘妈摇头:“少爷不在,司徒将军是甚少来的。”

我黯然点头,也是。洛子商不在,司徒理桷又来做什么呢?

不过,也就这几日,司徒理桷一定会来的。

……

果然与我想的一样,第二日,司徒理桷便来了。

我早上出门的时候,便见着他从洛子商房里出来。我有些微微的惊讶,他居然会来的如此早。

径自上前道:“司徒将军,你在宫里可有听说过江太医。”虽然知道他入宫也不长,知道的几率不会大,却仍然想问问。

司徒理桷回头,眼神带着探究,沉声道:“少主方才正与我说到,此事我会追查,今日我便护送少主出城,返回云国。”

我吃惊不小,竟然这么快!脱口道:“他同意了?”

他点头:“少主说带上你,他便随我们走。”

带上我,便随他们走。

到头来,还是要回云国了……

洛子商出来见着我,过来拉着我的手,一脸歉意:“今早才决定回云国的,都未曾与你商量,你……可会生气?”

忙摇头:“不会呢,怎会?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好。”他低头瞧着我,温和地笑。

小敏追过来,红着眼睛:“少爷,您真的不带上小敏么?”

我也是吃了一惊,洛子商居然不带上她。

他伸手敲了下小敏的脑袋,笑道:“急什么,还会回来的,你与刘妈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我不解,就算不会待在云国,他难道还要回来邺邾,还要回来京城么?既然如此,又为何不带上小敏呢?

这一切,他都决定得那般不可思议,亦不对我解释。可是我忽然不忍心去问他,无伤一笑,他是有想法的,随他去吧。不管怎样,只要我在他身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坐在马车上,两手相覆,紧紧地握在一起。

司徒理桷的声音在车外响起:“少主,属下只能护送您出城。一直到云国境内,都会有暗卫护送,少主放心,定会确保您的安全。”

“司徒费心了。”洛子商淡淡地道,却是看着我,眉眼盈盈。

对于安危我倒是从来没有担忧过,其实我们现在,在哪里都是安全的,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城内,无法策马狂奔。马车亦缓缓地平稳行驶,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才刚至城门口。司徒理桷却还是没有离去,不知道他究竟要送多久。

忽然觉得很感慨:“以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也会离开这里,呵呵,人生无常啊。”

“纵使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又如何?”他凝眸对着我,轻言,“只要,人依旧。”

只要……人依旧。

洛子商,只为你这句话,我定不会后悔与你一起。

突然,马车直直被勒停。

我冷不丁向前倒去,幸好洛子商眼疾手快地扶住我。

洛子商正要开口,外头一人的声音飘忽而来。

“司徒,这是要去哪里?”

指尖一颤,这是……

“司徒将军好大的胆子,看见皇上还不下跪行礼!”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直刺入我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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