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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疯狂的开始(2)

小刀脸变得红纸一般,匕首在旁边给油锯帮腔:“现在这兄弟长兄弟短的,你这要掉下一辈儿,我们还真得适应一阵儿,不过呢,你要是硬要叫,我们这些做叔叔大爷的也就只好答应了。”

我接着说:“也是,你说往后小刀叔叔大爷地叫咱们,是不太习惯。”

我们几个存心拿小刀开涮,小刀先是脸红,后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双手抱着头躺倒在床上说:“要是能成,掉一辈儿就掉一辈儿。斧头,你明天有事儿吗?要是没事儿,你明天把娜娜接出来,我给她买几件衣服。”

这回油锯和匕首可没放过小刀,他俩一唱一和,非让小刀请客不可,算是请娘家人吃饭。

小刀痛快地答应了,然后补了句“面条大餐”。

油锯一听手指匕首鼻子说:“看见没,老东西都把孩子教坏了,上回你要是大方点儿,是不是这回也跟着吃香的喝辣的了?”

“什么叫学坏,我教小刀的是勤俭持家,比你们大吃二喝强吧。”

油锯一听跳起老高,嚷道:“老太监,你哪回少吃少喝了,说这话白瞎那些嚼货了!”

我在旁边笑着说:“咱们都当上娘家亲了,往后不能这么没正事。”

小刀叹了口气,说:“我要是没病多好啊,娶了娜娜,让你们羡慕去吧。”

我们不再拿小刀开涮,欢笑戛然而止瞬间凝固成沉默,曾以为人生的缺憾是为了感受人生的快乐,现在看缺憾才是人生。

“人生就是那么回事,总有些东西是得不到的,都得到了你还有什么念想?”我打破这令人沉重、逐渐坠入绝望深谷的缄默。

小刀点头,戴上耳机,在那里玩儿电脑,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合三人之力做好弹弓,我叫上小刀四个人出去试弹弓,比一比看谁射得准。玩儿弹弓的时候,我和小刀定好明天中午我去接他俩。试完弹弓已经过了午夜,我留在基地过夜,看见油锯低着头叼着烟,坐在床沿上抚摸着弹弓,等大家安静了,隐隐听见油锯绝望的叹息。

照目前的情形来看,最好下手的是小舅子二楼的那个家,也是最不可能有枪的地方,搞不好进去以后里面是空屋一间,没办法练练兵吧;最有可能的地点还是那个仓库,但谁知道小舅子还有多少个家,还有多少仓库?看来我应该着手盯着小舅子,找到枪才能将计划实质性地展开,要不说什么都是枉然。小舅子二楼的那个家,哪回去都黑着灯,其他那几个高级小区,想蒙过保安,躲过摄像头,又太费力。想来想去,要找到小舅子的行踪,最好的开始应该是仓库。

凌晨手机闹铃响了,我躺在床上不想起来,疲倦困意让我感觉不到一点儿斗志,反正也是要死的,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一会儿我又睡着了。闹铃再次响起,我拿起手机,看到屏保上宝宝的照片我清醒了,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挣扎着爬起来,不知多久没有睡个好觉了,唉!还是等死了以后再睡个痛快吧。

我爬起来把迷迷糊糊的油锯拖进面包车,先送他去仓库,由他负责盯小舅子,盯住他总有机会找到藏枪的地方,稍微有点儿智商的人也不会把那东西放在家里,这又不是在美国。

我赶去小舅子二楼那个家,在他家阳台前停好车,路灯还都亮着,我又用遮阳纸挡住风挡玻璃,观察周围的情况。一上午很无聊,在车里设计了一个绳梯。

中午我去接小刀和娜娜,他俩坐在车后座上,虽是同一张椅子,两人却分坐两端。小刀要是没病多好,他俩还真有可能是一对。反过来一想,要是小刀没病,他俩也不可能遇见,难道这就是命运?

娜娜可能知道小刀要去给自己买衣服,一直低着头抚弄衣角,一言不发,小刀在一边开动所有脑筋、费尽唇舌逗她笑。把他俩送到繁华的商业街,看着小刀和娜娜两个人保持距离并肩而行,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是幸运的,只有美丽的开始,用不着承受生活的折磨,朦胧中美丽的开始,刚刚萌芽就已渐渐枯萎,那样留下的只是甜蜜的瞬间。

把图纸送回基地,让匕首研究研究试着做一个。下午我又回到二楼那里,白浪费时间,小舅子一直没有出现。

接近晚饭时接到小刀的电话,让我去接他们。

我见到小刀身旁站着位漂亮的女孩子,给人的感觉是那么清秀,仿若不食人间烟火。我都没认出来那就是娜娜,真是太漂亮了!见我盯着她,她脸红红的低下头。小刀这回可是下血本了,娜娜这全身上下,清一水的知名品牌,没有三千块绝对下不来。

我先把娜娜送回家,再去接油锯,路上我对小刀说:“好眼光啊!”

哪知道小刀哭了:“我喜欢她……”

我把车停在路旁,掏出烟递给小刀:“抽一支吧。小刀,你应该高兴。”

他满脸泪痕怪异地看着我:“高兴?哪门子高兴?”

我吐个烟圈,说:“你在最后这段时间能遇上真爱,虽然你们不能在一起,但你可以看到你的爱,爱陪你走到最后……也算,可以了。”

小刀低着头没出声,正是因为爱,让他感到生命的美好,也是因为爱,让他倍加绝望,备感命运的捉弄。

“也许你不能和娜娜在一起,但是你可以让她感受到你的爱,你可以帮助她,让她去实现她的人生。”我鼓励他。爱情是我的盲区,我想不出别的词劝他。他情绪非常低落,我接上油锯把他俩送到基地,又返回小舅子二楼那个家监视。

回到家我站在厨房随便吃几口。母亲问我:“你最近有没有找到工作啊,这两天又花了两千块钱。”

我放下碗筷说:“有家公司已经答应我,我正等着上班呢。”

“唉,还等啊,”母亲长长地叹一口气,“那就等吧。”又两千,妻子的信用卡已经爆了,光信用卡就欠了几万块,还有每月拖欠的利息。我坐在电脑桌前,现实又一次告诉我,我是多么没用,胡乱地按着鼠标,已经山穷水尽,再花一分钱都要去借,我的计划万一不能成功,宝宝以后可怎么办?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所剩的时间不多,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目标和枪,计划遥不可及,希望变得渺茫,生活再一次死死地捆住我,我感到的都是困苦。在基地,我给兄弟们希望,在家里,我给母亲希望,能不能有一个地方也给我一点儿希望,让我感觉好过些?所有的一切都由我一个人扛着,我快要发疯了。无数的日光灯也无法化解走廊的幽暗,无数次地打开门也接不来希望,满心期待只得到悲伤,对着镜子挤出无数的笑脸,看见的只有眼泪,我真想大哭一场。

看着电脑屏幕里映出的我,那张扭曲的脸正是我人生的写照。我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振作起来。我要是倒下去,那真是一点儿希望也没有了;只要我还站着,就有成功的可能,大家就会觉得有希望。不管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在队友、家人面前一定要表现出自信,不然一切就会在瞬间崩塌,到时候不只我,所有人都会真的跌进绝望的深渊,要是那样,死都死不起。

我一直坐在电脑前,宝宝半夜喝完奶粉,我想和妻子聊几句,但看到她那冷冰冰的面孔,也许我们已经没有也许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我现在这个情况,也没有理由再要求她什么了。我站在床边看着宝宝,良久,我亲下宝宝的额头,然后溜出家门,开车继续去小舅子那些家寻找他的踪迹。

灰蒙蒙的光线通知我天亮了,又要去奔波了。

我坐在面包车里,深呼吸几次,调整情绪,可自己还在绝望中徘徊,我只好让自己愤怒起来,愤怒总比绝望要好,愤怒让我有强烈的存在感,让我觉得自己还有力量去活着。

一首狂躁的音乐一直被我的灵魂演奏着,那是属于我的最强音。要让它引导我仅剩的人生,绝望中的愤怒最强的我。

我回基地拉上油锯去仓库等小舅子,油锯监视,我在车里睡觉。

功夫不负有心人,下午三点多,油锯兴奋地叫醒我:“斧头斧头,快起来,那王八犊子出现了,快起来!”

油锯连推带喊把我弄醒,一脸贼笑地问:“你这觉睡的,昨天晚上干啥好事了?”

“折腾了一晚上,哪有时间睡觉?”

油锯收回笑容:“这样啊。”

他语气顿了顿,用手指向仓库说:“那王八蛋的车刚过去。”

我用力地拍拍脸,让自己清醒过来,油锯马上给我上炮。

油锯说:“养活孩子不容易啊!”

我揉揉眼睛说:“都说三岁以后就好了,好时候赶不上了。”

油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说:“嘿嘿,还是我好,一天也没管我儿子,不也这么大了。”

我一挑大拇指:“厉害!不过还真是累啊!真累。”

油锯应该深深地自责,他儿子要用一生来承受他的不负责任。

“假如你有枪,你会把它藏在哪儿?”我问油锯。

油锯疑惑地看着我:“藏哪儿?随便撂哪儿不行?你整个保险柜装上倒招人了!”

“那你呢?”油锯反问我。

我想都没想就回答:“藏茅房里。”

我俩相视大笑。

和油锯闲扯一会儿,感觉舒服点儿了,我下车在墙边方便一下。回到车上没一会儿,一辆轿车和一辆卡车一前一后狂奔过去,卡车后面拉了有二三十人,都手拿铁锹、撬棍、木棍等。我开着面包车跟在卡车后面,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免得他起疑。第一次跟踪,还是在白天,我心里非常紧张,不敢跟得太近,又怕跟丢了,不远不近是什么样的距离,有点儿拿捏不准。

车开得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后面上来一辆面包车,冲着我们喊:“怎么开车呢,抽风啊?”面包车超过我们,夹在我和卡车之间。

好在没走什么生僻的街道,时近时远,也没跟丢,好不容易看见卡车开进一个破破烂烂的工地。这地方非常空旷,像是要建一个露天广场。我不敢靠得太近,掏出望远镜观察。虽然离这么远,也能强烈地感觉到小舅子的钱气逼人,穿得人模狗样,头发不长,几十岁的人还弄成时下最时尚的造型,脸上带着自我感觉良好的表情,身材已有发福的迹象,不过被那身得体的西装掩饰得很好。整个人看起来,他应该比我大不了多少。

小舅子站在那儿,等卡车上的人下车,见卡车上人下来大半后,他便领着那群手持凶器的打手走进工地,走到广场中间时,小舅子停住脚步,那群人都聚拢在他身后,杀气腾腾的架势。这时工地上陆续走出十几个衣服破烂、满身满脸泥污的民工,其中一个领头的半鞠躬模样,好像向小舅子请求什么,小舅子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摆了摆手,站在他身后那帮人,冲上前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对那些民工一顿暴打,顿时场面乱作一团。

我马上掏出手机,无奈离得太远,拍不清楚。油锯冲下车狂暴地大喊:“哼,老子非整死你不可。”

我冲过去抱住油锯:“油锯,油锯,不要冲动,别坏了我们大事,这笔账早晚咱要和他算,你放心,这王八蛋肯定要还的!”

油锯跪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口中悲戚地叫着:“我的兄弟啊,我的兄弟啊!”

我站在原地,热血沸腾,很想操起片刀杀光那群王八蛋。我竭力地克制着自己,把油锯拉进车里,他双拳紧握,喘着粗气,我暗自发誓,死之前,一定先送小舅子下去。

暴行过后,工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人,满地鲜红直刺人眼。小舅子在这个场面中越发带着土包子胜利者的跋扈,漫天地嘶喊了几句,回到自己的小轿车里,扬长而去。

民工们互相搀扶着爬起来,有的直接往工地外走,有的走回到工棚,场面惨不忍睹,对这些朴实的农民何以下这么重的手,难道就因为他们好欺负,小舅子不是个好鸟。我开车跟着他。

出了工地,一辆警车和我们对向开过去,我心中暗骂一帮垃圾。小舅子的车停在路边的一家小饭店门前,工夫不大卡车跟上来,驾驶室里下来一个胸前还沾着鲜血的凶手,一副奴才相跑到小舅子车门旁边。

小舅子打开车窗,一副当家做主的牛气:“领着他们就在这儿吃顿好的。”说完从车窗向外扔出一卷百元钞票。

小舅子的车往市中心方向开去,我紧跟着他,还好是下班高峰,有点儿堵车,不然我这面包要追他那辆豪华轿车可是个问题。

油锯坐在车里,像巫婆一样念着咒语:“撞死你个杂碎!”

“你扎个钉子,爆胎!”

“翻车,翻车!”

“起火,起火啊!”

油锯的咒语一个也没灵验,等他的车转到石狮子街时,我明白了,这王八蛋是吃饭来了,杂碎你等着老子,我一定送你一程。

他车停在豪华酒店门前,趾高气扬地走进去。

他在里面大吃二喝,我和油锯在附近找个小超市就着馒头吃泡面,回来继续盯着,油锯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酒店的正门,生怕小舅子会消失不见。

我租来的面包车在这条街上,就像是钻石堆里的一粒黄豆,是十分碍眼的瑕疵。看看四周,无论是酒店还是停在门前的车,还有进去吃饭的人,都金光闪烁。各种名车在街上搔首弄姿,一展风采。在我充分体会到什么叫“自卑”时,从街口开进一辆比面包更差的车,一辆污秽不堪的收泔水的三轮车,这条街是它最好的原料来源。我怎么就混到今天这副模样,究竟因为什么?看样今生我是不会得到答案了。

晚上九点多,小舅子斜着身子从酒店正门跑出来,两只脚像要飞离地面一样,直奔门口看车的保安撞过去,保安立即扶住小舅子。小舅子抡圆胳膊给保安一个耳光。

“你瞎啊,没长眼睛啊,敢撞我!”

挨打的保安满脸堆笑,又是敬礼又是鞠躬就这样也没把小舅子送走,他还不依不饶的,小舅子被从里面赶出来的几个人拉住,他挣扎着要打保安,保安还是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前。

小舅子在门前大喊大叫,谩骂不停,扬言要弄死保安,酒店门前聚满了人,好几个人都拉不住小舅子,他还挣扎着要冲过去。闹腾了好一会儿,身边的几个人好说歹说把他劝住,鼓动他去别的地方玩儿,小舅子这才罢休。他趔趔趄趄地,踩着迷踪步,冲过来,可能冲得太猛了,咣当直接趴到轿车的发动机盖上,人整个又滑下来趴在地上。

他费了半天劲爬起来,扶着车要打开车门,刚拉开车门身子把持不住地一晃,又把门关上,再拉开车门,这回可能劲儿使得太大了,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拽着车门想爬起来,往前一冲车门又关上了。旁边那些人乐得腰都直不起,等他们乐够了才过来将小舅子像行李卷一样胡乱地塞到车里,小舅子进入车里没等人家关上车门,肯定是一脚油门踩到底了,车子噌地从绿化带蹿过去,蹿出很远。

我开着面包紧随其后,不得不佩服小舅子开车的技术,如同飙车一般,过弯时车体几乎横过来,车如同猛虎下山,两个街口我连尾灯都看不见了,我看油锯一眼,他手指着前面,嘴张得大大的。财势给小舅子的膨胀感和酒精的麻醉真是……

他敢闯红灯我哪儿敢,勉强跟了两个街口。面包到十字路口,失去小舅子踪影,油锯说:“这可怎么整,那王八蛋喝成那熊样,车都能飞起来。”

我点头:“这下麻烦了,跟丢了。”

油锯说:“那怎么整啊,回基地啊?”

我摇摇头,问油锯:“你猜他能走哪条路?”

油锯摇摇头:“这上哪儿猜去?”

我只好沿着环城路回基地。面包车刚转到路口,就看到小舅子在那儿堵着呢,真是意外的惊喜,我和油锯拍手大笑,我赶紧掏出他家的所有地址,推测一下这家伙可能从哪里下高速。

绿灯亮了,车子一辆接着一辆上环城,等到小舅子时,他的车迟迟没动,一直到他身后的车喇叭此起彼伏地喊着,他的车才冲上环城路。这孙子和我预计的一样,一上环城就没了踪影。我沿着我估计的道路找寻一会儿,踪影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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