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914400000023

第23章 柳暗花明,绝处逢生(2)

还是《老子》说得好:“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老子的观念里,“仁”不像儒家想的那么重要,甚至可以说那“仁”反而是“不仁”。既然“仁”,就“爱”,既然“爱”,就会“偏私”。对于整个宇宙而言,偏私是不好的。反而不如让万物按照它们的自然去成长、去杀戮、去物化。

所以从老子的观点,违反自然的一切作为都是不对的。只是进一步想,人既然活在自然之中,违反自然这件事,不也是一种自然吗?你可以破坏水土、乱垦乱伐,然后河川变短,一雨成灾,把你毁灭;你也可以破坏臭氧层,然后温室效应、冰川融解、土地缩小、庄稼荒芜,把你摧毁,或使你反省、改正。到头来,宇宙还是宇宙,只是盈虚消长而已,根本没什么大的变化。

前些日子《纽约时报》报道,美国中西部的橡树平原严重退化,造成各种植物、动物和微生物的生态改变。你知道最后归咎给谁吗?归咎于人们太努力防火了。由于没有天然的火灾做“定期清理”,使生态系统被外来的物种霸占,使原来当地的自然景观整个改变了。

这不也证明了人们“强加的力量”,也就是人们的“仁”,反而对大自然成了“不仁”吗?

总之,你保护了可爱的海獭,就保护不了稀有的鲍鱼,因为海獭平均一天要吃七只鲍鱼。你保护了麋鹿,就保护不了草原,麋鹿吃光了草,到了冬天,还是一群群饿死。

都市里的鸽子,是“和平”与“仁爱”的象征,但是连梵蒂冈都发现不能再让鸽子这样繁殖下去,而采取了“节育”的手段。乡村里的大雁,是过境的候鸟,但是美国最近竟也有地方不得不有计划地射杀,还把雁肉拿去济助穷人。

你说什么叫“仁”,什么叫“不仁”?什么叫“战争”,什么又叫“和平”呢?

天杀万物,天也养万物;万物杀万物,万物也养万物。如此说来,这螳螂做祈祷状,且在你虔诚礼拜的时候,出手抓你、出言骗你,为你“开眼”,要你“供养”,然后将你吞下,不也是一种“仁”吗?

“把书借我看好不好?”我对女儿说,“那么深的英文,你又看不懂。”

“我看得懂。”她居然继续举着看,还转来转去,不让我从旁边偷看。

大概这就是年轻,像一扇门,对外开着,随时都可以冲出去海阔天空地跑一圈。每次我拿起英文书,都觉得好重,除了书重,心情更重。觉得老了老了,还流落番邦,读番文、教番人。每次看到电脑,也害怕,觉得冷冷硬硬,像是独目巨人。儿子却说他上了网络,好像面对整个世界。

美国小孩不晓得是不是都这样开始自己读书、读自己的书。管他懂不懂,只要能认ABC,就抱着猜;猜到了,便十分兴奋。结果愈猜愈多,自然就通了。

陶渊明的“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欣然忘食”,不也是一样的道理吗?曾几何时,我们的教育变得那么僵化,背人名、背年代、背条约、背文法,愈背愈伤心,好像背了两百年祖先的血债和冤屈。好像发现一部中国近代史,竟是一部中国西化史。

女儿的老师知道她养螳螂也是有原因的。

虽然才小学一年级上学期,老师居然规定每天到校第一件事,就是写日记。

你想想,那么小的娃娃,能拼出几个字?写出什么屁文章?可是老师照样津津有味地看、津津有味地改。

她改,不是改拼错的字和用错的文法,而是加上一些“呼应、叫好”的句子。譬如我女儿写:“昨天我把两只虫放进螳螂笼子,一只跳、一只爬。”老师就写:“那真是个精彩的昆虫秀。”

又当我女儿写:“昨天我给我的螳螂两只小虫,她抓住一只,又试着抓另外一只,却让那只跑掉了。她又抓到,于是一手一只,她得到两只。”老师不但不讲“贪心”,还说:“你的螳螂有了一顿大餐。”

这使我想起我小学三年级时,写了平生第一个剧本,钉成一本书的样子,十分得意地拿给老师看,老师看了第一行,就说:“你写你坐火车去阳明山?”

“对!”我笑着答。

“对个屁!阳明山根本没火车。”

我正想自己小的时候,女儿突然大叫起来:

“爹地!我们为什么不喂派蒂吃蟋蟀?”

“我们喂了啊!前几天那两只黑黑的、会唧唧叫的,就是蟋蟀呀!”

“那我们为什么不再喂?”

“抓不到啊!”我说,“天冷了,没有蟋蟀了。”

“有!”女儿指着书大叫,“书上说有。”

“不可能!”我借机把她手上的书抢过来,“我看看。”

书上一大堆照片,全是螳螂,大概作者也是养了只螳螂,并从头到尾细细观察它的生活。我翻到女儿看的那一页。印了一只大螳螂,正抓住一只小蟋蟀。旁边写着——“如果你找不到虫喂它,可以去宠物店买蟋蟀,那是螳螂最爱吃的。”

“对呀!”我也叫了起来,为什么没想到呢?宠物店里的一些鸟啊,蛇啊,都要吃虫,他们一定有。”

我是一个常去宠物店的人,尤其以前养亚马孙鹦鹉的时候,更是常去为鸟买食物、维生素和玩具。这次养了派蒂,居然一次也没去,是因为我认为螳螂不是正规的宠物,不可能找到什么与螳螂有关的东西。

一边笑自己迂,一边拜托老婆开车,送我去宠物店,小丫头也兴奋地同行。

宠物店离家不过五分钟,落地玻璃窗上总是贴着减价的条子,譬如一只小鹦鹉九毛九分钱。

这不是笑死人了吗?便宜到可以买一大堆来“炸小鸟”吃了。其实这是一种“设局”,先让你贪便宜,买下两只小鸟,再要你买笼子,买食盒、水盒、谷物、维生素、鱼骨粉。整个搞下来,五十块美金也不止。更可怕的是当你养上一阵,愈养愈爱,于是为鸟买玩具、为它换大笼子,渐渐地变成店里的常客,不知不觉奉献更多钱。

我推开门,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正站在柜台前发怔,看到我,耸耸肩,说:“一屋子宠物,就是没人。”接着不断叫,“哈罗!哈罗!有人在吗?”

里面立刻传来好几声“哈罗!哈罗!有人在吗?”不是人,是大鹦鹉装的。接着发出一长串哈哈大笑的声音,跟我们的笑声混在一起。

想必每次它这么说,顾客都会笑,所以它学会说完“哈罗!哈罗!有人在吗?”就笑。

也许大鹦鹉有传话的作用,才学完我们说笑,就冲出个年轻人。先收了那高大男人的钱,又问我要什么。

“你有没有……有没有……”大概有些紧张不好意思,我一下子居然忘了蟋蟀的英文名字。

“Cricket.”女儿接上了话。

“哦!要几只?”

“几只?”我又怔了,到底买几只呢?“一只多少钱?”

“五分钱!”

“二十只吧!”

“吃得了那么多吗?”他居然歪着头问我,“喂谁吃?”

“螳螂!”

“哇!”他怪叫了一声,说,“五只就成了,活不长的。”

“活不长?”

“对不起!你别误会,我是说蟋蟀活不长,三五天就死了。”

我心想,奇怪!我那只母蛐蛐为什么活那么多天呢?不过立刻改口:“好!五只。”

他往后走,我好奇,跟了进去,女儿也像尾巴一样,跟着我。

路很窄,两边全是笼子,有兔子、天竺鼠、大蛇、蜥蜴、变色龙、热带鱼、白老鼠、野鼠和各种小鸟。

他一直走,走到后面放珍贵鸟的玻璃屋,蹲在地上,打开一个箱子,里面全是浅褐色的蟋蟀。

他抓了五只,放进长长的塑料袋里,还往袋子里吹了口气,再用橡皮筋把袋口绑紧,交给我说:“两毛五。”

我一边走回柜台,一边不断掏钱,发现口袋里只有皮夹子中的一百块。如果我交给他一百元,只买两毛五分的蟋蟀,未免太不像话了吧!只怕他还会以为我是用百元“伪钞”换“真钞”呢。

赶紧把蟋蟀交给女儿,跑出门,找停在路边等候的老婆要两毛五。她也没有,交给我一张二十块的。

又走回店里,东看看、西看看,看还有什么东西好买。女儿眼尖,居然看到两个粉红色的塑料盒子,外面贴着印了乌龟和鱼的图片:“我要那个!我要那个!给派蒂住。”

盒子有圆有方,做得很讲究,上面有门,还有透气的小孔,四边则是透明的塑料。我想那盒子的用处不少,就两个都买了,并当场把袋子里的蟋蟀倒进圆盒子。

回家的路上,女儿抱着塑料盒,对着里面的蟋蟀说:“五只新宠物!”

“马上就要被旧宠物吃了。”我说。

“YUMMY!好吃!”小丫头做出吃东西的样子,好像她变成了派蒂,开始吃蟋蟀大餐。

女人香(十一月七日)

这小小的臭虫,其实是个香虫,连我的派蒂吃了,都散发出一种特有的“体香”。

“哇!螳螂还活着啊!”儿子从学校回来,进门看见派蒂,就叫了起来,“而且住进这么漂亮的盒子里。”他把派蒂的新家举起来看,“噢!日本制。哪里买的?”

“宠物店买的。”我说。

“这么讲究,怪不得活得长,大概有一百岁了吧!”

他大概是想到以前我给他养的那只螳螂,住在鞋盒里,只活过暑假,就死了,所以对妹妹的这个宠物受到如此礼遇,有一点吃醋。

“我也不晓得应该算几岁,应该很老了。”我说,“住得好,光线好,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吃得好。”

以前他养螳螂的时候,也就像他妹妹的年岁,每天放学,我带着他,手里拿着筷子,在人行道上到处找大蚂蚁,引得好多邻居奇怪,还以为中国人有这样“野餐的方法”。

“她吃什么?”儿子伸手进去逗派蒂,被狠狠钳了一下,叫了起来,“好凶!”

“她当然凶,她吃各种蜂,现在没蜂了,就去宠物店买蟋蟀。”我给他看装蟋蟀的瓶子。

“其实我那只螳螂是吃坏东西,死掉的。”儿子歪了歪头,“你不记得吗?我们喂它吃了一只蝉,它吃完,身体变成咖啡色,就死了。搞不好,是撑死的。”

“其实以这种螳螂的身材,根本没有资格吃大蝉,要不是在小盒子里,我们抓来给它吃,我也不认为它有力量抓得住蝉。‘螳螂捕蝉’只是作比喻,根本不实际。”我说,“所以我也不喂派蒂吃蝉。”

儿子到楼上他自己的房间去了。不久,又砰咚砰咚地冲下来。

他才进书房,就带来一股怪味道。

“搽了什么香水?”我骂他,他知道我对很多香味敏感。

“没有搽香水,是它!”指了指他自己的手,手上拿了一个胶条,放在我前面。不再是香,成为臭,原来胶条上粘了一只奇怪的虫子,是那虫子发出怪怪的味道。

“怎么办?怎么办?”他摇着手上的虫子,“要不要喂派蒂吃?”

我指了指桌上的镊子,叫他自己处理。

他坐在地毯上,用镊子夹虫,一边夹,一边大叫:“臭死了!”

连在厨房里的岳母,都好奇地走来问是什么怪味道。

“是香的,还是臭的?”我问她。

“说不上来。”

虫子才丢下去,派蒂就一个箭步,上去抓住吃了。我捂着鼻子过去看,觉得这虫有点像天牛,但是触角短,身上又没有斑点。跟天牛一样,它也有个小小的头。上半身是黄褐色的,翅膀是黑色的,而且很奇怪地在背上形成一个“X”的图案。

儿子守在派蒂旁边,忍着臭味,看她吃,对于在这个萧条的季节,能抓到一只虫,又是在他屋里抓的,似乎有点得意。

孩子难得对家奉献,有时候,做了一点事,他自己都会兴奋,包括抓虫子这件事在内。

他上楼了。没多久,又跑下来,又抓了一只同样的,也喂派蒂吃了下去。

再上楼,没多久,再抓了一只下来。

我开始操心了:“你好好查查,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太久不在,什么地方漏了水、出了毛病?怎么一屋子都是这种怪虫?”

他没回楼上查看,倒去翻书柜,找出Time-Life出版的《病虫害》(PestsandDiseases),查了半天,大叫一声:“有了!是‘南瓜虫’(SquashBug),冬天喜欢藏在朽叶,或躲进屋里,会发出臭味。我都是在窗缝里抓到,它们一定是要躲进来过冬。”

我稍稍放下心,告诉他,后面抓到的虫,就放在塑料袋里,不要一次都喂给派蒂,简直臭死了。

想想,接连吃了两只,派蒂每次咬开那南瓜虫的肚子,里面就流出绿绿臭臭的水,我整个屋子都臭了。

晚上,有朋友来,一进门,就仰着脸吸气,问:“什么味道,好香!”

“香?”我一怔。

“是啊!是不是刚剪完草?是草香。”

我笑了起来,带他看那虫,打开塑料袋,他跳着逃出书房。

半夜,我睡不着,起来喝牛奶。打开卧室门,迎面扑来一阵清香,真像春天刚剪完草的味道。

使我想起麝香,中药行里的麝香,臭得令人欲呕。还有我吃过的一种来自东印度群岛,叫作“Valerian”的草药,臭得像是多年不挖的阴沟水,即使把那药瓶紧紧盖住,并放在抽屉的深处,都有臭味透出来,使我最后不得不把它扔掉。

我后来查书,说Valerian是阿拉伯、北亚和欧洲人常用的一种“香料”。

于是我想,这南瓜虫是吃足了我院子里的花草,把花草的香味浓缩,成为它那绿绿的体液。

这小小的臭虫,其实是个香虫,连我的派蒂吃了,都散发出一种特有的“体香”。

同类推荐
  • 那些中国人

    那些中国人

    本书是他的一部随笔集。以文人篇、军人篇、科人篇、伶人篇、凡人篇分别讲战争的故事,写科学院的故事,说普通人的故事,娓娓道来,妙趣横生。在他笔下无论大人物还是小人物,都是活生生的中国人。他的描写会让你不由自主地或会心一笑、或心尖一颤、或若有所思……他在竭力探寻着同为中国人的最为本质和共性的东西。
  • 青鸟(世纪之光丛书)

    青鸟(世纪之光丛书)

    这是一本现代诗和古诗词相结合的诗集,收入作者在全国各地报刊杂志发表的诗歌。
  • 甄家红楼(下)

    甄家红楼(下)

    本书揭开了《红楼梦》内幕,阐明了幕后的真人真事,记叙了“一叙一脂”、“白雪红梅”即曹雪芹和孔梅溪这一对痴情儿女的生平历史、离合悲欢、音容笑貌,以及他二人撰写和评注《红楼梦》的全过程,并作了论证等。
  • 直上三楼

    直上三楼

    母亲和父亲早就认识他。当年--1938年,我父母在武汉刚入党,恰巧王震有事过武汉,他们见过面。解放初期,王震任新疆军区司令员,兼任中共新疆分局第一书记。母亲则参加中央访问团来到新疆。返回后在报刊写过不少文章,王震在新疆看了很高兴,还专门写信表示感谢。1955年,王震奉调进北京,担任新组建的国家农垦部部长;1957年,我父母双双被打成右派。此后虽在同一个北京,但从父母这边讲,已经自惭形秽了。
  • 唐宋八大家(第二卷)

    唐宋八大家(第二卷)

    韩柳三苏王曾欧阳是唐宋时期八大散文作家的合称,即唐代的韩愈、柳宗元和宋代的苏轼、苏洵、苏辙 (苏轼,苏洵,苏辙父子三人称为三苏)、欧阳修、王安石、曾巩。明初将韩愈、柳宗元、苏轼、苏洵、苏辙、 欧阳修、王安石、曾巩八个作家的散文作品编选在一起刊行的《八先生文集》,后唐顺之在《文编》一书中也选录了这八个唐宋作家的作品。明朝中叶古文家茅坤在前基础上加以整理和编选,取名《八大家文钞》,共160卷。“唐宋八大家”从此得名。给予后人深远的影响。
热门推荐
  • 梦与血与王

    梦与血与王

    世界上的虫子太多,得有人来清理一下。我活的如同死掉了一样,直到世界崩塌后。
  • 至尊天狐

    至尊天狐

    是什么样的原因,让天帝责罚他转世为人,去完成一项惊天使命?前世今生的挚爱,固然惹人垂怜,但又是怎样天意弄人的因由,使得他同时深爱上自己的亲姐姐而痛苦挣扎?他有着滔天的谋略和绝世的天赋,以层出不穷的智谋游刃有余地应对这各方强敌;可阴谋的气息却越来越重,亲情、爱情和师生之情,变故丛生,究竟是怎样的一双幕后大手,在推动他逐渐陷入无尽的深渊?且看九尾天狐丰秀·羽,如何修成至尊,拯救三界!
  • 逆世盗妃:邪帝出门请右拐

    逆世盗妃:邪帝出门请右拐

    前世作恶无数,却幸得上天垂怜,赶上穿越大潮流,萧笙乐淡定烧香以示感谢。内心其实早已有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理想生活:发挥身为神偷的特长,各种天材地宝各种偷,银子多到花不完!闲暇时光调戏调戏各国美人~啧,人生不要太爽歪歪哦~实际生活:帅气渣男满街走,貌美白莲多如狗,结果如何?虐到手软!根本停不下来!一个不注意衣角被倾城妖孽某男死死扯住,无奈扶额:“你想怎样?”“娘子,为夫摔倒了,要娘子亲亲才能起来~”某男一本正经道。“谁是你娘子?!麻溜地给我滚远了!”“娘子,我的清白已经给了你,你要是始乱终弃我…我…”某男可怜巴巴望着萧笙乐,一副泫然欲泣。底下群臣皆痛心顿胸:陛下快把节操捡起来啊!
  • 异世叶雨

    异世叶雨

    修武一途,窃阴阳,逆天命,与天争,与地斗。当命运转动,而我却不想随着转动,所以我注定要逆天而行。山高人为峰,乱世我为雄。
  • 腹黑校草好无赖:呆萌小学妹

    腹黑校草好无赖:呆萌小学妹

    她是排名世界财富第五的夏家的董事长唯一一个的女儿,她却从来不向人炫耀,在学校当高材生,平民,在家里当乖乖女.......他是排名世界财富第一的慕容家的慕容家董事长的唯一一个儿子,在学校全学校的学生都知道他从来不近女色,却对她一见钟情........他只对她无赖,只对她撒娇,只对她温柔........只要她想要的,他一定会给她拿来,哪怕是他自己的性命,他也愿意给她,因为他喜欢她!........可是,呆萌的她,到底会不会知道有他喜欢她呢?
  • 初梦渃沫

    初梦渃沫

    她是一只灵妖,她是一只血狐。在命运的罗盘下,她哭出了血泪,轻喃:“对不起!”山崩地裂,天翻地覆,他是回不来了。她还在哭,把星星哭没了,花,也因为它凋谢,世界因为她而灰暗了。她最终也消失在了这无情的世界中......
  • 总裁带娃追妻

    总裁带娃追妻

    初见,她被他儿子撩。:“漂亮姐姐,除了上我爸的车。你就剩迟到了。”再见,她在超市被他壁咚到货架上,用醇厚低哑的声音:“我和我儿子都很喜欢你。所以·······”舒念是h市最有名的幼稚园的教师,第一次接手A2中班就是面对一群调皮捣蛋,却又打不得骂不得娇气小王子小公主。其中数厉宝宝最难搞,小小年纪就公然在班里泡妞,勾搭一众天真小萝莉。有事没事就派豪车接全班女生到自家别墅开泳装派对。还结交班里的大小班朋友,自诩老大。每天出入幼稚园的派场堪比走红毯。以上那些还不算最难搞的,最难搞的是。厉宝宝放学了不回家,还一本正经的拉着舒念的裙角:“爸爸说,妈咪记性不好。让我好好跟着你。以免他老婆走丢了。”
  • 独占妻身

    独占妻身

    姐妹易嫁,姐姐是穿着公主裙的女王,而她则是被打落云端的丑小鸭……他是帝都最有权势的男人。想要什么唾手可得,江山、美人,他一样不缺。只是缺一个让他心跳加速的女人。两人身份天差地别,没人会相信这样的名门权贵会娶这样一个卑微如尘埃的女人。然而。真的当婚姻曝光。各色惊诧、鄙夷、不屑的眼神接踵而来。她的另一层身份却也渐渐浮出水面……
  • 圣陨大荒

    圣陨大荒

    苍茫大荒,浩荡无垠。人、妖、巫三族鼎立。有一个少年就这样出现在了这里,然后留下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有人说他是天才,他曾经独战天庭四大天王而不败。有人说他是疯子,他曾经一人打上天庭,只为救一只猴子。他杀伐果断,却因一个普通人而痛哭。他无欲无求,却因一场场的以外不得不站起身来保护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
  • 燕皇

    燕皇

    她,21世纪的高级白领,一场毫无预知的病灾让她重生于异世。可是命格反复异世为皇,朝堂内外,多少忠臣叛民顺心杂事,多少虚情假意颈项痴缠,玩伴、朋友、知音、情人、男人、、、不同身份地位的人不同经历遭遇的人之间的关系都如此泾渭分明却又模棱两可,喜怒哀乐磕绊跌撞后谁被权位所降,谁又被心所俘?且看这个女扮男装的大燕皇上从小到大如何在权位及感情上的劫难中日渐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