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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回到针叶家中,尽管树生夫妻二人早就在张罗晚饭了,可迟迟不见开饭。

终于,学友明白了针叶为什么出去逛一圈要吃那么多东西的原因:树生夫妇做饭实在太慢了!

好不容易搞定晚饭,学友和针叶一家一边闲话着家常,一边吃着饭。

说着说着学友想到村子里给针叶的人生安排,觉得还是有些不公平,想知道树生夫妇的看法。就开口问树生:“树生哥,我听针叶说,你们一家似乎不能随意的离开村子,而且针叶以后如果留在村子里也是要继续和你一样负责村子里的商务、贸易是吗?”

树生瞪了眼针叶,回过头来对学友说:“既然他跟你说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是有这么个规矩,不过我现在还年轻,手脚也好使,先由着他吧,他想干嘛就干嘛只要不杀人放火什么的就成。等我不行了,就轮到他了。我没他命好,我爹死的早,幺大爷看我机灵劲儿还行,就直接赶我上架了。这么些年也撑下来了,反正我能动换,就让我儿子舒服点吧,”说着又转过头对针叶说,“不过,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针叶你给我记着,人不能忘本,咱们家几百年来一直是村子里最自由的一家,如果自家生活一好就这么扔下村子,独立出来享受荣华富贵,哪天你死了,咱家祖上的老祖宗没一个会放过你。”

这么看来树生对针叶也算是尽心尽责,爱护有加了,而且树生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什么都说了,学友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就在这时候,突然传来了电话铃声。在树生赶过去接电话之后,针叶朝着树生的方向做了个鬼脸。

“喂,你好,找哪位?”树生开始接电话。

“喂,是树经理吗?我是以前那个王经理的秘书,我叫周晓兰。”虽然坝下村搬到兰岗村之后跟姓陈,但是大部分成年人并没有改名字,而原坝下村的人名都是随意起的,并没有刻意去选用姓氏,对外还是少数名族,所以不管是身份证还是户口簿全是按少数名族的标准来办的,所以外界虽然觉得“树”姓奇怪,可是中国的姓氏这么多,自己没听过不代表没有,这么一想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噢,王全的秘书是吧?有什么事啊?”树生觉得奇怪,王全的秘书找自己干嘛?

“不是有什么事,而是事情太多了,王经理不在了,我不找你,我找谁去?难道公司你不管了,准备关门散伙了?”周秘书的看来有些上火了。

“有什么事就说嘛,消消火,到底怎么了?”树生觉得更奇怪了,小秘书怎么对老板发起火来了。

“还说呢,以前王经理在的时候,上到政府各个部门,建筑工程策划设计,广告营销,水电煤;下到材料购买,建筑工人的饮食起居,全部都是他来负责指挥、调度应付的。现在他不见了,你又这么多天找不到人,电话电话不接,上百号人现在天天围着我转,我是真的受不了了!”说到这里周秘书顿了一顿,好像是喝了口水,然后接着说到,“树经理,除非你这个公司不准备开下去了,否则我,建,议,您,立马赶到公司里,过来跟我通个气,安排一下事情要怎么处理,电话里说不清楚。半个小时内赶到,最后一次机会,不然我可不等您了,有其他公司挖我过去呢,我好早点休息明天去面试。何必在这吃力不讨好,还没薪水,天天受气。”

树生听完整个人已经处于呆滞状态,树生的老婆看他不对劲,就问:“树生?谁打来的电话啊,态度那么差,叽叽喳喳的说什么呢?你怎么呆在那里了,人骂你了,你要么挂电话,要么骂回去,杵在那跟个木头似得干嘛?”

树生听到老婆问话才回过神来,对他老婆说:“好了,吃完饭洗碗去,没你什么事儿,公司里出事了,我得赶紧去一趟。”

而电话那头的周秘书以为树生没听清,还在一个劲的喊“你听见没有啊?”“你听见没啊,倒是回个话啊!”

树生反应过来后,对着电话说:“好了,好了,我马上到,你等我会儿。”

“快点,过时不候!”周秘书在得到树生回答后,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树生突然接到这样的电话,显得比较的焦虑,做事也就失去了往常的冷静,穿个外套出个门都忙活了好一阵子。结果刚出门又回来了,自顾自的说道:“我得给我姐打个电话,不然这事情不好弄。对,给我姐打个电话。”

学友听到树生说有个姐姐,就看向了针叶,针叶发现学友看向自己,明白了学友的意思,肯定的点了点头。

树生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树梅在吗,我找一下树梅。”

“我就是,你是树生吧,什么事儿啊?”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喂,姐啊,你帮我把咱们那几家店的可用资金再整理一下,我可能要用。”树生说道。

“你上次不是刚提走了二百来万吗,怎么又不够了?”电话里传来不满的声音。

“这个工地上的事情,第一次弄,我也不是很懂,之前不是不用我操心吗,现在事儿都在我身上了啊。”树生为自己辩解着。

“行吧行吧,我给你整理一下,估计不会多,能凑个一二十万不得了了,不够我也没办法。”电话那头的树梅叹了一口气。

“好嘞,谢谢姐。我这就挂了啊,还得赶去公司呢,拜拜。”树生在得到支持后,精神头又回来了。

“拜拜!”在树梅说完之后,树生挂断了电话,并且立马跑了出去。

树生出去后,针叶看他妈脸色不好,就稍微安慰了一下,可能是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针叶他妈很快就忘记了不愉快,看看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就干脆收拾桌子洗碗去了。

针叶和学友坐到了长椅上,看起了电视。

学友想到树梅的事情,就问针叶:“针叶,你那个树梅姑姑怎么你和你爸都没跟我提过啊?”

针叶听到这个问题,还没回答就先笑了,然后说:“你光听名字就该知道树梅的意思了吧,我爷爷估计当时想男孩想疯了,结果出来个女孩,我爸叫树生,那男孩没生出来,不就是树‘没’嘛。每次说起我姑姑我就想笑,呵呵..”针叶笑了一会儿,回过气来,又接着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们家的女孩是不能碰村里的集体资金的嘛,其实那是当老祖宗们初立下的规矩,现在女人的地位越来越高,早就不在乎了,只是表面上还是由男人经手,好像这样子面子啊派头什么都足,也不容易被人说三道四,反正我是不知道大人们为什么要这么安排,我觉得我姑姑比我爸厉害多了,没我姑姑,我爸根本管不了这么多生意。”

“是嘛,你姑姑这么厉害?”学友越来越觉得原坝下村有些深不可测的感觉,有了久远的历史,以及没有断代的文化,一个小村子都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嘿嘿,你早晚会见识到的,不过要保密哦,我爸还没跟我们村以外的人暴露过我姑姑的身份。别人都只知道我姑姑和我爸是一个村的,现在是我爸名义上的秘书,其他的就没人知道了。”针叶又神秘兮兮的给学友补了句。

“行了,我今天累坏了,有热水吗,帮我弄了洗个澡,明天还要赶路回家呢。”学友推了一把针叶。

针叶听学友这么一说,就对着自己的老娘喊道:“妈妈!烧热水了吗?”

“嗯?烧了啊,怎么了?”针叶妈从厨房探了个头出来。

“钟老师想洗澡。”针叶说着还指了指学友。

“哦,好的。不过刚才洗碗用了些,我在烧一壶,钟老师你等会儿啊。”针叶妈招呼了一声。

“麻烦了。”毕竟在别人家,学友还是比较拘谨。

学友洗完澡就睡下了,之后针叶和针叶妈也前后休息了。等到树生回来的时候,学友已经睡了一觉了。

学友半夜醒来,听到客厅里有咳嗽声,吃了一惊。自己也有点想上厕所,就爬了起来打算去看看谁大半夜的还在客厅里。打开门,客厅里灯亮着,树生捧着一大摞文件在那看着。

树生发现学友起来了,就问:“钟老师,你睡不着吗?”

“不是不是,我听见你咳嗽了,想着这大半夜的谁不睡觉跑客厅了呢,就出来看看。怎么这么多文件啊?”学友一边说,一边走到树生旁边。

“大部分是建筑结构、布局,小区绿化之类的。还有一堆是策划部弄出来的二期三期工程,还有生活配套设施:学校、菜场、医院、商业街的策划,还有各个政府部门的报告,检测结果什么的,我是弄不清楚。管他的,我只管把需要我签字的文件搞清楚,签上字就行了。本来就想投个小区,卖卖房子,现在倒是完全参与到政府的城市建设规划上面了,喏,你看,政府的意思很明确,现在长途车站和公交总站都破破烂烂的不像个样子了,反正我那小区周围还全是荒地,根本不用考虑拆迁的问题。全部给利用上,小区完成后,刚好趁热打铁,把市中心转移过来,这样一来这边整个就是一个新城,不仅政府的面子上好看,政绩还有了,并且充满了商机。可是我看来看去,涉及到太多的问题了,最关键的是这么一来涉及的资金量过于庞大了,我没弄清楚政府人员的意思前根本不好下决定,只能明天去请教专业人士了。哎哟,头疼,睡觉了,钟老师你也早点睡啊。”树生看起来确实是累坏了,捏着眼睛揉着头就回房间了。

学友本来还想看看那些文件,可一眼看下去,自己还真看不太懂,想想这本来就不关自己的事,明天还要赶路,上了个厕所也就继续睡下了。

虽然学友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但是树生五点钟就起来了,又是给树梅打电话,又是这个谁的电话,又打给了谁电话,学友被这么一闹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了。可他起来了才发现,针叶妈也早就起来了,甚至早饭都准备好了。

树生看到学友起来了愣在那,就招呼道:“钟老师,你起来了啊,倒省得我去叫你了。赶紧洗漱了吃早饭吧,马上有车来接我,你跟我一块走吧,我带你去车站。今天我有的忙的,趁现在早还有点时间,晚了就顾不上你了,要是等他们娘俩送你去车站,估计晚上都到不了。”说着就抓起一根油条,端起一碗粥吃了起来。

“行了吧你,难道我就送不了钟老师去长途车站了?这么小看我,你有本事早饭别吃了,老娘这么早起来陪着你还给你做早餐,你就这么说我?”针叶妈不乐意了。

“好好好好,我不对,罚我多吃一碗行了吧。”树生打趣道。

“想得美,那一碗我盛给钟老师的,你不准动!”针叶妈对树生说完,对学友说,“钟老师你带毛巾牙刷了吗?”

“带了。”学友刚起来被两口子一大早的斗嘴给扯进去了,显得迷迷糊糊的。

针叶妈递过来一热水瓶,说:“喏,热水。”

“噢,好,谢谢。”学友赶忙接下了热水瓶。

学友刷着牙,洗着脸,心里想着可心在身边的日子,可心的一眸一笑,一举一动。想着想着,除了想着可心,就是想着快点见到可心了。

学友早饭刚开始吃,树生喊得车已经到了,是树生酒店的采购车:一辆一吨半的小卡车,司机就是采购员,刚刚把菜卸了过来的,也没吃早饭,刚好一起吃了。

三人吃完,就开着车走了,卡车三人座倒也不是很挤。一路上树生都没怎么说话,学友这么坐着觉得有些尴尬,就对树生说:“树生哥,想什么呢?怎么都不说话。”

“嗨哟,别提了,我想的事情多了,这事情麻烦的啊。换了往常,我三家饭馆、两个澡堂、一间粮油食品店、一间五金器材店,七家店。可是呢我一点都没觉得麻烦。现在就一个工地,搞得我不要不要的。”树生摇头摆手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不是说,那边地皮不需要拆迁吗,那样可以省下很多资金啊,不够的话,既然政府也参与了,请政府出面去银行贷款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啊。”学友阐述自己的想法。

“虽然那里不要拆迁,可是那边一整块荒地以前是一大条河,虽然现在被土方啊建筑垃圾什么的填掉了,可是说到底还是松的,那样一来不得不考虑建筑的安全情况,打地基就变得非常麻烦了。再说了,这个事情还要请风水大师,虽然这个我也说不出个道理,但是你请风水大师看过之后,定下房子的朝向和布局,房子就会好卖不少。小区那块地我和那王全可是前前后后请了五位风水大师看过,才敢定下来的。而这次又规划了商业街,人家做生意的就更在乎风水这东西了,可不能上了政府那些官的当,嘴上说的再好听,万一到时候投资失败,房子卖不出去,他们会管我死活?”树生说着,拿了包烟出来拆了自己抽了根,然后就丢给司机了。司机早就习惯了老板送烟抽,每次有老板在车上,烟可没少过,熟练的点了根然后就揣自己口袋了。

学友等树生抽了几口烟,然后说:“是啊,改革开放后,随着香港台湾来大陆投资的商人越来越多,以前的老风俗,老文化也被他们带的兴盛起来了。咱们内地的老板看着进来投资的台湾香港的老板生意都做的那么大,不去考虑其他的原因,全给他们归到风水上去了。”

“哈哈,被你说对了。我们坝下村的位置当初就没找过风水大师,我们不也繁衍生息了这么久?虽然咱们不去彻底否定老祖宗的文化,可是也不能盲目的去相信是不是?想当初我爹就是被一个巧言令色的风水师给骗了,说是给我爷爷找个风水宝地埋下去,家族就可以永保平安之类的花言巧语一骗,然后就去找人做法事,迁坟。当时可是文革时期啊,你搞这个?那不就是茅坑里打灯笼嘛,哼。路上就被红卫兵给逮了,也不知道受到了怎么样的折磨,反正那一去就再没回来。”树生说完,烟几口也抽完了,可以看的出来,对父亲被人蒙骗上当的事情树生是有很深的阴影的。

“原来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树生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做事要因势利导,顺着大局势去做,对不对?”学友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他从母亲离开他那一刻就明白了,面对亲人离世,不管是谁说什么安慰的话,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只能让时间来安慰人。还不如转移话题,可能还会有一点点用处。

“对呀,就是这个道理,不要轻易的去相信别人,别人说的话都是想让你听到的,所以他才说给你听;给你的消息都是想让你知道的,你才会知道;就像咱们看的新闻、电影、报刊,哪一个敢说自己的报导全部是事件的真实报导?全部是经过删选和处理的!他们想让老百姓知道什么消息,他们就会放出来什么消息,比如有人杀人了,他们首先描绘的不是被害人和嫌疑人的生活遭遇、到底为什么要动手杀人,而是杀人现场的恐怖手段,砍了多少刀,用了什么凶器,什么一片狼藉啊,满地血迹之类的扯淡的鬼话。吸引了大家的眼球,然后大家关注了,他没办法了,才会‘曝光’一下嫌疑人和被害人之间的关系,由于某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时冲动酿下了大祸,这种千篇一律的鬼话听都听烦了。其实大多数情况下这些都不是真实的,基本全是道听途说,然后艺术加工一下,就算是后续报导了,之后就不了了之了。除非是跨省跨市之类的特别大的案子,稍微报导会详细些,可也不见得就是真相。就像这次,政府部门我之前也知会过了,请他们吃了饭,还送了点东西,不然王全的事情他们不出面,我根本别想处理。估计他们看我是一只肥羊,可以宰一刀。然后他们就拟定一个什么狗屁新城的计划,不仅从我身上刮,还要伸手向上头要,接着再通过各种渠道来给我施压,趁着乱糟糟的让我入套,我配合他们那么就老老实实呆在他们的套子里,送给他们钱花。要是我不配合,不是我把他们看扁咯,估计我这个小区那是别想建起来了。”树生不屑的朝着窗外啐了口唾沫。

“事情会这么严重吗?”学友听完树生的一番话,顿时觉得商场、官场之间的关系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只会更严重,所以我不得不谨慎对待。哎,小川啊,你前面那个方中华律师事务所停一下,我约了他,让他早点过来的,看一下他开门没有,开了我就把文件先送给他看一下。”小川是司机,树生把文件包给拎在了手里,准备下车。

“好嘞。”小川看准位置,靠边停车。

果然,由于树生的“身家”确实颇丰,方中华律师应对起来也是比较积极的,早早的就开了门在等树生。

树生看到方中华,拎着包下了车,跟律师打完招呼,把文件给了律师。本来想继续送学友的,可想了想还是跑到了车边跟学友说:“钟老师,我今天确实比较忙,我让小川送你去车站,我就不送你了,真的不好意思。”

“没事,树生哥,你忙吧,你能找人送我就很好了,道什么歉啊。明年再见,祝你事业一帆风顺,祝你们一家过个好年。”学友笑着说。

“好,你明年回来,我请你喝酒。哈哈,再见,过个好年。”树生也豪爽的答复,并对着司机喊道,“哎,小川,送完了钟老师回来接我。”

“明白。”小川答应后就开车了。

律师事务所离长途车站并不是很远了,大概五公里不到,很快就到了。

在跟小川告别后,学友才算是正式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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