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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是警察

当寒冬中的第一丝阳光透过窗户映射在司马安的脸上时,他就知道,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还好,今天是一个好天气,感受到了冬天那暖暖的阳光,司马安起床后,第一件事便是优雅的掀开窗帘,望着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街道和店面,浑身上下都是干劲……洗漱完毕后,打上领带,穿好梦寐以求的深蓝色制服,司马安显得格外精神。今天对于司马安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这是他到市警局报道的日子,也是他正式成为警察为人民服务的第一天。

“呜啦呜啦。”警笛声响起,司马安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没错,刚刚那个是手机铃声,在司马安的心里,警察的一切都是好的,警察就是梦想,从小以自己父亲为荣的司马安,励志要当上一个伟大的人民警察。说起司马安的父亲,那可是常州市赫赫有名的警察,司马南,光警龄就有二十六年之久,破获的案件多不胜数,最突出的便是曾经破获了常州市三大悬案之一的桥洞移尸案。就在事业最为顶端,最为风光的时候,司马南却在两年前失踪了,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这无疑是给常州市的警界留下了另一桩悬案,自己人不见了,对于警界来说,这或许不仅仅是一桩失踪案,更是在打脸,两年前,为了追踪此事的进展,相关媒体都要挤烂市公安局的大门了,最后此事上报给了省公安厅,高层领导为了保全大局,硬是压下了这件事,并承诺三年之后会给各大媒体一个满意的答复。也正是因为如此,司马安才免受了一些来自媒体的骚扰,毕竟作为当事人的亲儿子,还是很有新闻价值的。

“喂?老姐,怎么了…迟到?不会不会,我正准备出门呢!”司马安听着电话里的唠叨,一句一句的敷衍着。司马安从小没有母亲,据说是因为某些原因,母亲在生下他之后,就悄然离开了司马父子,也不知是为什么。而这个所谓的姐姐是司马南的养女,在司马安出生前就已经存在了,现在,姐姐已经嫁人了,而他,也即将踏上他所谓的梦想之路,也同样是为寻找那消失了两年不见踪迹的父亲。司马安挂掉电话,迅速穿好鞋子出门,骑着一辆老旧的山地自行车,飞驰在大街上,渐行渐远……

市中心的公安局局长办公室内,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正在和他面前的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说话,这个所谓的胖子便是这个部门的一把手,一局之长,不过,当的比较窝囊,为什么?因为他有一个比他还要膀大腰圆的老婆,于是,在这种肉体压迫和精神压迫的双重打击下,胖子的生活过得是异常“精彩”。而另一个穿警服的男人,则是市公安局内刑警支队第三小队的队长蒋源生,其侦查能力仅次于在这个城市内曾屡创辉煌的被誉为常州市第一刑警的司马南了!但自从司马南事件发生后,蒋源生便成为了市局的一根门柱,大大小小复杂的案子,都在其手中侦破,因此有说法说:前有司马南,后有蒋源生。也正是因为这样一句评价,表明了后者现如今的价值以及在市局中的地位!

“报告。”一个手托文件的女警察站在局长室门口喊了一声。

“小丽啊,怎么了啊?”胖子停下和蒋源生的谈话,笑眯眯的看着门口那位还颇有几番姿色的女警员,眼中的色光还是不经意见的留漏了出来。

小丽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眼光,于是眨了眨眼说道:“刘副市长的老婆刘夫人报案来了,说她家养的那条哈士奇不见了,希望我们能帮帮忙。”

“这样啊。”胖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行了,我知道了,等我派几个人过去看一下,小丽,你先去忙吧。”小丽在胖子那猥琐的光芒下转身离去,胖子呆呆的看着那美妙的背影,就差流下哈喇子了。

“咳咳。”旁边的蒋源生轻咳了一声,胖子才回过神来,然后傻笑道:“源生啊,咱们接着讲,讲到哪了?”

蒋源生刚要开口说话,门口又是一句“报告”。

“报告,接到报警,天子庙旁的子湖内发现一具浮尸,各大新闻媒体的记者已经奔赴天子庙,我们是不是……”一个年轻的警员说到一半便被胖子打断了。

“还是个屁啊,记者都过去了,你们还在这打报告,还不赶快去现场维持秩序,要是尸体少块肉,我就要你们吞了那具尸体。”胖子脸上横肉抖动,显得很是无奈。

小警员立刻离开,生怕遭到“不幸”。

胖子激动过后,看着旁边的男人,道:“源生,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报告……”

“混蛋!”胖子都快气炸了,双目怒视的看着门口的“罪魁祸首”被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对话,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司马安无语了,第一次很有礼貌的来报个道,怎么就被骂了,如果知道被骂的缘由还好说,但是这被骂的莫名其妙,司马安的心理也是很不爽的!

于是,司马安又大声喊了一句:“报告!”从而来表达心中的不满和疑惑。

这第二句报告把胖子吓了一跳,本已经站起来想骂人的胖子被这一嗓子又给喊坐了下去,胖子很是气愤,自己老婆在家对自己吼就算了,第一次被这么个小警员给吼住了,那也真是丢份子啊。胖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挪动着身子走到司马安的前面,指着司马安道:“我现在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哪个部门的,我要你现在回去写一份3000字的检讨限中午之前交过来,要不然,你就准备停职吧!”胖子这次真是气坏了,身体都气的看上去好像在抖动,也有可能是肉太多了,形成了一副这样的“唯美”画面。

司马安被眼前的胖子弄的是一头雾水,这还没上任呢,就已经要停职了,若不是司马安额头上的汗液让司马安感到了事情的真实性,还以为是在做梦或者拍电影呢!

“等一下,局长。”一直在旁默默观看的蒋源生说话了。

“你是哪个部门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如果你是冒充警察来寻求什么目的话,那这罪名可就大了。”蒋水源说着端起桌上的茶杯泯了一口。

“额……我是……”。

司马安刚想解释,胖子这时又眯着他的眼睛打断司马安,道:“对啊,我特么就说你怎么这么面生,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你爸妈是干什么的,有没有过犯罪前科。”胖子一脸的傲气。

“我叫司马安,我的父亲也是警察叫司马南,我是刚警校毕业,来这报道的。”司马安终于找到了一个解释的机会,刚刚被那胖子唬的一阵一阵的有够呛。

胖子听到这儿,一愣。

“有证件证明你的身份么?”蒋源生不轻不淡的说了一句。

司马安立刻从怀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和报道书,胖子接过来,翻了翻,然后又盯着司马安的脸,看了看,随即笑道:“哈哈哈,哎呀,原来是小安啊,过来也不打声招呼,来来来,坐坐坐,我代表市局欢迎你的加入。

司马安有点惊讶的看着这个胖子,真是影帝啊,那老脸说变就变,要不是胖子这吨位太过真实,司马安都觉得这胖子简直就是北影毕业的啊!

“小安啊,你老爸可是我们市警局的骄傲啊,但是,我很遗憾的是,你老爸的事件到现在还没个结果,现如今你的加入,让我感到了一阵欣慰,希望你的加入能给警局带来新的辉煌,我也好久没看到“司马模式”了,你好好干吧,小安。”

胖子一番客套话说的很是明白。

“司马模式?”司马安对于这样一个名词表示奇怪。

“那是当年你老爸的工作专用时间,在案件发生后,你老爸就会变的非常安静,我们局里的人称你老爸的这个状态为“司马模式”。一旁的蒋源生看着司马安道。

“这是你蒋叔叔,当年和你老爸一样是我市警局的刑警,现在,也是一个很有工作能力的警官了,你以后遇到什么麻烦的事,就可以请教你的蒋叔叔。”胖子看着司马安说着。

司马安的视线看着这个长马脸,小胡渣,表情单一如同面瘫的男人,忽然之间感觉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但又说不出是什么。

蒋源生显然注意到了司马安在注视着他,对他稍微点了点头,然后又端起茶杯,喝了起来,这一小小的细节,对于从小接受司马南侦查理论和破案要点的司马安来说,这好像就是在刻意掩饰着什么。

“对了,小安啊,你现在就已经是一名刑警了,你就回到你爸以前负责的刑警支队第一小队吧,自从你爸离去后,队长这个职务一直耽搁着,现在你来了,正好,你立几次功,我让你顶替你爸接着做队长,也算是照顾一下我的昔日老友吧。”胖子一脸怀念,也只能叹了口气,接着道:“小安,你先去找个地方休息吧,至于后续的事和工作,我会叫人去告诉你的。”

司马安谢过了胖子,起身缓步离开办公室。蒋源生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突然上扬,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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