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当她在说笑,随口应了一声好。谁知第二天早晨,我在上班途中被她劫持,她拽着我去见她的家庭医生,要他给我们两个开一张一周的病假单。
那位文质彬彬的医生得知我们在同一公司上班且同一班组,颇为难的皱眉搓手。
ICIAR提示医生,我们两个形影不离,整日私混在一起,同时患病完全有可能,不如写一种不打紧的传染病,要在家中静养。社保区也不会为这一周的病假登门查证,况且黄金般的七八月,他们也都出了门去度假。
她软磨硬蹭,将这位医德严谨的医生诱得终于犯了错,给了我们人手一份病假单。我们出门即将它们一联寄去公司一联寄去社保区。而后各自回家取行李。
到了宿舍,我却心血来潮,打电话给ICIAR,提议不如我们什么都不带,不带身份证,不带钱,不带手机,不带银行卡,只带一套换洗的衣服。
ICIAR在电话中没有声息,我以为她不愿意,正想说放弃,她却很夸张的哇哦一声,说,这真是天才创意。
为了方便,我们都是T恤短裤,见了面互相检查包,发现ICIAR除了换洗衣物还带了一条大裙子,真的好大,裙摆展开足有两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