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住。”见妖娆如此说,中年男子把怀中的金币揣的更紧了,赶紧解释道:“如果您一人住的话,那这些银子我可不能退给您了,您是有所不知,我们楼南学院哪,可是皇家学院,不是上面平民庶子能进来的,坏境更是不用说了,这些金币正好报名费与住宿费,如果吃饭的话可是要另外收费的。”
听着中年男人聒噪的声音,妖娆不禁一阵头痛:“废话够了吗?”
“是是是,前面就是您的院子了,这可是我们皇家学院位置环境最好的几座院子了。”说着男人推开了院子的门。
“你可以滚了。”见男人好似还要废话,妖娆不禁开始赶人了,心想怕是这男人中年期到了吧,啰啰嗦嗦的。
“是,这是我们学院每日的排课表,您看看,如果向上那个课,尽管去就好,我们学院最大的好处就是您上课时间是自由的,更者选课更是由您自己。”男人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册子,类似现代书本的东西。
妖娆接过东西,扫了一眼中年男子,见此男子感觉点头哈腰一番,马上离开了院子,只因妖娆的眼神太冷了,看的他浑身发毛。
“漪澜小筑”对上门框上的四个大字,妖娆不禁的念了出来,怕是为这座院子起名的怕是很有文采之人吧。
走进院子,只见青砖铺地,左右两侧郁郁葱葱的两颗杏树,正值仲夏,杏花之香随着流动的微风吹进了鼻子里,淡淡的味道沁人心扉,粉白色的花朵不大,但却很密,有的干脆看不到枝条的底色,花枝微微的动,片片杏花如雪般洒落在院子的每一个脚落。
杏花常入梦,梦在杏花中,杏花用生命给人换来了或甜或酸的杏子,人在品味杏子的同时,也知道了该怎样去生活。
推门走进屋内,环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靠近竹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杏花,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岁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儿而飘动。
明媚的阳光从竹窗洒下来,那的桌子上也洒满了阳光,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窗边的瓷盆中栽着一株娇艳的珍珠梅。
转过头去,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挑起璎珞穿成的的珠帘,那一边是寝室,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挂着淡紫色的纱帐,整个房间显得朴素而又不失典雅。
透过晕紫的帐幔,环视了一周这个古代的闺房,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总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不时飘来一阵紫杏花香,幽静美好。
屋子的左边用一个屏风隔开了,可是还是隐约可以看到一张琴和一把琵琶,琴只露出个琴头,但还是可以看出来颜色黑暗陈旧,与全屋精美风格完全不搭,可是却将整间屋子的格调提升了几个档次。
看样子这个屋子经常收拾,处处透露着干净舒爽,这时才想起那会那个聒噪给的那个小册子,随手翻开看了看,不由得动了动肩膀,刚刚去掉脸上的黑纱,准备休息一会,就被门外一阵急躁的敲门声打扰了。
不由眼里闪过一阵冷光,戴好黑纱,缓缓上去去开门,打开门只见一个身穿红衣罩体的女子,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增添了些许无辜。
“姐姐,你为何霸占我的房间?”只见女子一副眼泪汪汪,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就算如此,妖娆还是没有错过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恶毒。
妖娆正想说什么,就见从今日从院外进来几人,满脸气愤的看着她,好似她是十恶不赦的坏人般,先前进来之人,只见他穿着一身月牙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丝绣着华丽的图案,那衣服质地很好,应该很名贵!而穿着这身衣服的这个人,大概二十岁左右,下颌方正,目光清朗,剑眉斜飞。
后面进来之人长发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条白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全身散发着浪荡不拘,而后面几人妖娆并未细看,只觉他们的眼神都不太友善。
“小姐说笑了,我可不记得何时有你这么大的妹妹啊,再说我何时霸占了你的房间?”妖娆抱胸,扫了一眼院子里的几人,说实话,她最爱看戏了。
“姐姐,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同为新入学的学生,叫你一声姐姐,是妹妹尊敬你,但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说着女子泪眼朦胧的看着后面的几个男子。
“你这个女人,不要太过分了,妃卿她只是尊敬你,但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于她。”身后男子见状,不忍上前为曲妃卿讨起公道。
“屁话,话说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欺负她了?你眼睛长屁股上了吧。”本以那人是讲理之人,但细细听来,也是蛮横之人,看样子又是一个本那女人牵鼻子走之人。
听闻妖娆如此回答,简玉珩气得手臂青筋冒起,他堂堂南墨国大将军之子,从未见人如此张狂:“放肆,你可知晓我是谁?”
妖娆心里冷笑,又是仗势欺人的东西,但嘴上却说道:“哦,公子您说笑了,小女子乃是平民百姓,真不知公子乃是何人,请公子指点一二。”
听闻妖娆的声音响起,简玉珩与后面站着的傅凌天顿时呆住了,刚才只想为曲妃卿做主,并未细看这名女子,现在仔细看来,从身形看来,这名女子怕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单听这声音,就已被迷了心智,那是能穿透灵魂的声音,不知黑纱下该是多美的一张脸蛋。
旁边本等着简玉珩与傅凌天替她好好教训这个女人,却转眼看到两人均是衣服痴迷的表情,顿时五官扭曲,死死的掐着手心,看向妖娆的眼神充满了毒辣。
“简哥哥,傅哥哥,你们怎么了?”曲妃卿隐藏住眼里的恨,推了推旁边呆住的两人,就算如此,她的眼里还闪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