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是怕我还是不怕我呀?“
这句话还没说完,百哥的脖子就给一条细长的舌头紧紧勒住。
百哥瞬间给勒得脑袋缺氧,脸色通红,马上就要窒息了。
“怕怕怕!“百哥好不容易吐出几个字。
那条舌头“嗖“一下缩回去了,百哥握着被勒得快要变形的脖子不停大声地咳嗽着,差点把肺都咳出来了。
“就是嘛,怕就怕,还老是装模作样的说不怕,看着你就讨厌。“
这时百哥面前出现穿着一身大红的古服的女子,极美的女子。
吹弹可破的肌肤,弯弯的柳叶眉,鲜嫩得可以滴出水的樱桃红唇,最特别的还是她那一头墨绿色齐腰的长发,光得发亮。一语一笑间仿佛能把人的魂魄钩走。
这名女子把玩着自己的一缕头发,看着咳得趴在地上的百哥说:“有事么?”
百哥好不容易止住咳,声音沙哑地说:“大大大人,有急事,我发现了飞天猪的行踪。”
“飞天猪?”这名女子低头想了一下,转过身。
“是的,飞天猪。我已跟踪他到了一个小区里,但是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我怎么感应都应不到他的气息。”
“消失了?”这名女子又转过身看着百哥。
当她转过身的时候,衣外貌没变,衣服没变,头发也没变,但竟完完全全是一副男子的外貌,连声音也是男的!
怪不得百哥看到他会打冷颤,任谁看到这样也会吓得半死。
“会不会给人契约了?”
百哥看着她变来变去的脸,头都晕了。
只能低下头,揉了揉脖子说,哑着声:“飞天猪是神猪,也能给人契约的吗?”
原来这个家伙是女子外貌的时候,说的话是女声;男子外貌是男子的声音;如果是女声刚好说到一半就转成男子,那么说的话也是一半女声,一半男声。
而且他似乎还很享受自己能随意变男变女的这种状态,不知道别人看到他这样都恶心得都想吐了。
为了区分他/她的时男时女,只用不同的他/她来说明了。
她依旧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轻笑地说:“你蠢我不怪你,不过这次,你还是真的立了一功。飞天猪的事,还有谁知道吗?“
“还有马天星。“
“这只香蕉怎么会知道的?“他皱着眉说。
“我看到的时候他刚好在场。”百哥抹了一下头上的汗上说。
“这只香蕉不大好对付,你要小心。”
“他知道也不打紧,反正他不擅长跟踪。现在只要那只猪一出现,就肯定逃不出我的手心。”
“哼,话不要说满了。跟丢了你应该知道什么下场。”
“是。小的知道。”百哥又抹了抹头上的汗说。
“这次你立了功,赏你的。”
她说完,手心里突然出现一颗红色的药丸,并递到百哥的面前。
百哥看到她手心的药丸,一阵狂喜,连忙说:“谢谢花大人!“
说完连忙接过药丸并立即丢进嘴里吞了下去。
“这事我会向主人汇报的了,该干嘛你还是干嘛去。那只香蕉尽量不要去惹他,免得坏了主人的大事。“
“小的明白,小的告退。“
“嗯。“
这位花大人嗯完,眼尾都不望一下百哥就失去了身影。
百哥知道他是去找主人汇报了,自己连忙退了出洞口。
洞口有一只毛色绿得发亮的,圆头圆脑可爱得不得了的虎皮鹦鹉,正在闭着眼睛假寐。
百哥走到洞口看到鹦鹉,连忙停下来,笑着对鹦鹉说:“绿儿,我好想你啊。”
鹦鹉继续装睡不理他。每次看到他鸡皮疙瘩都得掉一地,恶心死了。
“绿儿,我这次来得太匆忙了,没给你带什么东西。绿儿你说你想要什么东西,下次哥来的时候给你带来。”
还哥呢,我呸!
你这个恶心又小气的人,就只会说好听的话,天天说送东西,到现在毛都没见到一根。
鹦鹉在心里早就呕吐了千百回。
百哥还在唠唠叨叨,鹦鹉实在是受不了,突然张开翅膀大吼一声:“滚!”
百哥给她吓得立刻变回了原形,拼命扑腾扑腾的,毛都掉了好几根。
心痛死他了,鸟类是喜最欢自己的羽毛了,每天有事没事都要梳理好几遍。现在竟然给绿儿吓得掉了好几根,那不是要了他的命么?
他带着哭丧说:“绿儿,我是真的喜欢你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本来还打算等主人闭关出来就求他把你许配给我的,我聘礼都准备好啦。”
嫁给你我还不如去死。。。
鹦鹉听他这样说不由得抖了几抖。
“你再不滚我现在就把你的毛拔光!”鹦鹉气得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怒吼道。
百哥差点又给吓得掉毛,只好赶紧飞走了。
心想,看着这么漂亮可爱的小鹦鹉,脾气昨就这么暴躁呢?以后结婚了得好好调教才行。
百哥这边脑补,那边鹦鹉心里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所以百哥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跑去找主人了告状去了。
这时百哥口里的花大人刚来到主人闭关的洞前,还没关口说话,那只鹦鹉就扑到他怀里去了,哭得那个惨哟。
花大人皱皱眉说:“你这是怎么了。”
“那只死鸟调戏我。”口水鼻涕全都蹭到他身上去了。
花大人挑了挑眉,说:“你不是给他调戏惯了么?”
“哪有,他今天不但调戏我,还说要娶我,呜呜。”
花大人满头黑线,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有急事找主人好么,你们二个死鸟就别来烦我了。
“娶就娶嘛,这有什么。”
“不,这种鸟人我死都不会嫁的。”
话说你也是一只鸟好么。。。
花大人很无语,摸了摸她的毛说:“好了好了,别哭了。不嫁就不嫁。”
“真的?那你一定要记得跟主人说,千万不要把我嫁给他。”鹦鹉二个圆溜溜、湿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地看着花大人。
“好好好,乖了,去玩吧,我有要事跟主人谈。”
“哦。”鹦鹉说完,飞起来用嘴巴琢了一下花大人的脸额,心满意足地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