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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3.10

7:50

同一天,过了两次,他可以轻蔑不屑地把我踩在脚下,也可以毫无理由地为我而死。

吴世勋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这个问题变得越来越难以回答。

“哥。”

他低着头喝着咖啡,声音被压在杯子里,小而闷。

“我们好久都没有单独在一起吃饭了呢。”

他仍然没有抬头,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好久?好像是真的呢。

大概是三年前?我们的关系就慢慢疏远了。不是关系不好,只是,在我们之间隔了一道薄得透明的屏障。在人前我们仍是那对黏腻的双生,但私下里却真的没有过真正的两人独处了。

与他无关,是我把搭在他肩上的手拿开,是我不顾公司的安排,与他疏离。

我冠冕堂皇地说是为他好,但其实,只是自私罢了。

我只是个自私的胆小鬼,是个只懂得逃跑的,胆小鬼。

“世勋呐。”

“嗯?”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睛像天空一样澄澈,却迷茫。

“如果朴灿烈死了,只有你死才能换他的命,那你会不会去换?”

他深深地看着我,我读不懂他的意思,但那眼神中没有疑问,也没有震惊。

“会。”

他的声音不大。

“那如果是张艺兴呢?”

“会。”

“吴亦凡?”

“会。”

“边伯贤?”

“会。”

“金钟仁呢?”

“……会。”

“那么……我呢?”

四周的一切都安静了,空气好像凝固住一样。我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答案,他却赌气一般地低着头,拒绝与我对视。

良久,他才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不会。”

说罢,他喝下最后一口咖啡,起身,一步步地向外走去。

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将温暖从我身上抽离,全身的经脉像被灌进了铅,好疼,好疼。

我是懂他的,我懂得他的口是心非,这么多年了,又怎么会不懂呢?

胸腔里,那颗躁动的心,此刻就像被钝器一下又一下地击打,不见血,却痛得又沉,又闷。

吴世勋,你个混蛋。

11:30

我的经历就像一场电影,说出去绝对不会有人信的。

谁会相信,我在经历着第三个3月10日呢?

幸运环拥有的不可思议的魔力,让我很难用我那些早就还给初高中老师,现在只剩些皮毛的科学知识去解答。我甚至想,是不是该把它交给某某研究中心,说不定能为科技发展做做贡献什么的。

但若是真的把它交出去,我也就不能再继续这样的时光穿梭了。

那,吴世勋,就没救了吧。

12个人你拥着我我推着你地进了包间,一个男人正背对着我们,跟经纪人比划着什么。看身形我以为是姜社长,但他转过头来时才发现不是,张艺兴说,这是姜社长的助理,也是中国人。我们在包间门口排排站好,没人敢去坐下,三三两两地一边小声嬉闹,一边用余光关注着经纪人的动作。

过了一会,好像商量出来了双方都认可的结果,经纪人开始给我们排座位。他最开始是拉着我坐到主位的旁边,但这时那个助理在耳边跟他小声嘀咕了几句,我就又被拉起来坐到了主位的对面。我默然地被经纪人拉着来回走动,因为早就知道座位安排,所以根本就没走心。我的位置确定下来,然后张艺兴被拉着坐到我旁边,吴亦凡本想跟着张艺兴一起坐下,但经纪人却把他叫到了酒桌的另一侧。

世勋沉默着径直走到我的另一边,坐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摆弄起来。

经纪人远远地望了这边一下,没说什么。

其他的人仍在后面站了一排。

耳边是朴灿烈突兀的低音,无非就是些什么“最好跟克里斯哥哥坐一起啊”,“克里斯哥哥你要帮我喝酒啊”,“二白你别掐我”之类。

啊,顺便说一下,“二白”是朴灿烈起给边伯贤的外号,当然是中文发音。

从前几年开始,中国不是都在流行“二货”嘛,朴灿烈平时喜欢跟我们一起逛贴吧,虽然看不懂字,但可以看图。就是这个过程,他发现自己的名字总是被粉丝们在前面加上个“二”,起初是不以为然的,但后来,随着“二”字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他开始好奇这个字到底什么意思。

当朴灿烈拿着张用马克笔写了个大大的“二”字的白纸,瞪着大眼睛问吴亦凡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伯贤正好在场,作为主唱line跟着俊绵恶补了一段时间的中文,他侥幸正好认得这字。

“这不是二——嘛!”

“二”字说的那叫一个字正腔圆,音调都是标准得很。

伯贤挑衅的小眼神让灿烈非常不爽。

“伯贤这个字说得最好,朴灿烈你今天是撞枪口上了。”

黄子韬在一旁笑得幸灾乐祸。

“不就是‘呃’嘛!”

灿烈很用心地在发音,但很可惜,他的嘴巴舌头有点不听使唤。

“是二——二——”

伯贤一口一个“二”的叫得更欢脱。

“你厉害行吧?就你会‘二’行吧?!”

朴灿烈气得龇牙咧嘴的。

“对呀就我会‘二’!我就会‘二’你不服?”

“二——二——二——”

后面发生了什么记不清了,反正我是被他们两位这“二”来“二”去的争执笑晕了。接下来几天两人一见面就不对付,话题总会扯到“二”这个字上。

刚出道的时候,中国的粉丝都喜欢叫伯贤“白贤”,可在做练习生的时候,我就曾跟他说起过“白”在汉语中的另外一个意思,就是“白痴”那个,他一直记着,所以不大喜欢“白贤”这个称呼,曾经试着在各种节目中申明自己叫做“伯贤”,但好像根本没什么用处。粉丝们还是“白贤”“白白”照叫不误的。

再后来,机缘巧合,当朴灿烈知道“二”跟“白”从某个层面上来说是同义词时,就很自然的想起了伯贤当初拿“二”字发音来奚落他的仇,所以,“二白”这个外号就这么叫起来了。

拜此所赐,朴灿烈的“二”字说的好得能当个人技了。嗯,其实不止朴灿烈,全队的成员都顺带着很好地掌握了中文的一到十的念法,就连韩语都说不好的吴世勋,也能象征性地来上一句“尼,阿,散,四,喔,鹿,气,怕,句,是。”

这本算是个挺无聊的段子,但现在想起来,我却是真的又开怀地笑上了一回呢。

“哥,有开心的事么?”

是世勋慢吞吞的声音,他仍摆弄着手机,浅浅地往我这边偏了偏头。

“没,没什么。”

我把脑袋凑过去,看他弄得花花绿绿的屏幕。

他正在搜歌,一首中文歌,我给他听过的——《让她降落》。

那时候在上初中,电视剧还在看中央8套,播的挺热的有部剧叫《金粉世家》,我断断续续地跟着我妈看过几集。那时候小,看不懂张恨水那些个鸳鸯蝴蝶恩恩怨怨的剧情,作为脑子里只有足球篮球乒乓球的热血男儿,也根本对此没啥兴趣。印象挺深的是女主角的长相,很美很纯,再有就是主题歌。

记得那时,《暗香》的的确确是在各种音像店里放了好几年呢,沙宝亮也借此红透了半边天。

而我却独独喜欢片尾曲。挺冷门的一首,唱这歌的人也不怎么有名,但我就是喜欢。

手机里的歌换了又换,自始至终都没换掉的,就只是这一首了。

“在韩网上找不到下载的。”我笑着揉他的头发,“你要是想听,我copy给你就好了。”

“嗯……我就是想找找歌词来着。”

吴世勋听歌有个习惯,就是一边看歌词一边听,这个习惯让他的宽屏手机耗电量猛增,经常撑不到一天就早早的没有电了。对此,我的解释是,他的韩语还没有好到能听得懂歌词的程度。

“哈哈,那更找不到了的。这歌没有韩文版啦。”

“我在中国网站上找呢。”他将屏幕摆到我面前。蓝蓝白白的一片,是被浏览器翻译的乱七八糟的百度。

“行啊,会用‘度娘’了都。”

可是他摆弄半天,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度娘是不认韩文的。

“好啦好啦,别弄了。”我拿过他手机来,锁屏,装进裤袋。“改天我给你翻译。”

“那你现在翻啊。”

“现在,记不住了。改天吧。”

“又不知道改哪天了!你从来都没准!”他嘟囔一遍着,一遍从我上衣中摸出我的手机,熟门熟路地打开音乐播放器,插上耳机,不再理我。

不过是放飞的风筝

怕你心痛才自由

记忆的线索在你手中。

我也不过是一只风筝,一只虚伪的,自由的风筝。

我转头看着世勋的侧脸,雕刻般的五官在黄色调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精致。他的眼睛安静地闭着,睫毛轻轻地颤动,身体随着轻柔的呼吸缓慢地起伏,很投入地听着那首他听不懂的歌。

我感觉自己的嘴角在上扬。

啪——

“啊,对不起对不起!”

旁边响起了骚乱。伯贤隔着钟大在跟灿烈玩闹,不留神打碎了个玻璃杯。经纪人还在跟助理说话,狠狠地瞪了一下伯贤,没再说什么。

碎了一地的玻璃,几双手笨拙地收拾着。

我的视线久久地停留在那碎片上。

黄色的灯光被割裂成斑斓的碎片。

啊,好想喝酒啊。

我突然这么想着。

14:00

于是,我喝醉了,很不负责任地喝得烂醉如泥。

恍惚中,能感觉到是吴亦凡背着我。

我跟吴亦凡从来不会黏在一起,这不仅仅是要配合公司,也算得上是我俩的本色所致了。他虽然生在广东,但也许是经历得多了,就显得不像南方的男孩子那样细腻安静,没有那些个柔软的玻璃心什么的,反倒是多了些北方爷们的粗犷豪放,朋友哥们间,总有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

偶尔一起喝喝酒,抽抽烟,或是静静地站在楼顶看着陌生的城市——就是他表达情感的方式。

他和我的关系绝对不是最近的,但对我来说,他却是队里唯一一个能一起喝酒的人。

这不是我第一次喝挂,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背我。

刚带着一辑回归不久,那个漆黑的夜晚,那次史无前例的争吵之后,明明知道第二天又要打歌又有电台节目,我却还是喝得烂醉。

那是我第一次醉酒。

偷偷摸摸地翻墙出了宿舍,随便找了间路边的小铺,要了几瓶烧酒。

他却只跟老板要了一个杯子,给我,然后自己跑去便利店买了包烟。

我上来就连干三杯,十分不满他一人在旁边吞云吐雾,将一瓶未开的烧酒推到他面前。

“一起喝啊!”

他却不为所动,掸了掸烟灰,给我的杯子重新满上。

“今天就你一人喝,要是我俩都挂了,还怎么回去啊?”

如果说俊绵做队长是因为资历最深,那吴亦凡的队长就是实力争来的。成员们听他的话,可不仅仅是他187的个子和时不时摆出的一张扑克脸。

他从不愧为队长,因为不论在何时何地,他都是我们12人中唯一能始终保持冷静的。

有他这句话,我就可以安心地将酒当水来灌。

据说,醉酒是除了死亡和吸毒之外,唯一一种可以脱离现实的方式,它可以让我大声地喊出我想说的话,喊出那些压抑在心中的事。

它可以让我开怀地大笑,也可以让我毫无忌惮地痛哭。

我想尝试一下。

模糊的记忆中,我在他背上胡言乱语,哭得像个孩子。

他的脊背是那么僵硬,脚步是那么缓慢。

“鹿晗,你不会是当真了吧?”

他一遍遍地问着我。

那声音像是在空中盘旋的秃鹰,犀利地窥伺着我的内心。

我沉默地趴在吴亦凡的背上,感觉四周明明暗暗,上车,下车,进宾馆,进电梯,出电梯,进房间。

他将我放在床上,招呼着灿烈去要蜂蜜水,自己则在床边坐下。

“我不喝……你……也走……”我费力地开口。

“……我留下来照顾你。”他说,“难受吗?要不要吐?”

“……要……”

“我扶你去卫生间,”他架起我,慢慢地移动到卫生间。

我推开他,虚弱地趴在马桶边。

“……你……走……”

“我不会笑你的。”

“……走……其他人……也……”

他有些犹豫,但我很坚持。

“好吧,2个小时。”

他还是妥协了。

“我会离开,也不会让其他人进来。你应该还好,自己缓一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我深深地喘着气,从肺到鼻尖,满满地都是酒精刺鼻的味道。

吴亦凡看着我,似乎是想问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作罢。

我看着他转身,出去,将门关上。听着他对灿烈说:“让他自己好好休息,我们等会再去看他”,听着他的脚步远去,直到耳畔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2个小时,应该足够了吧。

从口袋里摸出藏了一中午的东西——一块玻璃碎片。

我努力地集中着精神,摸索着最锋利的一端。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再也不能到达更深的程度,我松开手,沾满了血的玻璃碎片颓然落地,碎成两半。

我将手臂伸进马桶,努力不让血液顺着地面流出门缝。

暗红色的液体在马桶里蔓延,聚集,这一切并不血腥,而是无声的,寂静的。

我的心脏仍在跳动,可是没有血液的回流使那里冰冷空洞,酒精在我的胃里灼烧,我的身体渐渐变得虚无。

不够快,还是不够快。

可是那只手已经没有力气再抬起来,够不到那块玻璃碎片。

“鹿晗,你不会是当真了吧?!”

吴亦凡的声音又在回荡。一遍又一遍。

若死的是其他人,是吴亦凡,张艺兴,朴灿烈,金钟仁……那我会不会这样用我的生命来交换?

会的,我想。但是,我会犹豫。

第一次,他因我而死。

第二次,他为我而死。

我的身体,我的命,早已经绑定给他了。

这种生命流逝的感觉新奇却又似曾相识,它让我兴奋,让我安心。

我渐渐脱力,睡得那样沉,像坠入深深的海底,周围是无声的沉默与寂静。

在那个漆黑的地方,是一场多年来不断在午夜纠缠着我的梦境。

梦中的世勋还是三年前那个经典的彩虹头时期,身上是未来得及换下的wolf打歌服,他笑眯眯地对着我说话,有些羞涩地微微低着头,挤出一道可爱的双下巴。他的右手向我伸着,手上拿着的是一个淡蓝色的信封,上面很干净,也没有写任何字。

他一直在说话,但我只能看到嘴在动,却听不到声音。

直到,一只手突然出现,狠狠地把那个信封打掉。

我认得出,那只手是我的,是梦里那个我的。

世勋抓住我的手,还在不停地说着,他的眼神很急切,还混了几分害怕在里面。

我的手在坚定地抗拒着他的接近,努力地把他推开,推开。

之后,便是争吵。

我从未见过世勋有那样的表情,那个一直像小孩子一样围在我身边的世勋,竟会如这般愤怒,焦虑。他的脸色发红,额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与其说是在与我争吵倒不如说是在向我咆哮,咆哮着,重复着同一句话,一句可怕的话。

接着,好几双臂膀涌进画面,拉扯着他,将我们分开。

世勋仍在挣扎,像一只落入兽夹的幼狮,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但在这么多人的牵制下,却只得无力的徒劳罢了。

无声的梦境仿佛在燃烧,让我的心跳加速,让我感到惊恐,让我想尖叫,让我发疯。

混乱中,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远,变得越来越模糊。

我仍旧听不到他的声音,但我认得出他的口型。

让我丢盔卸甲,让我落荒而逃。

***

“事情有点麻烦了,长官。”

我的助手,Li,中国来的小伙子。这次事关他的亚洲同胞,所以显得格外积极些。

“嗯?”

“J一直否认自己杀人,他声称自己在那晚并不在案发现场,而是身在一百公里以外的一家百货公司,凌晨4点左右才回到B宾馆。”

“他不早就这么说?问题是没有证据。空口无凭。”

“可现在有证据了!”

他将随身的优盘插到笔记本电脑上,翻找到一段视频画面退给我看。

“这是J所说的那家百货公司的监控,虽然只有一点,但是放慢的话……你看,能清楚的看到J。”

我摩挲着下巴,端详着视频中一闪而过的背影。

看上去,的确是J。

“虽然只是背影,但也能辨识得出来,而且,据凌晨3点54分B宾馆的电梯监控来看,J所穿的也的的确确就是视频中的这套衣服。”

“如果这视频是真的,那视频中显示时间是23:04,而被害人的推测死亡时间是22:30到23:00之间,前后相距都约是半个小时,J不可能在杀害死者之后半个小时之内到达百货公司,也不可能在半个小时之内赶回宾馆杀人。”

“这是很完美的不在场证据。”

有意思。

果然如果我料想的那样,这个案子简单不了。

“局里怎么说?”

“局里的意思,还是要先拘留J,目前的调查方向还是谋杀。”

“这群老不死的。”我低低地骂了一句。

“死者的尸体现在在哪里?”

“在法医那里。”

“哪个法医?”

“呃……是‘唐爸爸’啦。”

“该死!”真不走运。‘唐爸爸’是与我最不对付的人,完全是个势力、低俗的小人。因为他令人作呕的,唐老鸭般的沙哑声音,我暗地里给他的外号叫做“唐爸爸”。

没有局里批准,想要走法医后门去偷偷调查下尸体是不可能了。

“凶器呢?”

“也在他那里。”

“……算了,你弄几张凶器的照片和指纹扫描图来给我看看得了。”

“好。”Li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哎——等等!回来。”我忙叫住他

“长官?还有事?”

“把你本拿来借我用一下。”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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