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荷伊的心踏实了不少,但沈卿书话锋一转,咄咄逼人:“但是,本官也查过,从东厢房到西厢房,还有一条路线可走,那便是窗户,由窗户可以绕止后庭,那里荒草丛生,基本没有人会经过,如若是要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从那里通行最是保险。”
“假若王爷要对王妃动手,共处一室岂不更为方便?”季荷伊不以为然,她不希望沈卿书方才的话对步声造成什么影响。
“非也。”沈卿书摇了摇指头,讳莫如深的样子让季荷伊又想开口为步声辩驳,但他及时打断了她:“还是听听王爷怎么说吧,也许下面的话才是本案关键。”
步声脸色苍白地笑了笑,仿佛对沈卿书的怀疑毫不在意。
“昨夜我睡得还算熟,一早起来便去了瑾知的房间,瑾知身体不好,向来起得晚,所以也许特别吩咐过丫鬟在她起床之前不要去打扰她。”步声抬手揉着额角,眉头微蹙,“由于昨晚并不是歇在王府,要是今早起得太晚而错过了去向太后请安的时辰,难免有失体统,我便去了瑾知的房间,想要叫她起床,没想到瑾知怎么都叫不醒,我发觉不对,抬手试她的鼻息,却发觉她竟然已经没有了呼吸。”
“什么?”听到这里,季荷伊不禁大为诧异地开口打断了步声的叙述。
就连沈卿书的神情也开始专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