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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很爱很爱你(2)

我想痛会醒吧!所以现在的我每天都很努力让自己活得快乐。也许脸上的笑容能够轻易的浮现,然而心中的我是否真的在笑呢?我找不到答案,或许是我不敢找寻答案吧!但还是要让自己快乐,这样才对得起那些在我们身旁关怀我们、爱我们的人。你说,不是吗在伤痕中慢慢苏醒的男人留看着信,我流下了泪。我真的好久没有快乐过了,真的!我好想找回那种离我好远的快乐感觉。

我用着因为抹去泪痕而湿润的手,轻点着键盘……努力让自己快乐的男人:

快乐难吗?对我来说的确很难。我曾经想放弃快乐的权利,但是望着你的信笺不知为何,又点燃起想努力找寻快乐的心。加油吧!为自己,也为你的鼓励。

留今天我再次答应了宇承的约会,而且是确定ALAN不会出现的情况下。

“我真是服了你们了,第一次见面居然可以吵到翻脸,我不禁开始要由衷佩服你们了。”

“宇承,你别再糗我了!我可能和ALAN八字真的犯冲。但我答应你,我会努力和ALAN和平相处的。”

想想自己那天冲动的言语,的确蛮可笑的。

但是不知为何,和ALAN吵完后,却有一种解放的感觉,一种说不上来的轻松感。

吃完了饭,我匆忙回了公司。

“呼!”一位男子从旁撞了过来。我的文件散落了一地。

“抱歉,抱歉!我太急了,走路忘了看前面。咦,不会吧!于葶,怎么是你??”

“我在这公司工作呀!ALAN,倒是你来这干吗?”

“我是教授推荐来这里实习的呀!为期三个月。”

听到这里我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更不幸地,我的顶头上司居然要他当我的助理。

此刻,让我撞墙吧!也许头还比较不痛呢抱着快裂开的头,我回到了办公室。打开计算机,我想找一个地方让我远离现实的残酷。

于是我收到了一封熟悉的信……:

收到你的信,我真的很高兴。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因为我的话,而让你有了想快乐的动力,我真的感到很感动。和你对话,感觉好像遇到了久违的朋友一样,让我愿意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这种特别的感觉,也许就像我们那天奇妙的相遇一般,可遇而不可求的奇缘吧留当我还定神地看着信件时,ALAN已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愣了一下,随手关掉信箱。

“ALAN,请你注意办公室礼节,进来先敲一下门。”ALAN没有答语,二话不说转身离去。

又敲了敲门后,走了进来。

“于小姐,这样可以了吧!我确定刚刚进来前,我可是敲得很用力了,但是我不知道你是在神游,还是在专注什么,显然没有听到我的敲门声。先说声Sorry了。”

“嗯,好了,我不追究。你既然来实习,学东西比较重要。”此刻,感觉好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没事就劈头骂人,感觉自己的气度还比不上眼前的这个学生,可能是补偿心态吧我用尽全力去指导他。不论有什么活动,几乎都想办法让他参与其中。

这天我接了外务的CASE,带着他在外头疲于奔走。但是老天倒是没眷顾我们,下了一场午后的倾盆大雨。

“天呀!文件都湿了。”我急忙把文件紧紧地抱住。

“你别只顾着文件呀!你看,你全身都湿了。”

他看了看我。把他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遮蔽在我的头上。看着雨水湿透他的脸庞,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年轻的岁月一样,感受那份微微的悸动。

“ALAN,别遮了,你看你都湿了。”我从心动中苏醒。

“没关系的。你看,那边有遮雨篷,我们去那里躲雨吧!”

我们一起躲在大大的外套里,奔跑到雨篷下。雨依旧没有停的迹象。

“呵!”ALAN开始对着我笑。

“你笑什么呀!”我皱着眉头,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没有呀!只觉得你都已经被雨淋成这样了,脸上还是挂着那么严肃的表情。活像个在雨里备战的阿兵哥。轻松一点!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担心也没用呀!何不苦中作乐,开心点。”

“唉!我也不想每天都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呀!但是……”我忽然找不到理由般地静默了。

“但是什么?那是借口。让自己快乐,我想不难吧!”他说完后,定神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嘴巴微微地笑开来。好久,真的好久没有从心里笑了。这天午后很特别,我没有让自己为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只是很简单地和ALAN傻傻地待在遮雨篷下,看着过路的行人,谈着不好笑的笑话。就这样过了一个下午,但我的心中却感觉到好充实。

今夜依旧下着雨。隔着玻璃窗,台北的夜感觉被雨洗得好于净。望着桌上的计算机,我不由自主地打开它。

曾经感觉夜很讨厌,因为夜让人难以控制情绪,心也特别容易脆弱,深夜对我来说是无比的难熬。

但是今天看着台北的夜,反而觉得好美。我开始不懂以前的我为什么要讨厌那么多的事情。

其实仔细想想,许多人和事物原来都是那么的可爱。今天的我有点心动,那是离我好久的感觉。也许,我该谢谢那个男孩,那个带着我找寻到自己的男孩。

留早晨,阳光缓缓地洒落。我走在红砖道上,心情也像晴空里的白云一样明朗。

“早安,于葶!”背后传来一声招呼,朝气中带着欢愉。

“ALAN,你今天起得真早呀!”我惊讶地说道。

“当然罗!免得被我的上司说我懒散不认真。”

“ALAN,我哪有那么严格呀!”我不服气地说。

“嘿,嘿!没有没有,我的上司最好了。既温柔又善良,脾气更是好得不得了!”

“你少用反讽话了!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可都知道。”

“真的吗?那我把心挖出来问问他,你说得对不对!”

假装把心掏出的怪模样,令我不禁为他的行为而笑得开怀。

红砖道到公司,这一段小小的距离,也因为我们的欢笑,仿佛热闹了起来。

坐在办公桌前,左手握着温热的咖啡,右手点下了鼠标……:

原来你也和我住在同一个城市。台北的夜,灯光总是不会熄灭。每一个窗口投射出来的光线,仿佛都在诉说每一段不同的故事。我和你一样,我也遇到一个特别的女孩。她不爱笑,所以我喜欢逗她笑。喜欢看到她充满笑容的脸,仿佛就像春天里笑开的百合。

也许,我该谢谢那个女孩,那个让我想为她做些什么的女孩。

留他的字句总是让我有温暖的感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就这样,我们每天的书信往返变成一种习惯,仿佛有任何的心事都想对这位朋友说。渐渐的,读他的E-mail变成了一种期待。

今天晚上天气微凉,我颠颠倒倒地走在霓虹灯闪烁的街头。ALAN手忙脚乱地搀扶着我。

“叫你别喝那么多,你就是不听!”

“我也没办法呀!今天是经理的生日,怎么可以不赏他的脸呢?”

“但你也要量力而为呀!”

“我现在好得很!你看,我可以一个人走呀!”我甩开ALAN的手臂,沿着红砖道的方格走。

“呵!”一边傻傻地笑着。

“我真受不了你!”ALAN摇着头对我苦笑。

“哇!ALAN你看,今天的夜空好漂亮喔!第一次地台北看到这么多星星。”我一边抬着头,一边指着星空。

“我看是你醉了,眼冒金星吧!”ALAN连头都不屑抬地看着地上。

“你给我看!”我用双手狠狠地抓住他的脑袋往上抬。

“哇!真的耶!好多的星星,好美的夜空。”

“我就说吧!”

我们就这样站在人行道上,望着高高的夜空。ALAN的手轻轻地握住我那还放在他脑袋上的手。

“于葶!”在微醺的夜空下,他第一次吻了我!而我却不知,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吻我。

带着纷乱不已的心情,我回到了家。来到计算机前,我手指缓缓地按下鼠标……:

你还记得初吻的感觉吗?说真的我已经淡忘了。但是我还记得,当时的心会扑通扑通跳得加快。

今天,我又有了那样的感觉。但是不知为何,却又多了一种苦苦的滋味。

亲吻与爱,会划上等号吗?我真的好疑惑留带着宿醉,我抱着痛得发麻的脑袋来到了公司,我眼神呆滞地走在公司的长廊上,这时ALAN正迎面走来,望着他正抱着一大束红色的玫瑰花。

“于葶,送你的。”

“送我的?”我有点吃惊。

“是的。是我老哥特别托我送给你的,他说今天中午公司临时要开会,你们的约会得暂时取消了。”

“这样呀!没关系的。也帮我跟你哥哥说声谢谢,谢谢他送的花。”心里有点惆怅地不敢抬头看ALAN。

“于葶,关于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那样对你。”ALAN摸着头,尴尬地说道。

“昨天?发生什么事了。我都记不得了,我昨天差点就醉死,我现在头还疼得要命呢!”

我装做若无其事地摇摇头。

“这样呀!那就好了。”ALAN傻笑了起来。

其实,我怎么可能忘记呢!感觉昨天你的温度还留在我的手上,虽然我现在的心已经渐渐地冰冷了。

但是我知道你的难处,毕竟在你的心中,你也只能把我当做一个你哥哥的交往对象。

初吻的感觉,如果要深切的回忆,对我来说那是种酸甜的感觉。

最近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但是我跟你一样也多了一种苦苦的滋味。

突然觉得我们两个好有默契,能在不同的环境里,却能遇到相同的感觉,这是缘分吧现在是深夜三点,我第一次有这么孤寂的感觉,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原来想爱却不能爱是如此的令人无助。

留看完了Penguin寄来的信,我也和他有了相同的感觉,想爱却不能爱,的确好无助……五月的天空晴朗无比,很高很蓝。

“你们再靠近一点。0K,我拍了!”ALAN利落地按下快门。

我答应宇承来郊区拍些属于我们的照片,而我却不知他竟带了ALAN来,他说ALAN是摄影社的高手,拍照找他准没错。而这也是我们三人第一次的同行。

“铃!”宇承的手机响起。“OK!我马上回去处理。”

“真是抱歉!公司临时出状况,我得先回去。ALAN你陪于葶逛逛,我先走了!”宇承匆匆地驾着车离去。

我和ALAN走在充满香气的步道上,随意地聊着天。

“你觉得我哥哥人如何呢?”ALAN微笑地问着我。

“感觉他很稳重成熟,人老实心地又好。但是却常常失踪,可能他太忙了!”我点了点头。

这时,我们迎面走来一对情侣。“先生,可以帮我们照张相片吗?谢谢。”

我走到了旁边,看着ALAN熟练地拿着相机。“0K,我拍啰!”情侣甜蜜地笑着。

“先生小姐,我们也帮你们拍一张吧!”情侣友善地询问我们。

“不用麻烦你们了!”我摇一摇手。

“OK!你们帮我们拍一张吧!谢谢。”ALAN大方地将相机拿给对方。

蔚蓝晴空下,我们站在樱花村旁,微笑。而这张相片在往后岁月里,便成了我们唯一的回忆。

今天走了好久好长的路,脚真得好好休息一下。我用浴巾擦拭着头发,轻松地坐在计算机前。

也许想爱却不能爱是真的令人无助,但是我相信真正的爱是不需要拥有对方,而是只要看到对方快乐的笑容,自己就会感到无比的幸福。加油吧!认真的去过每一天,不仅为你自己,也为那个你爱的人。

留我拿着刚洗好的照片,一张一张地翻阅着。看到最后一张我和ALAN合照的相片,心中有点百感交集。

“不行,不行!别再想了,我和ALAN是永远不可能的。ALAN也不可能喜欢一个大他五岁的女人,而且又是他哥哥相亲的对象。醒醒吧!于葶。”

我大力地用手掌打着自己的脸颊,想办法让自己头脑清醒点。

我把和ALAN照的相片抽出,放入抽屉的最底层。就像把回忆放在心中的最底层一样,不再想起,我安静整理好自己的心灵,悄悄地打开计算机。收到一封Penguin的信。

是不是得不到的才觉得珍贵呢?我曾经被爱伤得透彻,总以为我再也不会去认真爱一个人。

然而,现在这个女孩却让我不知为何地心动了,但是我不能爱她。

我不能自私地为了自己,而伤害我身旁的亲人。Porpoise你能告诉我,我该踏入这个迷茫的爱吗留我按下键盘。

当我看着与他的合照时,心却在淌血。我忽然发现,我也和你一样爱上不该爱的人。

但我选择放手,胆小的我没有勇气去爱。

此刻,真希望老天给我大大的勇气,那我一定要好好地去爱一场,Penguin你现在有勇气吗?假如有的话,那答案已经出来了。

留这天中午宇承约我,要我一定要赴约。

“于葶,生日快乐!”宇承把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堆到我面前。

原来今天是我的生日这几年的生日都是和一大堆的文件一同度过,渐渐地就忘了自己的生日,或是可以说勉强自己不去想起。

“谢谢!我真是惊讶。”我挂着欣喜笑容看着宇承。

“于葶,我想我们也快认识半年了。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以结婚的前提与我交往。”

宇承用诚恳的眼光看着我。

我低头不语。此时我很恨自己,其实心里的自己是一直摇着头,但是嘴巴却没有勇气,说出拒绝的话。

我不敢对他说:我爱上的是你的弟弟!不,我的确不敢如此说。

这时宇承慢慢地笑了开来,我想他是以为我的沉默是默许了吧饭吃到一半,就像以往一样宇承接了手机后,又匆匆地离去,而我也已经慢慢地习惯了。

我没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而是低着头舀动着热汤,而此时的我,泪却不知不觉地落了下来。

沿着红砖道,我徒步走回了公司,身边仿佛又听到我和ALAN每天早晨的谈笑声。

结束了三个月的实习后,重回了校园生活,而ALAN也慢慢离开了我的生活圈子。

现在的我又回到了从前,依旧把自己埋在繁忙的工作堆中。

忙乱的一天后,现在已经午夜了,我放下活页夹。打开了电子邮件信箱,看到了Penguin寄来的信和一张可爱的海豚照片。

这是我最近在基隆外海拍到的海豚相片,当时看他们跃出海面的模样,是种令人感动的生命力,于是我情不自禁地拿起相机猛拍,也特别把它送给Porpoise,谢谢你这阵子的鼓励。

本来迷乱得快要受不了的我,好险有你这样的朋友听我发了一大堆牢骚,我才减轻了好多的压力。

我相信Porpoise一定也像海豚一样,是个温和又聪明的女孩留:

谢谢Penguin你寄来的照片,我真的很感动!看到海豚这么努力地跃出海面,觉得它们的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光芒。叫Porpoise的我,一定也不可以输给它们喔加油,打起勇气,我也要让自己过得快乐有冲劲。我们一起加油吧我相信Penguin一定也像企鹅一样,是个温柔又坚强的男孩留想想和Penguin通E-mail也已经半年了。

从一封寄错的信开始到现在,每天打开信箱的信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仿佛每天都要向一位老朋友说说自己的心情一样。我很感动,因为他让我觉得有个朋友在背后默默支持着我,使我不再孤单。

匆匆地又过了一个月。

我和宇承交往得还算顺利,因为我们很少见面,所以根本不会有吵架的机会,用相敬如宾来形容我们是蛮贴切的。但是我还是珍惜这份感情,毕竟这是我自己选择的。

这天是宇承的生日,他说公司有要事要加班,叮咛我不用为他庆祝生日了。

然而今天是他一年一度的生日,看他仍辛苦地在为工作忙碌,我的心中不禁心疼起来。

我在厨房忙了一个晚上,把我能想到的拿手好菜都摆上桌。我把饭菜摆进了餐盒。

“嗯!现在送宵夜给他。他一定会很惊讶的!”我握着手上温热的餐盒,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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