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帘书的脸色很好，穿了见黑色的衣服很肃穆。我已经很久没看见她了，她似乎越长越美，我想起早上还看见电视在播她做的广告。
她看到我时表情很平静。
“你是项小五吧!”说话的是顾南湘的妈妈，很漂亮，有着上海女人特有的气质和特有的挑剔,她走过来的时候已经把我全身给审视了一遍。
我只在相片和杂志上见过她，现实生活还是第一次。
“嗯。”我低低的回答着。
“以后别来找顾南湘了,你看你把他害成什么样了？”她的声音很温和也很严厉,一字一句那么清晰,全都说到了我的心底。
“阿姨……”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么说，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看着她，看着周围冷漠的眼光。
“好了，别说了，我们只承认毕帘书才是我们楚家未来的儿媳。顾南湘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醒来，你要是真为他好就别纠缠他了。”
我无言以对，心一点点地沉下去，沉下去，直到冰冷如死，我用力忍住了眼泪，脸上挂上职业的微笑。我突然觉得，原来我也可以是个很好的演员。
“顾南湘……他怎么样了，阿姨求你告诉我。”我的声音很镇静，镇静的让我怀疑到底是不是我在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