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掉入了天裂之痕中的天坑,无轻舞后悔了,后悔趁白子叶不在时溜了出来。
“救命啊!救命啊!”无轻舞只得扯着嗓子大喊。
天不怜香惜玉,轰隆隆——
天裂之痕本是随着白子叶而强迫天界撕裂的一部分,下的雨自然与人间不同,下的是腐蚀人身的酸雨。
黑紫色的酸雨欲下欲烈,天坑之下的无轻舞无处躲藏,拿着大扇叶护住自己的头,衣裙也被腐蚀的一个一个的破洞。
“啊!”酸雨进了无轻舞的鞋子,皮肤被灼烧而被撕裂的疼痛只有无轻舞知道有多痛。
这就是天界对白子叶强行制造天裂之痕的报复,一年一日,阴月阴日,这天,白子叶不得触碰酸雨,否则丧命与此。
酸雨的腐蚀是对仙、人、魔、兽伤害性极强的致命雨,就算你是天帝也无法逃脱酸雨强大的腐蚀性。
“啊!救命啊!”无轻舞的叫声越来越弱了,而此时的白子叶必须心无杂念地度过这一天,否则天裂之痕便会吞噬了无力量的他。
“真的要死在这儿了吗……”无轻舞不想,她不要!
忽的,落入了一个人温暖的怀抱,那里没有酸雨,没有村人的蔑视,没有村人的嘲笑,只有让无轻舞觉得温暖的,温暖的怀抱。
……
子夜了,等到日出所发的璨红的初光这酸雨便会停了。
醒来的第一眼不是白子叶,不是她失去的娘,是一个看样子很温柔的一个陌生男子。
他长得很好看,眉间的一颗朱砂痣就是一颗美人痣,白皙的皮肤宛如初春破裂的清泉那般清澈,上扬的嘴角是冬日里最温暖的阳光。
无轻舞睁着半只眼睛看着他,不自觉地两只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了。
为无轻舞洗好帊巾的风问天又一次转身了,直勾勾看着他的无轻舞猛地眨眨眼睛,不自觉地笑了,“我不是在看你的……”
风问天笑了,“这种日子你一个姑娘家的还敢跑出来?”
“……我,我也不知道今天会下雨的……”在无轻舞的意识里,这只是一场雨,很普通的一场雨。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呢?”风问天为无轻舞擦了擦她脸上的脏物。
天裂之痕除了强大的魔和兽可靠自身的魔力与兽力破封进入,而仙与人除非是死了才能被带入天裂之痕,那她是怎么进来的……除非是天裂之痕的创建者——白子叶。
“哦,这个我也不知道……”无轻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莫名其妙来这里了,她只知道白子叶,白子叶不可以告诉别人。
“那,你叫什么?”
外头的酸雨还在不停地下,天显得很阴沉。
“我叫无轻舞——”无轻舞起身坐着。
风问天见无轻舞起身便扶着,“风问天。”
“好听的名字。。”无轻舞的长发及腰,几缕发丝环绕耳畔。
“今日不便出门,你就待在屋子里,等雨停了我再送你回家。”站在窗口凝望外面的风问天轻轻地说,他的声音很好听,就是是爱人在你耳边的甜言蜜语,就像是恋人最真挚的吻那般甜腻。
此般甜腻的回音在耳畔回旋,无轻舞静静地看着他,“好。”
子叶哥哥,雨停了我就回来了。
与白子叶相反的风问天,着比雪还要纯白的长衣,长发直留风中舞,宛如画中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