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下来。我已经看不清她们的任何行动,只是偶尔有呜哩哇啦的声响在耳边断续。
难道她们没有火源?就这样持续的生活在夜的黑暗中。她们在黑暗中能看见东西吗?
我依然****的躺在床上,洞穴里湿润的空气让我一次次的感到寒冷,打颤。这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一个或两个人把我扶了起来,同时我也感到有毛茸茸的东西披在了我的身上------我猜想那也许是动物的毛皮,她们夜间就是用它们取暖的。
我感到了些许的温暖。我又被强迫着躺下来-----我想我就好好的睡一觉,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管他呢。
我刚刚似睡非睡,就看见一个老人-----穿着蓝色的大挂,手中拿着一把佛尘,白头发,白胡子,白眉毛,眼睛闪闪发光,飘飘荡荡的落在了我的身边。
我本能的想起来,可是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似乎已经不是我的了-----我一点也动弹不得。
“不要动,不要动小伙子,”他尽然说话了,而且是我能听懂的人类的语言。“你就听我说就可以了,并且一定要按着我说的去做。”
我想动事实上也动不了,我只能被动的接受忠告。
“我是地听,你听说过吗?”
“地听”----那不是【西游记】里的一个神物吗?它能听出一个生命体的来龙去脉。难道世上真有地听?我心里狐疑着,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世事苍茫,宇宙辽阔,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全在一个人的心境。”他继续说道:“我在这地心已经生活了上千年,目睹了万物生灵的进化更迭,劳动让大脑进化,大脑进化让生物有了思维,有了思维让他们一步一步的产生宽容或狭隘、自私或无私、分化或联合、、、、、、种种思想行为,摆脱了愚昧,走向了文明,然而文明的结果又常常会不自觉的反过来伤害文明。”他说的话让我似懂非懂。
“你不用告诉我你是谁,你从哪里来我也不需要知道,”他看了我一眼接着说:“总之,我等了许多许多年才把你等来-----这是命定的缘。这个地方叫地心国,地心国有两个部落,你所在的部落是坤族部落,都是女性,她们的心是向善的,族长叫猛。另外一个部落是坎,也都是女性,她们的心是向恶的,族长叫煞。你来到这里的使命就是扬善惩恶。”
我还有使命?天哪,我难道要和这些野蛮人一起生活?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用怀疑,你也不要有逃跑的想法,事实上你也是跳不掉的,这是你命中注定的。”他似乎猜出了我的心思。于是又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为宗,你会适应这里的一切,还有这里没有男性,但是之所以能够繁衍生息,是我为她们设立了一个女儿泉,到了一定年龄,喝了泉中的水就可以怀孕。你来了,我就会把这个泉收回。”
他越说让我越感到神奇,有那么瞬间我都感到我不是我自己了。
“她们的语言你听不懂,这个没关系,你只要把这个吃了就会听懂并也会说她们的语言了。”他说着把一个黑色的小药丸就塞到了我的嘴里----我没有反抗的余地的就吞下了。
“地心国各种野兽肆虐,你虽然是现代人,来自现代国,可是你没有现代发达的武器,在这里你也建造不出现代的武器,所以一切都得靠自己的智慧和双手去创造,去发明。未来面对你的有许多艰难险阻,你都要带领坤族勇敢的去征服。”
我静静的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因为现在我觉得没有他的教导,指引我是真的无法在这个所谓的地心国无法立足,生存。
“我这里还有一本书,是练武强身保护自己用的,叫做【灵霄微步】,里面包含了攀、爬、蹬、跃、飞窜、隐没、等十八中技法。十八中技法可以融入十八中兵器中任意发挥。每种技法都有口诀,我会连续教你十八天,我会适时出现。”
说着他把一本很旧很旧的书东西放到了我的一侧。
“我现在就离开,此事你只我知天地知,切记切记。”说着说着朦朦胧胧的就消失了。
他走了,消失了,我试着动动身子-----我又恢复了知觉。
莫非刚才是一个梦?于是**********摸索------还真有一本书。不是梦?那么那位老人难道真的是他所说的地听?
坤部落?坎部落?听他的意思我是在坤部落,坤部落是向善的,看样子我没事,也不用担忧。
看样子,我必须按地听老人说的做-----既来之则安之。
“起来了,起来了------我睁开眼睛,有橘黄色的光照射进洞穴。一个女士正别走边呼喊着。天亮了。
哦,天哪,我真能听懂她们的话了,看样子那地听老人给我吃的药丸真管用。
我可以和她们沟通了,交流了。
于是我也随着她们起来了-----我光着身子,我是真不习惯,尤其是有那么多女性的目光看着我,我赶紧用手遮住自己的隐私部位。
这时候族长,对是叫猛的族长向我走来,她的身边还是那两个护卫。
“族长,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好吗?我对走过来的族长说。
猛族长吃惊的看着我-----她吃惊一夜之间我怎么就会说她们的语言。
”你叫什么名字-------她开始询问我了。
我想我说怎么多她也不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我就胡乱给自己起了个名字。
”我叫烈,我顺口就说了出去。“呵呵,她叫猛,我叫烈,我觉得还真挺恰当。
”你从哪里来的?“猛接着问。
”我,我不知道,我就那么糊糊涂涂的就来了。我回答。
“那你走吧,我们这里不接纳你,不接纳另类。”猛严肃的看着我。
“可是我到哪里去呢?我喜欢坤族,我讨厌,憎恨坎族。”因为先前有地听的铺垫,我觉得我应该阐明立场。
猛没有说话,她转过身看着大家------意思好像在征求大家的意见。
沉默,沉默在洞穴里持续。
接着是躁动,躁动也在持续。
我想我得靠自己征求留下,于是我说道:“我喜欢这个群体,这个部落,是你们救了我,是你们的善良救了我,我得报答你们,我得感谢你们,我要为你们出一份力,发一份光,无论以后出现怎样的情况,我都永远拥护并用生命保护你们。”
我用她们的语言说了很长的话,希望能够感动她们。
她们依然沉默的看着我,似乎她们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我接着说:“我不是神灵,也不是怪兽,我和你们一样,只是我是另一种性别,你们昨天把我的衣服都脱光了------衣服,就像你们给我盖的兽皮是一样的意思,它不是神物,不需要祭拜,它是用来取暖的。”
我没有说衣物的功能还有美化,和遮羞的作用,我想那还不到时候。我说着上面的话,同时用手不停的比划着,我是渴望她们能够深切的理解我的意思。
猛听了我的话把我拉到了放我衣服的地方-----我看到了自己的衣服,赶紧说:“对,就是这个,这个就叫衣--服,我特意拉长了声音。
我于是穿上了衣服,猛看着我,一方面她觉得好奇,一方面也好像她觉得欣喜。因为猛笑了。
猛接受了我,部落也接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