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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演戏

“白公子请留步。”一个雄浑的声音传来,赫然正是旁山县的县令,徐荣。

白名转过了身,眼睛微微一眯,说:“徐大人有礼了,不知徐大人叫住在下是?”徐荣毕竟是一县之令,而且,上次弥罗帮自己杀了李珏之后就沉睡了过去,好像是神魂有些衰竭了,因此,此时的白名,不太敢得罪徐荣。

“白公子,老身徐荣。想必我的来意,白公子都已然知晓了。我在徐府设了一席家宴,不知白公子可否赏脸?”徐荣笑着微微抱了抱拳。

白名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应承下来。徐荣身为一县之令,把他得罪死了不太好。而且,就算徐荣不来找自己,自己恐怕在不日之后也会找上门去。“那就多谢徐大人了,在下回去换一身衣服再来叨扰大人吧!”

“那老身就先回府恭候白公子大驾了。”徐荣淡淡一笑。二人再寒暄了两句之后,徐荣便回去了。

白名这才回到夏府,李小雨此时正好在白名的厢房中等着他。只见她此时双手拿着一面赏赐下来的,娟锦,不停地前前后后地打量着,并不时的点点头,发出一声声轻笑。自从李华那事之后,李小雨就从未再出过门,一直都是在夏府之中做一些琐碎事。

不过,在得知自己并未失去最为宝贵的贞洁之后,李小雨才有些担惊受怕的从惶恐之中走出来。但经过了那一件事,她也一直对那些官老爷就更为害怕了。因此此时听到白名要去见徐荣微微有些担忧。

白名走了进来后,和她交待了一声之后,换了一身衣服就准备出门。李小雨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不过,白名还没有走出夏府,就被脸色略带清冷的夏萱给挡住了,她细着步子跑了上来说:“白先生,你这次去,一定要把那‘绝令’拿到手,江梁乃是徐荣的岳父,我恐怕此事会出现变故,所以,我会让福伯和你一起去。”

“夏小姐多虑了吧,徐荣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绝对不会拿他儿子的性命开玩笑的。不过,夏小姐,那‘绝令’究竟是何物?”白名有些疑惑地问道。

“白公子有所不知,‘绝令’乃是七大圣地给写出‘绝书’的人给予的一种令牌。天下一‘绝’,人间一道,世间一法。纵观整个大陆,数千年来也不过发了九十七块出去而已。这等宝物,恐怕那徐荣会贪心的。不论如何,你一定要把它拿回来。有些事,等到日后,你自然就会知晓了。记住,一定一定要将它带回来。”夏萱十分郑重地道。

“既然此令事关重大,那徐荣和江梁大人也不敢私自克扣吧,我想事夏小姐多虑了。”白名见夏萱如此郑重,思量了片刻之后回道。

夏萱也皱了皱眉:“我希望也如此,但是,白公子一定不要答应他们什么条件。等下福伯会亲自送你去徐府,你也一定不要和他远离。”

白名点了点头,然后又皱了皱眉,想了片刻之后说:“多谢夏小姐了。不过,在下还有一个疑问,还请夏小姐告知。”说完,白名就直勾勾地盯着夏萱的眼睛。

“要是没什么重要的问题,就不要问了吧。现在福伯已经等着了。”夏萱不敢与白名对视,自从上次在李小雨房中被白名搂了一次之后,她就有些不敢再看白名了。她有些怕!

“若是在下没有打听错的话,我只不过是夏府小小的一个先生,绝对不值得夏小姐如此重视吧。虽然在下这话问得有些不知道好歹,但是,在下还是想知道为什么?”白名眼睛眨也不眨。

他不是傻子,他更不是脑残。以这个世界的价值观,对一个教书的先生如此重视,里面若没有什么猫腻,他可是不会轻易相信的。他希望得到一个答案,甚至,是一个他有利用价值的答案。

夏萱咬了咬下巴,说:“白公子乃是冰儿的先生,我自然要敬重。那夏府帮先生一把,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了?再说了,我看得出来,冰儿是喜欢先生的。这是她第一个喜欢的先生,所以,我不希望他的先生出什么事。”

“我想听到真正的答案!”白名语气有些平淡,一脸的不相信。

夏萱轻微的吸了吸鼻子,呼吸微微有些急促:“我所说的就是真实的答案,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冰儿开心罢了。不过,其中的隐情,还请白公子见谅,我不能告知。我要先走了,白公子请自便。”

说完,夏萱就要飘身离去。

“夏小姐是不相信我?还是觉得在下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唐突了?”白名深深地看了夏萱的背影一眼,语气有些沉。

夏萱身子一怔,细声道:“既然白名公子想知道此事,就等公子参加了证名大会之后再说吧,希望届时白公子不要后悔。”

夏萱的声音,弯过了墙角,飘进了白名的耳中,而她的身影,早已经离去。

白名呆滞了片刻,就走到了夏府门口。

此时一身素衣的福伯急忙走了上来:“白公子来了,那我们就快点走吧,时间也不早了。”

“麻烦福伯了。”白名自然知道身前的这老者在夏家的地位不普通,丝毫不弱于宁家的老夫人。

“老了就没用了,也只能帮府里牵牵马,赶赶车,比不得公子。”福伯一把扬起一条略显粗糙的马绳,就拍了上去。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的工夫,白名才和福伯两人赶到了徐府门外。白名见了门外停着的那辆泛着宝光的华贵马车,当时就是一愣。旋即苦笑了两声之后,也不在意地走了进去。

那两名守门的小厮明显被徐荣打过了招呼,他们一见白名便即刻迎了上来,轻车熟路地就将白名带到了一间待客的院子之中。

白名入目一看,心里暗道:果然是家宴,徐青文身旁的那妇女应该是徐荣的妻子了,而那老者,恐怕就是青云国朝中的三品大臣了。屋外的那辆宝车,也只有他这种人物才用得起吧。

“白名公子光临寒舍,真是让我徐府蓬荜生辉啊,请上座!”徐荣和徐青文二人早就在一方桌子之前等着了,此时微微抱拳。

“徐大人客气了,晚辈在两位前辈面前不敢放肆。”白名回道,然后也不做作的就坐到了客座的位置,这只是一场交易,所以,白名也没有必要客气什么。

一上座,徐青文便举起杯道:“白公子,应该还记得在下吧!在下徐青文,恭喜白公子一念成绝,名动天下!若是有机会,恐怕在下要好好地向公子请教一番啊。这一杯,我敬白公子。”

“徐公子客气了。”白名实在找不到什么话说,在徐荣这等老狐狸面前,他也根本没想过要耍不了什么手段,所以也就不说。一杯酒下了肚,白名咧了咧嘴,觉得喉咙有些辣。

等到喉咙稍微缓和了片刻之后,徐荣便伸出手道:“白公子,这位就是青云上京来的使臣江梁大人,他这次,乃是带着陛下赏赐暗中赏赐的东西而来。”

江梁也早就打量了白名许久,将他的一切动作都看在了眼里之后,郑重地道:“白公子名扬我青云国威,国主的确吩咐我除了那常将军给你的赏赐之外,另外给你一份礼物。不过,这份礼物我已经给徐大人了,得等到今年的证名大会之时,他会亲自送与你的手上的。此事关系重大,所以今日便不便多言。免得多生变故。”

江梁故作神秘,官威十足,白名也不是很在意。做官做到江梁这种位置,没点官威那是几乎不可能的。白名笑了笑说:“无功不受禄,在下什么都没有做,承蒙国主厚恩,小子惶恐。既然前辈不用多言,那在下也就不问了。”

“唉呀,白公子也不必客气。天下一‘绝’,人间一道。这可是莫大的荣幸,国主赏赐于你也在情理。”江梁突然变得十分熟络了起来:“其实,我这次来的第二个目的,就是为了我的孙儿青文而来,恐怕白公子已然知晓,青文闯了大祸,如今在整个青云国,也只有白公子能够救他一命了,还望白公子施以援手,救青文一命。”

本来江梁的脸色还十分镇定,但是一说到这,竟然一双老眼都泛起了红润,脸上突然变得有些苍白了起来:“老身在外,乃是一方大员。在内,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老者罢了。我膝下也只有青文一个独子,还望公子看在老身的份上,替他求上一情。老身愿意以任何代价换白公子一个人情!老身,求你了!”

江梁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了起来。说完之后,他竟然还真的屈膝就跪了下去。若说他先前还直的如同一颗古松的腰,顿时就成了一把弓,在亲情的面前,整个人弯了下去。

见此,徐青文三人脸色纷纷一变,那徐荣更是眼睛一红,说:“岳父大人,万万不可啊,你快起身。白公子那里自然有小婿去说情,你这么做,是折煞了青文啊!你不能如此!”

“父亲,你快起来,今天是白名公子的好日子,你不能坏了他的雅情啊!”那中年妇女脸色一慌,就欲要扶起江梁。

“外公,我!~该死!我该死,你快起来。”

“啪啪啪!”徐青文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十分愧疚,当场就扇起了自己的耳光。然后,他死死地跪在地上,想要将江梁托起来。声音哽咽不已。

现场这一幕,倒是让白名事先准备的话都白准备了,他眼疾手快,急忙将江梁又托了起来说:“江老,使不得,使不得。有事我们慢慢谈,慢慢谈。”

江梁双手上根根青筋显露,此时十分用力地拽住了白名的袖子,说:“白公子,你一定要救救青文。只要你答应救他,我愿答应你任何要求,我江家别的没有,但在上京还算有些家底,若是白公子看得上,尽管拿去。若青文都没了,那些财务,守在家里又有何用?白公子!”

江梁老泪纵横,唾沫也飞了出来,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徐荣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心软了。江梁都如此搁得出去,就是为了救徐青文,那他也没有必要再自持什么身份了,徐荣头一弯,拿出一块金色的令牌出来,吸了吸鼻子,叹道:“白公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你答应救青文一命,自此之后,我徐家对白公子的任何要求都万死不辞。这乃是我徐家的传家令牌,这就交于公子。”

白名嘴角微微抽搐,就欲要说话。徐荣却又摆了摆手打断了他:“我知道白名公子心里为难,毕竟那样一个机会,就此用在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身上,是绝对的浪费。我也不强求公子,若是公子不答应,也没什么,青文闯下了大祸,就该由他承担一切后果。”

“岳父,你快起来吧,你这是在逼白名公子啊!我们徐家的人虽然贪生,但绝不怕死。你这么跪着,就算青文能够活下来,他也对不起您老人家,更对不起白公子。”

江梁闻言,眼睛瞪了徐荣一眼,想要开口骂他,但是嘴角蠕动了许久,也没有说出一句话,他布满了皱纹的脸,顿时就如同塌了下去一般,长叹了一口气,说:“你说的是啊,我等读书之人,虽然贪生,却绝不怕死。老身也就不逼迫白名公子了。一切看天,生死随缘。青文,我……”

江梁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是读书人,自然有自己的气节,但与此同时,他又是一个即将丧失唯一血脉的老人,与世间的老者无异。

徐青文也站了起来,红着眼说:“外公,孙儿不孝!孙儿不孝!您老这一辈子,除了国主之外,从未向外人下过跪,都是孙儿不孝啊!若是孙儿能够在此时达到郡尉的‘官位’,又岂能害您这般?我愧为人子!”

说完,徐青文眼色郑重地望向了白名,喝道:“白公子,我徐青文罪该致死,但,我不愿我父亲与我外公如此下贱!虽然我想活着,但是,我父亲与我外公的脸面,都是他们一辈子最为珍贵的东西。我不愿他们拿这个作为交换的条件。”

徐青文顿了顿,又说:“我别无他意,只是从此以后,我父与我外公两个从此变成了孤独人,在下只有一个请求,若是白公子觉得为难不答应此事,还望白名公子在我父百年之后,能替我送他一程。我徐青文,就此一个要求。这个请求,除了白公子,恐怕也没人能够办到。”

“好了,都不要再说了,今日本是我请白名公子到此赴家宴,我们如此失态,倒是让公子看笑话了。”徐荣长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决定一般,竟然一下子就将话题转移了去。

白名心里却微微抽搐,觉得徐荣等人演戏演得有些过了。

“徐荣,你个天杀的,青文到底是不是你儿子?你就不能放下你的面子,求求白公子么?我父亲这么大的岁数都跪下了,你还这么说风凉话,我!~”一旁的江絮柔看不下去了,早就蒙住了眼哭得双眼红肿的她。此时也不禁骂了起来。

“絮柔,人有可为,有不可为。强人所难,便是不可为。若是你是白名公子,也不可能轻易这般为他人付出的吧,推己及人,这才是君子之道。我该说的,全部已经说了。白名公子心里自有计较,我是个什么人,岳父和你心里都清楚,文儿也清楚。”

“他是我的儿子,是我的亲骨肉,我又岂有舍得之理?岳父是我长辈,他现在在我面前,为了我儿子跪下,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吗?今日本是一场好好的家宴,出了如此变故,你以为,那就是我的本意么?我心里自然一千个一万个希望白名公子能够救青文一命,不若,我能将我徐家的‘传家之令’给拿出来么?”徐荣可能是真的心里憋住了无尽的火,此时也吼了起来。

江梁在江絮柔和徐青文二人的搀扶之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目光有些浑浊的看了白名一眼,然后又十分眷恋的看了徐青文一眼。最后才咬了咬牙说:“白公子,老身先前实在失态了,正如小婿所说,强人所难,实非君子之道。今日之事,皆是由我引起,所有的错,也都因我。”

“你们一家子,也不用吵了,现在,我的任务既然已经完成,我即刻回上京。然后告老还乡了来,随着你母亲,陪你们最后一程。”

“后面没了人,前面再开多大的路,那又是为何啊?没了叶,那树根扎得再深,又为了何?我读了一辈子得书,却一辈子都看不透这个理,活该我糊涂一辈子啊。让白名公子看笑话了。”江梁蹒跚而去,一下子如同丧失了生气一般。

苍老的话语,如同秋风落叶一般,正显示着他心里的苍凉。

白名真的愣住了,前一世的他,从未享受到过如此浓浓的亲情,此时的他,十分的羡慕。他觉得,就算是此时自己变成徐青文,那该多好?有这样的三个老人站在身后,这一辈子,还有什么比这更珍贵的了?

正当白名这个想法冒出来时,弥罗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喂,臭小子,你可要小心一些,细细思量其中利弊,不要被人给玩弄了。我告诉你,那些臭酸儒生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看到白名意动,弥罗就提醒了起来,显然对人族没有丝毫的好感。

白名摇了摇头,默念着回道:“装不来的,装不出来的。就算他们玩弄得来权力,玩弄得来他人,但是,自己的感情,自己体内的最真实的想法,是装不出来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的软弱处。你是妖,你不懂!”

“呸!你个臭小子,竟然还教导起我来了,告诉你,老子交过的人,比你看过的还要多。只有你这种傻子,才会相信那情啊什么的。”弥罗破口大骂道。

“好了,前辈,我心中已有了决定。就算是他们在演戏,能够演得如此逼真,也着实不易。况且,他们之中的每个人,谁又可曾有过一丝狡黠的眼神,谁又多看了我一眼?就算是徐荣和那江梁城府深,你可别告诉我,那徐青文也有这等城府?若是他能有这样细腻的心思,他又至于闯这个祸么?”

“人间的很多东西,的确是极为珍贵的。至少,我就羡慕。既然如此,又为何不成全他人一回?”白名不知道怎么的,就莫名其妙地和弥罗说了一大通,而且说得十分在理,让那弥罗一时间也闭上了嘴。

“我答应了!你们都起来吧!”白名长叹了一口气,将以前心里准备好的托词和交易的条件都摒了开。

一世孤儿,好不容易在高中最为青雉的时光中寻到了一群知己,却身死魂归于他世,好不容易在寒江村寻到了一点根的存在,寒江村却消散于虚无。

白名缺少的,就是他需要的,也是他羡慕的和期待的。

他羡慕徐青文。

江梁闻言,不喜反忧,急道:“白公子,你不必为难于自己,老身收回先前所有的话。你这样做,让老身不好为人啊!我,我真不是有意……”

而这时,徐青文则是长叹了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了白名一眼,说:“白公子,不论你此时因为什么才答应了我们那种过分的请求。但是,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考虑清楚。此时也不必这么急着下定论,若是白名公子真的彻底想通了,只要在大楚王朝前来寻麻烦之日来我徐府为我儿说上两句话,便够了,现在我也不需要你的什么保证。我徐荣,不是那种人。”

“今日,乃是我坏了白名公子的兴致,我在这里赔罪。”说完,徐荣深深地鞠了一礼。

徐青文嘴唇蠕动着,看到徐荣的腰弯了下去,眼角又闪出了一丝晶莹。不知道想些什么。而那江梁,似乎是没有听到徐荣的话一般,整个人,依旧处于自责之中。

江絮柳还欲要对白名说什么话,但是却被徐荣给搂在了怀里。只见此时的她不停地挣扎着,双手死死地推着徐荣的手,希望能够将他的手给推开。但是,她又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力气来推?

白名也只能看到她双目紧红,眉头深皱,不断地拍打着徐荣的双手。希望他能够放开,她要再次向白名求情,不然,徐青文的生死就还没有保障。

白名长叹了一口气,拱了拱手说:“徐大人一家感情如此和睦,晚生实在羡慕。若是在下有能力,待那大楚王朝前来之时,晚生必定会前来说上两句。”

“多谢白名公子,此等大恩,言不足谢。从今日起,我徐青文的命,就是白公子的了,只要白公子有任何吩咐,在下必定赴汤蹈火。”徐青文顿时就跪了下去,双目通红地磕起了头。

白名转过了身,走出了庭院。不时地听见徐青文三人传出的一阵阵难得的欢笑声。嘴角微微一弯,眼角微微眯着,不知道想些什么。

此时,骄阳当空,烤着大地,但白名却觉得此时的温度极好。

不论徐青文一家这一切是装出来的,还是本来就是如此,至少,他们打动了白名。或许说,那一个说不明道不清的字,软化了白名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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