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米,想不想知道梓穆为什么是我弟弟么?”
为了转移雪米的恐惧心理
幻冰讲出了雪米最想知道的话题
也是久违难言的事
时间久了
伤疤还在
“这个问题,听了就生气,和你做了9年的闺蜜了,现在我们都18了,我却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弟弟,太不够意思了”
“那,想不想知道呢??”雪米察觉到幻冰在故意吊自己的胃口
不由得“切,不想,不想,别告诉我啦,你说了我也不听,哼”
“好吧好吧,我说说说,可以了吧”幻冰拿出湿巾擦拭了一下雪米还有泪痕的脸……
“梓穆,小心点,我感觉很快就能见到冰和小米了”张毅慎意的在前面带路道
“好,毅哥,我突然也觉得我姐和阿米她们就在这个洞里……”
“呵呵,你也有了那种感觉么?”张毅表面在笑,心里却有些不懂,难道是爱情的魅力,使他感觉到幻冰就在这附近?
“毅哥,怎么了?”梓穆看见张毅在发呆
“没事,我们走吧!赶快找到冰和阿米”两人又向洞内潜入了.
“其实,梓穆在还不到四岁的时候…就已被我爸妈抛弃了,,,”
“啊?!怎么会……”雪米惊奇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那时…他得了重型脑膜炎,家里太穷,,没有钱医治……”幻冰眼睛再次忍不住的流下来……
“冰冰,不要哭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不是好好的么?”雪米反过来抱住了幻冰“不要哭了,我们如同亲姐妹,有什么事我们共同承担…!”
“嗯,我们都要好好的…”幻冰情绪激动的说
空旷的山洞
黑暗的笼罩
泛泛的气息随抽泣的声音
随风波动
“毅哥,你看”梓穆指着一个空洞
洞口极大,却连风沙的痕迹都无法望到,令他们精神抖擞。
忽然一阵狂风略过
“梓穆,小心!“”张毅一把拉住梓穆
“毅哥!”梓穆用尽全部力气抓着张毅的胳膊!
“坚持住……”张毅抓着洞内仅有一棵奇异怪状的树藤
“啊…啊啊!!”只见树藤散有一道光波闪过,像在逆风摇摆,张毅的手如被闪光一刺而过,张毅,梓穆随风波澜了一程
“毅,,毅哥……”
狂风暴怒了大约一分钟
终于停下了脚步
“毅…毅哥,这…这是哪?”
“没有了方向,只能向前走,但是……我有种特殊的感觉,仿佛感觉到冰冰的气息”
“毅哥,我们要坚持,这里面很危险,我们要小心!”
“嗯!一会儿你在后面跟着我,”
“毅哥,你的手怎么了?”张毅突然感觉到一阵疼痛
血液散满了整双手面
覆盖了皮肤的颜色
才发现
刚才由于风的袭击
紧抓住那棵奇异怪状的树藤
自己的手被磨破了
“没事儿,刚才风太大,手被磨破了,我们走吧”张毅又回过头撇了一眼,那棵独特的树藤,
上面留有自己的血迹……
转过身,
和梓穆进入了洞内深处……
幻冰情绪稍稍稳定后,又继续撕裂开那道伤疤:“知道么?小穆得了脑膜炎后,我爸妈背着我,把小穆扔在了车站,他只比我小1岁,可是却有着这样的经历……我清楚的记着那天晚上,吃完饭后,爸妈把我安置在床上,让我睡觉,然后他们给小穆穿上了那件新买的衣服,小穆当时特开心,他们以出去玩的谎话带着小穆出去了,,,深夜时,当爸妈回来时把我惊醒了,只听到妈妈的哭泣声和爸爸的叹气……”
“那阿穆现在回来了,而且是健健康康,并且很帅气的回来了,这不是很好的事吗。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啊!是吧?所以不要再伤心了啦,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好好面对以后”雪米一边安慰到
“嗯,是啊,小穆之所以现在健康的站在我们面前,多亏了林伯伯,也就是养育了他13年并且给他看病的伯伯”幻冰感叹中带有些感激
“那这么说,阿穆姓林喽?”
“嗯……林伯伯对他太好了,林伯伯虽然是普通退休工,但是在弟弟身上却没有吝啬一分钱,记得小穆说在林伯伯把他带回家那个冬天,有一天晚上,大雪飘扬,覆盖了林伯伯与他在一起的两间小屋,由于供暖设备欠缺,林伯伯在屋内堆了许多碎木块供小穆取暖,可是等到深夜了,林伯伯看到小穆睡得很熟了,自己也很累了,准备睡觉,小穆的脑膜炎犯了,哭涕声不断,脖子僵硬,把林伯伯给吓坏了,林伯伯连夜抱着他去县城看病……””
雪米边听边产生了幻想来为林伯伯的爱做了诠释
“不过……也不能说小穆姓林…
他最终也还是我们徐家的人啊……”
幻冰伸了一下懒腰,
示意放松了一下心情。
“米米???”幻冰回过头一看
雪米可能太累了,已经昏昏睡着了
幻冰又抱起雪米进入了梦乡……
“阿穆,看到了没?这些穿梭的闪光越来越频繁了,我感觉我们很快就能找到你姐和阿米了,,,”
张毅边探路边向前走着
“是的,毅哥,我怎么感觉我们在演电视剧啊?”梓穆挑逗道
“哈哈,确实啊,”不知不觉,张毅和梓穆放松了心情……
“毅哥…毅…毅哥”只见张毅瞠目结舌,眼球快要突出的样子,手指着前面。。
张毅瞬即转身之时.
一团浓黑的狂风卷走了他们
“不要,要死的节奏啊!!!”
梓穆狂呼起来.
“阿穆,不要放手,抓住我!!!千万不要放手!!!!……”张毅严肃道。
“呼呼呼~”狂风的怒吼,幻冰一下子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