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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破卫灭曹(2)

文公曰:“好。”遂在将士之中,择一高个儿、长胡须的人,身穿晋文公的衣服,乘坐君辇,在勃鞮等五百将士的簇拥下,长驱直入曹都。将及一半,但闻城墙之内,梆声乱响,箭如飞蝗射来。急欲回车,门已下闸。可怜勃鞮及二百多刺探虚实的晋军,全部死于乱箭之下。

晋文公从前走过曹国,曹人多有认得的,其夜仓卒不辨真伪。曹共公只道晋文公已死,设宴宫中,宴请于朗及“有功”将士,通宵达旦。及至天明辨验,方知死者是个假文公,早减了一半兴。

晋军未曾入城者,逃命来见文公,哭诉前情。文公大怒,传令攻城。

曹共公如坐针毡,陀螺般地满屋打转:“这,这可如何是好?这……”

于朗进曰:“臣有一计,可使晋军军心为之动摇,晋可破也。”

曹共公似溺水之人,猛地看见一根救命稻草,忙道:“快讲。”

于朗曰:“可将射死之晋兵之尸,吊在城墙之上,彼军见之,必然惨沮,攻不尽力。再延数日,楚救必至,到那时内外夹攻,不愁晋军不败!”

曹共公连道:“好计,好计!”遂依计而行。

晋军见城头上骤然悬起二百余尸,仔细观之,皆为昔日同伍之人,心甚凄凉,哪还有心攻城。

文公谓先轸曰:“军心恐变,怎么办?”

先轸对曰:“曹既不仁,我还讲的什么义?曹国坟墓,俱在西门之外。请分军一半,列营于墓地,装出发掘坟墓的样子,城中必惧,惧必乱,而后乃可乘也。”

文公曰:“善。”使狐毛、狐偃率所部之众,移屯墓地,备下铁锹,限定来日午时,各以墓中髑髅献功。

城内闻知此信,心胆俱裂。曹共公使于朗于城上大叫:“休要发墓,今番真正愿降!”

先轸亦使人应曰:“汝诱杀我军,复悬尸城上,众心不忍,故将发墓,以报此恨!汝能殡殓死者,以棺送还吾军,吾当殓兵而退矣。”

于朗曰:“既如此,请宽限三日。”

先轸应曰:“三日内不送尸棺,休怪我污辱你们的祖宗!”

于朗曰:“一定送,一定送。”遂下城去见曹共公。到了此时,共公已无它路可走,只得依约收取城上尸骸,计点数目,各备棺木,三日之内,盛殓得停停当当,装载乘车之上。

经晋文公首肯,先轸命狐毛、狐偃、栾枝、胥臣整顿兵车,分作四路埋伏,只等曹人开门出棺,四门一齐攻打进去。

到第四日已时,先轸使人于城下大叫:“今日还我尸棺不?”

曹人城上应曰:“请解围退兵五里,即当交纳。”

先轸禀知文公,传令退兵,果退五里之远。城门开处,棺车分四门推出。才出得三分之一,忽闻炮声大举,四路伏兵一齐发作,城门被丧车填塞,急切不能关闭,晋兵乘乱攻入。

曹共公正在城上弹压,魏犨在城外看见,从车中一跃登城,劈胸揪住,捆成一团。

于朗见之,心中恐惧,抢步出城,正撞上颠颉,橫脖子一刀,砍去首级。

曹国文武,见大势已去,或逃或降,或死于乱军之中。

晋文公率众将登上城楼受捷。魏犨押曹共公上来,颠颉提于朗首级以献,其他各将亦有擒获。

晋文公命取仕籍观之,乘轩者三百人,各有姓名,按籍拘拿,无一漏网。但遍观仕籍,无僖负羁之名,文公问之:“僖负羁呢,哪里去了?”

曹人回曰:“因僖负羁主张向晋求和,被曹共公罢官为民,除去了仕籍。”

文公召曹共公入内,斥责他说:“你的国内只有僖负羁这一贤臣,你不能用,却任用一班屑小,如小儿嬉戏,不亡何待?”喝教:“幽于大寨,等胜楚后再行处置。”其乘轩三百人,尽行诛戮,抄没其家,以赏劳军士。僖负羁有私馈饮食之功,家住北门,环北门一带,传令:“不许惊动,如有犯僖氏一草一木者斩首!”

魏犨、颠颉二人,自以为有功于文公,今见文公保全僖氏之宅,心怀不平。魏犨愤然曰:“吾等今日擒君斩将,主公并无一言褒奖。些须饮食,所值几何?却如此用情,真个轻重不分了!”

颠颉曰:“此人若仕于晋,必当重用,我等被他欺压,不如一把火烧死了他,免其后患。即是事泄,主公难道真个将吾二人斩首不成?”

魏犨曰:“言之有理。”

颠颉曰:“时间尚早,你我二人饮上几樽如何?”

魏犨曰:“正合我意。”

二人计议妥当后,便叫人抬来美酒一坛,割熟牛肉十斤,相向而坐,边饮边聊。候至夜静,私领军卒,围住僖负羁之家,前后门放起火来,火焰冲天。魏犨乘醉恃勇,跃上门楼,冒着火势,在檐溜上奔走如飞,欲寻僖负羁杀之。谁知梁椽焚毁,倒塌下来,扑通一声,一根大梁掉了下来,不偏不倚,正砸在他的胸脯上。痛得魏犨口吐鲜血,欲哭无泪。举目视之,前后左右,火球乱滚,只得挣扎着站起来,兀自攀着庭柱,仍跃上屋,盘旋而出。满身衣服,俱带着火,扯得赤条条,方免焚身之祸。魏犨虽然勇猛,此时不由不困倒了。刚巧颠颉来到,将他扶到空闲之处,解衣衣之,一同上车,回到寓所。

狐偃、胥臣在城内,见北门起火,疑有军变,慌忙引兵来视,见火来自僖负羁家中,急教军士扑之,许久才灭,而偌大一座僖宅,被烧得七零八落。

在此之前,僖负羁见家中起火,亲率家人救之,被火烧得奄奄一息。其妻曰:“不可使僖家无后!”于是抱五岁孩儿僖禄径奔后园,站在河池中得免。乱到五更,其火方熄。僖氏家丁死者数人,残毁房舍民居数十家。

狐偃、胥臣见这火来得蹊跷,少不得细查细访,这一查一访,查到魏犨、颠颉头上,面面相觑,欲得隐瞒不报,又恐文公怪罪,思之良久,还是如实上报。

文公住在大寨,那大寨离城五里,是夜虽望见城中火光,不甚明白,直到天明,文公接得申报,方知其故。即刻驾车入城,先到北门来看僖负羁,僖负羁仰卧门板,不省人事。文公伏身叫道:“僖恩公,我是重耳,我是重耳,你听到了吗?”

僖负羁慢慢张开二目,望着重耳,似言又止,头一歪闭上双眼。

文公双目流泪,哽咽不止。

负羁妻抱着五岁孩儿僖禄,哭拜在地。文公双手将她挽起:“贤嫂不必啼哭,此儿由寡人代为抚养。”

略顿又道:“僖恩公生前为曹大夫,此儿亦为大夫,仕之于晋。”

僖妻忙代儿叩头谢恩。

文公又道:“恩公乃世之大贤,理应厚葬,寡人赐汝黄金千两。”

僖妻再次谢恩。厚葬过僖负羁之后,携儿赴晋。直待曹共公归附之后,负羁妻欲归乡省墓,文公遣人送归。僖禄长成,仍仕于曹为大夫。此是后话。

却说晋文公安顿好僖负羁之妻之后,召大司马赵衰进帐,沉着脸说道:“寡人有令在先,‘如有犯僖氏一草一木者斩首。’今有魏犨、颠颉,不听寡人之令,放火烧毁僖氏之邸,僖氏也因此而亡,他二人该当何罪?”

赵衰吭哧许久道:“该当斩首。”

文公道:“那就将他二人斩讫来报!”

赵衰闻言吃了一惊,跪地谏道:“此二人罪该当诛,但念其有十九年从亡奔走之劳,近又立有大功,可否赦之?”

文公怒气冲冲道:“功是功,过是过,岂能功过相抵!寡人所以取信于民者,令也。臣不遵令,不谓之臣;君不能行令于臣,不谓之君。不君不臣,何以立国?诸大夫有劳于寡人者甚众,若皆可犯令擅行,寡人自今不复能出一令矣!”

赵衰自忖,文公已非昔日之亡公子,他要立威,还要称霸天下,何惜区区两只头颅!若是硬要劝他不杀魏、颠,恐怕难以办到,非牺牲一个不可!二者相较,存颠不如存魏。想到此处,忙改口说道:“主公之言甚当。然魏犨之神勇,诸将莫及,杀之诚为可惜!且罪有首从,臣以为借颠颉一人,亦足警众,何必并诛?”

文公道:“魏犨固然神勇,但寡人听说,他纵火之时,为栋所伤,卧床不起,何惜此旦暮将死之人,而不以吾法令行乎?”

赵衰有意保护魏犨,笑曰:“怕是没有那么严重吧?”

文公道:“卿莫不是在为他开脱呢?”

赵衰回道:“臣哪敢呢,臣请以君命去见魏犨,看他到底伤的怎样?若其病重将死,那就执行主公之法。倘若可供驱驰,愿留此虎将,以备缓急。”

文公从之。

赵衰刚一抬脚,文公叫道:“一人为私,二人为公,寡人再遣一人伴卿前去如何?”

赵衰知文公对他不大放心,铿声应道:“好。”

文公便命心腹内侍,随赵衰一道乘车去看魏犨。时魏犨胸脯伤重,卧病于床,问:“来者几人?”

左右曰:“两人。”

魏犨曰:“大司马算一个,余者为谁?”

左右曰:“主公心腹内侍吕觉也。”

魏犨曰:“此乃探吾死生,欲以我行法耳!”

左右曰:“不会吧,您可是主公的大功臣,主公就是行法,也行不到您的头上。”

魏犨曰:“怎么不会?吾固然有功于主公,翟、楚难道无功于主公吗?为了他的霸业,不惜兵戎相见!至于打没打起来,那是另外一回事。算了,不说这些了,快取一匹帛来,为我束胸,我当出见使者。”

左右曰:“将军病甚,不宜轻动。”

魏犨大喝曰:“病不至死,不必多言!”

左右不得已,乃取帛一匹,把魏犨浑身上下裹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全副戎装,精神抖擞地拜见赵衰和吕觉。

赵衰暗自松了一口气:“听说将军伤重在床,怎么起来了呢?”

魏犨回道:“贱体倒没什么,只是自知罪重,望二使在主公面前,多多为我美言几句,万一获赦,尚将以余息报君父之恩。”

赵衰故意问道:“将军果然伤得不重吗?”

魏犨在地上跳了三跳,又蹴了三蹴,回道:“我若伤重,还跳得起来吗?”

赵衰道:“好,很好!将军保重,衰当为主公言之。告辞了。”遂与虽觉一道归报文公,言之曰:“魏犨虽伤,尚能跃踊,且不失臣礼,不忘报效,君若赦之,后必得其死力。”

文公道:“既然这样,寡人就将魏犨项上的人头暂且寄下,但颠颉不能不杀。”遂命荀林父去拘颠颉。

不一会儿,荀林父便将颠颉押到文公面前。文公喝曰:“你焚僖大夫之家何意?”

颠颉回曰:“介子推割股奉君,亦遭焚死,况几盘饮食乎?臣欲使僖负羁附于介山之庙也!”

介子推之死,曾有人归罪于文公,说他得贵即忘形,记仇不记恩,介子推把他看透了,故而才出走。这话不知怎的被文公听到了,耿耿于怀。今见颠颉旧事重提,窝在心中的火苗儿忽地窜了出来,朝地上啐了一口道:“介子推逃禄不仕,与寡人何干?”

回顾赵衰道:“颠颉主谋放火,违抗君命,该当何罪?”

赵衰应道:“应当斩首。”

文公喝命军士用刑。

直到此时,颠颉才有点害怕,顾目文公道:“主公难道不念十九年相从之劳吗?”

文公回道:“正因为你有十九年从亡之劳,寡人才封你为左戎。”

颠颉道:“臣这一死,不就把左戎之职还给主公了吗?”

文公道:“你还我左戎之职,我保你子孙无忧。去吧,去吧!”

颠颉长叹一声,耷拉着脑袋走上刑场。

文公顾目荀林父道:“卿辛苦一趟,代寡人监斩,而后将颠颉首级送于僖大夫家,祭过僖大夫之后,悬于北门,布告三军:“今后有违寡人之令者,视此!”

荀林父拜谢而出。

文公复向赵衰问道:“魏犨与颠颉同行,不能谏阻,该当何罪?”

好一个不能谏阻?火焚僖负羁之宅,明明是魏犨挑起,又明明是魏犨跃上门楼,冒着大火寻找僖负羁,反倒成了颠颉的协谋!颠颉是该死,该死之因有二,一是武艺不如魏犨,二是出身不如魏犨那么高贵。偏偏晋文公要来一个杀鸡给猴看,这鸡只能是颠颉了!

赵衰见文公相问,又有一句“不能谏阻”之潜台词,立马应道:“当革职,使立功赎罪。”

文公道:“好。”当即拟旨两道,一道革魏犨右戎之职,以舟之侨代之;一道除颠颉左戎之职,以贾佗代之。

晋军见文公盏茶之间杀了一将,革了一将,相顾曰:“颠、魏二将,有十九年从亡大功,一违君命,或诛或革,况他人乎?国法无私,各宜谨慎!”

从此,晋军将士遵纪守法,勇敢善战,成为列国中最能打的一支劲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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