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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应红最终选择了离开,女主人盛情地挽留她。应红只是推说最近功课太紧,实在没有时间了。她心里是深深地同情了这个女人,可是,她知道她必须离开,她不愿意伤害任何人。她在男孩上学的时候,离开了这个家。

应红并没有打算再回到王美琴那里去,她先是到了她过去的宿舍,没想到她的同屋已经把那间宿舍归为己有,她正在和一个男人同居,见她回来了,表面上是热情地留她,说是给她腾地方,可时时处处又是排挤了她的。她想了王美琴的话,回到她那里该是要听的,她只是出去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回来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应验了她的预言似的。应红笑了,她想也许这就是现实。

王美琴见到应红,并没有说那些应红想象中会说的话,一切又恢复起来,应红心里有了内疚,也做得像一个小媳妇似的。

生活依然继续进行着,应红是尽职尽责的,她有一次切菜的时候,把左手拇指的指甲切开了,她并不知道,她继续切着,在最后的时候,她惊奇地发现,这一天切出的萝卜怎么会是红色的。她把王美琴叫了出来,她说真是太奇怪了。王美琴看了,说,怎么是血呢?王美琴说了,就急忙看应红的手,应红这才看到了自己左手的大拇指,已经被鲜血包裹住了。她喃喃道,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呢?王美琴一把抓起了应红的手,一口含住了那个流血的手指,使劲地吮吸着。

王美琴吸了,又慌手乱脚的在找一张创可贴,只听到她的屋里不断的传来“噼噼啪啪”开抽屉和关抽屉的声音。应红在外屋举着手站着,一片茫然,不知所措。王美琴最后也没有找到创可贴,她用一张卫生纸,叠成一条,把应红的拇指紧紧的缠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王美琴对应红正色道,从现在起,你不准再进厨房一步。

应红看她的认真样,就故意说,那你喝西北风啊。

王美琴斩钉截铁地说,那也行!

好些日子,应红被王美琴宠着,洗脸的毛巾也是王美琴拧好了再交到应红的手里。有一天,应红觉得非洗澡不可了,她又顾虑着,总不能让王美琴来给自己洗啊。这一天的下午,王美琴正好到教研室开会。应红就用了这个时间来洗澡,偏偏这一天天气不好,几乎没有太阳,只能用电热来热水。平时这个城市的大部分家庭是用太阳能来热水的,这里是高原,阳光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源。因为阳光毕竟是靠天给的,遇上阴雨天,就意味着用不到热水,所以,有许多人家又备了电热水器,实际上就是一个铁皮水箱,里面放了发热管,做这种生意的大都是这个城市附近的农民,据说有不少出事的。

应红在水箱里加了水,合上了电闸,水热了,应红迫不及待地进到了卫生间,她微闭了眼睛,惬意地享受着沐浴的舒坦。突然,卫生间的门被从外面踢开了,王美琴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对着应红大叫,你不想活了?

应红正赤身裸体着,听了王美琴的话,她支吾道,已经好了。

王美琴使劲摇了摇头,说,告诉你,要先关电闸,再放水。你……你怎么这样就进去了?

应红这才想起,自己真的没有关闸就进来了。她又支吾道,我……我忘了。

王美琴叹了口气,说,亏得我回来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连个鬼都没有。

应红面有愧色地低下了头。王美琴向她的跟前跨了一步,一把扯过了她手里的毛巾,说,好了,现在没事了。说完就要用毛巾在应红的身上擦。

应红这才像是想起自己光着身子,她猛地扭转了身子,羞涩地说道,不,不用你,我自己来。

王美琴把两只手搭在应红的肩上,一把把应红扳得面对了自己,她把脸一沉,说,我是个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

应红把下巴抵在自己的锁骨处,两只胳膊紧紧地环在胸前。

王美琴甩开了胳膊,手里握了毛巾,在应红的身上擦了起来。喷头上的水不时地溅出水花,沾湿了她的衣服,她对此毫不在乎,她还不停地把应红的身子前后扭转着,像在烤一个红薯。后来,她甩了毛巾,在自己的手心上抹了香皂,然后再用手把香皂的泡沫抹到应红的身上,她嘴里不停地叨叨,你呀你,就是不小心,一会儿切了手,一会儿又差点触了电,你真是叫人不放心。

应红窘极了,她的双手还是紧紧的环在胸前,她有时还在喃喃道,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到了。

王美琴也渐渐没有了声音,只是她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她的身上已经被水淋湿了,两只袖子已经湿透了。她的手先是在应红的后背游走,从肩胛开始,一寸一寸向下抚过,在游走到骶尾部那个凹进去的曲线时,她的手在那里来来回回地抚摩着,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又把手向下面伸去,她的手在应红隆起的臀部,使劲按了按,她说道,嗨,还挺结实的嘛。

应红屏住了呼吸,全身紧极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上了一艘飞船,有点飘起来的感觉,她莫名其妙的有些惬意。

王美琴又把应红的身子转得面对了自己,她拉起了应红的一只胳膊,用抹了香皂的手在应红的腋下抹过,应红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她缩回了胳膊,喊着,太痒了,太痒了。哎呀,受不了啦。王美琴并不放过她,而是果断地把她的整只胳膊扯了起来,又用香皂抹遍了整只胳膊;应红还在“咯咯”笑着,说,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不像是哀求,倒像在哼哼。王美琴又拉起了另一只,照样做了一遍。

当王美琴的手指触摸到了应红的脖子处时,应红把脑袋扬了起来,闭上了眼睛,嘴里喊着,洗吧,洗吧,累死你。我落得享福。

喷头里的水流在她的额头散开,流过了她的脸颊,顺着脖子流到了她的锁骨处,水流向下奔去。王美琴的手跟随着水流,在应红身体的起伏处抚过。应红温顺着,只有水流的声音在空气中寂寞地响着。

突然,应红尖叫了一声,跳了起来。原来,水箱里的热水用完了,应红紧紧地抱住自己,王美琴说,别动,我烧点水。

应红说,天哪,那我就要冻成冰棍了。她扯起毛巾,在自己的身上擦着,说,我不洗了,我好了。

王美琴抓起她那一只受伤的手,说,我看看,湿了没有?看完了以后,她用心疼的目光看了一眼应红,说,你呀,你……你真可爱,小红帽!

两个人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王美琴每月开了工资以后,总是要拿出一些给应红,应红每一次都忸怩着,可最终她还是接了过来,她没有收入,但她需要花消,这样的处境让她感到有些尴尬,她渴望着有一天,自己能够挣钱。她想,将来她会把王美琴给她的钱如数还给她的,有了钱她还要把金花接来,让她在省城上学、受教育。她怀了这样的想法,觉得生活有了目的,就有了意思。

王美琴每每从她的房间里出来,就像一只饥饿的狼狗,伸长了鼻子,喊着有什么好吃的。

应红早已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王美琴的吃相是极放松的,她夹菜的速度很快,这样也挡不住她说话,她说起了一些琐事,她说了就忘了,那些琐事像是只在她的嘴里过一下就溜走了似的,应红再问她的时候她就会反问应红,应红说是你刚才说过的,她就不再说了。

有一天,王美琴一进门就神秘地笑着,她要应红猜猜,谁来了?

应红并没有和她认真,也没有停下手头的事,王美琴使劲大开了门,一个男声传了进来,你好啊,大学生!

应红惊了,手里握着的铲子掉在了地上,“哐当”一声。

进来的男人果真是唐秘书。

应红吃惊地呆站着,王美琴大声嚷嚷着,你没有忘记他吧?

应红说,你怎么会来了?

唐秘书并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举了脑袋四处张望着。王美琴问,怎么样?

唐秘书说,好啊,好得很啊。

唐秘书穿了军装,新式的,肩上扛了军衔,两根黄色的横杆,三颗五角星。人还没有坐定,两个女人就对新军装有了兴趣,她们问唐秘书他戴的是什么军衔。唐秘书表现得有几分拘谨,有些时候还有点羞涩。

后来大家都坐了下来喝茶。突然,应红问道,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唐秘书说,大学生啊,你这个同学真是厉害,当初为了你,她找到家里来理论了。

家里?应红一脸的不解。

唐秘书说,那一年,听说你们分到了玉水,她就找上门来了。

王美琴急忙制止了他,不说那些了,那时,我只是觉得他们欺人太甚了。她凭什么利用她的权势来干涉别人嘛。

应红似乎听明白了,也就没有再问下去,那又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她不想再去想起,那个家庭和那个女人是深深地伤害过她的,但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唐秘书现在已经不是窦志强父亲的专职秘书了,他在军区司令部编研室任研究员,他说自己是一个无用的棋子。两个女人并不关心这个,他们谈了一些当下的话题,他们说到了涨价,说什么都在涨,只有人民币不涨。唐秘书说,还有一样东西没有涨,你们信不信?两个女人一齐问,什么?他说,邮票。

哦,真的,邮票没有涨。

王美琴像是逗气,说,你看着吧,过不了多久肯定涨。

后来他们又说到了北京申办2000年奥运会,他们猜测一定能申办成功。他们还说到时候一块到北京看奥运去。

唐秘书还有小道消息传达给她们,她们听了,笑了。

他为她们带来了一种新鲜的感觉,像空气,也像一种食物。更像一个事件,他的到来驱散了笼罩在她们的空气中的那一些不愉快,或者说是分散了她们对于不愉快的关注。

后来唐秘书还专门来过她们的住处,在她们那里吃饭,应红想了办法做菜,因为他来的并不是时候,或许那一天她们的菜准备得不够好,她们准备喝点稀饭算了。他来了她们就不能那样简单了,应红翻出了放了很久的粉丝,用热水泡了,和肉末一块炒,她说这叫蚂蚁上树。她还开了午餐肉罐头,和白菜煮一锅,荤素都有了;一只放了几天的西红柿切了炒鸡蛋;牛干巴是常备的,应红叫了唐秘书来帮着切,很硬,只有男人的劲才能切得动。唐秘书很用劲地去做。不大一会儿,小饭桌上面有了五六个菜了。再后来她们有了一些准备,放得住的干菜买得多了。

她们和唐秘书约好了,星期天来包饺子,准备了两种馅的,一个猪肉白菜馅,一个韭菜猪肉馅。包饺子不是应红的强项,但是,包饺子有一种气氛,剁馅、和面、擀饺子皮,始终在忙碌着,人忙面也不闲着,一不小心身上沾了白白的面粉,再不小心面粉还能上了脸,被旁人看到了,就会大笑,整个房子就热闹起来了。包饺子的时候每个人都动手,嘴里说着不咸不淡的话,有了温馨,也有了一份轻缓的俗气。空气中飘荡着的面粉上裹上了一些暧昧的分子,被吸进了他们的身体里。

让她们俩没有想到的是,唐秘书擀了一手的好皮,又圆又薄,而且很快。她们夸张地赞美着,唐秘书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他的手动得更利索了。她们这才问起了他的家庭情况,他告诉她们,他的家在山东,他有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她们明白了,在这个城市里,他并没有一个家。她们恳求他每周都到这里来过周末,她们希望这样会让他不孤独。他笑了。他的笑很迷人。

接下来的日子,唐秘书又来过几次,有时在她们那儿吃饭,有时没有吃饭就走了。应红和王美琴私下里也议论过唐秘书,应红又说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和她那时的心情,她在说这些的时候是兴奋的,她会情不自禁地反复说起某一个细节,王美琴毫不犹豫地打断她的话,她说,你已经说过了。应红看出来王美琴对于这个话题并不是很感兴趣,就直露露地问她,你不喜欢唐秘书吗?王美琴并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问她,你喜欢?

应红听了忽然觉得像是被人看到了内心一样,她低了头,躲了王美琴的目光,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王美琴又问她,是哪个意思?

应红说,算了算了,和你说不清。

沉默了片刻,王美琴突然冷冷地说道,男人都是极会伪装的动物,知道吗?应红看着她,她突然莫名地说了一句,真无聊,男人都是那么无聊。

一句话把应红甩在一边,独自发愣。

因为有了王美琴的这些话,唐秘书再来的时候,应红的话就少了,也不是那么热情了,说话做事都放不开了。

王美琴依然是一如既往地对待唐秘书,每次唐秘书走的时候,王美琴都在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再来啊。每次唐秘书来了,王美琴也是说,你怎么好长时间不来了?

应红对此一点也不理解,她又问王美琴,你不是说男人很无聊了吗?

王美琴说,我说过吗?

应红又糊涂了。

王美琴看了应红的样子就哈哈大笑起来,她笑完了以后,说,你真可爱。小红帽,你真可爱。

应红也笑了,她已经习惯了王美琴的这样,每次王美琴一说到“小红帽”,应红就没有脾气了,这几乎是一句咒语,一下子就把应红罩到了一种氛围之中。

这一年的春节,应红回到了玉水。

离开昆明之前,唐秘书又来过一次,他这次来和过去不一样是他带了东西,两套纯棉内衣,一套男装,一套女装,还有两盒包装精美的美国西洋参,两瓶蜂王浆。他把这些东西一古脑地放在了她们客厅里的茶几上,说,你们看看,送这些东西给我有什么用?扔了还觉得可惜。我想还是给你们这些小姐们拿来,你们比我用得着。

王美琴看了以后,说,我们有什么用,你以为我们已经七老八十,需要大补了啊。她刚说完,又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说,哦,有用有用,正好应红要回家,她带回去给父母正合适。

唐秘书听了,说,哎呀,真有那么巧,那小应就算是孝敬父母了。不过,妈妈回去了,总不能不给女儿带礼物吧,你看我也没有想到,这样吧,这五十块钱你拿着,看看给孩子买个什么,你去买总比我买的合适。他说着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五张十元的票子递给应红。

应红并没有接过来,她推脱着,不,我不要,我不能……唐秘书看着王美琴,说,你说说,能不能要?

王美琴从唐秘书的手里接过了钱,说,什么能不能要,这是给孩子的,拿着!

王美琴并没有把钱递给应红,她把钱往沙发背上一放,就转身进了她的房间。

客厅里只留了应红和唐秘书,应红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低垂了头,还嗫嚅道,真的不用了。

突然,唐秘书把手伸了过来,他迅速地抓住应红的手,使劲捏了一把,又迅速地收了回去。这时,王美琴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她手里拿了一个信封,她递给了应红,说,这是我给金花的,算是压岁钱吧。

应红一听急了,说,我不能,我不能要。

王美琴说,为什么?

应红说,平时已经花了你的不少钱了。

王美琴很严肃地,她冲着应红喊,你什么时候花我的钱了,你有你的收入,咱们一惯不都是各花各的吗?

应红尽管不解,但她也不敢问,也不敢再进行这个话题,默默地从王美琴的手里接过了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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