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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三月的秦川里,风暖日丽,云淡天碧,无数盛开的野花,星星点点地撒满了葱绿色的田野,使整条川道里充满了蓬勃的生机。那条从长安通往洛阳的官道,宽阔而平坦,像是一条金黄色的地毯。铺在绿色的大地上,一直延伸向远方,把狭长的秦川从中间划开。

这时,有一列长长的车队,好似一大串长途迁徙的甲虫,沿着那条官道,由西向东,缓慢地向前移动。蜀国的后主刘禅以及他的皇后嫔妃、皇子皇孙近百人,分乘着几十辆车子,举家迁往魏都洛阳。

司马昭从长安返回洛阳后,为了断绝蜀国军民的复国之望,防止巴蜀出现动乱,就传令留守成都的镇西将军卫瓘,把刘禅全家押送到洛阳。刚刚平息了成都那场内乱的卫瓘,仍然是心有余悸。担心把刘禅留在成都会成为祸根,巴不得早日把刘禅送出那个是非之地,以消除隐患。所以,在接到了司马昭手谕的次日,卫瓘就委托要去荆州赴任的胡烈,带领着五百骑军,押解着刘禅全家,踏上了前往洛阳的漫长行程。

在成都生活了五十年,也享受了五十年的刘禅,虽然不愿意离开气候宜人的成都和富丽堂皇的皇宫,到洛阳去过那种寄人篱下的日子;但他如今已经不再是一言九鼎的皇帝,而是要逆来顺受的亡国之君,只好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与全家人一起匆匆地离开了他的第二故乡,前往魏都洛阳。

姜维诈降复国计谋的破败,使忠于蜀国的文臣武将,或被乱兵所杀,或忧愤而死,或绝望之余归隐林泉,或闭门不出沉溺于亡国之痛;而那些功名利禄之人,虽已改事新主,苟且偷安,但谁也不愿背井离乡、别妻离子到洛阳去受人白眼。因此,当刘禅离开成都时,只有秘书令郤正舍弃妻子儿女,陪同刘禅全家上路。

以往刘禅每次外出游玩,都是前有威严整齐的仪仗队开路引导,后有众多的文武大臣相随陪伴,鼓乐齐奏,旌旗飘扬。可此次他离开成都时,却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陪伴着他的只有那一队队冷漠峻厉的魏兵和一排排寒光闪烁的刀枪。两相比较,使刘禅产生出一种严重的失落感,心中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二十多天来,刘禅及其家人在魏军的严密看押之下,昼行夜宿,饥餐渴饮,穿越了崎岖难行的蜀道和坎坷险峻的秦岭,进入了八百里秦川。在此期间,尽管胡烈对刘禅还算是客气和尊重,让他乘最好的车子,吃最好的饭菜;可长途跋涉中,再好的车子也无法与皇宫相比,再好的饭菜也比不上皇宫中的御膳,常使刘禅坐难安稳,食难下咽。

五十年来,刘禅何曾吃过这种苦,受过这份罪?经过了这一番折腾,他身子瘦下去了一圈,精神更是萎靡不振,晚上躺在驿馆里浑身酸疼难眠,白日坐在车子中则昏昏欲睡。他似乎已经分辨不出白天与黑夜。只觉得自离开成都以后,就一直处于摇晃之中,睡的时候像是醒着,醒着的时候又像是睡着,整日里迷迷糊糊,昏昏沉沉。

因为前些日子司马昭曾挟持魏帝曹奂奔赴长安,从洛阳至长安的各郡县,都对所辖的那段官道进行了修整,因而路面平坦,无沟无坎,车辆行走起来也平稳多了。刘禅半卧半坐在那辆还算豪华的车子中,似睡非睡,似醒非醒,迷迷怔怔地做起梦来:

他先是梦见自己被送到了魏都洛阳,司马昭亲自率领满朝的文武百官,出城十里前来迎接他。司马昭挽着他的臂膀,笑吟吟地说:“禅公顺天应时,深明大义,使巴蜀大地重蒙王化,百万民众安居乐业,真可谓是功德无量!天子有诏,拜禅公为仁安王,居住在金墉城,上表不称臣,见君不言名,一切供奉皆如在成都。禅公可在洛阳尽情吃喝玩乐,颐养天年……,"

后来。他又梦见自己被倒缚双臂,押到了晋王府中。司马昭横眉怒目地盯着他,一拍几案,厉声喝道:“刘禅贪图享乐,沉湎酒色,宠信奸佞,不理政事,将一个好端端天府之国变得百业凋敝,田园荒芜,哀鸿遍野,民怨沸腾。似这等昏聩庸碌之人,本应将其斩首示从,暴尸街头,以平民愤。但念其已先自归顺,故免其一死。立即将刘禅贬为庶民,赶出洛阳,给薄田百亩,茅屋数间,让其与家人自食其力……”他连忙惊慌失措地以额叩地,苦苦地恳求着司马昭:“晋王开恩!晋王开恩……”

刘禅被郤正从梦中唤醒后,浑身仍旧颤抖不止,内衣也已经被冷汗湿透。他睡眼惺忪地瞅着郤正,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刚才的情景是梦幻而不是现实。

郤正自从陪伴着刘禅全家离开成都以后,既不乘车,也不骑马,而是跟随着刘禅的车子步行,以便能够随时听从刘禅的召唤。多亏他从小吃过苦,养成了坚强的意志和坚韧的毅力,竟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顽强地坚持了下来。他这种忠贞的行为。不仅使刘禅大为感动,而且还赢得了胡烈和那些魏兵的好感与敬重,对他变得格外客气,并为他提供种种方便。尽管郤正没有被长途跋涉拖垮,但这两千里路漫漫行程,翻山越岭.风吹日晒,也使他减去许多肉,脱了一层皮,由白净丰满变得黝黑精瘦,像是成了另一个人。刚才,他被刘禅的梦话惊动,赶紧蹬上车来,把刘禅从梦中唤醒。

郤正一边用袍袖为刘禅揩拭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压低了声音问:“陛下方才为何惊呼?莫非又在做噩梦?”

刘禅瞅着已判若两人的郤正,哀叹一声,愧疚地说:“朕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巴蜀百姓,更愧对于汝……”

郤正苦笑了一下,无奈地说:“覆水难收,事已至此,陛下只好随遇而安。”

刘禅像吃了黄连似的,两腮抽搐了几下,咧着嘴说:“令先在朕身边坐下,朕有话要与汝说。”

郤正连忙婉言谢绝:“臣岂敢与陛下并肩而坐!”

“事到如今,朕与汝皆为亡国之人,令先何必如此多礼!”刘禅硬扯住郤正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小声地把刚才梦中的一切如实地告诉了郤正,接着又提心吊胆地问,“以令先之见,朕到洛阳以后又会如何?”

郤正沉思了好大一会儿,才低沉地回答:“臣以为,魏国既不会拜陛下为王,亦不会过于薄待陛下,而是介乎二者之间,让陛下衣食无虑,安度晚年。”

“愿上天与列祖列宗保佑……”刘禅有些担惊受怕地说。

郤正偷觑了刘禅一眼,紧皱起双眉,沉默不语。

刘禅祷告完毕,又问郤正:“如今到了何处?”

郤正若有所思地回答:“前面不远处便是潼关。过了潼关,再有五六日就可到达洛阳。”

“五六日后就要到达洛阳……”刘禅像个丑陋而又胆怯的小媳妇,就要见到威严而厉害的公婆似的,浑身痉挛般地颤抖着,心惊肉跳地自语着

五日之后,刘禅及其全家被押送到了魏都洛阳。事情果如郤正所预料的那样,司马昭既没有亲自率领着文武百官出城十里前去迎接,也没有令人把刘禅捆绑进晋王府,而是派遣贾充在洛阳城的西门外等候着刘禅及其全家,把他们接进了城中;刘禅全家既没有被迎进魏国的别宫金墉城,也没有被逐出洛阳,而是被安置在一座东汉的旧王府内;一日三餐,虽不是钟鸣鼎食,美味佳肴,但也算是精细丰盛,味道可口。

从成都到洛阳,翻山渡水,长途跋涉两千多里,刘禅全身的骨头架子都快要被颠散了,简直变成了一瓘剔去了骨头的软肉。一连两天,他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就像是一头贪吃贪睡的大懒猪。而那些过去只知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皇后嫔妃、皇子皇孙,除了知道吃喝玩乐之外,别无所能,吃饱睡足以后只能躲在各自的房中消磨时光。府中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一切事情,都只能靠郤正一人去办理,天天从早忙到晚,连个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一天跑下来,比在来洛阳的途中还要累。

到了第三天,刘禅的睡眠补充足了,疲乏消除了,才把郤正唤到了他的居室,糊里糊涂地问:“令先,今天是何日?”

郤正不假思索地回答:“今天是四月九日。”

“我等已离开成都多少天?”

“已经三十九天。”

“四月九日……三十九天……”刘禅喃喃自语了一阵,又心神不定地问道,“我等到洛阳已经三日,为何不见魏国天子封赐之诏书?”

“或许……”郤正沉思了一会儿,宽慰着刘禅,“陛下不必焦虑,或许是魏国天子知陛下长途跋涉。旅途劳顿,欲让陛下歇息几日后再行封赐。”

“唉——”刘禅长叹了一声,惴惴不安地说:“怕只怕夜长梦多啊……”

郤正沉稳地说:“陛下莫要心急。既来之,则安之,陛下且耐心等候。”

刘禅瞧了瞧疲惫而憔悴的郤正,懊悔地说:“疾风知劲草,危难见忠臣。只怪朕忠奸不分,贤愚不辨,知令先太晚,致有今日寄人篱下、仰人鼻息之难。倘若朕早识令先之德才,听纳令先之忠谏,何至于如此!”

“陛下不必自责。”郤正苦笑着安慰刘禅,“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一切皆有历数,不可强求。臣能服侍陛下,此生足矣!比起大将军为光复社稷而被剖腹挖心,臣羞愧难言,岂敢不竭尽心力,效忠陛下!”

“姜维真乃忠义之士!可惜……”刘禅面露羞惭之色,还想说些什么,忽听府门口有人高声喊道:“天子诏书降,刘禅到大堂受诏!”

府门口的这一声高喊,好似一杯五味俱全的混合液,灌进了刘禅的胸中,酸、甜、苦、辣与惊、惧、喜、悲各种滋味和感情一齐涌上了他的心头,使他分不清到底是何种感受和滋味,只是不知所措地愣怔着。

“魏帝诏书已到,陛下快到大堂受诏吧。”清醒的郤正虽然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一种亡国之痛充满了他的胸腔,但他还是强压住这种深重的酸楚,理智地提醒着刘禅。

“受诏?如何受诏?”一生中颁布过无数次诏书的刘禅,只知道如何降诏,却不知道如何受诏,慌忙求教着郤正。

此时的郤正真有些哭笑不得,可受诏的时间又不容拖延,他只好一边搀着刘禅向大堂走去,一边给刘禅讲解着接受诏书的礼仪与细节。

刘禅匆匆忙忙地来到了大堂上.按照郤正所说,跪伏在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颤抖着说:“降臣刘禅恭迎圣诏!”

传达诏书的宦官瞟了刘禅一眼,清了清嗓子.高声地宣读起诏书:

……盖统据天下,覆载万物,应以安宁为重,以万民为本。故而孕育群生,乃君主之道;顺承天意,乃天地之义。上下通畅,然后万事协和,国泰民安。曩者汉室纲纪紊乱,四海震荡,黎民涂炭。我太祖武皇帝承奉天命,济世拯民,翦除凶逆,安抚华夏。尔先考刘备,乘龙争虎斗之际,趁九州不宁之机,凭借山水阻隔,占据巴蜀之地,遂使西隅未归大统,孤悬于外。近六十年来,征战不已,干戈不息,百姓倒悬,如陷水火。朕继承先祖之遗志,决意平定四海,一统天下,使众生重蒙王化。故挥王者仁义之师,耀威于益州之地……尔深明大义,以臣民为贵,顺天应命,俯首称臣,使巴蜀免于血腥之灾。朕嘉尔功德,特封尔为安乐县公(县公:爵位名,地位次于诸侯王而高于县侯。),赐食邑万户、绢万匹、奴婢百人;封尔诸子为县侯(县侯:爵位名,属第三品。在所封列侯中,有县侯、都乡侯、乡侯、都亭侯、亭侯各级,县侯最高,亭侯最低。),各赐食邑一千户;封尔诸孙为亭侯(亭侯:爵位名,列侯中食禄干亭者称亭侯。厚。如此一来,他不仅可颐养天年,而且子孙也都有了着落。他长舒了口气,一边叩首一边感激地说:“臣刘禅受诏谢恩!”然后毕恭毕敬地接过诏书,诚惶诚恐地把它供奉到大堂的香案之上。),各赐食邑五百户……

听罢诏书,刘禅自离开成都后就悬着的那颗心总算落了下去。尽管他没有美梦成真,被封为仁安王,但觉得魏帝待他也不算薄,封赐也还算丰刘禅恭恭敬敬地送走了传诏的宦官以后,喜悦之色溢于言表,十分庆幸地对郤正说:“令先,如此看来,朕之归顺强于硬拼多也!”

郤正闻听此言,摇了摇头,双眉紧皱,脸上布满了痛苦的表情,久久未语。

刘禅见郤正沉默不答,还以为他没有听清自己的话,提高了声调又重复了一遍。

郤正偷觑了刘禅一眼,神情庄重地说:“小人恭候着主公之吩咐。”

“小人?主公?”刘禅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些莫名其妙地问,“令先何出此言?”

郤正把目光移向供奉在香案上的魏帝的诏书,心情沉重地回答:“从今以后,陛下是安乐县公,我是县公府上之家丁。故而,我只能自称‘小人”称县公为‘主公’;而主公也千万不可再自称‘朕”以免引起灾祸。”

“对对对,令先言之有理!”刘禅仍没有品味出郤正话里的真正滋味,一边连连点头,一边麻木地说,“从今以后,汝就称我为‘主公”我也亦不再称‘朕’。”

“主公……”郤正悲哀地叫了一声,两行热泪潸然而下。

刘禅打量着郤正悲痛的模样,疑惑地说:“令先为何如此伤心,莫非因未受到封赐?待我日后见到天子或晋王,言明汝之德才,为汝讨个官爵。”

郤正悲哀地说:“主公千万不可如此。小人甘愿做一名家丁,终生侍奉主公。”

“既然如此,汝为何悲伤?”刘禅仍迷惑不解地问。

“我……”郤正老泪纵横地回答,“我之心天知地知,北地王知,大将军知……”

“这……”刘禅直愣愣地盯着郤正,认真地琢磨着郤正话中的真正含义。

可是,还没等刘禅琢磨出个结果来,府门口又传来一声高喊:“中护军到!”接着,贾充便耀武扬威地走进府门,直奔大堂而来。

郤正见此情形,连忙揩去泪水,搀扶着刘禅迎出门去。

前几日曾是贾充奉司马昭之命,把刘禅接入了洛阳,并送到此处。因此,刘禅对贾充怀有几分感激之情,边拱手施礼边客气地说:“贾将军光临敝舍,禅未能远迎,罪过,罪过!”

贾充也拱了拱手说:“禅公封为安乐县公,可喜可贺!”

刘禅侧身让道,恭敬地说:“请贾将军到堂上用茶!”

“充公务在身,不能久留。”贾充摆了摆手,公事公办地说,“充奉晋王钧谕,前来告知安乐县公:明日午时,晋王在府中设宴,为安乐县公接风洗尘。请安乐县公准时赴宴。”

刘禅满脸瓘笑,殷勤地说:“晋王对禅恩重如山,禅岂敢不从命!”

“既然如此,充回晋王府复命。告辞。”贾充又朝刘禅拱拱手,耀武扬威地走出了府门。

刘禅目送着贾充走出府门,才回过头来对郤正说:“令先莫要悲伤,明日见到晋王,我一定要为汝讨个官爵!”

刚刚压下去的悲哀神情,又一次布满了郤正的脸庞,他黯然神伤地说:“主公何必要把小人放到炉火上去烤!”

为庆贺司马昭进位晋王,司马昭的府中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宴席频频,歌舞不断,很是热闹了一阵子。那阵势,比当年曹奂登基时还要排场、红火。

由于要宴请刘禅,刚刚平静了几天的晋王府里又变得热闹了起来。为了向刘禅炫耀中原大国的气势和司马家族的权势,整个晋王府被装饰得花团锦簇一般,比刘禅在成都的皇宫还要显得富丽堂皇,恰似一座人间仙境。那些奉命前来作陪的文武官员,都峨冠华服,提前来到了晋王府,聚集在那座宫殿般的大堂之外,三个一群,五个一伙,一边交头接耳地私语着,一边左顾右盼地张望着,等候着刘禅的到来,想亲眼看一看那个因贪图享乐而误国亡国的昏庸皇帝到底是何等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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