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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有一首歌,只想唱给你听

晚上下了晚自习,鹿晗照常走了学校后门的路。在看到等在后门口的吴世勋时,鹿晗本还不错的心情立刻消失无影。本想当是个透明人就这样走掉的,却被他拉住了胳膊。冷冷的回眸,也并未言语。

见鹿晗看了自己,吴世勋都想哭了,太不容易了,这两个星期来这是第一次,鹿晗肯正眼看自己。忽略那眼里的冰冷的话。

“鹿鹿,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你别不理我,这么长时间了,你消气了吧?!我这些日子可是一直在好好用功呢!你给我的提纲我都有认真在看,真的,我会努力的,以后再也不胡闹,再也不玩了,鹿鹿,你理我一下嘛!鹿鹿,我发誓,真的,我想你保证,以后未经你允许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也不会再乱发脾气了,鹿鹿……”

听着吴世勋这样低声下气的道歉,鹿晗突然有些不忍心,其实说实在的,自己并没有怎么生气,隔天气就消了。之所以这么长时间不理吴世勋只是想理清自己的情绪,他貌似,对于吴世勋太看重了……

见吴世勋急的都快哭了,鹿晗无奈的叹了口气,附上拉着自己胳膊的手,冰冰凉的,突然心里疼了一下。看着他冻得通红的手,鹿晗轻声道:“我没生气,真的,都过去了。”

“可是鹿鹿……我……”

抬头看向吴世勋的脸,鼻头已经通红了,眼里湿润润的,不知是冻的还是真的哭了……身后背着个书包,貌似还不轻。鹿晗哭笑不得,你这道歉的态度可真好,后路都找好了。

“算了,跟我走吧。”松开手,转身朝门口走去。

见鹿晗松口,吴世勋真真的松了口气,他真怕鹿晗不原谅自己,那自己真要背着书包在他家小区门口打地铺了。

跟着鹿晗回到家,吴世勋直接随着他进了卧室,鹿晗也没反对。见鹿晗从衣柜拿出衣服直接去了浴室,吴世勋撇撇嘴,拿起书包走到鹿晗的写字台开始复习。

他近来是真的很用功,想和鹿晗分到一个班的不止那些女魔头而已!

鹿晗泡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吴世勋趴在写字台上睡着的样子。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宽松的睡衣遮在身上,难得的出浴美人,吴世勋却错过了。

走过去,拿起吴世勋的本子,简单翻看了几页,也看出了吴世勋哪里不足,再将他书包带来的所有的书和作业本掏出来大致看了看,便清楚吴世勋是真的在认真学习。笔记本上都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着,作业本练习册也都写得满满的。再看吴世勋的脸,他进来瘦了不少,本就是个瓜子脸,现在又瘦了,下巴都成锥子似的了。

情不自禁的抬手附上吴世勋的头发,却将睡得并不是很熟的吴世勋弄醒了。看到鹿晗穿着睡衣站在自己身边,以为自己睡了好久,立马调整面部表情想要继续学习。

“行了,你这样胡乱做题已经来不及了,把不擅长的科目还有不会的题告诉我,你先去洗澡,我先看看。”

见鹿晗要帮自己复习,吴世勋像吃了蜜一样,立刻把书本倒出来,老老实实的把自己不会的告诉了鹿晗。吴世勋洗澡很快,不像鹿晗一样要泡澡,简单冲洗了一遍便穿着睡衣出来了。见鹿晗坐在桌前认真的翻看着自己的书本,再抬头看了看表,10:43,又突然有些不忍,上次鹿晗这点貌似都准备睡了。

“鹿鹿,那什么,要不今晚你先睡吧,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鹿晗抬头,沉默了一下,转身开始收拾吴世勋的书本。吴世勋以为鹿晗要把自己的东西都扔出去,顿时一阵心慌。

“今晚睡觉,明天你跟我回家,我给你补习,晚自习如果可以的话,请假!”干净利落的吩咐,却让吴世勋感觉自己上了天堂!鹿鹿,果然还是他的鹿鹿,鹿鹿,你太好了!

终究……对他还是不忍心……

就这样,直到考试前一晚,吴世勋都跟鹿晗形影不离的。跟老师请假的时候,一听说鹿晗给他补课,也没联系家长什么的,当机立断就同意了,还不忘夸夸鹿晗。好学生啊……这让吴世勋不禁撇嘴,等我慢慢把成绩回升,看老师还敢用以前那种态度的。

将近一星期,鹿晗给吴世勋突击了一番,功夫不负有心人,起码鹿晗觉得吴世勋这次真可以进前八十。期末考试是在星期一,吴世勋站在考场门口徘徊了好久就是不敢进去。考场分配是随机的,吴世勋正巧分进了一班的教室,这是鹿晗的教室啊,鹿晗平时都是在这教室里学习的。吴世勋突然生出一种鹿晗会在考试时在自己身后监督的错觉。走进教室,自己的位子在中间,坐过去突然想起昨晚鹿晗说的,‘你进前八十没问题,好好考,自信点!’咧嘴臭不要脸的笑着,鹿晗会不会也想和自己分在一个班里,然后知道自己的水平,然后故意答错几道题……啊啊!!!想想就兴奋。

为期三天的期末考就这样结束了。吴世勋自认考得还不错,除了一些实在是不会的,起码写出来的,问题都不算大。屁颠屁颠的去找鹿晗,听成绩是在周五,所以有一天的时间是属于放羊阶段。

找到鹿晗的考场,高一9班的教室,一到后门就听到一群女魔头叽叽喳喳的叫唤。吴世勋不禁黑了脸,真可以,考完试了还在这里招蜂引蝶。女生们都跑来这里找鹿晗对题,鹿晗也实诚,从性别暴露,鹿晗突然像是开窍了一般,虽依旧不说话,但起码愿意和别人交流了。这不,那家伙正拿着笔认真的把各科答案写在他那素描本上,周围女生脖子都快伸到他胸口了,一群没见过男人的!

吴世勋气势汹汹奔进教室,可在看到鹿晗认真写答案的样子突然又不忍阻止他了,鹿晗这样愿意与别人接触,其实是好事,以前他看鹿晗的素描本,一本里几乎不超过三句话语,现在他可以一连三个本都是跟别人交流的话,这让吴世勋欣慰的同时也慢慢觉得心塞,他会不会有一天厌烦了手写,决定开口说话啊?那自己这唯一一点特殊待遇是不是也随之消失了……

沉思了半天,吴世勋都没注意到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鹿晗。

“别发呆了,教室人都走光了。”

“……”

走在回去的路上,吴世勋总是时不时瞟鹿晗一眼,却又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我不喜欢你这样吞吞吐吐的。”

“额……其实……内什么,我就是想谢谢你,一直帮我复习……”

鹿晗一听这个突然停住脚,一脸失望的看着他,“有劲吗?你想说的,不是这个吧。”

“额……鹿鹿,明天,我们约会吧!!”

“哈?”

“啊啊……不是不是,”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我的意思是,明天我们出去玩吧!你看,我给我补习这么长时间,我也要表示一下不是?而且我是住校生,来这市里我也好多地方都没去过,明天我们去逛逛吧!我请你去喝奶茶!”你丫真大方!鹿晗白了他一眼,抬脚往前走。

“鹿鹿,你别走啊,我们去玩吧,之后我一个假期都见不到你了,就当你陪我好吗?鹿鹿……鹿鹿……鹿鹿……”

“啊啊!!烦死了!!”吴世勋现在撒娇的功力越来越强了!“明天下午!”

“好好,下午也好,那我们一点在齐尔咖啡店见面,就是车站旁边那个,离你家也不远!”

鹿晗点了点头,就走了。这可美坏了吴世勋,约会啊!约会啊!虽然是鹿晗受不了他的磨功,勉强答应,但结果是好的啊!估计今晚吴世勋都得没的睡不着了!

第二天下午,吴世勋早早的吃过午饭就赶到了齐尔咖啡店。因为他知道,以鹿晗的性格,是不会委屈自己不吃午饭来赴约的,而且……他应该也不会准时到!

这不半个小时后,吴世勋都点了第二杯咖啡了,鹿晗才手插口袋慢悠悠的晃进咖啡店。吴世勋也不埋怨。毕竟这机会可是求都求不来的!

“鹿鹿,你吃午饭了吗?”

“你不是都猜到的了吗?”说罢,坐在吴世勋对面,拿起他喝了一半的卡布奇诺,两口就喝干了。吴世勋坐在对面目瞪口呆,那可是,自己喝了一半的啊,而且重点是,鹿晗刚喝的那地方……可是自己之前刚喝过啊!这不就是……

“……鹿鹿!”

“渴死了。早上起晚了,醒了已经十一点了!”

这不是重点啊喂!

“走吧!你不是说想逛逛嘛!别坐在这了!”于是约会正式开始了!

约会都干什么?游乐园、电影院那都是必不可少的!不过那都是男女约会,那么两个男生的约会呢?

吴世勋昨天想了大半个晚上,最后决定……去水族馆!这地方也不错,在蓝色的海洋世界遨游,多浪漫!

吴世勋看着坐在身边两眼放光的欣赏着前面的企鹅表演的鹿晗,心里一阵满足。如果忽略了鹿晗给的时间限制的话。

两人出了咖啡店,鹿晗就问要去哪里,当吴世勋说出要来水族馆的时候,鹿晗一脸看怪物一样的盯着他。吴世勋也费解,去水族馆挺好的啊?怎么了?结果鹿晗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一样,吐出一句“就陪你玩一个小时,接下来时间我安排!”靠,啥意思?好像是他多想去一样!一个小时?鹿晗,你没去过水族馆吗?一个小时连个企鹅表演都看不完!

结果人家鹿晗就是能耐!进了水族馆直接奔企鹅!一个小时后两人准时站在水族馆门口。吴世勋感觉就没这么累过,虽然对这些游来游去的奇形怪状的海洋生物他兴趣也不是很大,但是,你好歹也对得起你这张门票啊!

“鹿鹿,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鹿晗瞅着他,突然翘起嘴角笑了,笑了?吴世勋没看错吧?

“跟我走吧,带你去看真正有价值的东西!”

吴世勋被鹿晗那个微笑迷得神魂颠倒,连鹿晗什么时候拉上自己的手都不知道。鹿晗会笑啊!而且是冲着他笑的,鹿晗笑起来好美啊!吴世勋迷迷糊糊的随着鹿晗上了出租车,又下了出租车,全程都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就因为鹿晗突然笑了。

可是当他回过神明白自己身处何方的时候,吴世勋也管不了鹿晗笑没笑了,直接勒上了鹿晗的脖子,“鹿晗,你丫就是一直狐狸,狡猾的狐狸!谁家约会来美术馆啊!”

“我啊!”鹿晗一脸理所当然的表示着自己是来约会的!吴世勋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只能被动地随着鹿晗左转转右看看。说真的,这座美术馆也算是历史悠久,里面的画作也不少,只是吴世勋看不懂。他就不明白了,两个****的男女抱在一起怎么就值了上百万?有在这看他们的功夫都还不如关起门亲自实践!可是鹿晗感兴趣,什么样的画作他都能认真欣赏一番,这不,现在正在那盯着一副两个**出神呢!

“他们搞基呢?鹿晗你还有这癖好啊?”理所当然的换来了鹿晗一个大大的白眼!

“《浴后的狄安娜》!是布歇表现女人躯体的作品中最好的一幅。狄安娜知道吗?是古希腊神话中的月亮女神和狩猎女神,她以贞洁著称,但同时又很残忍。为了表现她的美艳和残忍的性格,画家把狄安娜处理成一个美丽的女子,身边放着带着血的猎物。狄安娜刚刚狩猎归来,洗浴完毕坐在山坡上,俯在地上的侍女和狄安娜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翘起的右腿和足尖上。”鹿晗转头看着吴世勋,眼里是他不曾看过的热忱,“其实你仔细看看就能看出很多东西!月神的传说是布歇最为钟爱的绘画题材,但在他的这幅画中,狄安娜的形象已经不是文艺复兴以来历代画家所钟情的美丽女神形象了,而是变成了一个慵懒的娇滴滴的少妇。画家对女性的肉体用明丽的色彩和精细的笔触作了细腻的描绘,从而把神话中的女神纳入了世俗的审美享受中。”

“别用现代的思想去评价一幅名作!”说完,又转身去看下一副作品了!

美艳和……残忍吗?盯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便转身去追鹿晗了。

两人在美术馆逛到四点,吴世勋原本以为这就完了,没想到又被鹿晗拉着去了博物馆。博物馆三楼的大厅正举办着一场室内设计展览,吴世勋看过鹿晗的素描本,里面有一部分都是室内设计的。

“你对室内设计感兴趣?”

“不光是室内,我对服装和建筑全感兴趣!”

吴世勋觉得这是第一次离鹿晗近了一步,看着身边鹿晗,眼里流露出对未来的一股憧憬,吴世勋不禁微笑,他的鹿鹿,果然厉害!

“你曾问我,以后要不要接管家族企业。我爷爷的公司是搞传媒的,不仅这样,他旗下还有许多著名的服装、珠宝品牌,各个都挺响亮的!不过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是鹿家独苗,现在爷爷只有我,可是,我不想接管他的公司,那不是我的东西,我只想靠我自己的双手,以后创造属于我鹿晗的品牌设计!”

看着这样的鹿晗,吴世勋深感骄傲,一个人若是只沉溺于现状,那么他只会逐渐迈向失败,没有人生来就该拥有一切,成功,收获,那都是需要自己付出努力才能得到的。

鹿晗看似拥有着一切,傲人的家世,富裕的生活,可是他依旧拥有着属于他自己的最宝贵的东西。

“鹿晗,我相信你!”

鹿晗转头,正好与吴世勋四目相对,两人眼里都是光彩熠熠,是对未来的期望,是对爱人的赞许。或许,这一刻,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一个眼神,便抵过千言万语了!

从博物馆出来,鹿晗也不想逛了。“吴世勋,去吃饭吧,我饿了。”

媳妇儿饿了,那肯定得喂食啊!吴世勋原本想带他去吃日本料理的,可是鹿晗不喜欢。虽然鹿晗是少爷,可从没下过饭馆,他的饮食场所仅仅局限在家里厨房,从没变过。所以鹿晗对于这种在外面吃很是新鲜。两人商讨半天,吴世勋受不住只好带他去了大排档,吃了麻辣烫。吴世勋很是怀疑鹿晗是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除了个美术馆博物馆哪哪都不认识。

遇到周励虎倒是出乎意料。吴世勋去了厕所,鹿晗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想掉头走人。周励虎咋在这?

不过回过头想想,今天放假差不多同学没事的都出来玩了,况且周励虎家境一般来这里更是情理之中。“哎呦喂,我瞧这是谁呢?”周励虎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人,几人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这不鹿班花吗?哦,不对,鹿校草!你说你也不会说话,就这么出来,不会是拿着你那素描本处处像个叫花子一样找人帮忙给翻译吧!”说完一行人便肆无忌惮的大笑。鹿晗不想理他,这种人就是得淡着他,就像之前鹿晗对他的态度,你找我要作业,我给你,其他的事情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随你。也正是这样,鹿晗在周励虎那也省了许多麻烦。当然,这样的做法无疑积攒了他的嚣张。

“怎么着,小哑巴,要走哇,别呀,这样好像我们哥几个欺负你一样!是不是啊!”

“就是的!怎么着,陪哥几个喝个呗!”

“来啊,小哑巴,别看你是男的,就你张脸,我们委屈委屈权当你是女生了!”

鹿晗从没觉得被人用性别挑事这么生气过,和吴世勋呆久了,自己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要把心底的情绪流露出来。吴世勋一直把他当个男生看,尊重他,珍惜他,渐渐地自己也习惯了和他相处的方式,也慢慢地把这样的方式带到别人那。这也是自己后来为什么不太排斥和人接触的原因,是吴世勋改变了他,吴世勋……

“喂!小哑巴,你是瞎子吗,哥几个这么一通邀请,你就这态度!我就说你一定是被吴世勋那****的干的太爽,现在越来越得意了!小婊子,你信不信我……啊!!!”

周励虎话还没说完,鹿晗的拳头已经攥紧了,他可以忍受周励虎,可是听到他这么说吴世勋,心里有一团火一下子窜得老高,吴世勋,你没资格说他!可还没等他出手,只感觉身边一阵风过,再抬头,周励虎被突然窜出来的吴世勋一脚踹在胸口上飞出去老远!

“吴世勋你……”鹿晗看着周励虎一口血喷出来吓了一跳,再看吴世勋,他从没见过他露出这种表情,凶狠的,暴力的,吴世勋在鹿晗面前永远都是一副乖宝宝软软糯糯的样子,何时有过这样的一面。

“周励虎,我好想跟你说过,你再诋毁鹿晗我会把你嗓子直接弄失声,看来你不记得我的话,上次没长记性啊。”

“吴世勋,你别这样!”这样的吴世勋让鹿晗陌生,这不是吴世勋,吴世勋不该是这样的。

“******!你又是哪来的杂种!敢打虎哥!”

“虎哥?就他这样?他以后充其量是个唱戏的戏子,哦,不对,他以后只能是个哑巴!”说罢,直接走过去掐上了周励虎的脖子,眼里迸射的杀意吓得周励虎浑身颤抖!

“鹿晗,我说过,你的声音只能让我听。你也忘了!”这话说的虽没刚才那么骇人,但也够让鹿晗打个冷颤的,“既然周励虎听到了你的声音,那就意味着,他的耳朵也别想要了!”说罢,掐着周励虎的脖子直接把他拎出去了!

周励虎周边的几人被吓得不敢动,胆战心惊的看着旁边的鹿晗。这群人都是扮虎吃猪的,也就面上嚣张,内里其实跟只老鼠一样。鹿晗也是许久才回过神来。不行,吴世勋不能出事,他一旦把周励虎怎么了,最后受罪的依然是他自己。

鹿晗慌忙跑了出去,可是哪还看得到他的身影。鹿晗心里猛地一跳,吴世勋,你可别做傻事啊!在大排档周围转了一圈,也没见到吴世勋,无论他怎么喊他,可就是得不到回应。这回鹿晗可吓坏了。他何曾遇到过这种事。从小到大,一直被养在温室里,被家人保护着。即使后来双亲去世,鹿晗也只是精神上受了打击,再加上先前还发生了那样的事,鹿晗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不择路。

喊得嗓子都快哑了,也没见到自己期盼的那个人。一股无力还有窒息感席上大脑,鹿晗双腿发软的坐在了地上,颤抖着双手,拿出手机,按下快捷键,几声嘟嘟后,电话接通了。

“喂,晗儿……”听到熟悉的略显苍老的声音,鹿晗哭了,泪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爷爷,您救救他,千万不能让他有事啊……”说完,鹿晗便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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