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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没错,爱情很神密也很有力量。当爱情来临的时候没有人可以阻挡得了,而爱一个人却又是那么痴心,那么不容易,爱情是那么的伟大,却又那么简单。它让人陶醉,即使是默默地没有回报的爱在明杰眼里也是一种幸福。他毫无条件毫无要求毫无保留地为小余付出着。而小余却同时在拒绝着明杰的接近,因为她真的不想伤害他。但是明杰的表现也同时让玉琴担心到了极点,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她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娶一个来历不明的歌女。她必须和明杰谈一谈“明杰,妈有点事和你说说。”

明杰知道妈妈想说什么,他也早作好了准备,其实也早想和他妈妈谈一谈。此刻,他准备向妈妈表示他的决心,“妈,什么事?”

玉琴问得很直接,“你是不喜欢小余?”

明杰丝毫没有犹豫“没错,我喜欢她,从她进咱们家,不”他摇了摇头,又接着说,“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爱上她,这一辈子也只会爱她一个人。”

玉琴更加气愤,但她强忍了下来“瞧瞧,刚说了喜欢,接着就是爱,你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傻吗,这样做太对不起你的爸爸,对不起这个家。”

门外的小余站在那,她听到了一切,其实她也感觉到明杰对自己的感情,屋内的声音仍不断地传进她的耳朵。

“为什么,妈,为什么我不可以爱她,我爱她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呢?你真的不喜欢她吗?”在小余听来他的声音很着急。

“为什么?”玉琴好像有点不耐烦,“因为她是个舞厅里的歌女,你知道她曾经发生过什么吗?你不知道,那里面有几个是纯洁的,她有很多事你都不了解,还有在我看来,她就是一个扫把星,我决不会允许有一天她成为我的儿媳妇的。”

“妈......”明杰还想说什么,但已被玉琴打断。“行了明杰,我这样做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你想一想你的身份,再想想她,你们不合适,要是传到社会上,你让妈的脸往哪放?你出去吧,好好想想。”玉琴下了逐客令,明杰没有办法,只好退出然后再寻找机会,他知道自己是决不会放弃的.小余也悄悄地退了出来,退到自己的房间“扫把星”这个称呼再次激怒了她,激起了她的仇恨,她喃喃地说“我是歌女,是的,可这一天也是你造成的,你反对我就偏和你的宝贝儿子好。想到这儿她的脸上有了一丝冷笑。

于是她开始了她的计划,“明杰,”她一脸的笑意,很显然她刻意打扮了一翻,化了淡妆“明杰,可以陪我看场电影吗?”

这很出乎明杰的意外,她不是一直都和他保持距离的吗?“小余,你说......”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

小余撅了小嘴,跑他身边,竟然挽住他的胳膊,“怎么,陪我看场电影不行吗?”她这个样子让他很心疼,但也很激动,他像只快活的小鸟,“什么时候?”

她那双大眼睛闪着期待的目光“现在可以吗?”这双眼睛让明杰心动,他点点头。

他领着她走进电影院,他们看的是一个爱情故事,结局悲得让人心寒。

她靠着他的肩头忍不住泪流满面,哭得一踏糊涂。电影散场后她一句话也不说,在一个小酒馆里她猛烈地喝着,回家的路上她哭着大叫:“走开,别管我,都别管我。”她推开他,跌跌撞撞地走,“没有人关心我,没有人在乎我,我是什么?是小余,我只是世界上一个多余的人,一个不该存在的扫把星......”她哭着抱着路边的一棵树“树啊树,是不是也没人关心你,你孤独吗?不,你不孤独,至少有阳光温暖你,雨水滋润你,还有土壤陪伴你,有树叶装饰你,而我,而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不......小余......”他心疼地流下眼泪“你还有我,还有我小余,无论你有什么忧愁?什么困难?告诉我,让我和你分担好不好,小余,别这样......别这样......你这样我好心痛!”

小余又甩开他,“走开,我不要你安慰我,我不要你可怜我......”

“小余,我不是在安慰你,也不是在可怜你,我是在爱你,你知道吗?小余,我爱你。”

小余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她知道他迟早会说出这句话,她也作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他真的说出来时,她却又是那么吃惊,那么不安“哈......”她又笑,“你还说不是安慰我?不是在可怜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想过你的身份吗?哈哈......”她依旧在笑。

“我想过,小余,”他走上前,捧起她的脸,“我不在乎,我全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你知道吗,小余,我唯一在乎的就是你。”

“傻瓜,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她哭着抱住他。

“我知道,小余,我知道......我爱你!”他伸开双臂抱住她,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此刻小余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阳光似乎因为他们的爱情而变得那样的美好,明杰和小余开始了他们两个人的恋爱。也许在这段日子里小余真的开心过,因为他们常逗得她开怀大笑。只是玉琴还是很坚决地反对,每当回到那个家,每个人的脸上都很不自在。所以令他们开心的是外面......外面是属于他们的世界。就这样开始了他们的爱情故事。他们出入成双“明杰,我以后再也不敢和你抢鱼吃了,我甘败下风。”

明杰得意地笑着:“俊飞,我劝你最好是这样,不然我会让你很狼狈的,你也别忘了我妹妹,她是佳佳,是好上加好的意思。”

众人大笑,小余的心却沉了一下,‘好上加好,’是的,她是‘好上加好,’而自己呢,自己却不过是一个多余的人一个不该存在的人而已。想到这儿她开口说:“佳佳,你知道吗?在我的心里你就像个很漂亮很高贵的公主。”

“哎,说对了,”俊飞接过话说“在我们大家的心里,佳佳就是个公主。”

小余低头轻笑了下:“是吗?那么......我呢?”她睁着眼睛等着大家的回答。

这时佳佳接过话说:“你是我们大家的朋友,”停了一下又开玩笑地说“小余,等将来一天你成了我大嫂,你也应该多感谢我和俊飞。”

“一定,一定”明杰连忙属合。

而小余却感到心猛的就痛了一下,“姐姐是公主,而妹妹是只公主的保姆,顶多也只能算是公主的朋友,亲生母亲却视她为敌人。大嫂吗?真可笑妹妹成了姐姐的大嫂。”明杰的回答逗笑了俊飞和佳佳,他们只是笑,忽视了小余的表情。

“明杰,咱俩再比赛一次钓鱼怎么样,你先把这个美人鱼放在这儿。”

明杰答应得很快“好啊,俊飞,等着瞧吧,你一定不是我的对手,”他又转回头说,“小余,佳佳,你们俩在这坐一会儿,我们去那边一会就回来。”小余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明杰的背影又陷入了沉思“她不应该这样对明杰,明杰一直都对她很好,这样做是不是对明杰太不公平太残忍呢......”她坐在那沉思,这一切都被佳佳看在眼里,她不知道小余在想什么,但她知道小余有心事“小余,在想什么?”

小余从沉思中回到现实,她看着佳佳再问,“佳佳,你只是简单地把我当成朋友吗?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佳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问,她笑了一下调皮地回答说:“以前是,不过现在不是了,现在我把你当大嫂。”

可是小余显得很是失望,她摇了摇头说“我不稀罕这个,这不是我想要的。”

佳佳一时愣在那想不明白,她跟明杰是恋人,很明显会是她的大嫂为什么不想要这样呢,那么她想要怎么样呢?小余看着她疑惑的眼睛又说:“我想要你把我当妹妹,当亲妹妹看待,我想要你把我当一家人。”

佳佳又笑了笑,她以为小余需要亲情,也怕家人反对他和明杰才这样说的,她拉住小余的手说:“小余,做我大嫂,我们一样是一家人呀!”

出乎她的意料,小余放开她的手,又说了句:“这不一样,”她的话让佳佳很是怀疑她对明杰的感情,她忽然问:”小余,你爱我哥吗?”

小余没有回答,佳佳仍在说:“小余,你知道吗?我哥他好爱你......”佳佳看着小余,仿佛要把她看透,可是小余仍然没有说话.佳佳和明杰一块长大,她第一次见哥哥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这么动心,这么认真,也这么快乐,尽管小余也时常大笑,但她总感觉小余的笑容背后总是隐藏着什么,这让她很担心,也很怀疑小余对哥哥的感情,她觉得有些事一定要真趁早讲清楚,于是她说,“小余,我只有明杰一个哥哥,我很珍惜,我也请你珍惜,我希望他天天都这么快乐,如果有一天你伤害了他,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小余看着她,佳佳的话又触痛了她的心,她想提醒佳佳“你只有一个哥哥吗?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妹妹。”但她也只是在心里说说,佳佳在乎的是明杰,却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是否快乐。她缓缓地站起,冷笑了一下说:“你让我为了他牺牲自己是吗?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自私?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苦?你知道吗?为什么总要我牺牲?我做错了什么?我好恨你,我恨你......”说完这话,她不顾发愣的佳佳跑开。

佳佳不明白小余的话,但她解释说:“小余,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她的喊声引来正钓鱼的明杰和俊飞,两个人跑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杰焦急地问:“佳佳,小余她怎么了?”佳佳一脸的无辜,“哥,我真的没有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

明杰似乎明白了,他打断佳佳的话说:“我知道了,佳佳,你让她离开我是不是?我以为你会帮我,原来你和妈一样反对我们,小余怎么了?让你这么瞧不起她,你......”他显得那么失望,摇了摇头,转过身去追小余。佳佳委曲得靠在俊飞的怀里。

小余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走,她觉得上帝对她真是太残忍太不公平。“小余,小余......”身后传来明杰焦急的喊声“小余......”她转回头,停住脚步,明杰正向她跑来,她冷冷地说:“你为什么要追来,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承受不起,大少爷!”

明杰的心痛了一下“小余,大少爷这个称呼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你知不知道对我来说就像是用刀在割我的心一样,你真的忍心这么用刀割我吗?”小余转过身不敢面对他,“你走,别忘了你的身份,我的身份。”明杰走到她面前,捧会起她的脸,很郑重地说:“小余,你相信我,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小余,我爱你。”

小余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她可以看得出他的真心,她有一丝不忍,脱口而出“可是你知道吗?爱上我你会受伤害。”说完这话她有点后悔,也很担心,她怕明杰会问她为什么,那么她怎么回答呢?可是明杰并没有问,他只是说“小余,我爱你,能为你受伤害也是另一种幸福啊,因为我要的是你的快乐是你的幸福。”这句话彻底震撼了小余,同时也鞭策着她的良心,一瞬间她很痛恨自己。她也想告诉他一切,可她又不敢。她感觉如果说出来可能就会失去他了,此刻她有一种很强烈的念头,就是要珍惜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的双眼慢慢变红,流出了眼泪,她用拳头在他胸前锤了一下说了声:“傻瓜。”随即抱住他,在他的怀里幸福的感觉涌变她全身的筋骨和血液。仿佛找到了天堂。她继续说:“你怎么这么傻,是不是脑子进水糊涂了,说什么糊话,我不值得你这样做......我.......没有资格。”

明杰抱住她,此刻他很清醒,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他知道自己为了小余会这么做的。“小余,为了你,我真的可以放弃我的所有,因为你的笑就是我的天堂。”小余终于哭出了声,她哭着说:“明杰,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可是我却时时都在伤害你,明杰,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明杰没有仔细想她的话,因为这一刻他相信他确定小余爱上了自己,不论以前小余爱不爱他,但是在这一刻小余爱上了自己,他抱住她说:“小余,出了这么半天,我们回家吧?”

“回家......”听到这两个字,又激起了她的伤痛,同时也有点担心,出来这么多时间,玉琴肯定又会大发雷霆,那么她该怎么办?如果与她顶撞那明杰怎么办?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一闪而过。她不由用手拍了自己头一下,该死,她在干什么?她怎么再为明杰着想,这不是她计划中的,不能这样,她要为自己,为爸爸讨回玉琴所欠下的债......想到爸爸,她又一阵心痛,爸爸现在怎么样了?没错今天的一切都是她的妈妈玉琴造成的,她应该也必须付出代价,而自己最终也会离开,就算有一天明杰再怎么恨自己,也无所谓了,因为那个时候,她就会离开这个世界,她已经不知道了。明杰看到她的奇怪举动问,“怎么了?”她笑说:“没什么。”然后他们两人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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