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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千万次摇摆,才能长大成人(2)

在您的课上曾脱鞋,您站在讲台上说:“咱们语文课也是挺有文化的课,小权你竟然脱鞋!同学们,今天多加一项作业,下课锯小权。”同学们普遍不爱完成作业,但那时非常积极。

那时,我突然感觉,在课上,您不光有水平,出口成章,引经据典,而且还非常有意思,有情商。

李老师,您教我高一高二,在还没有被高三紧张的气氛笼罩之时,在您的语文课上,我体会到了语文的美妙,我感到您向我传递的文化文学知识。在您的课上,我感觉像在做学问,富有内涵的学问。

从那时起,一切古文都成为了我内在渴望的美妙。

高三最后,我也产生了焦虑,甚至有时怀疑我的语文水平。临近高考,我跑到您那里,说怕语文考不好。您对我说:“小权,相信自己。以前你在语文上考出过那么多好成绩,二模127,高考又算什么!”

其实,我并没有真正怀疑过自己,从来没有,或许只是比较渴望重要的人给予我鼓励。

我觉得您最后给我的这句话,真的使我在高考语文上更加充满勇气以放手一搏。

高中涂老师

涂老师高三开始教我。

我的语文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加上涂老师的答题技巧,更是如虎添翼。

两件事记忆深刻。

一次,阅读延伸二百字我犯懒没写,许多人都没写。涂老师找到我,对我说:“小权,我不信你也不会写。今天回家抓紧写,明天给我看。”当时,您说不相信我不会写。我当时,全部身心为之一震。那一刻,我深刻体会到了您作为老师对我的一种信赖、信任和希望。

那天,我真的很感动。

另一次,高考迫近,我在作文上钻了牛角尖,去找您倾诉。不是不信任您,只是多问问觉得更踏实。我就去问了李雪老师。后来您知道了,在班里说:“最近小权在作文上遇到了问题,幸亏找我解决了。他还去问了李老师做了确认。大家千万不要有这个问题。”后来就是您的讲解。

说实话,我那时真的怕您有别的想法,觉得我不信任您,觉得我更相信李老师等等。但是您没有,我非常开心,您心中的纯净令我感动。

涂老师,每天我都要去问您语文基础题,无一例外。真的很谢谢您,您让我心中有底。

书包中躺了这么多年的语文书,最让我自豪的是,我从来没有对语文厌烦。

语文老师们,我要对你们每个人说:您们使我感受到了语文学习中的喜悦与享受,以及汉字文学中的意蕴与美妙。

我的所有初中同学都很优秀。

任何个体都是一本书。

致我的初中同学

高三结束后的假期,初中同学大规模地举行了两次聚会。两次聚会,我均不在北京,甚是遗憾。

后来我分别找了几个人小聚,以弥补遗憾。

初中同学,感谢你们陪伴我度过了有意义的三年。

我记得你们所有人,记得你们每个人的笑颜。

虽然初中已经过去,但我们不会过去。

回忆下有些人。

猥琐男,好久不见。

将来会成为上海复旦大学最猥琐的人,没有之一。

初中没有分过班,咱俩初一就认识。初三被分到一个学习小组,成为好朋友。

我想说,那个学习小组真的非常有益。它的确使我的成绩有了提升,我很感谢它,更感谢你给过我的帮助。

经常问你问题。说真的,你非常有耐心。有一次整个中午你都在给我讲物理,非常感动,谢谢。

你和我是当年一班最先玩XBOX游戏机的人,也同是最喜欢打游戏的人之一。

不可否认,你的射击类游戏水平的确可圈可点。

你知道在高一时,你从首师大来我们育校,我有多激动!我迫不及待地要把打《光环》时遇到的问题向你请教。

你知道我在高中时,关于你们,关于我们老一班同学的新闻印象最深刻是什么吗?

刘宇翔新买了个新款XBOX,刘宇翔新买了个新款PS3。

放暑假后,去你家打了一下午游戏,好像见到了曾经初中时代的我们。

咱俩都有许多梦想,其中有一个是相同的。

许多年后,白发苍苍,颤颤巍巍,坐在一起,打开电视机,再打开新款的游戏机。

天圆地方。骚和尚。臭鲶鱼。

初中一班,高中仍在一所学校。作为交换生出国一年,在我写下这些时,他正坐在我曾经的座位上进行高三的第一轮复习。

当年,我们班打篮球最好的家伙,以“教练”称呼。

曾经我对你的评价是:人不错,就是有点儿色。

上课不要总偷看某某,人家都不理你。

喝酒吃饭随叫随到,不叫都到。

喜欢许多食物,尤其是披萨。

哪天来北电找我,我教你语文。

出国一年,人变得很好,也有些改变。

未改的,是黄色的容颜和思想。

你说你叫张林那么多年,干嘛在初三给改了。到现在都觉得别扭。

初中一班。高一军训在病号堆重逢。高三分班后重新一班。

当年初中一班球队前锋“三叉戟”之一。

如今球技相当不赖,就是个子矮。

曾经上小学一年级时,身高一米整。

高中军训,咱俩病号,坐在阴凉处歇息。你坐累了,并且感觉有点儿冷,爬起来到阳光下站了一会儿,不知被谁抓拍,后来照片登上光荣榜,写道:不畏伤痛,身残志坚。

老师让我向你学习。

经常一起去刘宇翔家玩游戏。冲的最快,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对方开枪。

不过咱俩的机枪榴弹配合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希望你日后踢球时注意安全,腿别再受伤了。

黑鬼。

高中三年未见,前几日于刘宇翔家见到,变得更黑。

初中时学习在班里第一,常问你问题。

同学录上,你写的第一句话就是:小权啊,你的问题真是太多了。

去香港上大学,临走前一天得知我在刘宇翔家,跑来见我,十分感动。

香港的阳光强啊,注意防晒,不然以后去有些地方恐怕会产生种族歧视的问题。

土匪老大。

班里年龄最大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比我胖的人。

当年教了班里许多人学坏。

初三最后去了美国,逃避了中考。近日电联,发现他又逃避了高考。

前几日他来北京,我们相约出去坐坐,发现他更胖了。

穿的短袖比我的大两个号码。

生活滋润,几日前刚从游艇上下来。现在可能躺在海滩上吧。

人很有意思,且十分爽快,我们之间很谈得来。

喜欢电影,曾经一天内看完《指环王》三部曲和《异形》四部曲。

一直不想看《铁血战士》,觉得花钱去电影院照镜子不值。

在美国某大学学习生物医学专业,企图改造人类。

当年,咱们班主任老刘告诉我们,你临走前说了一句话。

你那时说:我以前认为自己有钱就行了,现在觉得在自己有钱的同时,别人也能更加幸福。

你并不高大,但在那时,你已被仰望。

(名牌啊)

三年未见,却莫忘对方。

高中在牛栏山中学,每天喝一瓶牛栏山。

你是我的初中同学中很早认识的人。

小学一起上英语课外班认识。

几日前见面,聊起当年,都觉得什么也没学到。

喝酒忒多,现在胖过我。不知跟陈康吉相比能否望其项背。

十分够哥们,相当实在,热血男儿。

我喜欢。

当年的泡妞王,未来或许也是。

歌唱得好,曾经随学校合唱团去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出。期间在维也纳走丢。

高中时常参与群架。

以后上大学注意安全。退一步海空天空。

长得好似辛普森。

你是我的初中同学中最早认识的,也是同班认识最长的同学。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一年半。

很早就是朋友。

高中被我教唆打《铁拳》,技术一直在我之下。

分班之前上厕所形影不离,分班之后在厕所常常遇见。

身材不错,要是女的肯定属于高挑型。

打嗝很响亮。

你老说自己太瘦。

我有个愿望,就是给你五十斤肉。

高一见过一次,之后再没见过。

你的字写得真不错,写小说也很厉害。

你是个在墙上写字的人。

多的不说。

只提当年同学录中,你给我写的一句话。

和权哥打盘拳皇的愿景,不知何时才能实现。

我也是。

我希望有一天能实现。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我的所有初中同学都很优秀。任何个体都是一本书。

最让我敬佩的,是每个人对于学习的执着、专注和热情。

包括我。

所有人都深深地烙刻在我的心里。

当年一班的兄弟姐妹,都该时刻明白一件事。

我们曾经的一班,是当年的文学素养班。

是文学素养班。

不管你们如何,无论你们怎样。

你们,已经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

致我的高中同学

首先,我想对我所有的高中同学说,你们都以各自的状态陪伴我走过了三年,谢谢。在我眼里,你们都是好人,谢谢。

在此,我想回忆下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一些人,一些事。

你我初中就认识,其间你们经常对我说:“小权,一门二门?”这话,我琢磨了初中三年。高中才明白。你们要清楚,我是不吸烟的好少年。

高中,你一直嘲笑我的歌唱水平和歌曲欣赏水平,其实我也还不错啊,不就是《2002年的第一场雪》有点儿跑调嘛。

在此说明,咱学校春游去平谷,你们几个,的确没让我睡好觉。在此承认,打铁拳,我的黑豹的确因种种原因输给你了。在此追究,因PSP游戏机被你们偷玩,我的豹子的胜率下降得不是一点半点。

咱俩从前常出去闲逛,日后吃火锅莫相忘。

哪天,台球虐你七星。

另外,你是我侄子。

咱俩高一认识,真正成朋友是高二。

上课净问你问题了,没辙啊,魏煜航姚禹不会啊。没耽误你吧?

高一期末考,你生病,戴个毛帽子就把英语考完滚蛋了。说实话,就算你考了,物理你真不一定有我高。

高二知道你也玩《头文字D6AA》,把我激动的啊,小心脏扑扑的,欣喜终于有人一起玩车了。后来才知道,你连漂移都不会。

那会儿你和当兵的干架,不管别人认为你多么多么厉害,我仍旧觉得你以后要注意安全啊,脾气别那么暴烈,没什么值得以安全为代价。

高三分班,你找女朋友以后都不找我散步了,重色轻友啊。

你老说课间找我,我不在。没办法啊,办公室问问题呐。

我一直觉得你的CLOT衬衫不错,我也准备整几件。

以后,咱俩吃饭,火锅还是铁板烧,这是个问题。

高一认识。

比较谈得来,比较够意思。

篮球足球以及各种运动技能我比较羡慕。

虽然道路不同,专业相异,但也是一块艺考的哥们儿。

高三每天晚上一块吃饭,其间谈论各种电影。

但咱俩对于女星,往往存在很大分歧。

不过,我认为,我的审美水平还是较高的。希望某天你可以追上我。

期待以后在工作上的合作。

因为都无比热爱街机游戏,高一就认识。

高一周六补课,你我常常利用自习课的时间在校园内游荡。

对于铁拳,我想说,尽管你玩了许久,但技术在万人之下,零人之上。

放假了,说好天天一块打铁拳,却因为你总是有事一直未能实现。

以后吧。希望你可以在技术上有所提高。

方长的来日,争取成为我合格的手下败将。

你这个重口味!

你的重口味渗透在各个角落、各个层面、各个领域。在此实在难以详谈。

唯一一件小清新的事件发生在最近。在此也实在难以详谈,因为我觉得你重口味到了极致,只好彻底的反向思考,以小清新的形式表现。

骄哥是个特好的人,实在,够意思。真心话。

除了颜色非凡,骄哥是个完美的人,是个纯粹的人,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你当年回答问题:“老师,老师我,老师,老师我,老师,老师这个问题,这个吧,老师这个,老师我觉得,老师我觉得这个问题,老师,老师我……老师我也不知道!”大约过去三分钟。

你后面的CW已经玩了一局三国杀了。

咱们当时查字典查出的“大龟”,乐了将近半年,瞒了蔡伟将近一年啊。

曾记否?

高一一起上跆拳道选修课认识,高三同班。

你的肌肉的确还可以,与我相比,略胜一筹。

高一时,我觉得可能打不过你。高三时,同桌,每日耳濡目染,短兵相接,我可能确实打不过你。每日闹一闹,放松大脑,有益身心,收获良多。

上课常常回答我的问题:“哎傻马,老师刚才说啥?”在此感谢。

除了老师之外,你是第一个夸我语文好的同学。当时我心中一振,十分意外,异常感动,险些落泪。

我真挺感动的,谢谢你。

第一个送我漫画书的人。《御姐百分百》。从此,我喜欢上了御姐。

我要诚心诚意地告诉你,《头文字D》漫画也是不错的。

你不爱打电话的怪习惯令我感到疑惑非凡。那时,我还在琢磨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以至于你不接我的电话。

咱俩还没喝痛快过呢。下回啊,下回。

最近,打电话。你对我说:“赶紧找个女朋友吧,别再神神叨叨的了。”

同样,高一一起上跆拳道选修课认识,高三同班。

成为朋友是因为一次闲谈,发现对方都很时尚,都喜欢潮流。当我发现班里能有一个对潮流文化如此感兴趣的人时,真是由衷的欣慰。我们聊天,涉及潮流时尚的各个领域,各个层面,从“回力”到“MMJ”。

你上课比较喜欢接老师下茬,最有意思的是“没有半点的丝毫的稍微的错误。”

有一次语文课你问我一个问题,你可破音了啊。

你的胸肌和腹肌还可以,略胜我一筹。

咱俩上次去西单喝酒,其实是你醉了。然后你说我说话都大舌头了,其实是你自己已经听不清了。

放假后你去丽江喝酒把胃伤了,以后注意啊。曹启森竟然在微信朋友圈给你发的住院的状态点“赞”,什么意思嘛是不是。等你出院后,我请你伏特加,尽早忘了这破事。

上次你在外面差点打架,以后收着点脾气。吃亏是福。

咱俩上课,你说你的笔记本是BAPE的,我说我的签字笔是ROAR的。

不过你别说,你的NIKEDUNK还真略像MMJ。

我懂得,其实你是把MASTERMINDJAPAN的字母涂去了,怕我嫉妒,怕我羡慕,是吧。

高中军训时认识。同为病号。

长得像蒙古人,外号“扎西”或近义词加反义词“刺东”。

高三的第一个同桌,课上课下瞎扯淡。

你经常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

说自己有皮肤病不能晒太阳,上操赖在楼上玩手机,体育课跑下楼打篮球。

你只能接受没有爱的性。

流氓,色扎。

高二上厕所时认识。高三此人均在校外学习美术。

都比较臭美,都比较喜爱时尚潮流。

极有共同语言。

受我影响,开始对汽车感兴趣。被我教导前,自以为对汽车博学,曾经认为悍马H3与吉普牧马人是一款车。

借此机会,诚恳地告诉你:BAPE STA是相当不错的潮流单品。

肉球。羞臊球。小巨龙。小巨球。傻球。沉睡的巨龙……

肥球,外号不少啊。

你上课爱睡觉,下课爱吃饭。上课吃面包,下课吃旺旺;上课吃没声音的,下课吃有声音的。你一睡睡一天,一吃吃半斤。

还记得你、博美、天硕和我一块翻墙出去买汉堡吗?你说你,上三节楼梯呼哧带喘,能坐电梯绝不走路,能迷糊绝不清醒,怎么一到翻墙出去吃饭就积极灵活了呢?

高三最后,你还爱上了啃鸡爪。哇靠,你太有意思了。

有一次,你的鞋带开了,我和天硕提醒你:“球,鞋带开了。”你不假思索地来了句:“哎呀没事。摔了再系。”你太积极了!咱干正事时别这样啊。

现在你复读了,努力吧,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祝你考上理想的好大学。

霁爷,我的霁少爷。

很喜欢车,和我的爱好差不多。

早日开上野马啊。

一定要最强的谢尔比GT500。

你那死飞啊,有点危险,还是别骑了。

早日买到杜卡迪,然后被我们用道奇战斧追上;或者开野马GT500,然后被我们用道奇蝰蛇SRT追上。再然后?你猜是啥?

大家开心开心,兄弟们活动活动,锯李霁。

这会儿,你一定会用最有特色的高音说:“啊!是!”

我们大家:“啊!不是!”

我靠,你说咱们育校这届高三特有的、你独创的“啊”是不是等咱们全死了,就真没了?

应该不会,你是我少爷啊。

高一就认识你这猥琐大叔。

笨伟。憋伟。蔬菜卫士。海淀金枪小霸王。狗干VEGE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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