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小B你玩我啊!要练十年才能达到八卦子的水平,那我下次对上那个伤我的黑衣人,岂不是要死翘翘了啊!”
“哔,我说的是修炼水平,实际上两人对战,决定因素很多。比如打斗技巧,比如借助外力,比如心态,比如身体的整体素质,等等,越级挑战胜利也比比皆是。”
夜帅垂头丧气道:“你说的那么简单,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怎么赢?”
“哔,第一个方法,按照地球上古武秘籍,一步一步修炼,结合打斗技巧,或者借助外力取胜;第二个方法,是个捷径,不过需要你拥有足够多的成就币,不断兑换增强体质的药水,服用后能使你的体内机能进化,改善你肌肉骨血,不断的拓宽你的经脉,进而达到基因优质突变晋级。”
夜帅长叹一口气,摇摇头:“说了半天,等于白说,还不是要成就币,或者按部就班一点点修炼!”
“哔,你也可以两种方法结合,这个我没有评估,不过你可以试试。”
夜帅眼睛突然一亮,“对啊,两种方法结合,用高科技加古武修炼的方法,嘿嘿,看看我能修炼出什么样的境界!”
他定下来自己的修习路线后,便不再多想,盘膝静坐,双眼微闭,然后按照《阴阳真经》的修炼方法渐渐入定,默默修炼起来。
……
与此同时,在离A市不远的郊区某个贫民窟内。
一个猥琐胖子,头上扎着两个小辫,身上穿着一个背心和大花裤衩子,正撅着腚,趴在一家农户窗户边上,盯着屋内看一个高个美女洗澡呢。
“嗡嗡嗡!你个败家娘们儿、败家的娘们儿、败家的老娘们儿,整天照着镜子儿、画眼、描眉儿、涂你的红嘴唇儿……“
忽然胖子屁兜里的手机响起动感的铃声,将他吓的一栽楞,啪叽摔倒在地上。
幸亏这里是平房,否则要是墙头或者高点的楼房,非得要了他的小命不可。
“谁……”屋内传来一声女孩的惊怒。
就在胖子跑出半里地时,突然后面女孩的母亲大骂道:“哪家的兔崽子,街里臭流氓,我咒你生儿子没***生闺女没咪咪……”
结果,胖子身后惊起一片吵杂,好不容易睡下的人家,又重新点着了灯光,伸出脖子向窗外张望。
胖子哪敢接茬,他一边跑,一边喘着粗气,接通电话道:“麻痹,哪个狗崽王八羔子,早不打电话,晚不打电话,偏偏赶在……特么的,赶在老子马上就要看到妹妹大波时……”
“……”电话那边没有回应。
这胖子瞬间急了,好悬没把手机给砸了,“尼玛,到底是哪个缺德鬼,半夜三更的打扰老子好事……”
就在他准备大开骂戒之时,忽然听到对方淡淡声音,“鼠标,我是鲁老!如果我再听到你的污言秽语,我不介意让人捏爆你的双黄蛋!”
“嘎?鲁、鲁老!……我靠,您老人家还活着啊!我都特么等你电话快等一年了……”胖子找个街边的石头墩子,坐了下来。
“你听好了,飞龙特战队重新成立,队长是个新人,叫夜帅!你明天去与他汇合,一切听他指挥!”
“一个新人当队长??我靠,鲁老,您没老糊涂吧!”胖子有点急了。
飞龙特战队是什么样的队伍,那是国际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对于各个黑色集团和各大雇佣兵集团就是个噩梦般的存在!这老头居然让一个新人当队长,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鼠标,我知道你们放不下你的龙飞教官,不过他已经死了两年了,该放下的就得放下。这次飞龙特战队的重新成立,和以前不一样,这次的主要任务是摸清国内KB集团的动机以及彻底毁灭他们在华夏的老巢。而夜帅,这个新人,是我们经过5号系统甄选出来的人。你不相信我可以,难道你还不相信5号系统吗?”
胖子忽然沉默了,此时他的眼睛里,隐隐有些泪珠在打转。
想当初他们的队长龙飞教官就是5号系统从部队里选出来的,可见这个5号系统确实很厉害。
“好吧,鲁老!明天去哪里与他汇合,还有刚刚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千鹤集团,他叫夜帅!”
胖子“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惊叫出声,“什么,千鹤集团?”
“恩?你有什么意见?”鲁老低沉问道。
“没、没有,鲁老,我保证完成任务!”胖子一改刚刚落寞的神情,忽然全身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起来。
电话这边的鲁老放下电话,不禁叹气一声。
要不是因为这个KB集团今天如此狠辣、无人性的恐怖袭击,他还真不舍得暴露这些隐藏在民间的高手。
这胖子刚想发挥他的三寸墨迹舌,慷慨陈词一番时,电话那端传来“嘟”“嘟”的声音。
胖子吧唧吧唧嘴,一脸委屈道:“每次都这样,无声无息的挂断!鲁老,奴家恨你!嘿嘿嘿!”
当他一想到千鹤集团时,马上又兴奋起来。
“千鹤集团,哈哈,鲁老是准备让我奉旨泡妞啊!啊~我的女神,冰冰姐,一定要等我!一定要等我来啊……不行,我得先查好这个队长的资料,到时候伺候好他,自己也好有更多机会泡妞啊!”
胖子站了起来,然后冲着不远处,打了一个响指。
立时,一量银白色超级豪华房车,打着犹如白昼的灯光,缓缓的驶来。这是世界上最昂贵的豪华房车EleMMentPalazzo,目前只有在迪拜开售过,售价高达300万美元。胖子可是让他老爸专门从迪拜用轮船运回来的。而且这辆房车里,不禁有舒适的环境,更是加入了特殊的功能,比如安装了超级计算机,防弹外壳,雷达等,这是应他要求,鲁老给他进行的特殊军事改造。
“少爷!”
等车停下来后,从车上面走下两名超S形的标准美女,高挺的胸器,被一身紧身黑色皮衣短裙,绷得紧紧的,好像一挣就会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