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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毁灭

CD市云定乡有座青松山,半山腰有一个很宽的洼子叫李家湾,据传这里在明末清初时是个极富裕的村子,后来不知何因一夜中落后,此地就再无人烟。历经几百年沧桑,这里已经荒凉无比,仅剩枯木杂草中残留的点点碎瓦和断石,似乎仍在岁月中继续回忆曾经的繁华。然而在洼子东边,一座用石头砌成的小庙却依然屹立不倒,虽然整个小庙也就六、七见方,但石墙、石瓦甚至贡台都还完好,只是那庙中空空如也,连所贡何方神仙都已无从得知。

但这天夜里,人迹罕至的李家湾却不断有汉子从山下新开的一条小路进入,那座小庙前生长多年的树林荆棘已经不见,几盏射灯挂在庙前被清理干净的平地四周,一台发机“嗡嗡”的叫声掩盖了来人的谈话声。近五公里外连接新开小路的公路上,停放着几辆全密封的车辆,几十个或手持钢枪的兵哥、或身穿白褂的医妹都脸蒙大口罩,神色严肃的守在路口周围。

再说李家湾小庙前面的被照得犹如白昼的空地上,一群汉子挤站在不停转动的发电机旁,他们前面却睡了一排人,不过睡着的看样子明显是死人,因为这些人全部用白布掩盖且一动不动。庙里也有一盏射灯,贡台上还燃着一对白烛和三支清香,里面空无一人。

待得子夜时分,一个年约六旬、身穿黄色道袍、头顶金冠的老人手握一支拂尘,在三个彪形大汉的陪伴下从小路上而来,不过三个大汉到了径直走进人群中,那年老道人却只向大家点了点头,便一头钻进小庙里。

应该是提前交待过的,庙外虽然人多,但没有一人跟老道人进庙,也不知他进去做了些什么,反正过了很长时间才见他踏着怪异的步伐走了出来,左手拂尘伴着右手一个手势不断比划,口中大声呼唱着什么却是听不清楚,因为所有人耳中甚至好像整个洼子都只剩发电机的声音。

老道人来到那睡着的一排死人旁边,手脚仍在不断移动比划,口中吟唱也未曾停。待又过了会,突见他拂尘往背上一插,一把掀开了盖在那些死人身上的白布……

一阵冷风袭来,另一边那群人忍不住都在打颤,站在前边的有两人甚至往后一仰,如不是后边的人及时扶住,说不定已摔倒在地了。不过这也不怪这群汉子胆小,虽说他们早就知道自己运送上来的这些是尸体,不过因为上面交待过这些都是感染了严重病毒而死的,所以之前也没人敢看,只按要求运来摆放。本来消息说是要运来让防疫专家处理,哪不知现在叫了个道士来这做法,搞得大家心里本来就压抑,现在又无端吹来这阵冷风,最主要的还是那些尸体的样子太过吓人。这些人不是没有见过死人,胆儿也都还算是比较大的,甚至不乏专门跟死人打交道的职业入殓师,但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死人……

白布下面的尸体共有11具,那先前死去又“活来”的刘大灿赫然在列,还排在第一个,紧接着的是他的两个儿子,后面的8个中有穿制服的中年汉子、有头发花白的老头、有模样俏丽的少妇、甚至还有个看似还不到10岁的孩子……。当然这些都不是让人惊恐的原因,真正让人心里憋得慌的是这些尸体的样子:全部双眼圆睁一脸狰狞、嘴巴轻张露出上下共四颗尖牙、脖子上同一位置四个牙孔微微流着红黑汁液,加上现场射灯惨白的灯光一照,简直就难以形容的阴森……,

那老道人好像知道掀布时众人会有此反应,在掀开后当即从怀里摸出一叠黄色阴钱抛向空中,说也奇怪,先前突起的阴风卷起所有阴钱直冲灯后消失在看似无尽的黑暗中,现场竟无一张留下。不过随后场中人员心中都是一定,心头及后背的凉意都随那风的离去而渐感消失。

老道人又唱跳一小阵后,突然走到最后一具尸体头边,左手从背上抽出拂尘直接朝那具尸体脸上挥去、右手随即往尸体额头一按,那尸体头上就出现了一个金色符文。原来他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了一枚黑漆漆的铜印,估计事先上了金粉,所以一按那印就盖在了尸体额头。

那是一具青年男子的尸体,脸被轻挥一拂尘加上额头吃了一印后也不见有任何反应,毕竟是死人嘛,有反应可就不好了!

老道人拂尘往后一插,怀中又是一把黄色阴钱掏出往空中一撒,这次没有了阴风,飘散的阴钱落下后稀稀疏疏地落在了那青年尸体身上。

做完这一切后,老道人走到第二具尸体前,这是一具年轻的女子尸体,身上穿着的大红色迪卡衬衣在灯光下格外显眼。同样的一拂尘、一盖印外加一把阴钱,同样的没有任何反应。

……

反复的动作持续了10次后,老道人来到了第一具尸体的头前,这正是先前说的那刘大灿,此时他虽然表情不变,但却已经不再抖动。

老道人一拂尘,一切正常;一盖印,不正常了——刘大灿头一歪,那大印直接就盖在了左侧脸上……。伴随人群盖过发电机轰鸣的叫声,老道人也是往后就跃……

那群汉子在先前寒颤不已时也未发出过一声叫喊,却为何此时却如此惊恐失常?原来那刘大灿又复活了,甚至与上次复活时表情始终不变不同,这次他头一歪过来后脸上表情马上就有了变化——笑了!是的,刘大灿笑了,他的头侧过来正对那群汉子,而他的笑却如此让人恐惧,只因随着他的侧头和一笑,他那双圆睁的眼球随着一股黑色的液体慢慢滑落挂在脸上,嘴里也是一股黑汁流出。没了眼球,但所有人都感觉到那黑色的空眼框在盯着自己,加上他紧跟着双手也动了,所以这一声由二十多个汉子同时发出的惊呼才会如此响彻山涧,好在也没人敢鼓起勇气擅自跑开——毕竟亮光只聚集在这个小庙前的空地。

不过老道人那一跃却很有点仙风意境,端的是跃得潇洒好看,更重要的是这一跃好像也救了他自己,因为刘大灿一侧脸后就是躺着双手向他头部一捞。

老道人一跃后,未等刘大灿有有下一个动作,又立即上前一步,左手拂尘连续挥出直打他面部。那拂尘似是金丝结成,加之这几下不再是那象征性的挥打,每一下都是伴随“呼呼”声狠狠甩出,没几下就把“复活”的刘大灿面部打得稀烂,高举的双手也垂到地上没了反应。

足足打了36下后,老道人才收起拂尘,怀里一摸,却未再掏阴钱,而是拿出一张长方形黄色空纸符往刘大灿脸上一扔,右手铁印再次盖去,不过这次是盖在那张黄色纸符上,且是连盖了三下,虽然颜色相近,但那符文还是清清楚楚。

做完这一切,老道人走到已经镇静下来的人群里,也不管别人看自己那异样的眼光,大声吩咐刚才一同前来的人什么。

三个大汉走出人群,各提了一支小铁桶走到那些尸体边往尸体上浇去,一股汽油味立即挥散在空气中。老道人拿出两块火石一碰,火星一溅,那些尸体马上被升起的火苗包裹……

“吱吱”作响中,所有尸体渐渐被烧成了焦炭,火势却一直未减,可是熊熊的火焰和白炽的灯光却越来越朦胧,原来不知何时这山洼中已经起了浓雾。

老道人首先感觉到不对劲,并马上奔到那早已没有了门的小庙门框前,跪在那里焚烧着一支红色细香和一叠符纸,口中仍是念念有词。

众人还未搞清怎么回事,那发电机“突突”两下突然就停止了转动,原本亮得刺眼的射灯闪烁几下后全部就熄灭了,好在那些尸体上的火焰也足够照亮这不大的地方。但人群中还是陆陆续续又响起了惊呼声。

人群再次惊呼倒不是因为正在焚化的尸体出了什么问题,那些尸体现在都已经烧得没了人形,眼看就要变为灰烬,也不可能再让人惊呼了。大家惊呼是因为尸体旁边多了一个人,一个站着的人!也许是因为雾气太大,没有人看清他是怎样出现的,都只觉眼睛一花就突然出现在了哪里。

按说突然出现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即使是在李家湾这个神秘的洼子里、在深夜烧尸体的时候出现,可是这个人实在太不正常:他面色黑亮却毫无表情,就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最奇怪的是身上的衣服虽然破破烂烂,但依稀能看出前胸那个大大的“寿”字……

庙门口跑拜的老道人只作不风,拿着两片竹卦正在开卦,似乎在预测吉凶一般!

那人呆呆地看了一会燃烧的尸体,不过能感觉得出他看的只是刘大灿,对其他尸体很不在意。他甚至试图离刘大灿近一些,不过那熊熊大火不曾减弱,也逼得他不敢靠近。

终于,他看到了庙前的老道人,突然发出“呀咿——”一声长嘶,那声音就好似几十上百头公猪受惊而一齐叫唤般,不过比猪叫还多了一分震撼,那种让人灵魂深处都在颤抖的震撼。一声嘶鸣后,这人朝老道人飞扑过去,何以说是飞扑呢?因为他是越过火焰跃过去的。

但他只和老道人微一接触便立即分开,因为老道人早已站起拂尘在手挡住了他,旁边各人只觉眼睛一花,似是老道人身上的一道金光挡开了那人身上的一股黑气。

正当那人准备再次扑向老道人时,人群中突然响起一声大叫:“胡世勇,归兮!”。

这声音显然是在吃喝那穿寿衣的怪人,因为他闻声一呆后立即在长嘶声中一闪离开,就如来时那般突然就消失了。人群中一道人影飞起,未等大家看清也即消失在黑夜之中……

火光渐渐变暗,有人想起查看重启那发电机,居然轻轻一动就已转动,射灯再次点亮,浓雾也快速消退,现场又变得明亮起来。老道人两手拿着那柄拂尘,口中兀自念念不休。

待尸体燃尽,天色已现鱼白,老道人示意关了发电机后,大声吩咐众人帮忙将现场的骨灰掩埋了。这时随他而来的其中一人才想起开口寻问:“真人,是什么恶物,竟然如此凶残?”

老道人长叹一声:“这是一具武尸呀,我纯阳老道只在小时候听师父说起过,却不想世间真有此怪,看来这些孽物都是因他而起,难怪耗费这番周折。”顿了一下,又叹道:“也算今天大家造化不低,竟有高人混在其中及时相助,看来此事自有收场之道,你们回去报告,就说事情已然如此,我们大家最好只做看客,贫道也就不去跟他们虚礼寒暄了,今日就回江西萍乡,以后有何差遣再行联络吧!”说着朝大家一个躬身,借着晨光竟独自飘然离去。

那其中一个大汉高声对大家道:“这些尸体都是感染了严重的狂犬病而死的,今天感谢大家配合专家处理此事,这其中涉及到医学的秘密,还望各位下山后造成不要乱造谣言,保守机密!”。叮嘱完毕,各人也就收拾东西下山。

李家湾经过一夜喧嚣后,重新回复静谧的岁月……

昆明市到麻栗坡县,每天只有一趟班车。这日班车到达县城时正是清晨,两个男子刚下车就直接奔向停在车站旁边的一辆“解放”货车,待爬上货箱后,那车立即启动出发,直向木拓乡方向驶去。货车箱里,除刚上来的两人外,还有一人盘漆而坐,上来的两人坐定后也不打话,任随车辆的颠簸摇动着身躯。

车箱里先坐着的人正是木拓乡张家村的张成义,那日胥先生在胡元玮、胥仁会的帮助下行法,原是要收回还咒武尸胡世勇的,不曾想事情超乎预料,现场祭桌突然爆炸,导致三位老人均不同程度受伤,只远处的张成义没被伤到,如今三位老人都还在张家大院养伤呢。得知胥先生和胡元玮分派追寻胡世勇的两人今日回来,张成义就特意找来邻村拉煤的货车前来县城迎接。

胥先生派出追寻胡世勇的是一个传人,名叫刘福;胡元玮派出的则是他的侄孙胡兴昌。追寻胡世勇的过程暂且不表,那晚江西萍乡纯阳真人在四川CD云顶乡李家湾处理“狂犬尸体”时,胡世勇突然现身攻击,关键时刻出来相助那人正是胡兴昌。

一直到了木拓,走在木拓街去张家寨的小路上,刘福才对张成义道:“张兄,我师亲自献祭,又得胡氏当家和令堂护法,何以还会出了乱子?”,一旁的胡兴昌见此也道:“是呀,表叔,我世勇大叔纵然已成武尸,但那时远在千里可是我和刘表叔都亲眼所见,何以一个魂魄就那么凶猛难治?”

张成义没有回答,只轻轻应道:“个中一切我也不解,三老情况都不是很好,我一小辈也不敢多问,既然让你们回来商议,我想到了我家后他们自会说明吧!”

张家大院的堂屋里,胥先生和胡元玮并躺在右边的一张床上、张老太胥仁会躺在左边的另一床上,张成义的老婆李兰此时正抬着一碗米粥小口小口地喂着婆婆,屋里或坐或站还有其他约十来人。见张成义领着刘福和胡兴昌进来,胡元玮一下从床上坐直身子,随后又轻轻碰了碰身边睡着了的胥先生。

胥先生睁开双眼后,示意刘福和胡兴昌来到床前,嘴唇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声,胡元玮见状后摇了摇头,给胥先生扯了扯被子盖好,又向两人挥了挥手后,自己也重新躺下合上双眼休息。

夜晚,张家大院围坐了十多人,除今天刚到的刘福和胡兴昌,其他人都是已到张家多日的。张成义见大家坐定后,站起开口道:“今天在此的都知自己家族或师承渊源,多话我张成义就不讲了。现在‘守龙一族’出了武尸胡世勇,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事,但却牵扯到我族其它支系,终于变成如今这番局面。经胥家舅舅和胡家姨爹师父商议多日,唯有召集所有传人,断了自身所学来维护传承。”

大家听了张成义的话后都低头不语,那胡兴昌却站起问道:“断了自身所学,表叔的意思是我们今后都要把本事废了,可又说这是为了维护传承,这其中好像很矛盾呀!”

张成义看了他一眼道:“你和刘福今天才到,我就跟你们解释一下,也请其他长辈弟兄再耐心一点了!”,他又看了看刘福,接着道:“断了自身所学的意思,是从今以后,所有人不得再用所学本领,虽然过去也多是暗里行动,可今后暗里也不得再用,除非新的传承主人现身,一统华夏‘守龙一族’。这其中的原因请大家不必多问,只要记得,若不如此,家族便会遭受大灾!”

胡兴昌和刘福见大家都不说话,也就不再追问,张成义见状,进屋取了三支清香和一支红烛来院心点上,随即倒地三跪九叩大声道:“我南国‘守龙一族’,立誓自今日起,不得族长奉承决不行令,若有违誓、皇天诛之,万望上界龙宗、中界龙皇、下界龙帝庇护,得保我族再起,永世守护华夏龙种!”行礼完毕,示意其余各人过来。大家都知这是在下极严厉的咒誓,虽然心头各自感慨,却也都还是过来行了大礼……

胥先生和胡元玮当天各自被人送回本家。从张成义家出来的人在路上小声谈论着。

“这一发誓,胥氏、胡氏和张氏几百年来的传承算是到头了,但又说是为了维护传承,真的是很难理解呀!”

“张氏,那成义兄弟的本事得源于我胡家二老爷,他张氏有什么传承了?”

“难怪他毫不犹豫的样子,只可惜了我胥氏和你胡氏呀!”

“放屁,他张氏与胥氏都是‘法’之传承,所承虽有有异,但当年他爹的本事犹在胥老先生之上,你小儿不知来头信口雌黄,也不怕家法惩戒!”

“是吗?但成义所学只有武呀,没听说他会法呀!”

“家法惩戒,笑话,现在我们都是普通人了,除了国法外,何来家法一说呢?”

“你们小声点,老人家好像醒了!!”

“这算是被彻底毁灭了吧!等族长,我听说上一次族长出现是四百多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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