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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因果

却说那胡世勇身上的两道符已消完,神奇的是脖子上那道惊心的伤疤已然不见,左手也放了下来,现在正用那绿油油的眼睛看着众人。

胥先生抬手示意再次受惊的几人镇静,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小面铜镜,把镜子照向了先前画符后扔在香案下的大红公鸡。胡世勇一见镜子中的公鸡,立马吓得连连后退,胥先生又抬手指了指天上遮住太阳的乌云,胡世勇顺着他的手抬头一看,眼见那乌云即将散去,万道金光马上就将破云而出,突然“呀咿”一声急叫,一头就向山上林中跃去。

胡世勇去得太快,宋大庸他们只感到人影一闪,几下就已消失在山林深处。

“成义,你把鸡抱起来,进屋去通知乡亲来帮忙,你就别来了,带上你老婆直接回家去,把鸡单独关起来好好喂养,我处理好这边事情后去看我那老妹;宋法师,麻烦你安排两位弟子把棺盖子盖上,你们继续下葬法事,但无论如何不要让人开棺,就说那厮已然死透送入棺材了,至于今日之事,还望宋法师嘱咐两小徒弟千万要守口,你道家正统的本事很是了得,一定不要断了传承呀!”胥先生交待了几人后,突然一下子恢复了刚来时战巍巍的样子,让年轻不了多少的宋大庸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张成义按胥先生吩咐,抱了公鸡进屋去召集乡亲们帮忙,然后叫了李兰赶紧回家去了。

折腾了将近一天一夜,胡世勇还是安葬了,虽然埋的是一具空棺材,但除了当时在场的五人外却无一知晓。

当夜的木拓张家村张成义家客房里,两盏煤油灯照得屋内灯火通明,火塘里柴火正旺、一把黝黑的水壶在挂钩上突突冒着热气,张成义坐在火塘边正抱着一个小陶罐抖呀抖,他这正是在制作当地很有名的现烤茶。围在火塘边的还有他的母亲胥仁会和白天在红泥堡村折腾了半日的胥先生、宋大庸两人,张成义的老婆李兰抱着儿子小鹏坐在客房的角落里,那小鹏已经在妈妈怀里睡着了。

待得茶香四溢,张成义将开水冲入茶罐,随那“哧”一声响的还有屋面上轻微的“吭”的一声。张成义把茶水分倒在三个瓷杯中,再次加入开水后放入火塘中熬煮,然后恭敬地把茶水抬与自己母亲与舅舅、宋大庸三人后,才抬头轻喝一声:“两位小侄,你爹未满头七,难道你们就等不及要来我家找茶喝不成?”

“呼呼”两声后,院子里传来一个声音:“表叔果然是我胡氏武家的高手!我兄弟俩深夜不请自来,固然不是因为胆子大到不守孝,而是得知那胥仁天和宋大庸在此,想就他们害我父亲不得轮回究竟是为何而已!”

客房内的李兰略显惊慌,紧紧搂着怀里的小鹏,那胥先生、宋大庸和张老太胥仁会倒似没听见一般,只顾趁热品尝那烤茶。张成义却站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就着月光一看,院中并肩站着的正是胡世勇的两个儿子——胡兴旺和胡兴朝。

见两人头上仍旧裹着白色孝帕,顿时一股怒气冲上心头,但碍于各方关系,强自压低声音道:“两位既然已知我为胡家弟子,想我那老表师兄的修为早已尽数传与你们了!呵呵,胡氏为上古武家的世代传承,传的难道只是一身武力吗?你们既知我也是胡家传人,却是以什么语气跟我说话,更别提戴孝闯进我的家门了!”。

胡兴旺一言不发,身子突然一闪扑向前,人未落地已向张成义头部呼地挥出一拳,张成义身子未动,左手轻抬出掌接住他的拳头向下一扭,胡兴旺双脚刚一沾地又立即抬腿连环踢向张成义腹部,张成义仍旧未动,一只左手连续拍出抵挡。只一刹那,胡兴旺一个翻身又已回到院子中间。

“哼!用我胡家技艺反来欺侮我姓胡的后代,姓张的,你好意思吗?你不怕我告诉二老爷以家法收拾你吗?”胡兴旺刚才一击未果,且见张成义单手轻描淡写地接了下去,知道自己身手与之相差甚远,只能以话质问。

张成义走下院子看着两人说道:“你爹定是偷传你们兄弟的吧,这各路传承均大有来历,也有严格的规矩制约,你们既非指定传人,学了也就罢了,却何必硬要显露出来呢!你们不提也就算了,要真给我那二姨爹察觉,却不知该收拾谁了!”

胡兴旺还待还嘴,被身边的弟弟胡兴朝一拉,气呼呼地把头一扭不再言语,胡兴朝上前几步来到张成义面前,突然双腿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张成义见状赶紧扶了起来,脸上的怒色也收了起来。胡兴朝站起来后哽咽道:“表叔,请恕小侄们无礼。我们胡氏是守龙武家,而我爹是你的同门传承师兄,我们兄弟是打小便知的,我们受家父指点,学得一点皮毛,但也确实不是本家正宗传承之人,守龙一族的事我们虽只略知,但家父在世时多次提起各本家禁戒,所以还请表叔千万别在我二老爷跟前提起我们兄弟的事。”说着又转头向胡兴旺手一招,待他过来后在他身上一按,两人又再次向张成义跪下。

这时屋内除了抱着孩子的李兰外,其他三人都已走了出来。待张成义再次拉起两人,张老太胥仁会道:“倒是做弟弟的还识得大体,你们冒犯我张家也无谓,只是我哥哥和这宋法师白日才帮了你家大忙,让你老爹得以下葬,何以反来找他们的麻烦呢?”

胡兴朝向胥仁会略一躬身,恭敬地道:“姨奶言重了,我爹之死本来就很突然,以他那身手何至于一跤致死,随后这宋大——呃,宋法师说起尸,那胥……胥舅公来了后听说确是起尸了,那完全可以一烧解决,可却又为何招天雷来击,那不是要我爹死了不得超生吗?您说说,我们做儿子的岂能想通?”一席话,说得胥仁会不禁露出了赞赏的目光,就连那胥先生和宋大庸都一起微微点了点头。

张成天自母亲出来后一言不发,但一直挡在胡家兄弟面前,以防他俩暴起攻击胥先生和宋大庸。胥仁会语气和蔼起来,回头向胥先生道:“两个小辈一定要知道,我也就解释给他们听听,老哥,这不会受遣吧!”

胥先生回道:“讲吧,自然不会的,这年头没几人会信的了,不过他们自己要传出去,自会有人来封口。”见胥仁会又看了了眼宋大庸,又说道:“宋法师在也无妨的,他虽非我守龙一族,但却是道家法士,也是法之传承一门。”

胥仁会这才对胡家兄弟说道:“你们应该知道,你们那老爹是守龙一族武家弟子,他的家传很是了得的了,但他的死却是必然的,因为他自己犯下了一个大戒——诛内。”

见胡家兄弟听得一头雾水,一旁的胥先生道:“妹子,让我来给你们解释吧,既然他们也得了一定家传,是该知晓一些本族的事了!”胥仁会见此也就不再言语。

胥先生咳了一声,慢慢问道:“我华夏万万人,无论何种姓氏、何种民族,始终自称‘炎黄’,你们应该知道原因吧?”。

胡兴旺大声道:“那有什么原因,不就因为我们老祖宗是炎帝和黄帝嘛!这个小学生都知道,我们冒险前来这可不是听你讲故事的。”

胥先生“呵呵”一笑,继续说道:“故事有时也是真的,这故事别人可以不听,但你们兄弟呀,还必须得听。”也不顾胡兴旺那不耐烦的表情,自顾自地道:“其实呀,炎黄子孙的说法未必正确,我们未必是那两个老祖的儿孙。”

这说法胡家兄弟甚至连宋大庸都是第一次听闻,那胡兴旺忍不住讥讽道:“呵呵,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连祖宗都不认了,这难道就是胥大先生让众人都尊重的原因吗?”

胥先生只作不闻,继续道:“但大家都是炎黄子民却是千真万确,就我们这一支的祖先,传说是兵神蚩尤的护卫。”

“黄帝和炎帝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均为少典之子,两人各自建立了自己的帝国,但后来却为了统一而发生战争,期间谁也没能征服谁。可后来两人却联合起来了,原因是出了另一个牛人,也就是我们的祖先的头领蚩尤,他是炎帝的儿子、黄帝的侄子,他也创建了自己的帝国,并且第一个吞并的对象就是自己老子炎帝的地盘,炎帝战败后不得已求助老对手黄帝,两兄弟联手打败了生猛的小辈,统一了中原大地。从此以后,共推黄帝为‘首’,即统治者;推炎帝为‘辅’,即执政者;推蚩尤为‘卫’,即守护者。并称国民为子孙,这其实是取‘爱民如子’之意,并非真的就是其后代。”

“之后几千年,华夏多番风雨,但我们历代祖先一直继承着头领的一些本事,也是华夏几千年真正的传承,包括我南国胥氏、胡氏和北国伍氏、公孙氏,都是本家的传承人。我们之所以一直秘密传承,皆因我们都被赋予了另一个神圣的任务——守龙,你们只知道自己是守龙一族,可你们知道什么是‘守龙’吗?”

胡兴旺听胥先生发问,把眼睛看向了别处,胡兴朝却轻轻地摇了下头。胥先生继续说道:“我说过,我们的祖先是守护者蚩尤的护卫,那头领蚩尤战败后被封为‘兵神’,一直守护着炎、黄二帝和华夏大地,直到有一天两帝成仙升天而去。”

“那是华夏建立好几百年后,炎帝突然去上界建立天界,黄帝则化身为龙也升天而去,只留得一墓在人间,蚩尤眼见二帝已去,对人间也不再留恋,于是将本事传给部下,并安排了一些人间事务后,也只身前往阴世建立下界。这就如今三界的来历:黄帝统治了人间建立中界、炎帝上天建立了天界、而蚩尤下地建筑了下界。”

“先前说的蚩尤将本事传下,继承了本事的部下都有了自己神圣的命,我们这一族的任务就是永远守护黄帝墓,也就是华夏龙墓,所以也就有了个统一的称呼——‘守龙一族’!”

“啪啪啪”,胥先生尚未讲完,胡兴旺忍不住鼓起掌来,满脸尽是不屑地道:“胥大先生,你的神话故事很精彩,但尽扯这些无用的干嘛?你这是摆明要糊弄我们兄弟吗?”

胥先生看他如此,便回应道:“连来历都不想听下去,却又口口声声自称‘守龙一族’,唉!我也总算知道为什么传承会如此艰难了!”最后一句,倒像是在自言自语了。

胡兴朝见状,便接口道:“这些几千年的故事也后再来向舅公恭听就是,我们前来确实是想探探家父的事。”胥先生再次轻吧一声道:“好吧!既是如此,我也就给你们一个解释。”

一旁的胥仁会却道:“老哥,让我来说吧!你啰哩啰嗦的那一套不管用的,现在的年轻人难道还能指望明理吗?再说现在这个时代,满天都是科学理论了,哪还有人听你神得不能再神的传说!”说完后走到胡家兄弟面前,看着两兄弟突然问道:“你们可听说过张学力?”

胡家兄弟一愣,半晌后才听胡兴朝回答:“好像是听说过,是那个练《鲁班书》的地主大少爷吧!”

胥仁会道:“正是,他家断子绝孙好多年,好多人都不记得有这么个人了。这张学力怎么死的,你们又听说过没?”

见胡兴朝摇了摇头,胥仁会接着道:“他就是死在你爹手上的,他本来是得了北国‘守龙一族’术家公孙氏的真传,一般人杀他不得,也是命中犯冲,偏偏你爹组织人去杀死了他,在他临终之时下了诅咒:杀他之人无论先天阳寿几何,全都要在五十岁前死去。你爹今年下半年应该就是半百年纪,但身为武家传人却突然凶死,这是应了那张学力的咒呀!”

胡兴旺知道的显然比弟弟多一些,因为他听了后问道:“我爹死也就死了,可我却知道今天这胥大先生与姓宋的却让他遭受天打雷劈,最后还收了他的阴魂让他不得超生,这又作何解释?”

胥仁会回答:“你爹死就死了,但却突然起尸,他是武家正宗传人,变为武尸后若不及时收服,你们是不会知道有多恶的!往小了说,可能你胡氏满门都要遭殃,包括最厉害的传人也无法逃脱,这张学力当初下的咒也确实是够恶毒的。幸好有我这老哥全力周旋,又得宋先生鼎力相助,才过了眼下这个坎呀!你们兄弟不明其中内情,我们也不计较,现下应该明白了吧!”

她顿了下接着道:“本来收了他的阳气,打入阴界也就是了,可后来我这老哥却发现阴世不收他,因为他阳寿未尽,再说同为‘守龙一族’,他杀张学力犯下‘诛内’禁忌,这就注定他要替张学力还愿,所以只得收了他的人魂,待他真正阳寿到期再送入阴界,至于他那阳身除了还愿外还要造多少孽障,那就看他自己了,毕竟你舅公已经送了他尸身一线清明。”

胡家兄弟听到此后,结合家族自幼听闻的一些传说,基本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大晚上冒险来讨公道,被两个老人家讲个故事再连说带唬就回去,好像怎么也说不过去。所以胡兴旺还是划下道来:“要我兄弟口服心服,不能就凭几句话,舅公、姨奶:你们要让我兄弟释怀离去,总得再拿点让我们看得见的证据出来吧!”

胥先生知道其实他不过是找台阶下而已,从他对自己和胥仁会的称呼就已看出,于是点了点头,让张成义去把白天从胡家抱来的那只公鸡抱了来放在院心,从怀里掏出一小串旧时铜钱,在那鸡头上绕了三圈,嘴里默念几句后叫了一声:“现身!”。众人只觉一阵风起,院里突然就多了一人,就站在那公鸡后面。

这下除了胥先生和胥仁会外,其他人都是一惊,因为此人来得太快,好似从天上一下掉下来似的,刚才那阵轻风就是他给带来的,待得看清来人后,胡家兄弟双双吓得倒头就跪——因为面前站着的,正是他们那已经死掉的老爹胡世勇。

胡世勇头上的帕子已然不见、身上的寿衣也被抓得破破烂烂,即像钻了深山的荆棘,又像与猛兽搏斗过的样子,但一张白得渗人的脸倒也完好无损,闭着双眼面无表情地立在那里。跪着的胡兴旺和胡兴朝在地上瑟瑟发抖,不知是因为抽泣还是给吓的,估计还是恐惧的因素多一些,就连宋大庸和张成义心里都忍不住紧张万分。

胥仁会走近仔细看了看胡世勇,回头有些疑惑地问胥先生:“老哥,怎么没变全?”

胥先生回答道:“我用了回魂符,这武尸我养不了,况且又是这一族的武尸,所以正好今晚回他一丝人魂,也让他少惹杀孽。”说完后他走过去把公鸡抱起来,让鸡头在胡世勇额头前一碰,便把公鸡递给张成义并交待道:“拿去关好亲自照看,在我送走他之前千万要看好别出乱子!”

张成义应声去了,胥先生又对宋大庸道:“宋法师,还请把那镇尸印收起来,有我胥仁天在,想来也不至于出什么问题!”原来宋大庸刚才见这僵尸胡世勇突现,为防他暴起伤人,便从怀里摸出了法器大印扣在手里,想在关键时候再帮胥先生一臂之力。

待得安排妥当,胥先生咒语一念,划个手诀往胡世勇眉心一点,那胡世勇突然就睁开了双眼,并用那空洞的眼神打量着四周,当看到眼前跪着的自己的两个儿子时他呆了一下,猛然间张大了嘴,上下四颗尖牙一下就长了约半寸长,双手成爪形慢慢抬起,那十个指甲也有半寸长短。胡家兄弟虽然跪着,但毕竟忍不住抬头看,眼见父亲如此,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胥先生刚才微微颤动念着咒语的嘴一直没停,直到此时才喝一声“醒”,胡世勇听闻后慢慢放下双手、闭上了嘴巴,那指甲和牙齿也竟随他的动作回复了正常,只是仍然大睁着的双眼开始变得通红,是那种在月光下都能看见发着红光的那种,那红光直直地盯着胥先生。胥先生眼中精光一闪,同样盯着胡世勇,闷声闷气地地道:“滚!”。

众人只觉眼前一晃,待再细看,哪里还有胡世勇的影子。胥先生对仍旧跪在地上的胡家兄弟冷冷地道:“看清楚了吗?看清楚了也就滚吧!”

胥仁会见兄弟两起身后满脸的惊恐中带有一丝愧疚,不禁柔声道:“如果不是你这舅公和宋法师,你们也早和你那老子刚才那模样一般了,甚至更惨。现下你那老子虽然不死不活,但你舅公给他回了魂,毕竟好像是活的感觉多一些,这下你们还有什么疑问?”

胡家兄弟均摇了摇头,胡兴旺突然对着胥先生就是一跪,“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时一纵,身子蹦起老高一个后翻身越过屋顶后消失在月色中;胡兴朝也待离去,却被胥仁会叫住:“小朝,你们私学家传的事,待过阵子我和你舅公亲自去说情,可千万别和你那二老爷顶嘴,否则于你兄弟没有好处的!还有,不要乱显本事,这个世道已经不是显本事的世道了,一定要记住呀!”胡兴朝应了一声:“姨奶放心!”身子一跃已上了房顶,朝院心一个躬身,随即也飞身而去。

张家的窗子下,一个小身影踮着双脚看着院里刚才发生的一切,直到奶奶们回身要进屋了,才又一转身溜回妈妈的怀里装作仍然熟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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