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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意外

十一月中旬的一个周五,张绍鹏收到了家里寄来生活费,在此之前他早就断粮近十天了,舍友们得知后就一起来帮助他,因为除了老高外好像其他人各自也不宽裕,就商定每人轮流管他一天伙食,而轮到老高时管他两天,直到他的生活费寄来。张绍鹏本来说只要借他点钱就行,钱寄来再还就是,但主意是马东出的,也就没在反对,心里却早感动得一塌糊涂,所以生活费寄来后就要每人还一天生活费,结果还是马东提议,让他周末请大家到外面饭店“搓”一顿就行了。所以下午时全舍八人就去了镇上的一家饭店,点了几个炒菜聚了个餐,起先张绍鹏想将就马东去清真馆,但马东却说自己这回民是后天的,没有禁忌。席间在老高的提议下,几人还要了两斤米酒,张绍鹏本来不喝的,因为长这么大也没喝过酒,但见其他七人都开怀大饮,自己作东不喝有点过不去,也就干了两小杯,不料回到宿舍后却是酩酊大醉,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转过来。

起床的时候,见宿舍里只有白面靠在床上抱着一本《笑傲江湖》看着,见他洗漱完毕后也不看书了,起来对他道:“少爷,走吧!”。

张绍鹏头仍有点昏昏沉沉,本想问去哪,谁知嘴里却应道:“好”。答应完后自己有些奇怪,刚才明明想问去哪儿的,可嘴却好像不受控制一般,而最离谱的是身子也有点不对劲,竟不听使唤地跟着白面就出了宿舍门。

木然地走在校园的路上,张绍鹏越来越是纳闷,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并有很多疑问想问白面,无奈却只能看到白面没事似的和自己走在一起,白生生的脸蛋上洋溢着招牌式的甜甜笑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感觉有点像是做梦,却又知道这根本不是梦境,心想难道这就是醉酒的表现。

直到出了校门走在小镇的大街上,仍然没有半分好转的感觉,只是机械地跟着白面来到一幢靠滇池边的居民房子,进入一楼的一间的房间。房间很大,前后都有窗户,采光本来不差,却被布帘遮了个严严实实,所以虽是艳阳高照的中午,里面的光线却显得特别昏暗;房里摆着几排木头架子,架子上摆着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罐子,一股浓浓的药味有些刺鼻。

听见有人进来,从一排架子后转出一个中年男子,身上的黑色布衣手袖和裤管都很大、头上裹了块大黑帕子,右手拿着一把调羹大小但把较长的木勺,左手缩在手袖里。见两人进来,也不说话,只是满脸笑意地迎了上来。

尽管男子笑得很是和善,但张绍鹏突然就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这种感觉两个多月前在文山被小鬼的胖主人抓住手时曾有过一次,但两次的感觉却又有些许不一样。张绍鹏不由想念那些很久都不曾想起过的口诀,但这种念头刚冒出心头,肚腹就感觉一阵绞疼,口诀也此被打断,而身旁的白面也突然双手捂肚弯下腰去,脸上呈现着痛苦的表情。

黑衣男子见状后神色一变,左手伸出手袖后撒出一把白色粉沫,张绍鹏感觉鼻中一阵清香后就失去知觉。

仿佛是灵魂深处的一阵刺痛袭来,张绍鹏感觉自己身处一片黑暗,全身仍旧不能动弹,连眼睛也不能睁开,似乎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不过内心的知觉倒正常了。想起昏迷前的情景,赶紧一句口诀默默念完,身体一颤,知道已经完全恢复过来。出于种种不解和疑惑,他仍然装作昏迷的样子,想先把这诡异的遭遇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可以确认,他就是了,看来老赵确实有两下子,居然凭着个简单的生日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说话的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张绍鹏此刻闭着双眼,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个男人。

另一个稍显苍老的声音道:“如果没有点真本事,敢要我们那么多金蚕吗,要知道那几乎是寨子的大半家产了!”

先前那个男子的声音接着道:“是先拉回寨子给大巫,还是先种上金龙?”

“当然是要先回寨子,种金龙极为复杂,你孟波和我孟咪树的本事自己还不清楚吗,要是出了问题寨子的家产就白折付出了。不过金龙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必须要先放点他的血来供养,这样才能保证路上不出意外。”苍老的声音答道。

听说放血,张绍鹏忍不住了,再说恢复知觉后危机感更加强烈了。虽说一直装睡,但心头却在思量着脱身办法,突然想起跟公输穆将唯一正式学的那个本事,忙将隐身诀念了一遍。

这隐身法自己只使过一次,后来有时也想试试,但那次隐身后好几天都感觉身体虚得不行,想来是使那法的后遗症,所以一直不敢再试。此时听两个男人的对话内容,结合自己的直觉,也顾不了那许多,立即就使了出来。但口诀念完后也没敢冒然乱动,而是先睁开一丝眼睛,待看到自己的身体有些虚浮后,知道已经成了,才悄悄起身站朝一边。

只见和自己一同来的白面张一天躺在身边不远处,看样子也是昏迷当中;两个黑衣男人背对自己在一个木箱里翻弄着什么,一个正是先前见到的中年男子,另一个年纪稍长一些。中年男子翻出一把小小的弯刀转过身来后,一看张绍鹏已自不见,赶紧拉扯另一人道:“咪树,他不见了!”,那个叫孟咪树的年长男子也赶紧转身,手里抱着一个金色的小罐罐。

“不好,赶紧找!”孟咪树叫道。

看着两人前前后后在货架旁寻找,张绍鹏不禁有些得意,想要过去收拾两人一番,却又摸不清对方虚实,再说自己的舍友还在那躺着呢。寻思一会,干脆蹑手蹑脚地跟在他们后面,顺便把那些货架上的罐罐看个究竟。

转了一圈后,终于看完了。原来罐子里全部养着一些小虫豸,有各种颜色的蜘蛛、长长短短的小蛇、浑身疙瘩的蛤蟆、……,最多的是蚕,不过不是普通那种吐丝的蚕,而是个头稍小的金色的蚕。那孟咪树手里的罐里则是一小条一动不动的金色小蛇,张绍鹏见那小小蛇头上突起一个包,显得十分怪异。

孟波和孟咪树找不到张绍鹏,又来到躺着的白面向前,孟波奇道:“咪树,会不会是老赵做了什么手脚?”,孟咪树沉吟片刻后道:“不可能,那小道在风水和命格方面颇有本事,但这移物换影嘛,估计他还达不到那个层次,再说如果要使手段,也不用把他一块送来了!”

孟波点了点头,见孟咪树向自己使了个眼色后道:“先不管那小子了,放血要紧”。正自不解,见孟咪树把抱着的罐子往白面脖子旁边一放,一把抢过自己手中的小弯刀,对着白面的咽喉就要割去……

张绍鹏眼见情势紧急,忙用力一把推翻了身边的那排货架。“乒乒乓乓”一阵声响,那些罐罐撒落一地,里面的虫豸也被倒了些出来。

见此动静,孟咪树慌忙丢下手中弯刀,抱起金色小罐和孟波一起过去收拾。张绍鹏一计得逞,又转到一侧推翻了另一排货架后,不敢再多耽搁,来到白面身边一手按住他的额头后念了个醒身诀,见白面睁眼醒转后,忙拉起他冲向门口,打开门一溜烟跑出房外,再念了移路诀,转眼之间回到宿舍。

宿舍里正在玩扑克的老高、和尚、鞑虏、大瑶和床上仰着的马东听门被猛地打开,一齐望了过来,只见白面像是被人拉着一般直冲进来,然后又呆站在那。马东冷声道:“关门”。老高也吼道:“一惊一乍的干嘛?搞得我牌都出错了!”

这白面正是被张绍鹏拉回来的,不过张绍鹏没有急着现身,而是放下白面后转身走了出去,正好听见马东让关门,于是出门时随手就将门给拉上了。来到楼道的公厕,找了个没人的空位钻了进去后才现了身,再慢慢地出来向宿舍走去。

还没到宿舍前,已经看见除了白面外的老高他们几人从宿舍冲了出来,鞑虏见到自己后老远就叫道:“少爷,你没事吧!”。

楼道上一路过的同学见状问道:“怎么,干架了吗?”,张绍鹏见几人不理会那同学,奔到向前拉住自己连声问道“你去哪了?”、“你没事吧?”、“出什么事了?”,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不禁感动,轻声道:“回屋再说。”

待回到宿舍,见白面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倒在老高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鞑虏问道:“你们俩大白天的抢劫去了吗,怎么弄成这个德行?”

张绍鹏把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不过半真半假,只说自己中邪似的和白面去了一个地方,被人撒药迷昏了,后来醒来时感觉被人拉人快速冲到厕所,自己缓过神后才刚出来。

大家又看向白面,白面点了点头,轻声道:“我和他一样,不过回来时被拉到了宿舍”。

“我敢肯定是被鬼迷了,我告诉你们,我们这宿舍有鬼,我亲眼见到的,是个女鬼!”,大瑶高声道。其他几人看了看他,对他的这番言论竟没一人质疑,只马东道:“鬼话!”。

鞑虏忽然一拍大腿道:“糟了,喇嘛不会也出事了吧!”,话音未落见喇嘛跨进宿舍,听见鞑虏的话后好奇地道:“出什么事?”

几人一见喇嘛的样子就知没事,鞑虏笑了笑道:“我以为你被鬼迷了!”,喇嘛一愣后也笑道:“我与和尚一般,乃佛门弟子,鬼见了躲避还来不及,又怎敢来迷我呢!”

“醉了而已,别讲鬼话!”,马东制止了一声后,又仰到自己床上去了,只有鞑虏兀自喋喋不休地跟喇嘛讲着刚才白面和张绍鹏的事。

躺在床上的张绍鹏只感觉浑身散了架似的,闭上眼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在老高床上睡了一个下午。直到晚饭时分才醒过来,感觉精神好了很多,于是就爬了起来,见白面也已起来了,正在和喇嘛下象棋,也凑了过去,本来想问问白面是怎么回事的,但嘴角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

当天晚饭过后,马东忽然提议,让张绍鹏和白面带全宿舍的人一起去找白天他们去过的那间房子,以便查个水落石处,大家一听也一致同意。

海甲的傍晚有些冷清,几只红嘴鸥“咕咕”叫着向水边飞去。虽然白天来时身不由己,但张绍鹏对来路还是记得很清楚,但白面却好像有些迷迷湖湖,快到那房子时,突然大叫一声就往回跑,几个舍友们反应过来后想追,却被马东制止住了:“没事,受刺激而已,我们继续!”

七人来到那间房前,却见房门紧闭,用力拍打了好一阵也不见回应,倒是楼上的一个老妇人下来厉声问这几个学生找谁。鞑虏上前礼貌地询问后得知老妇人是这屋的主人,因为房子宽大,下面几层都是出租给外来人员的,租住一楼这间屋子的男子只知道姓孟,是个外省人,已经租了快三年,其它信息不详。

大瑶指着张绍鹏向老妇人道:“我们这同学白天被人给迷到这来了,还差点被那个了,所以我们过来看看。”老妇人一听,一脸的鄙视道:“怎么说也是个年轻小伙,怎么会被个男的迷住,还差点被……,唉!现在这世道。”

“哈哈哈……”!大伙一看老妇人理解错了大瑶的话,都乐得放声大笑,只马东仍板着个脸,还有张绍鹏涨红着脸。

马东向那老妇人道:“你的房客差点杀了我的两个同学,你还在这啰嗦,还不赶紧想办法联系那个房客,要真是个坏人,你这个房东也脱离不了干系!”,鞑虏停住笑声附和道:“是呀,老大妈,赶快找一下那个租房的人吧!”

老妇人一听后也不再嚷嚷,对几人道:“这去哪找呀,我又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这样吧,既然他对你们的同学起坏心,干脆我上楼去直接打电话给派出所吧”,说完就匆匆忙忙上楼去了。

张绍鹏等人在下面不到十分钟就等来了警车,到来的五个警察听了情况后也叫了一次门,见无人答应,征得老妇人同意后就直接破门而入了。待打开房门后,刺鼻的药味还在,不过房里却早已空空如已,只有一些看似草药残渣的垃圾。这下老妇人又嚷开了,倒不是因为门锁被砸,而是好像好租客还拖欠有两个月的房租呢。

警察们看了看屋里,其他线索倒是没有,但发现有地板有好几个一平米左右的明显补疤,据老妇人说这地板以前不是这样,于是便让两个警察去街上找人来敲开看看。

因为周末时学校关门熄灯的时间是晚上12点,再说警察们说几个学生也算报案人之人,况且还有一个受害人在,所以张绍鹏他们也留在了房里。

首先敲开的一个混凝土地板补丁下面虽然是一层干土,却不是很夯实,警察便让找来的工人接着挖开,谁知两锄头下去,现场的人就惊呆了——锄头带上来的除了土外还有一个人头骷髅。警察赶紧让接着挖,又挖出了一些白骨和两个骷髅,这下不了得,那些警察也慌了,带队的警察忙让工人停止,又吩咐三个警察留着保护现场,自己和另一个警察带着老妇人及张绍鹏一行去所里登记情况。

到了派出所,那两个警察首先向上级进行了报告后才进行笔录,张绍鹏把白天和同学们讲的情况说了后,警察马上判断他和白面是中了极为厉害的******;而房东老妇人了解的情况却不多,翻来覆去也只那句话,甚至连租房的全名都不清楚。

笔录做到晚上十点多才结束,主要是等上级的刑侦专家来了后又要张绍鹏和老妇人描述租客的样子,还有一个人根据描述画出了像,张绍鹏把孟波和孟咪树的样子说了几遍后,看那铅笔画像已有八九分相似;但老妇人描述的租客画像只有一人,张绍鹏看了看那张画像,虽然像中人头上也包着个帕子,却既不像孟波也不像孟咪树,感觉十分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当晚是警察送几个学生回宿舍的,一是保护几人怕被嫌疑人报复,二来也要再向另一个受害人白面了解情况。但一回宿舍楼就被同班同学告知张一天病了,已经被校医和班主任送到镇上医院治疗去了,于是几人又连忙往医院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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