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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宠儿

圣春出生的那年,也就是他父亲在前线打仗的第三年,由于母亲一个人生活不方便,爷爷就接母亲和他回老家住……

在圣春很小的时候就常听爷爷说,战争刚开始中国部队每前进一公里就要死很多很多人,有时候占领一座山头或通过一个村庄都要付出的比敌方多几倍甚至几十倍的人。后来父亲证实了爷爷的说法,那是圣春第一次知道战争,第一次知道面对战争所要付出的是什么——生命!后来父亲告诉圣春,他们部队大多死在越南贫民的枪口下。刚开始经过越南村落的时候都不会警戒的,从村里走出来的人一般都不会太在意,谁知道村里上至老人下至儿童都有冲锋枪,部队要通过都要死伤一大半。这样的事件在其它部队也出现过,后来上级下命令,为了迅速取得战争主动权而实行XX政策。父亲所在的部队是先锋部队,为了不让祖国亲人失去更多的孩子而实行XX政策!父亲说他们实行XX政策后,部队每天每推进一步都在杀人,杀得眼都红了,似乎在战争中杀人是一种快感,所到之处无一活口!以至在战争完全结束后从前线回来变成一个职业杀手,或许在他的血管里流着为战争而点战的血没有流完吧!如果战争没有结束,他将会是一个好战士,或许会成为人民的英雄……或许会……可惜再也没有如果了!

圣春是在爷爷和父亲身上伤疤的故事中长大的,他们身上的伤疤像是一种荣誉,一种对某种事件的见证。圣春自己被那些伤疤感染得蠢蠢欲动、热血沸腾,或许是他身体里流着的血和爷爷他们是一样的吧!爷爷打过抗美援朝战争,父亲和母亲打过对越自卫反击战,而他等待的是一场未知的战争!为等待下一场战争,爷爷和父亲要把他训练成一个钢铁战士。

圣春小时候跌倒爷爷和父母从来都没有扶过他,都是他自己爬起来的,虽然他很不明白为什么不扶自己,但一直以来自己都是这样做了。

为等待战争圣春与平常的孩子生活的方式完全不同,他没有玩具,唯一的玩具就是吊在家里父亲用过的沙袋!别人家的孩子有小人书看他没有,只有中国地图和父亲的作战日记伴随他,他能轻松的把边境上县以上的名称完全背得出来。圣春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得到父母的疼爱,撒娇似乎从他出生开始就不属于他!

爷爷曾经对他说:“小春!你是战争的宠儿,只有战场中的枪林弹雨里才能展现你的天赋!”

“战争的宠儿是什么”

爷爷叹了叹气:“唉……”意味深长的说:“战争的宠儿就是一个人,他为战争而生,为战争而死!我、你、你父亲,还有在战争中能活着回来的和不能活着回来的人都是战争的宠儿!”

为爷爷的这句话,圣春每天都闻鸡起舞,背着与自己体重二分之一重的背包跑步、打沙袋。然后是被父亲打,父亲每次下手都很痛。刚开始圣春被打得爬不起来,后来慢慢习惯被打,以至后来不挨打就会不舒服,会难受,或许骨子里很贱吧!或许是一种责任!

父亲为了锻炼他的胫骨,常把他泡在冷水里。特别是冬天,不能洗热水澡,每次洗澡都冷得站不直,冻得钻心的痛,他忘记自己哭了多少次。从那时起圣春一直都在洗冷水,无形中他觉得冷水给自己的不是寒冷而是力量。爷爷曾对他说,用早上的第一道水冲洗身体的话,水会给你身体带来灵气与力量,让你有战胜困难、战胜自我的信念与勇气!

父亲常常对他说,如果在战场上不想死在敌人的手下,就要在一步之内把敌人解决掉。如果你心软让你的敌人有还手的机会,你将会丢掉你的或许是你战友的生命。

在战场上枪对于一军人来说就是生命,所以必须去了解枪,也让枪了解你,达到人枪合一的状态!父亲教他如何去折枪又如何组装,几乎每天都会和枪呆在一起。爷爷那把步枪都不知道被他来回折了多少次,就是连闭上眼睛都可以完全的组装好!父亲还教他散打、禽拿术、飞刀、弓箭和掷手榴弹术……一个军人该学的父亲都教会他,而且是手把手的教,教会为止,有时候一个动作要做几十次甚至上百次。特别是扎马步,屁股下面放着一排钉子朝上的木板,只要一放松屁股就得开花。有一次,圣春实在太累就坐下去,他居然感觉不到痛,只是觉得屁股湿湿的!训练是及极艰苦的,父亲说,宁愿多流汗也不要战场上流一滴血。不管刮风还是下雨,都不能改变父亲要把他培养成一个战士的信念。

爷爷是给圣春信念与勇气的人。爷爷常对他说,一个好的猎人是经得起猎物的考验的,要想成为一个好的猎人必须有一个良好的心理素质。爷爷教他钓鱼,钓鱼是圣春认为是一件最枯燥的事!等待鱼儿上钩是一种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折磨,有时候几个时候都没有鱼儿咬钩。爷爷则是一副姜太公钓鱼的模样,不急不躁,优游自得的样子!那时候圣春在想或许自己真的不适合做猎人,做猎人好累,不但和猎物比耐力还要和猎物比智慧。后来爷爷和他说了姜太公钓鱼的故事后,圣春才晃然大悟……信念是你做事最重要的也是必须的!

圣春小时候最怕水,因为不会水,站在离水近一点的地方脚都在打抖!爷爷和父亲教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一次意外,或许是天意,或许是老天爷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他踢下水。在水里圣春苦苦挣扎着,水从鼻子和嘴巴里灌水他的肚子,圣春本以为他会死。当时爷爷也跳进水里,但他没有把他救上来,爷爷在水下对圣春说:“你越害怕你就越容易输,勇敢的去面对才是你需要做的,别的什么都不重要!”听到爷爷的话,圣春按照以前爷爷和父亲教他的方法去调节手和脚,圣春奇迹般的浮上水面。

圣春狼狈的爬上岸,看着爷爷里在水里对着他申出的大拇指,圣春很惭愧……

在爷爷耐心的调教下圣春学会了游泳与在潜水中学会用身体上的毛孔去呼吸,很快他便成了一条水中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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